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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愣了片刻,我平稳下心绪,摸上他粗壮的,裹着厚密鳞片的蛇尾笑道:“是,你是最可爱的孩子。”他确是可爱的孩子,可也是最可怜的孩子。只为他反祖长了条蛇尾,他的亲人就狠心把他遗弃。
“你摸我?”他的语气惊到极点。
“怎么?不可以吗?”我吓得连忙松手。
“可以!当然可以!”他开心得跳起来,那么粗的蛇尾敲地在上,硬是把厚实的石板敲出裂痕!
我骇得不敢言语,却听他说:“你是除了娘亲,唯一一个敢摸我的人。我好喜欢你,我们一起生个孩子吧!”
我又睡着了,梦里有风契,我们俩纠缠着交合,然后我生了个蛋。
风契给我吃了奇怪的东西。通红通红的小球球,他说那是他祖先留下来的丹丸,用补天剩下的玄石磨粉,配合着全都吃下就能长出羽衣。
原来玄石羽衣是这样解释的吗?
那些吃到我肚子里的彩色石头的粉末,不晓得会不会把我的肠胃胀破!
除了这些奇怪的彩色石头,风契还有个拳头大的夜明珠子,会发出荧白色的光。那亮度跟40瓦的节能灯差不多。他常捧着珠子带我四下转悠,领我参观他的“家”。
原来这个“家”远比我和程情见识到得要宏伟得多,它四通八达着分了九层,我和程情只见识到最上层,也是最差劲的一层。下面还有堆满乱七八糟宝物的储藏室,让人眼花缭乱的兵器室,写满甲古文的丝帛和龟壳的书房,臭气熏天的茅厕和泛着|乳白色雾气的地下水池洗澡堂……第九层是墓室,我不方便进去。据风契说,这里睡着他的祖先,也就是女娲娘娘。女娲氏姓风,出生于风沟,长于风台,葬于风茔。是伏羲的妹妹。世世代代人首蛇身。他因为是女娲的后人才会长出蛇尾,也才会呆在这里。
听到这里时我汗了一下,看着风契越发想起仙剑里的赵灵儿。可人家不是怀孕时才会变蛇身吗?果然游戏都是编造的,要不风契怎么就不会变人身的说!
这些所有的石室里,有一间屋子我是从来不敢进的,那次风契好心带我参观,刚一进去就差点没把我吓死!那里面堆放的都是死人,有的已是森森白骨,有的严重腐烂到几将成为白骨!当时我还以为风契是吃人的,吓得连腿肚子都软了。兴好风契及时跟我解释说这些都是误入风茔地|穴的人,因为怕他,不敢吃他给的东西,才饿死的。
他还说不久前他到最上层去玩,碰巧听到有人坠到水里的声音就赶紧到与井水相连的水潭中去救,可那女人抵死挣扎,说什么也不让他碰,结果弄得他很伤心。
“夕夕最好,夕夕喜欢我,一点都不怕我,我永远都要跟夕夕在一起。”
他浓密着艳红色长发的脑袋枕在我怀里,两只细瘦的胳膊紧紧箍着我,第一千遍这么念叨。
可怜的孩子,就一个人在寂寞中生存着,有多久了?连他自己也不愿意去数吧?
可是我是想离开的,我不愿永远被埋葬在地|穴里。
我哄着他说:“小风风,跟我一起走好吗?我带你去看漂亮的世界,外面有蓝天,有白云,还有漂漂的姑娘。”
他使劲摇头。“我不去!外面的人都怕我,他们说我是妖怪,会用石头打我。”
心好酸,这样可怜的孩子我怎么忍心撇下他?
我说:“我们把你的尾巴藏起来,他们看不到你的尾巴就不会说你是妖怪了。好吗?”
他犹豫了下,说:“可是……可是娘亲要我守护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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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话了。他把他妈的话看得比圣旨还重要……哦,他不知道什么是圣旨,他只知道他妈的话。
切!他妈的!
