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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到自己在这里住院,而打伤自己的那个商人陈从军的儿子也住在这里,再加上父亲的政治对手赵长德,以后自己家失势之后陈从军的表现和赵长德有没有关系?
这个疑问只在刹那间闪过,随即杨柯就摇摇头,赵长德不是这样的人,虽然因为理念不合与父亲成为了对手,但人却是极为正派的。
留洋归来的赵长德是改革派的坚定代表,能力不俗,和政治理念相对趋于稳妥的杨正和相处不到半年就成了死敌,从几年前开始,两人就因为政治理念不合而近乎老死不相往来,没人的时候见了面连个头都不点一下的那种。在常委会上更是出现了极为怪异的一幕,只要是赵长德的提案,杨正和觉得是不对的,必然出声反对,双方你来我往辩驳得不亦乐乎。而要是杨正和赞成对方的提案,就缄口不言,提案必然通过。反之,杨正和的提案亦然,于是,基本上只要他们两人都认同的,都能一致通过。
杨正和与赵长德势同水火的关系不是秘密,但这两个人都极为正派且颇为能干,在常委会上的交锋之余,逐渐的就形成了除省委书记和省长之外的另外两个小山头,但这四个人之间又有相互依存的关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一直以来,杨正和对赵长德的评价挺高,当然,这不是认同其政治理念,而是单纯对其人品的评价。杨柯相信,在赵长德心目中,对父亲的评价应该也不低。
杨正和被涉入巨大**案件,赵长德在其中起到了主导作用,可以说,杨家的失势就是其一手推动的。可赵长德在调任之前,却托人给父亲送来一幅画,而父亲也默不作声的收下了,足以说明父亲在其心目中的地位。
两个政治理念不同的对手,却又互相认同对方,而为了自己的理念,不得不将对方打倒,政治的残酷性可见一斑。
听到老妈的嘀咕声,杨柯暗笑,在老妈心中,不管你赵长德能干不能干正派不正派,反正你跟我老公作对,那必然不会给你好脸色看的。从杨柯懂事起,父亲和自己两兄弟就是老妈的全部,虽然不至于不管不顾的护犊子,但对他们两兄弟也算得上是溺爱了。
在李梅心目中,两个孩子都极为优秀。当然,这是因为这两兄弟在老妈面前都特能装,在外面,杨柯和杨林也只是比一般的官二代稍微收敛一点点,要不然也不会和人因为撞车而当街比武,另一个则更加凶残,直接“不小心”将对方胳膊弄断就可见一斑。
从李梅这些嘀咕声就能想象得到,此刻的老妈心中绝对有团怒火在熊熊燃烧。
“好了,妈,咱不生气,啊~”杨柯笑着安慰李梅。
“你好好养病我就不生气!”李梅柔声对杨柯说道。
“妈你放心,我一定尽快养好病,然后帮老爸将赵长德扳倒,要不就让他一直住在医院出不去。”杨柯笑着说道。虽然是说来哄李梅开心的话,但此刻他心中却真真实实的就是这种想法。
必须要改变自己一家的命运,虽然没抓住赵长德的把柄,没有把握将其一举扳倒,但杨柯能阻止父亲不犯那个低级错误。
“去,你才多大点,别总去插手你爸的事情,你是去找骂呢!”李梅听完杨柯的话,心情果然大好,笑着说道。
母子两人又说了些体己话,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李梅将剥好的橘子放果盘里,去洗了手,然后将杨柯扶起来靠坐在病床上,拿起保温盒开始给杨柯喂鸡汤。
照顾的无微不至。
虽然有些不习惯,但几十年的经历让杨柯明白了一个道理,当母亲的总是喜欢照顾孩子,不管孩子多大,不管照顾得多细致。小事情上越是依赖老妈,她心中越开心。而不是一些年轻人想的那样,不让老人做半点事情就是孝顺,这样的话,什么事情都插不上手的老人会感觉自己很没用,会留下心结。
喝完鸡汤,李梅又喂杨柯吃橘子,看她那样子,恨不得连橘子皮都给杨柯灌下去。
父母的爱永远是这么无私而伟大!
不大会,杨林和陈桥结伴而来。
“哟,终于醒了!”杨林身材魁梧,继承了父母的优秀基因,长得极其帅气,尤其是一双眼睛,格外坚毅有神。
看着久违的老哥,杨柯咧嘴笑了笑。现在朝气蓬勃的杨林,谁能想到几年之后就被挫折折腾得面容憔悴双眼无神。
“哥!”杨柯招呼一声,随后开始招呼陈桥:“陈哥,快请坐。”陈桥是杨正和的秘书,30来岁,对杨正和忠心耿耿,和杨柯两兄弟关系也极为亲近,李梅将陈桥当半个儿子看待。杨正和出事之后,陈桥也同样被牵连进去,最终落了个开除公职和党籍的命运。
几人聊了一会,李梅和陈桥先行离去,留下杨林和杨柯聊天。
“哥,事情进展怎么样了?”虽然杨柯已经知道结果,但还是问了出来,毕竟前几天都在“昏迷”不是。
“老爸将我开除了,没事,反正我也不想在公安系统呆了,正打算下海做生意呢。”杨林笑着说道。
“准备做些什么?”看着现在意气风发的哥哥,杨柯笑得很开心。
“外贸吧,我有个战友在中俄边境倒腾物资,听说赚了不少钱,我也打算去看看,你觉得咋样?”杨林问道。因为杨柯学的就是经济管理,在这方面无疑比杨林更加了解。
“哦?那你手上有多少钱?”杨柯来了兴趣。因为他知道,北方那个最大的国家即将分崩离析,经济一落千丈,无数的资本大鳄正准备疯狂的扫荡,如果现在插手过去,刚好还能喝点汤。
“两万多,哈哈。”
杨柯也笑了。
“不过我战友能支援一点,估计三十万不成问题,上午和他刚通过电话,已经说好了。”
“他在那边关系怎么样?能不能从银行贷到款?”
