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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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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月含羞只是应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景弘帝终于抬起头:“怎么了?我们的公主怎么看上去没精打采的?”

    月含羞还是不吭声。

    皇帝只好对京兆尹道:“你说说吧,看看都告公主些什么罪名。”

    “启奏陛下,昨日京城发生了一起惊动民众的案子,名伶菊仙被一伙歹人劫持至无人的胡同中,灌哑药,施暴行,导致菊仙含辱从城楼上坠亡。经下官缜密调查,发现此案与一男子有关,系二女争风呷醋而至。护国公主不满菊仙与一名叫独倚楼的男子关系亲密,便以该男子之名在送与菊仙的花束中携带纸条,约菊仙深夜相见,遂使人将菊仙摧残,这里有公主亲笔签字画押的供状。”

    皇帝指着那份供状问:“公主,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与蟒同眠11() 
“我很难养吗?”

    “有点”

    “唉,难怪,男人们只是喜欢我的美色,却都不敢娶我”她只是随口一句戏言,过后,便哈哈一笑:“有肉无酒多没趣,你家里有酒吗?别告诉我一个大男人家里连酒都没有!”

    “呵呵,酒,却还是有的,不过,酒杯就只有一个”

    “茶杯呢?”

    “茶杯就是酒杯,酒杯就是茶杯”

    “你”含羞无语,“先把酒拿来再说。”

    独倚楼斟满一杯酒,月含羞用手指在杯沿上虚划一道:“这一半我用,那一半,你用,不许越界!”

    独倚楼点头答应,事实上,那个杯子成了月含羞的专属,都是她自己在喝。不知道为什么,独倚楼总觉得她甜美的笑容下掩盖着数不清的忧郁,她有很重的心事,有刻骨铭心的伤痛,可她就是藏着不表露。

    即使是喝醉,她依然保持着一种戒备的状态,始终不去触及那些心事。

    “其实,我倒是真的很想过这种平平淡淡的日子。”她醉眼朦胧地说。

    “可,你真的愿意放下那些荣华,过这种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的平淡日子吗?”

    她笑:“那要看跟谁一起过日子了,如果是他,不管是刀头舔血,明争暗斗,浪迹天涯,荣华富贵,还是这种平平淡淡,我都愿意”

    她醉了,伏在桌上睡去。

    他举起她用过的酒杯,在她的唇印上一饮而尽。

    “月儿,你等着,我一定会娶你为妻,我发誓!”

    第一百一十四章与蟒同眠

    清晨,月含羞被公鸡打鸣声吵醒。

    公主府什么时候养鸡了?真讨厌,不让人睡懒觉。她翻了个身,感觉,这床好像硬了很多,这被子怎么换颜色了?颜色好丑

    不对,这不是公主府。

    糟糕,昨晚貌似是去了独倚楼家,然后一起吃饭,喝酒,然后,然后,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

    她一下子坐起来,看看自己,衣服什么的都好好的,然后她躺在独倚楼的炕上,盖着独倚楼的被子,那么独倚楼呢?

    她下炕穿鞋,打开房门,灶间飘着青烟,门口的水缸是满的。她走过去,看见独倚楼正在生火烧水。

    “咳咳。”月含羞轻轻咳嗽两声。

    独倚楼回头:“你醒了?怎么不再睡会儿?”

    “你这是干嘛?不会是也要学着做饭?”

    “做饭我是不会,不过烧水还是能行的,昨晚你喝了好多酒,担心你醒来口渴,所以,烧点茶。”

    月含羞歪头看着他:“昨晚,你睡哪儿了?别告诉我你睡隔壁大嫂家了。”

    “哦,我用椅子拼了张床,凑合睡了一晚。”

    “那个我喝醉的时候有没有乱说话?”

    “好像也没说什么,然后就睡着了。”

    “哦”月含羞稍稍松了口气,“我得赶紧回府了,那个,时间还早,你还可以睡个回笼觉!”

