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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在这里唬我,要将我剁成肉酱你早就剁了,你敢杀我,你不怕担负谋杀亲夫的罪名?”他斜着眼睛看我,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看到他这副自以为是的样子,我就生气,有什么了不起,谋杀亲夫又如何?他不是一直想将我赶尽杀绝吗?下面来跟我说仁义道德?
“我过来是想问你,你那封书信是什么意思?你究竟想干什么?”他冰冷的的眸子顿时燃烧起一团团火焰,虽然我看出他尝试努力克制,但他真的是为那封书信而来,并且看他怒气冲天的样子似乎是过来兴师问罪的。
“难道我在信上写得还不够明白吗?如果王爷你不明白,你可以请教你那一堆侧夫人,兴许有一两个能认得几个字?如果她们都不明白,那只能怪你了,只会挑身材好?”我戏谑的说,我想起他那堆女人无一不是丰满得不的了,这就是这个臭男人喜欢的类型。
“瀚御风,你就是那么迫切与我划清界限?你静待 离开我?”他眼里的怒火更盛,脸色变得铁青,但眼皮深处又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眉头紧皱,似乎真在品尝一枚又苦又涩的果子。
看到你这位的神色,我竟然不知道再怎么跟他说,本来还想近期他多几句,讽刺他多几句,现在所有的话在路边就硬生生地吞了回去,我宁愿他恶狠狠地对我,我宁愿他臭骂我,我宁愿他像网域进来时那样,又冷又硬,傲气冲天,但我最怕他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伤害到他似的。
“你反正都不爱我,现在我们划清界限,你以后要想侵占我瀚国不是更名正言顺吗?如果你实在不舍得我,你也可以当我的皇夫,做我的臣子,听我的话,向我行跪拜之礼,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你就干脆休了我,我这样对你已经仁尽义尽了,起码顾全你的面子,难道这样子你还有怨言?”我出言激他,我知道他一定不愿意做我的皇夫,果然不出所料。
“我堂堂沧国王爷绝对不会过来瀚国做你那所谓的皇夫,当然我也不会休你,你踏进我王府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属于王府,你生是我沧天涵的女人,死也是我沧天涵的鬼,你别想逃,你是逃不掉的。”他恶狠狠地对我说,坚决得不容置疑,双眼发出凌厉的光芒,那锋芒太刺眼,在耀眼的锋芒之下让人连话都不敢多说。
“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这种损己又不利人的行径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怒问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肯痛痛快快放手?他休掉我,他可以出一口恶气,我又受人嘲笑,对他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吗?
“帮我备笔墨纸砚。”我跑到门口大喊一声,宫人听到低下头忙着小跑去帮我去找这些东西来。
“瀚御风——”他扬起手,那大手掌似乎就要刮下来,我感受到暴风雨来临前的阴风阵阵,但他双手在高空的时候却停住了,晾在半空,久久不刮下来,我知道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怒火,但他全身升腾起浓浓的杀气,那满腔的怒火让他那张俊美无铸的脸变得扭曲。
大家就这样对视着,谁也不再说一句话,空气一下子变得凝固了一样,当宫人将笔墨送过来摆放的时候,我看到宫人的身体与手脚也颤抖得厉害,许是他的杀气太浓,我的怒气太盛?
但在不经意间将手缓缓放下,冷眼看着宫人的一举一动,我听到了关节咯咯的声音,他那紧握的拳头已经蕴涵了他无穷无尽的怒火,让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脚微微抖了一下。随着宫人声的远去,宫室内更是一片死寂。
“沧天涵我真的很不明白你,既然你那么恨我,那么讨厌我,为什么不一纸休书休了我,这样我轻松你了落得逍遥,何必苦苦纠缠?我辛苦你受罪?”气氛太压抑,我再不说话会窒息而死,我尝试心平气和地与他讲道理。
“闭嘴,你当初明明对我说如果我将你娘救出来,你会一心一意对我,你会安心做我沧天涵的女人,你会专心做我的王妃,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要玩弄我对你的感情?”他声色俱厉地质问我。
“你有什么资格那么大声吼我,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感情?当初我进你王府,你三个月都不见我一面,我专门去王府找你,求你爱我,如果你那里肯真心对我,我们怎么会直到今天这一步?想当初你说爱上府一的婆姨也不会爱上我时是多么决绝,想当初说桥归桥,路归路时你是多么的无情,让我一个女子游荡在大街彷徨无措时你是多么的无义?
”你家中娇妻众多,我晚晚帮你守夜听你们欢爱,你风流成性,流连烟花之巷,让我吃媚药这笔帐我找谁算?你现在跟我说感情?”
“是,我是答应你如果你将我娘救出来后,我会一心一意做你的王妃,但是你呢?救我娘的同时也立下坏心肠,故意惹怒瀚暮,然后你就找机会灭我瀚国,没错,我很感激你救我崃,但我也好恨你,我瀚国有今日完全是拜你所赐,你连同狄国一起进犯我国,你收买我朝臣子制造内乱,你做的哪生是我沧事情有念及我们的夫妻之情?你做的哪一件表顾念我是你的王妃?我今日让你休我,已经是最大的容忍,你别得寸进尺!”我把我心中的怨气悉数发泄出来,在一阵怒吼声中整个人也轻松下来。
“你说过,你得不到的东西你就一定要毁掉,你已经差不多毁灭我整个国家,莫不成你还要将我逼上绝路才?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只要写几个字,我们以往的过往就一笔勾销,你不欠我,我不欠你,不是很好吗?”
