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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将军你快说,究竟是地陷?我都急死了。”我猛着追问他,微微的声音透露我的紧张与焦急。
“也不是什么好方法,但如果女皇还没有想到什么好方法,倒可以试一试老臣的法子,那就是休了沧国四王爷,女皇另娶皇夫。”姜将军的话如一声惊雷,在我心中回响。
“可以吗?我可以休掉他吗?”我疑惑地问他,但声音带着隐藏不住的喜悦。
“当然可以,嘎然古往今来,都是男子休妻,但女王他地位崇高,主宰着整个瀚国,当然有资格休夫另娶,并且还可以娶多几个皇夫。”姜将军含笑地说,最后一句话带有调侃的味道,我几个皇夫?倒是好主意,但我怕我娶了没有命享有,沧祁真的会灭了我的。
但听完姜将军的话,我的心亮堂堂的一片,虽然知道休夫这条路不好走,但总好过哀求沧天涵这死男人过来做我的皇夫,并且我带给他那么多耻辱,他肯定也已经对我极为厌恶,又怎么可能卑躬屈膝过来做我的皇夫?
“看女皇表情,应该是接受老臣的建议了,现在时间不多,好皇你还是写下休书让老臣派人送给沧国四王爷,女皇你也好趁这段时间挑选你认为合心意的皇夫。”姜将军的脸上带着慈爱的笑,这个看着我长大的男人,对我敬畏的同时,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发自内心的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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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将军,我马上修书一封,你派人快马加鞭送给沧天涵是了,他看了以后就知道怎么做了,我不想休他,让他休了就好,这样他以后就不会再有任何怨言。”说完,禁不住我嘴角飞扬,此文我心情是极好的。之前的急躁彷徨一扫而空,笼罩在心头的迷雾也已经看不到。
“让他休妻?我怕这样会让女皇的声誉受损,要不还是女皇你将他——”姜将军不无担忧地对我说,有这样忠心耿耿无时无刻不替我着想的臣子,是我的神气。
“姜将军,你不用担心,我在这方面的声誉早已经不好,如果能让他心里好过点,就让他休了我吧,这休书是他新手写的,他就没有理由再怨恨,也不会再纠缠,那也少了很多不必要的矛盾。”我平静地说。
“但他肯放手吗?”姜将军还是不大愿意让他休掉我,他问题想帮我顾全我的颜面,他觉得我被他休掉是一件难看而郑的事情,但我却不这样看,能获取身心的愉悦,能得到自由,比什么都重要,耻笑又如何?颜面无存又如何?
“肯的,一定肯的。”我肯定地说,正如沧祁所说,一个男人如何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躺在别的男人怀中一年?就算他不介意,肯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以他如此骄傲的个性又怎可能跪倒在我裙下,做我的皇夫?如果这样,他那一大堆女人怎么办?风流成性,他又岂可能为了我一个人,放弃那么多美人?所以这一纸休书他一定会给我,我很快就会恢复自由身了,想到这里,我自得地笑了,我发梦都想不到我们也会有这样的一天。
只是沧天涵休了我,我应该挑谁做我的皇夫?除了沧祁我谁都不愿意要,如果让沧祁知道姜将军正在帮我准备一大堆美男让我挑选皇夫,不知道他又是如何的暴怒?如何的妒忌?但如果有其他办法,我沁愿意伤他?
如果沧祁肯做我的皇夫,那我的人生就没有遗憾了,但他铁定是不肯做我的皇夫的了,要他堂堂一个沧国将军嫁到我瀚国,试问他如何过得了沧军这关,过得了他自己这一关,并且他的双手沾满瀚国士兵的鲜血,瀚国士兵恨他入骨,恨不得剥他的皮拆他骨,做我皇夫?岂不是惹众怒?
此路注定是行不通了。
唉!我不得不再长叹一声,怎么总是那么难?
