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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完这些荒谬事情,一时间毫无任何感想。我弟弟却说:“也许每个人都在追求完整的生活。”
我弟弟是个聪明的小孩,上学后每年都是全学校第一,他平时不爱说话整天捧着书看。你根本搞不清楚他那聪明的小脑袋里,什么时候会冒出一句怎样惊人的话来。
对于俺妈和民华叔之间的事,我其实也不同幅度的认可了,可心里总抹不去十一岁时的阴影,毕竟那是真真切切存在心头长达三年的恨。我在秦晴她爸面前编造民华叔的谎言,可能只是出自潜意识。因为在哭之前,我根本没想好我会用什么样的理由来撒谎,当时哭正好能证明,那是我在一时情急之下想出来拖延的办法。
秦远把我领到一家旅馆,他帮我开好房间,就要走。他说:“我就不进去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来接你。”
我当时哭得厉害,又假装晕倒。他只得把我抱进了房间。他把我放在床上,原来打算就走了。可是,见我没醒,他没走出几步,想想又回头来帮我盖上被子。他下面做了一个动作: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我的脸。如果没有这个动作,我已经打算放弃这次的计划了。因为我吃不准这个老城府,他是否愿意为了一个和他女儿同年的女孩,以身犯险,完全不顾今时今日的地位和身份。就是这一个看似疼爱女儿的动作,让我深信我能够征服这个男人。我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哭得颤抖的说:“您不要走好吗?我害怕。”
他没有推开我,却轻轻地拍我的后背,劝我别难过了。我知道,再往下我就快得手了。我停下哭泣,深情地盯住他的眼睛。他没有回避我,我和他注视了一会。这位刚才还言谈举止都不无长辈风范的男人,一时间眼里生出饿狼的光芒来。他凑上嘴来要亲我。我知道怎样把男人的欲火催大、浇旺,我假装不愿意躲开他的嘴。但还我知道,不能躲太久,躲久了会使男人在失望中恢复理智,何况他这个游走官场自如、城府极深的男人。我躲了一会,就把嘴唇迎了上去,把舌头伸进他嘴里。
他动作干练地脱去了我的衣服,当我赤身裸体在他眼前,他惊愕住了。我问:“怎么了?”
秦远说:“你的身体太美了,比电视上女人的都要好看。”
我握住他的手放到我的胸前。我没想到的是,这个与我父亲一般年纪的男人,竟会尊重起我的肉体。和他Zuo爱时,他像爱护古董玉器那样,生怕把我的身体弄坏了。那晚,我和他做了一次又一次,因为这是别人第一次和我一样爱我的身体,我身心都得到了满足。那一晚,我竟也来了好几次高潮。
跟秦远发生关系后,我经济上一时富裕了起来。那时,我们那所农村高中里,学生当中还没有几个人能用得起手机,就连秦晴都没有手机,而我却用上了。有一天,秦晴问我借手机打给她爸,我觉得可笑,就说:“拿去,随便用。”
秦晴打完电话,回来诡秘的跟我说:“我想,我爸在外面有情人了。你不知道,他刚才把我的电话当成那个女人的了,那口吻暧昧的,我都想吐。不行,我一定要帮我妈侦察一下。你今晚去我家好吗?我们一起商量一下对策。”
我想,我要告诉秦晴实情,她一定会当场昏过去。我喜欢这种神秘兮兮的感觉。我当时想,你个小妮子,我是你爸爸的情妇,你应该管我叫阿姨,如果我和你爸生个小孩,他(她)就是你的弟弟或者妹妹。我想着想着就笑了。秦晴却说:“哎,你不要笑啊,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可一定要帮我,我就你这么一个好朋友。”
我说:“帮帮帮,大小姐吩咐,我敢不照办吗。我一定帮你把那女人揪出来,扒光她衣服拉去游街。”我想我脱光衣服去游街,街上的男人看到我的肉体,一定都堂目结舌了。
第五章
我的日子富裕起来,学校里开始传我在外面绑了大款,对于这些传言我根本不予理会。我照样穿着秦远为我买的名牌衣服在人前招摇,大模大样地跟熟人喊骂打招呼。而对于我的传言,有个人却听不下去了,这人就是我的那个班主任。
当时,班长过来对我说:“吴枚,孙老师叫你去他办公室。”
我来到班主任的办公室,那时是午饭时间,四楼的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我进门就没好气的问:“你有事快说,秦晴还在等我吃饭呢。”
他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架,说:“你最近都在干什么,旷课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你再这样我可要见你家长了。”
我捋着鬓发,眼睛看别处,说:“见呗。”
他好像受了侮辱,放大声音说:“我把你的情况上报给学校,你是要受到处分的。”
我玩着指甲,说:“报呗。”
“你,你……”他站了起来,走到我跟前,想做什么又往外看看,然后,他把门关了起来。他把我拉到门后,一把抱住我,说:“吴——枚。”
我想挣脱开他,可是他力气比我的大,他抱我抱得实在太紧了。我挣脱不开,嘴里就骂上了:“妈个逼,你放开我,你放开不?”
他见我的骂声越来越大,竟哭了起来。他的身体抖动着,泪水落在了我的脖子上。我见到这平时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的班主任为我而哭了,心就软下来了。我抱着他,像哄儿子一样抚着他的后背。他抬起头,可怜巴巴地说:“晚上你来我宿舍,好吗?我有许多话要对你说。”
按理说,我应该会拒绝他这个无礼的要求。我不知道自己怎样想的,竟答应了他。可能是我看到这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当时的样子,起了恻隐之心。坦白说,我确实觉得这个老男人太可怜了。做了三十几年人,学了不少学问,也教了十年别人做人。到头来,自己却丢掉了衣服不能做人了。我忽然觉得我很伟大,我就是传说中的照妖镜,把所有经过几十年修炼已经幻化成|人形的兽,都打回了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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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事实也不像他所说的,他有许多话要对我说。我来到他宿舍,进门后他就迫不及待脱掉我的衣服。然后,他就和我办事了。完了事,他抱住我说:“你以后每个星期到我宿舍来一次,好吗?”