“一笔勾销?你休想,想将我撇得一干二净。你别发梦,我是不会庭你的,你是沧天涵的妃子,你是我的女人这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事实,你也休想改变。”因激动,他的俊脸变得通红。
“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介意?你是正妃已经被别的男人睡了一年多?难道你真的不介意被全天下的人笑话?”
我这话可能深深刺激到他,他的指尖变得发誓,那张脸也不再有丝毫血色,苍白得骇人。
“我介意,我无时无刻不在介意,我介意得要疯了,我妒忌得发狂发颠,我愤慨得要想方设法报复你,我要你伤心,我要你悲痛欲绝,我要你体验我内心的煎熬与痛苦。”
“但还是不舍得你,我还是想要你,我爱上你了,瀚御风我爱上你了,你和沧祁尽管放声大笑吧,笑我竟然爱上了你,笑我竟然千里迢迢来乞求你的愉悦,乞求你施舍一点点爱,你就尽管嘲笑我吧。”他的声音带着悲凉,带着愤怒,带着绝望,看到陷入癫狂状态的他,我害怕的同时居然觉得很悲凉,他曾经那样害我,他曾经那样绝情地对我,如今他那么痛苦,我理应很快乐才对,为什么我就是开心不起来,为什么我就是笑不出?
“你们就尽管看我笑话吧,我明知你与他已经——但我还是不值得,我还是不值得,你明不明白,我不值得将你拱手让人,我不会休你的,两年前不会,现在我更加不会。”他一脚踢翻他身旁的桌子,宫人准备的笔墨纸砚撒了天王老子,他居然还捡起地上的撕得稀巴烂。
“我告诉过自己忘记你,我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你,但我只要想到你躺在沧祁的身边,只要想到你成了别人的女人,低估知道我这里有多痛吗?你知道有多痛吗?”你用手指着自己的胸膛,一步步靠近我,眼里的痛楚让我心惊。
“你知道有多痛吗?”他突然大吼一声,如困兽最后发出最后的悲鸣,让人难过得想要流泪,在我走神的当儿,他一把将我圈入他怀中,紧紧搂住,双手大力得让我的腰就快断了,胸膛激烈地起伏着。
卷二 劈风斩浪:075:覆水难收
他的呼吸急促而灼热,他的双手强劲而有力,他将我圈住后,我竟动弹不得,他死命的将我贴近他的怀里,似乎要将我与他揉成一个整体,永不分离,这让呼吸困难,就快窒息而死,我从瞬间惊吓中清醒后,不得不拼命地拍打他的胸膛,用脚狠狠踢他,企图挣开他滚烫的怀抱,去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你就那么讨厌我?你就不肯给我一点点温暖?为什么对我那么残忍?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他突然松开我的手,直直看着我,眸子通红,如受伤的野兽。
”我们不可能的了,如果你当初对我好一点,也许我会爱上你,会死心塌地地跟随你一生一世,但现在已经不可能了,两年已经改变很多东西,我们都变了,变得无法在一起,变得已经不能原谅彼此,说过的话收不回来,做过的事不可改变,为什么要现在来扰乱我的心?为什么在我不需要的时候你才肯将你的爱给我?当初我那么卑微地去求你,为什么低估就不施舍一分一毫?
“风儿,是我不好,是我错了,但我想回到过去,我想反悔了,我不想就这样与你失之交臂,我不想失去你,我不想——”
“你究竟明不明白你在我心中有多重要?你究竟知不知道我多不愿意失去你?”他对着我怒吼,情绪就快要失控,我想不到平时那么冰冷的一个男人也会有如此脆弱的时候,也许每一个 人都有自己的致命弱点,多坚硬的心也有柔软的时候。
“风儿,忘记过去,忘记沧祁,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就算你现在不能答应我,就算你暂时不能忘记沧祁,不要逼我休了你,这样我就跟你再也没有任何联系,我害怕,我第一次那么害怕失去一个人,我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说爱,为什么当我懂得爱,为什么当我想要去爱的时候,你还给机会我?为什么不肯给一个机会给我?就;宫 现在这样卑微地求你都不可以吗?”他眼里闪过的哀伤与痛楚让人动容。
“我是做过很多事情伤害过你,你就不能给一个机会给我弥补,给一个机会给我偿还?让我疼爱你一辈子,让我呵护你一世,我有这样能力给你幸福,只要风儿你肯给机会给我,我一定会让你幸福。”他带着急躁,他的手变得异样冰冷,但依然死死拉住我的手,不让我离他远一些,为什么要是现在?为什么要在我爱上别人的时候求我?为什么在我嫁进王府的三个月对我不闻不问,还给予一丝一毫的怜爱?
在这个时候我开口说”不“似乎太残忍,但我如何能接受他,我的心里都是沧祁的影子,我的身体都是他狂暴留下的烙印,我无法再接受另一个男子,即使他对我再觉悟,即使他对我更加疼爱,即使他的双眼是多么的绝望,我也无法将沧祁身影淡忘。
我对着带着渴求的双眼无力的摇摇头,我看到了他眼里的绝望与哀伤,我看到他的脸在瞬间苍白而无血色,紧紧握住我的双手无力的垂下,在这一刻我觉得自己的心竟然很痛,说不出的伤感。
”真的不能回到过去呈?你真的不要我吗?风儿你真的不要我了吗?“此时的他就如一个受伤的孩子,没有尖锐的棱角,没有了锋利的刺,他的话中带着哀求,我从来不会想到有一天这个男人会如此低声下气地哀求我,我从来想不到有一天这个男人死死抱着我说爱上我,说不舍得我,钽错过了终是错过了,也许上天注定我们是有份无缘,到最后更是无缘无份。
“我们回不到过去了,这树叶掉了,即使重新长出另一片新叶,此叶已经非彼叶,覆水难收的道理你应该会懂,你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