只好继续呆在这里,因为我实在不忍心让这样可怜的孩子继续承受孤独。终于在有一天,我把这九层地宫都逛熟了,想上哪个地方闭着眼睛就能找到的时候,风契来找我,他纤瘦的小肩膀上扛着块几近两米的龟壳!他兴奋地对我说:“夕夕快来看!我能出去了!夕夕!”
汗一个先!我忙去帮忙,想把那龟壳从他肩上托下来,结果费了半天劲却纹丝不动!打心底佩服了风契,亏他扛着这么重的东西还能行走……不,是行游如飞!
风契自己把龟壳放下,指着上面的甲骨文道:“夕夕你看!这是我在书房找到的!上面写着女娲氏并不一定得一生待在祖|穴里,只要有一人看守祖|穴其余的人就可以到别处去!”
“啊。怎么了?”这我早想到了,要不这里怎么就他一个呢?他的亲戚真不咋地,就把个孩子自己留在这,等哪天被我撞见的,准告他们虐待儿童!
“我们一起生个孩子吧,夕夕!”
“啊?”
“只要有孩子在这里守着,我就可以跟你出去了!我跟你去看蓝天,看白云,看漂漂的姑娘!”风契两手紧紧抓着我,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小星星。
又想起那个生蛋的梦,我抓耳挠腮努力地想推托的说词,结果磨蹭了半天却只挤出一句话:“……你小鸡鸡在哪?”
风契是单纯的宝宝,他眨着大眼睛问我:“小鸡鸡是什么?”
我的脸上有点发烫,不好意思地说:“是生殖器官。”
他又问我:“生殖器官是什么?”
我咬起手指头,说:“是男女‘嗯嗯啊啊’时用的东西。”
他又问:“什么是‘嗯嗯啊啊’?”
我两手抱肩,把脑袋藏起来:小声嘟囔:“是生孩子之前必须要做的事。”
他长长“哦——”了一声,示意明白了。然后把我的脑袋从自己怀里揪出来,硬塞进他怀里,还像模像样地拍拍我的后背,安抚道:“这个我懂的!因为女娲氏是专管生育的神,所以从小娘亲就教过我的。夕夕别害羞,我来教夕夕!”
我汗~~~我以为自己是幼稚园里给小朋友灌输不良思想的坏阿姨,结果灌输完了才发现那个小朋友叫蜡笔小新。
风契拉我进了一间空旷的石室,石室里密密麻麻刻了好多图。这种地方我很少进的,我平时更喜欢泡在地下温泉澡堂里睡觉,或者和风契在地宫里转乱,玩捉迷藏什么的。
风契指着其中一幅图对我说,“夕夕你看,这就是我的祖先女娲娘娘和她的兄长伏羲神交合的图像。我们只要照着这样做就行了。”
再汗一个,以后谁再跟我说乱仑不道德我他妈跟谁玩儿命!看看咱的老祖宗!一脸,不,是两脸的详和喜悦,就那么光明正大地缠在一起给人家画……
“那个……小风风啊,他们,他们好像都没腿啊?”伏羲和女娲都是人首蛇身,那两条尾巴缠得跟DNA链似的!
风契愣了一下,茫然地看看壁画,再看看自己,再看看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忘了夕夕是没有尾巴的了。”然后又拉我到另一幅画前,说:“看!这幅是没有尾巴的!”
这幅当然没有尾巴,两个男女四腿相交,缠绵得超级舒服。我无奈地对风契道:“还有别的吗?”
风契这时也看明白了,他狠狠瞪眼自己的蛇尾,再左转右转继续找。可我们转遍整间屋子,却仍没找到想要的。风契急得快哭出来,委屈道:“没有了!怎么办呀?我们不能生孩子了吗?”
有心想说当然不能。可一看到风契的小可怜样儿,就什么风凉话都说不出口了。
哄孩子一样地安慰他,我说:“算啦,以后你一定可以找到个跟你一样的小美女蛇的,你跟她生孩子就好啦。”
“不!我就要跟夕夕生孩子!除了夕夕我谁也不要!”说着他猛地抱起我。尾巴一摆向他的卧房游去。
我汗到不知如何是好。这孩子明明连发育期都没过,就性亢奋到想霸王硬上弓?拜托!一般用强的人是我好不好?我是采草贼!色娘!萧夕夕!