不要想那么多,先解决与沧天涵的关系再说,我想与他脱离关系已经很久,只是他一纸休书一直不肯下,我也无可奈何罢了,现在峰回路转,我竟然可以休夫,看来也是我们夫妻的缘分走到尽头的时候了。
一个人躺在舒适而大床上,我想好好睡一觉,但却发现怎么睡都睡不着,一些片段总是在脑海浮现,这一夜我想起了很多很多事情,里面包含我与沧天涵那一滴一滴的过去。
我想起第一次进他王府,三月未得见的怨恨与惆怅,想起当初他口口声声说爱上府中婆姨不会爱上我的决然,那一刻他的冷硬让我一颗懵懂的心冷却,我想起寂静的黑夜我一个人走在陌生的大街上的彷徨无措。
想起在沧军营中,他以为我是男子迷惑沧祁要杀我时的凶狠,想起他中了蛇毒陷入昏迷时的软弱,想起他用手段逼迫我到他府中做他贴身侍卫后的可知行径,夜夜欢爱让我既看又听,带我逛青楼让我选美女最终灌我吃媚药,想起我身穿女装出现在他眼前时的惊喜,想起他怒闯将军瘵誓要将我带回去的坚决,想起他发现我与沧祁相依相拥时的暴怒。
想起很多两人之间的过往与纠缠,不得不让我唏嘘感叹,现年的时间不长,但两年却可以改变了很多事情,改变了很多人,如一场梦一样不真实。
究竟是什么让我们纠缠不清
究竟是什么让他对我既怨又恨现在他对我的恨有多浓?怨有多深?我不知道。在这爱恨之间谁对谁错?我也说不清楚。
想方设法灭掉我的国家,而我背弃信义,明明答应他将我娘救出来后好好跟他过日子,做他的皇妃,但我却没有做到。但他救我娘的同时,也立下了坏心肠,准备利用我娘挑起两国战端,谁对谁错?
狄陌派全都带来我那幅衣衫不整的画像让他蒙羞,我与沧祁的纠缠过往更是让他面目无光,受尽众人的耻笑,而他乘机挑起的内乱,让我瀚国将士自相残杀,让我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差点身亡国破,谁坏谁好?
究竟孰对孰错?是怨是恨是爱?终是纠缠还清,如今终是了结了,希望一纸休书能让我们的所有纠葛划上一个句号,否则他痛苦的同时我也不好过。
与他种种过往如今如浮光掠影般在我脑海出现,一些已经淡忘的生活片段重新在脑海浮现,竟是那样的清晰,清晰得让我想忘也忘不了。
十天过后,沧天池沼那边依然没有什么动静,而皇夫的选拔却在如火如荼中进行,我想阻止姜将军的好意,但话到嘴边我却没了说辞,我总不能说我在等一个一定不会做我皇夫的男子出现,我总不能说我爱上的男人就是沧国的大将军沧祁?我苦笑几声,心中苦涩。
难、难、还是难,为什么总是要我抉择。
再过有三天,居然有人过来传话,说瀚国的四王爷沧天涵求见,听到这句话我一下子懵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无论我怎么想,我也想不到他会千里迢迢跑来这里见我,我惊讶,我以为他会一怒之下写张休书给我,我以为他会在沧国不停地咒骂我,将我写给他的快撕得稀巴烂,但我就是没有想到他会过来,并且还是单人匹马过来求见,他的胆子还零点怨有多大,他就不怕我会难为他?他就不怕我将他软禁?他就不怕我瀚军将他剁成肉酱?