“应该是可以的,但估计金额不大。据我战友说,他的钱应该是够用的,用不着贷款。”
能贷款就好,别人不清楚,杨柯可是经历过的,他很清楚那个国家的经济在几个月之间的天差地别,只要能贷款,跟捡钱没啥区别。
“最近一段时间,欧美几国的资本大鳄全都涌到那边去了,根据张教授的分析,那边的经济极有可能崩溃,你说如果崩溃的话,贷款会怎么样?就算不出现这种情况,贷些款总能将生意铺得大些不是,横竖都没损失。”
“真的?真是张教授说的?”杨林可是清楚,杨柯说的张教授就是他的经济学老师,在经济领域乃是绝对的权威。既然张教授敢在学生面前这样说,那就**不离十了。
只是杨林不清楚,张教授只是杨柯找的挡箭牌而已,这些事情,就算是有人真的分析出来了,也不会说出来。
杨柯笑着点头。
“那就行了,能贷多少贷多少。”
杨柯不由得感叹一声,没经历过牢狱之灾的哥哥是多么的自信,多意气风发,多有决断啊,和几年之后相比,完全判若两人。
“听说那边的人可贪了,多半都会索要回扣,只要不超过20%的回扣,要多少都给他,反正咱们就尽可能多的贷出款子来。”杨柯说道。
“那张教授有没有说,欧美那些资本大鳄多久动手?”
“半个月之内肯定动手!”
“那行,我现在去给我战友打电话交代这个事情,明天我就赶过去。”
“交代他,尽可能多的贷款,有咱家做后盾,赔不了!如果他还担心的话,就说这些钱算是帮咱们贷的。”杨柯如是叮嘱杨林。因为杨林的这个战友杨柯也知道,最近确实赚了点钱,但眼界不够宽广,前世在杨林入狱之后没几个月,就将两人在中俄边境倒腾物资赚的钱赔得精光,再也没能东山再起,最后回家种田去了。
然后,又跟杨林交代一下贷款的细则,必须用美元结算,贷出的款子立即换购成机械设备拉回国内来等等。其实最保险的是立即将到手的钱拿去炒黄金,但在那边就算是新开户头估计也来不及了,还不如拉几大车皮的机械设备回来,以目前国内的改革形势,一点都不愁销路。
两兄弟商议完毕,杨林拍了拍杨柯的肩膀,转身离去。
看着杨林的背影,杨柯笑得极为灿烂,按照正常轨迹的话,杨林也能在中俄边境当“倒爷”赚些钱,只是不会向俄方银行贷款而已。当然,杨林这个“倒爷”算不得真正的“倒爷”,和走私不同,他是注册了公司正常上税的。
第三章 巨款()
入夜,整个医院都静悄悄的,只有窗外树上的知了兀自在叫个不休。
杨柯仍然靠坐在病床上,他在考虑着自己的事情和全家人的出路。他想了很多事情,哥哥此行会否顺利?能不能让老爸从北方领国即将发生的事情上收获一些政治资本?当然,如果要在这上面插一手的话,风险会很大,可收益同样大。老爸已经是副部级,还值不值得去冒这个风险?这里面有个取舍的问题。而自己的工作将如何展开?倚仗自己的经历让老哥发财不难,然后怎么借助老哥的资本来为自己的仕途铺路?
将所有即将发生的事情以及细节都反复推衍了好几次,直到找到最佳的平衡点方才作罢。
刚刚毕业的杨柯被分配到了团市委,到现在只上了三天班,住了三天院,看样子还得继续住下去,就算是自己想出院都不行,老妈必然会拦着,起码还得在这里呼吸一个星期的消毒水味道。
随后的几天,杨柯让陈桥帮忙拿来了纸和笔以及一些书籍,开始打发这些无聊的时间。
看看书、写写划划,不知不觉的,一个星期的时间就过去了。
这一个星期,杨正和特别忙,没踏足医院半步,唯一让杨柯感觉安慰的是他亲手给炖了锅汤让李梅送来,只是杨柯在品尝的时候
为了拍李梅的马屁,发表了无数感叹,说是没有老妈煲的汤味道好,哄的李梅眉开眼笑。
这几天时间里,杨柯写了一篇理论文章《改革开放需警惕资本自由化》。整篇文章都围绕着苏联改革的局势做分析,也将苏联和国内改革的不同点做了对比,最后得出结论,苏联改革的模式不可取,最终必然因为政治改革、经济改革的盲目性而导致失败,改革失败的后果极有可能使得原有政治体系分崩离析,我国的改革事业当引以为戒。
除了这篇文章,他还偷偷的将以后即将发生的一些大事件写了下来,包括国际上的、国内的政治舆论导向、金融方面的等等,当然也少不了一些位列中枢的大佬的政治理念,以便挑唆老爸早早的跑去抱条粗大腿。当然,这些东西不能见人,只能反复的记忆,然后烧掉,一段时间之后再写出来,再加深记忆。
所有的这些东西都是背着李梅写的,要不然以李梅对儿子的着紧程度,是绝对不会让本就伤着后脑的儿子干这样的脑力劳动的,恨不得让杨柯一天二十四小时全都安安静静的躺病床上装尸体。
杨正和的司机老吴开车过来将母子两人拉回了常委院。
和那些开出租的不同,领导的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