    她走到院子门口开门,却意外的遭遇正抬手准备敲门的菊仙。

    两个女人都是一愣,

名伶之死1() 
别人都是一脸轻松,唯有长沙王面色阴郁。京兆尹回禀:“启奏陛下,经过验身,长沙王府有一家将右臀有虎头刺青,证人已看过,证实就是案发当晚所见。”

    其余公主都被领走,只剩下长沙公主和她父王。

    “我家公主喜欢倚楼公子,小人们都看在眼里,可是那个叫菊仙的伶人不知天高地厚,非缠着倚楼公子不放,她一个下九流的艺伎,怎么能跟我家金枝玉叶的公主比?我们就窝了一肚子火儿。那天晚上,小人们喝了点酒,从酒馆出来,正好看见菊仙从妙音馆出来,便想教训教训她,便一路尾随,将她堵在胡同里,给她灌了哑药,当时,小人们又喝了酒,有点犯浑,于是,就把那小娘们给办了!此事跟公主无关,我家公主完全不知情!我们只想着那菊仙就是一伶人,不知跟多少男人上过床,小人们玩儿一次也无妨,真没想到她性子那么烈,居然跳城楼死了”

    嫌犯很快就招供了,案子破得非常顺利,案情简单得狗血,仅仅是几个男人喝了点酒,想替自家公主出气,于是强暴了一个伶人。

    一切都在情理之中,招供签字画押。

    皇帝从始至终未发一言,全都是京兆尹全权办案,真相大白,水落石出。

    月含羞也没吭声。她看着长沙王声泪俱下痛心疾首自责教女无方,约束手下不严,请旨赐罪;看着那长沙公主脸色发白,失魂落魄,满眼茫然。

    长沙王话锋突然一转:“此事追根究底,那个叫什么独倚楼的人,也脱不了干系,若非他花言巧语,图谋不轨,刻意接近诱骗少不更事的小女,小女怎么可能牵连其中?陛下,请让京兆尹立刻将独倚楼捉拿归案,办他个诱拐少女图谋不轨之罪!”

    京兆尹吭哧半天说不出个什么来。

    月含羞蹙眉,这怎么又把独倚楼扯进来了?干他什么事?就因为他无意中救了公主,公主喜欢上他,就成了罪过?

    不等月含羞辩驳,那长沙公主已然道:“父王,这事跟倚楼公子没关系!女儿喜欢他全是一厢情愿,他也从未对女儿诱拐过女儿,从始至终,都是女儿主动!”

    “你”长沙王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以后你可怎么嫁人!”

    “那也不能平白无故冤枉一个人!再说女儿未嫁,倚楼公子未娶,女儿喜欢他,有什么错?”

    “这个”

    景弘帝意味深长地看着月含羞:“这事嘛,朕也挺为难,父亲为女儿的名节犯愁,女儿却不肯平白无故冤枉人,该怎么办呢?月含羞,你说如何是好?”

    “啊?”月含羞郁闷,怎么皇帝总不忘给自己找麻烦?

    京兆尹多嘴:“依下官看来,如今,满京城都知道长沙公主喜欢倚楼公子,不如,索性招独倚楼为长沙公主的驸马,岂不就两全其美了?”

名伶之死2() 
“公主!”妙音却叫住她:“京兆尹的恩师是前任右仆射,而右仆射的死,又跟您有关,所以您要小心。”

    月含羞嘴角一丝苦笑,难怪,那京兆尹那么急着要给自己定罪,他这是想给右仆射报仇呢。

    “为什么要提醒我这些?外面都在传菊仙的死跟我有关。”

    “小人相信公主不是那样的人,以公主今时的地位,根本不屑跟一个伶人过不去,想要菊仙死,哪里用得着这样粗劣的手段?况且,妙音一直不敢忘少主授渔之恩。”

    月含羞点头一笑,有些人,毋须多言,当信则信。

    “为什么不让我见证人!”月含羞瞪着京兆尹。

    京兆尹一头汗:“这是程序”

    月含羞蹙眉:“什么程序?皇上令我协助大人早日侦破此案,所以,本公主今天一定要见到证人,您让见也得见,不让见得见,不行咱们就去找皇上请旨。如果大人觉得侦办此案有困难的话,也可以奏请皇上移交给大理寺办理!”