我跳下床,大声说:“这是不可能的。”
他坐了起来,低着头阴险地说:“吴枚,我有你的裸照,你要不来——”
我又好气又好笑,这个男人为了我的肉体,已经连畜生都不如了。我倒觉得有点可怜他了。我说:“我会怕你威胁,好笑。我建议你,最好拿我的裸照送到电视台去,这样我还真会感激你。”
他颤抖地说:“吴枚,我没想到你是这样不要脸的人。”
我大笑着说:“对,我就是这样不要脸。但我怎么也好过你!”说完,我掉头就走,走到宿舍门口,想想还是气不过,我一时大脑发热,大喊道:“来人啊,救命啊,孙老师强Jian我。”
我这样叫只是出于恶作剧,想捉弄一下这个班主任。可我没想到事情一发不可收拾,都惊动警察介入了。校长打电话把俺妈他们叫来,俺妈抱着我哭得跟个泪人似的。校长一再向俺妈表示,一定会严惩这种禽兽不如的人渣。民华叔气得,好几次要操凳子动手。如果不是那个孙老师早被警察带走,当时不在现场,我想他一定被民华叔揍得没人形了。民华叔含着眼泪说:“我好端端的一个女儿送到你们学校上学,现在出了这种事,你叫她以后怎么做人?”说完,他蹲下哭了。他哭喊着说:“大哥,我愧对你啊,我没照顾好小枚,我没脸见你啊。”
我看见这四十来岁的男人哭成这个样子,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动。那一瞬间,他以前对我的种种好,全闪过我的脑子。在这些事中,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有一次,他骑自行车送我去上学,经过一个路口时,自行车和由大路拐向小路的面包车相撞了。当时,他一头栽到了面包车上。他从地上爬起来,已经满头是血。他爬起来,大喊:“小枚呢,小枚呢。”他见我在一旁呻吟,跑过来抱起我,说:“小枚,别怕,爸在这爸在这。”
他朝面包车司机大叫:“快把我女儿送医院,快点。”
其实,当时他伤得比我重,我只是摔伤了腿。他的头不停地流血,血全滴在了我的脸上。我看见他的脸都被血给迷糊了,可他却还在为我着想。
吴枚说到这停了下来,问我要了一支烟。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好像一股阴风吹过我的身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叫人有些毛骨悚然。眼前这个美丽肉体其实是个尤物,它像被某个恶毒的巫婆施了咒,使所有见到它样子的男人都受到了诅咒。我问:“你那个孙老师后来怎样了。”
她看了我一眼,无动于衷地说:“因为强Jian罪被判了十五年。被警察抓后,他没有为自己申辩,后来只能当他全默认了。然后法院就判下来了。别人都说,审判时候,他总在重复一句话,‘她是个魔鬼,她是个魔鬼’。”
我说:“你不觉得这全是你害了他吗?”
她瞪了我一下,没有回答,继续未完成的讲述。
孙老师被判了刑,我也不能再回学校上学了。俺妈他们总自作聪明,认为我精神上受到了打击。于是,他们时刻注意着我的情绪,还不惜代价地满足我的要求。我跟妈说:“你让我出去打工得了。”
俺妈却说:“你就在家玩,不用你挣钱,我和你民华叔养得起你。”
我说:“这不是你们养不养得起我的事,关键是我在家闷得发慌,不让我出去,你们总不能养我一辈子吧。”
俺妈没有说话,我知道她是等着和民华叔商量后再回答我。俺妈就是这样一个标准的农村女人,遇事情总等着她的男人拿注意,自己一点主见都没有。
晚上,俺妈就和民华叔一起到我的房间了。民华叔说:“小枚,你是不是想出去散散心啊?”
我抱着腿坐在床上,看着电视说:“就算是吧。”
民华叔又说:“我跟你妈商量好了,我们给你三千块钱,你到徐州市里去玩玩,叫你妈陪你去。”
我丢下电视遥控器,不耐烦地盯住他们说:“你们烦不烦,我出去是想挣钱,不是想花你们的钱。再说,我妈那么老土,你叫我怎么跟她一起出去。”
俺妈扯扯民华叔的衣角,对民华叔使了个眼色。民华叔好像心领神会了,说:“那叫你弟弟陪你去,刚好让你们年轻人见识一下。”
我不耐烦地说:“随便你们,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
我知道跟这两个老顽固是说不通我的真实想法的,刚巧我也懒得说,我不喜欢跟别人没完没了的解释。我讨厌透了无聊的废话。
俺妈跑去初中把弟弟拽了回来,俺弟弟是个聪明的小孩,在学校特别遭老师喜欢。你根本搞不清楚,俺妈是怎么说动老师放弟弟假的。民华叔帮我和弟弟买好了去徐州的火车票,他和俺妈又把我和弟弟送到了火车站。快剪票时,民华叔把弟弟拉到一旁交代一通,老远看,弟弟架个大眼镜的小脑袋直往下坠,如小鸡啄米一般。俺妈对我说:“一定要把钱收好。”
火车开动了,还能听到民华叔喊:“小强,别忘了爸交代你的事。”
弟弟大声回道:“哦,爸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