风契把我放到光滑的石头床上,亲了亲我的脸,刻意温柔地对我说:“夕夕别怕哦,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从小娘亲就教过我天下生灵的交合方法,我一定可以找出一种适合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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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那是理论教育好不好?
张了张嘴,我想跟他讲解一下理论与实践的差别,可他超积极地就用嘴给堵上。他的口水甜甜的,蜜一般的尝得我都不愿放开。
先是双唇撕磨,麻酥酥的感觉跟触电一样,他从未经过这种欢乐,陶醉地轻轻哼出声来。再以舌一点点地套着圈送入,舌尖轻轻相触,触即收回,故意引诱他的追逐。他欲求不满,果然中计,可一入我口,便被我紧闭了唇夹紧,再以舌尖细细逗弄……
他的身子软下来,我用力一翻身,成功占到上位。缓缓将唇分开,他还欲继续,却被我轻轻压住肩膀。
“小风风乖,小夕夕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的。”
他迷茫地点头,两只小手有些紧张地死死攒着我垂下的碎发。
抓了他的小手细碎地吻,偶尔使坏轻咬两下,他紧眠着嘴,不满地哼哼,却也不躲开。我嘻嘻笑着把他的胳膊拉直,又去吻他的腋窝。
他怕痒痒,见我凑过鼻子,叫着要躲。我当然不肯,硬按住他,用舌头舔个痛快。真是干净的孩子,光溜溜得一根体毛都没有!
他笑得快喘不过气来,不停地求道:“夕夕不要,不要舔了,好痒……”
我故意逗他,又去啃他柔软的腰肋和肚脐,“那这里呢?这里呢?”
他软软地哀叫不依,两手死死捂了肚脐往床里缩去。
我也不阻止,就看着他一撅一撅地蠕动着逃跑,待觉得差不多了,猛拽住他的尾巴再把他拖回来!
他委屈得小脸通红,也两手抱了尾巴跟我挣抢,“不要!夕夕!不要这样欺负我!”
我被逗得色心大起,也懒得跟他抢尾巴了,直扑到他身上,再次把他压倒。“不这样欺负?那还怎样欺负?是这样?这样?还是这样?”边说着边对他身上的敏感处上下其手。
他胸前的红樱被撩拨得坚实,呼吸也越发粗重。他漂亮的尖尖的下巴上扬着,我趁机啃上他还青涩着的喉结……
“啊……”
他呻吟着,不自觉得用尾缠上我……
为了保持平衡,我是岔着两腿趴在他身上的。理论上他要缠也只能择一而缠。可不知怎的,在他用细瘦的胳膊抱紧我时,我的两腿同时发紧!
我奇怪地回头去看,却见他的蛇尾不知何时已自中间分开,上面的青鳞缓缓退却着,正像两股面条一般地缠在我两条腿上!
大吃一惊,正想问他怎么回事,他却不迫不及待地又翻身与我互换了位置。他微有些抖的小手胡乱地解着我的衣服,白净的小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夕夕,我好想……给我,给我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吗?强Jian犯征询受害人意见时,多半都有威胁成份。要么先奸后杀,要么先杀后奸。
什么东西抵了我的私|处,硬硬得搁得我不舒服。我微挪动身子想推开他,可他先一步探入手去,扯下我的裤子!借这个当儿我也看清了那凶器,它干干净净地挺立在两只白白的大腿间,顶端还有个粉红鲜嫩的蘑菇头!
他小心地抱住我的屁股,用粉红的蘑菇抵上。他说:“夕夕,我好喜欢你。我们这就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在一起我是不介意的了,可不要永远“这么”一起好吗?我想跟他解释说不想做两头蛇,可他理也未理我,卟哧一下就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