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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不怕。”
“那你的衣服、杂物带来了吗?”
“没有,因还有二十天才新生训练,这些天中,我还要做小工,所以我现在想回家,到时候再来。”他已提出了回家之事了。
她想:她不能急,也不能打草惊蛇,反正他来定了。她说:“还是怕得罪乾妈?”
“是的,而且我也急着回家。”
“好,乾妈告诉你,你是个男生,所以你若得罪乾妈,乾妈也会体谅,你懂得乾妈的意思吗?”
这已很明显的说了,你若对乾妈毛手毛脚,乾妈还是很欢迎。少奇在女人中滚,阿姨阿来婶都不是简单的女人,他都能猜对她们的心思,何况这乾妈像井底之蛙,要对付太简单了,很挑逗的说:“谢谢乾妈!”
听得夫人打了一个寒噤,想不到干儿子还不简单,这更好,假如是一个大木头,就糟了。
“你回家后这十几天,会想念乾妈吗?”乾妈愈说愈露骨。
少奇心想,来而无返,非礼也,我就挑逗挑逗你,说:“我会,会把……”
“说,再难听,乾妈也不生气。”
“我会把乾妈妈带进梦中。”
好了,真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夫人听得娇躯又是一阵的颤抖。
大家都知道,女人在男人的梦中,就是玩大棒棒小Bi的事,然后梦遗了。夫人怎会听不出这弦外之音呢?她这时突然了解到,据说建筑工人,因生活枯燥,工作时不是说黄|色笑话,就搞男女关系。这个干儿子,又有大棒棒,正是女人争取的对象,可能也乱搞男女关系。
夫人心想:别个女人训练出来的干儿子,正好被自己接收了,不必太花费心力。
她说:“乾妈带你去看房间。”
“是,乾妈。”
少奇的房间,本来预定在二楼,即然是天下至宝,哪里有搁置在那里休息的道理,她就决定让他住在三楼,她房间的对面。
她开门,走了进去,他也跟了进去。
夫人问:“这房间还满意?”
“谢谢,太满意了,又可……”
“不要吞吞吐吐,乾妈不会生气呀!”
少奇已猜对了乾妈的心意,只是还未敢确定,没有十分把握,他试探的说:“又可以照顾乾妈。”
“阿奇,谢谢你,乾妈一个人孤零零的,是很需要你的照顾。”
“这房间,很美,很美,像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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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张床,你喜欢吗?”
“太喜欢了。”
“床上可以跳床上舞。你会吗?”
少奇全身火热,心想:好了,离开了阿姨、阿来婶,正愁没有小BiBi可以玩弄,看来乾妈是扫榻以待了,正是求之不得呢?他说:“不但会跳,而且是武林高手,不骗乾妈,我的武功已登峰造极了。”
这种话只能心领意会,别人绝难听懂。可是他和她,心里都有数了。夫人更是听得娇躯热烘烘的,小Bi里一阵麻,一阵痒,恨不得立即试试这干儿子的床上跳,是不是真的登峰造极。但徐主任在楼下等,反正急也不急在一时,她说:“你真的急着回家,不吃中餐再走吗?”
“是的,乾妈,反正我十几天就来了,大家可以互相照顾。”
“也好,乾妈陪你下楼。”
“不必了,乾妈,这我怎么受得起。”
“你又客套了,你我母子,古人说:母子连心,怎么到现在,你的心还没有跟乾妈的心连在一起呢?”
“好。”
乾妈送他下楼,并且一再叮咛,会派车子去接他。
工地主任对他更是必恭必敬,想不到少奇一下子变成总经理夫人的干儿子,那真是乌鸦变凤凰了。
回到了工地,他也只是说总陉理夫人和蔼可亲,如此而已,因为说太多了,像阿姨,阿来婶,都是很敏感的女人,马上会发生问题的。
那十几天过得真不好受,阿姨更是缠得紧紧的,一有空就找他玩,阿来婶比较含蓄,总是他去找她玩。
充满着生离的十几天,两个女人都含忧含怨。尤其是离别的前一天晚上,阿姨缠他大战三百回合,半夜一点多,又去找阿来婶。
阿来婶那夜也无法入眠,好在那夜阿来叔也喝得醉迷迷的,睡得像头死猪,他一上床,阿来婶就看到了。两人摸黑到了五楼,猛地紧紧抱着,阿来婶已低泣不成声道:“你明天要走了。”
“我会常常回来看阿婶的。”
有柔柔的月光照进来,阿来婶躺下来,她的粉脸是幽怨,双眼含泪,他为她擦掉脸上的眼泪。
阿来婶说:“你走了也好。”
“为什么?”
“你我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也该结束了。这样长期下去,迟早会出皮漏的。”
那夜,他也舍命陪美人,也跟阿来婶大战三百回合,所以那天早上,车子来了才被叫醒。
反正他父母已为他准备好了一切,他就坐着轿车,来到总经理公馆,乾妈早已急不待地等着。不要半个钟头,就整理好了他的几件衣服,一些书了。
那时候才早上九点。乾妈说:“到乾妈的卧室坐,好吗?”
“好。”
两人走进乾妈的房中,坐在沙发上。
他现在已经不再怕这位贵夫人了,他想:乾妈大约三十岁,真的美若天仙,有人形容美女:“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这用在乾妈身上最适宜了,丰挺的双|乳,纤细的柳腰,又有修纤圆润又均匀的大腿小腿,真的是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乾妈娇脸如花,道:“是这样的看女人吗?”
“不!乾妈,不是看,是欣赏。”
“哦!这看和欣赏,又有分别吗?”
“是的,看女人,所看的只是普通女人,或者是略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一位绝色美人,你若看绝色美人,实在是罪大恶极,该打屁股,对绝色美人,应该是用欣赏,正如现在,阿奇欣赏乾妈一样。”
“哦!那么乾妈是绝色美人了?”
“对,乾妈是个绝色美人,可惜……”
“嗯!……你也顽皮卖关子了,说,可惜什么?”
“可惜也是个女人。”
“妙论,说,女人又怎样?”
“女人与仙女不同,仙女可不食人间烟火,不沾凡尘,女人则要吃饭、大便和睡觉。”
“哦!那你为什么要绕个圈子,不直接说,女人也是血肉之躯,也有七情六欲?”
“……”
“为什么不说话了?”
“说话只是空谈,所谓空谈无用,乾妈,是不是?”
他边说,边用一只手轻握着乾妈的玉手,这是他第一步,试探乾妈,看她的反应。
乾妈但觉玉手触电,惊得差点儿要缩回手,她害羞得娇脸绯红,她不能缩回玉手,因为她的身份不同,她若有一点儿拒绝的意思,立即吓坏了这位干儿子。
少奇但感心胸一震,原来乾妈并非百战沙场的女将军,只是一个刚想偷情的女人而已,那更好,一定可以逗得她欲仙欲死,他另一只手又故意放在她的大腿上,轻摇着说:“乾妈,你不回答吗?”
“回答什么?”
乾妈这位贵夫人,一向自视甚高,通常的男人真的没有一个敢动她的脑筋,而敢对她动脑筋的,也只是那些地痞流氓、歹徒之类的男人,对她的财与色发生兴趣,在想人财两得。
在实际上,她与丈夫已经五年不曾同房了,原因是丈夫想拐诱她的家财,使她太失望太灰心了。
她丈夫只是一个穷小子,被她爱上了,才由一个小职员升到现在总经理的位置,饮水不思源,还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本来想立即与丈夫办理离婚,也是看在女儿的份上,才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