他如此匆忙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是为了休书一事吗?莫非他是答应过来做我的皇夫?不可能的,他绝对不会答应的,我相信他宁愿死也不会向我行跪拜之礼。
那他是过来指责我斥骂我?那他的胆子真不容小觑,毕竟这里是瀚国,他一个沧国王爷来到这里就会变得什么都不是。
在我犹豫恍惚的当儿,宫中有人再次传话,说沧国四王爷求见。
那一声求见竟是那样清晰地传至我的耳中,并且不断回响,我禁不住有点慌张,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我仿佛已经看到他怒不可遏的脸孔。
他干嘛要跑过来,让两个人难堪,为什么不一纸休书一了百了,大家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再无任何瓜葛?让这一纸休书结束了纠缠了两人那么久的爱恨情仇?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平息自己紊乱的气息,瀚御风呀,瀚御风,你为什么要怕他?但无论我怎么对自己说,心还是比平时跳得猛一些,我终是害怕他。我整理了一下衣裳头发,然后威严地对传话的宫人说:“宣他进来。”
卷二 劈风斩浪:074:困兽的悲鸣
听到脚步声沉稳地响起,我反倒没有了之前的恐慌与紧张,整个人冷静下来,但当他走进来,我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的时候,我还是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许是他身上的寒气太过于摄人,许是他的双眼过于凌厉,让我感到这个宫室一下子变冷,整个人置身冰天雪地之中。
“你要见我?”我压低声音,想让自己显得沉稳一些,但的声音还是带有微微的颤音,显示我的紧张,对着他我无法不紧张。
“是”他的声音如他的身体一样冷,带着冬日的寒气,说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让我有很强的压迫感,长得高有什么了不起?双眼会结冰有什么了不起?这个时候我特别想站在床上与他对话,我也想让他尝尝什么的矮人一等的滋味,要不拿一个火炉出来放在他身边,让他身体的冰块悉数融化,最后整个人融化成一滩水。
“不知道四王爷找我有何事?”我冷冷地问,脸上不带任何表情。
“四王爷?你似乎称我夫君更加恰当。”他冷哼一声,带着嘲讽,带着微微的怒意。
“夫君?有你这样的夫君吗?时刻想着要灭我瀚国,将我置之死地?”我不再惧怕他,直视他如刀子一样的目光,因为我心中同样有怨有恨。
“就算我不灭瀚国,迟早有人灭掉你瀚国。”他傲然直立,似乎天下唯他独尊一般,头身躯昂起,似乎世间万物都被他踩在脚下一样。
“你以为你是谁?我们瀚国是不会灭亡的,就算你死了,腐烂了,我们瀚国依然屹立不倒,不断的强大。”
“你——你——你居然敢诅咒我?放肆,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我说话?”他一个箭步向我冲来,那手猛地把我下巴钳住,他应该气极,兴许从小到大也没有敢对他说这样的话,我赶紧弯身,躲过他伸过来的魔爪。
“沧天涵,你不睁开眼睛看看这里是哪里?这里是瀚国的皇宫,不容你放肆,你以为这里还是你的一王府,任由你胡作非为?站在你面前的也不是你那些惟命是从的女人,而是瀚 国的女王。”我出言讽刺,他居然山长水远跑来这里发脾气?都不看看是谁的地方?
“瀚 斩皇宫又如何?瀚国已经国中无人,居然由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当王,真是贻笑大方,这样的国家不亡,什么国家才亡?我不灭这样的国家,灭什么国家?你凭什么当女王?我不允许你当女王,这个国家就找不到一个人当王了?要本王的女人当女王?真是发疯了?”他的笑容敛去,整个人显得又冷又硬,眸子闪烁着摄人的寒气。
“你今日过来难道就是想跟我说你要灭我瀚国?如果是我真的佩服你的胆量,但对着我说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当着我瀚军将士将你之前说的这段话再复述一次,我看欠是否还有命回沧国?想不想尝尝被人剁成肉酱的滋味?在我这里发狠算什么男子汉?就只会欺负女人?”我声音在加大,怒火在升腾,我就要当女王,我就要凌驾在你之上,气死你。
“你别在这里唬我,要将我剁成肉酱你早就剁了,你敢杀我,你不怕担负谋杀亲夫的罪名?”他斜着眼睛看我,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看到他这副自以为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