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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捡来的?”我眨了眨大大的眼睛,道,“他没有爹爹和娘亲吗?”
花絮卿淡淡地摇了摇头,嘱咐我道:“他没有。媚儿,你记住,要好好地和凝在一起,要和他如亲兄
弟一般亲切。”
我乖巧地对着花絮卿笑道:“放心。爹爹吩咐媚儿的事情,媚儿一定办到!”
蓝田二十三年。
“凝!你觉得是你先摘到树上的野果,还是我呢?”我朝着一脸拘谨的萧纹凝笑道。
比我高出半个头的萧纹凝腼腆一笑,道:“当然是媚儿了。媚儿武功这么好。凝一定比不过媚儿。”
“没试过怎么知道呢。”我拉着萧纹凝的手,笑如阳光,道,“我们比比看?不同意的话,我可生气
咯。”
萧纹凝见我态度如此坚决,不再拒绝,笑着点点头,“好。”
我见萧纹凝答应,笑了笑,踩着树干就伸手去摘树上的野果子。
就在手差点拿到时,萧纹凝却先一步伸出手,我急忙一回身用右手想他抓起,他却早有防备似的躲开
,我乘机用左手轻而易举地拿到了他手中的野果。
“媚儿果然厉害。”萧纹凝轻巧地落地,对着我笑道。
我吐了吐舌头,踮起脚勉强把野果塞进了他的嘴巴里,道:“那以后我保护你。”
萧纹凝的眼里闪着别样的光芒,道:“媚儿当真吗?”
“我花媚儿一言既出,万马难追!”我得意地扬起头,道,
“凝,以后谁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扁他。”
透着午后的阳光,两人在冰然派的院子里笑得很欢。
蓝田二十六年。
“花少爷!凝少爷!”已是深夜里,冰然派里依旧灯火辉煌,人心惶惶,到处都是急匆匆的脚步声。
我和萧纹凝睡的迷迷糊糊,依稀间听见管家的喊叫声。
“怎么了,何叔?”醒来后的我,沉声问道。
何叔的脸上是满满的慌乱,道:“老爷!老爷在练功房又吐血了!”
“什么?!”我大惊失色,急忙把萧纹凝喊醒,披上外衣赤着脚就在长廊上跑着往花絮卿的练功房跑
去。
“爹爹!!”当我跑进练功房时,花絮卿七窍流着淡绿色的黏稠血液,倒在了地上,那种样子吓坏了
我。
“爹爹……爹爹……”我无助地哭喊着,摇晃着他的身子,回答我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沉默。
“媚儿!”从门口有奔来了一个熟悉的脚步声,萧纹凝跑到了我的身边,望见花絮卿的样子,浑身怔
了怔,然后凑近看了看他留下的绿色血液,和我道:“媚儿!关于这件事情,有些复杂。”
“什么意思?”我心里虽是难过和痛苦,但还是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思考。
“爹爹的死时血液是绿色的。按照常理,人死去时的血液应该是鲜红色的。”萧纹凝蹙着眉,“只有
妖死去的时候,才会流下这种颜色的血液。我知道魔界有一种禁止使用的魔粉,也就是只有魔界至尊汐冥
逝才拥有的,叫作幽粉。它涂在人的身上,可以使人在满月时痛不欲生,功力大减,在五年之间……必定
七窍流绿色血液死去。只有纯正的吸血魔用身体浓缩的全部血液,才能救治。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说
完,萧纹凝望着花媚儿满脸的痛惜和不舍。
“也就是说,杀死我爹爹的,是魔界的人?”花媚儿擦了擦眼泪,对着萧纹凝咬着牙愤愤道,“他日
我定将此人找出,千刀万剐,在所不惜!”
番外——黎若殇的从前
“废物废物!你这个废物!”黎珩齐狰狞地举着长剑,在他的练功房里,发疯似的对自己拳打脚踢。
又是如此吗?自己对疼痛这种东西,果然已经麻木了。看着鲜红的血液又从旧的伤口里流淌出来,我唯一能做的,只是默默地承受。
这就么再次被打晕了过去,等自己醒来后,撩入眼帘的是娘亲阮如玉那张充满疼惜的脸。
“殇儿,你疼不疼?”阮如玉拿着一小块浸湿的手绢,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我脸上的伤口,柔声道,“脸上有伤疤的话,就不好看了……”
我慢慢地坐起身,轻轻地握住阮如玉的手贴近脸,甜甜地笑道:“娘,我不疼。”
阮如玉的手颤了颤,眼里落下一颗泪珠,道:“殇儿……全都是娘的错。全都是娘亲让你平白无故地受了这么多的苦。若娘亲不是身处在青楼这么卑贱的地方,而是某个达官贵人家的千金小姐,或许你爹也不会那我畏怯,也不会这么对待你,整个府中上下也不会用这么不屑的眼神来看待你……”
“不!”我摇了摇头,道,“这和娘没关系。那个黎珩齐的大夫人虽然备受府中上下的爱戴,但却是
一个无法生孕的人。黎珩齐至今为止只有我一个儿子,所以也不敢对我怎么样的。”
“殇儿!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好好保护好自己……这样的话,娘亲也安心了。”阮如玉淡淡地闭上双眼,道。
我绽唇一笑,道:“好。殇儿答应娘亲。娘亲要不要喝殇儿煮的好香好香的鱼肉粥呢?”
“好啊。”阮如玉点点头,道。
我叹了口气,吻了吻阮如玉的手,道:“娘亲。那你也要答应殇儿,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殇儿保证一定会当上潋滟盟的掌门!”
【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