    “带公主去见证人!”京兆尹赶紧答应,这位公主是出了名的无赖,而且皇帝对她恩宠有加,要是真闹到皇上那里,倒霉的肯定是自己,她见就见吧,看她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月含羞见到小厮的时候,人刚刚从刑架上接下来,浑身血淋淋不省人事。

    “怎么搞的?他不是证人吗?你们怎么可以刑讯证人?”

    “回公主,现在他已经是嫌犯了。”捕头解释。

    “嫌犯?”月含羞晕掉,“他明明也是受害者,怎么就变成嫌犯了?”

    “他跟菊仙一起出的门,不走大路却走偏僻的胡同,结果菊仙被辱自尽,他在近距离的情况下,却连行凶者的模样都没看清,疑点甚多,我们怀疑他跟歹徒是一伙的,也许就是他把菊仙引到那里任人宰割的。”

    “可他也被歹徒打伤了啊?”

    “那是苦肉计。”

    “你们”月含羞无语,咬咬牙,道:“就算是嫌犯,他也是重要的人证,他原本就有伤在身,你们这样逼供,万一有什么差错,本公主就算不告你们个勾结歹徒逼死证人掩盖罪证,也要告你们玩忽职守致死证人9不快找狱医来!”

    捕头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终于明白京兆尹大人为什么那么怕这位公主了,两片嘴皮一碰,就给你罗列出两条大罪,还真是惹不起。

    御医给小厮看过伤,灌了药,过了一会儿,那小厮缓醒过来,一睁眼便大声喊冤。月含羞皱眉:“别喊了b含冤有什么用?菊仙姑娘不比你还冤?她命都没了,你至少还活着。协助官府早日把歹徒抓住,才能为菊仙姑娘伸冤,你也能早点回家!”

    小厮一看见月含羞,又吓得面无人色,重复说着:“那天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月含羞真有点急了,一个男人,怎么这么没用,遇到点小事就吓成这样?

名伶之死3() 
“我告诉你,你再这么说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你是不是跟歹人是一伙的?故意把菊仙姑娘引到那条胡同的?”

    小厮吓坏了,连连摇头:“我不是歹徒一伙儿的,那些人我从来没见过,那条胡同不是我带菊仙姑娘去的,是她自己非要从那里走,说从那里走近!”

    月含羞又问:“那伙歹人是怎么拦住你们的?是突然从前面窜出来挡住你们的去路吗?”

    小厮摇头:“不是的,他们是在后面跟着我们,后来我们发现了,想走快点甩掉他们,可他们的速度比我们可快多了,有两个一下子跑到前面挡住我们,另外两个后面堵住我们的退路。”

    月含羞看看捕头:“哦,不是预先埋伏,是跟踪而至。”她继续问:“你看清他们的长相了吗?”

    “胡同里太黑,没有灯光,小的委实看不清,只听他们的口音是湖广一带的”

    月含羞又看一眼捕头:“湖广一带的人,不是京城人氏。”

    捕头被她看得脸上红一阵,青一阵。

    “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小厮立刻缄口不言:“小的,小的什么都没听到”

    月含羞看那小厮死活就是不开口,有点焦急,侧目看见旁边火炉里滚烫的烙铁,眼珠一转,从火炉里抄起一个烙铁,拿起来在小厮面前晃拔:“你呢,最好一五一十都说出来,不要再替歹徒藏着掖着了,真要是把你弄成他们一伙的,后果你清楚。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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