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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息摇头,“不知是哪个人这么教你的,若被我找到了定会好好的教训他。何止误人子弟,他是逼良为娼!”
笑得几乎肚痛,我一番身又骑上他。“你也别那么酸不啦叽的了,那些东西是我无师自通的,你找谁也没用。还有,我不是娼妓,妓女跟人做要收钱的,而且没有权利挑拣。我可是色娘,只跟自己喜欢的人做。喂,方大少,别作出这少表情!在我面前你少装纯,你敢说刚才你没爽过?还是在我弄BT男时没硬过?”早被BT男下了药,再加上人人都有点残虐欲,所以我弄BT男那阵,他若没反应就怪了!
他不语了,咬紧下唇闭了眼。
我自己弄了几下觉得没意思,眼珠一转就又想了好玩的法子。
解下寒丝发带,将的双手反剪缚起,然后绕过他的股沟,绑上他形状好看,又不失壮硕的分身。
呻吟起来,气喘道:“我,我即已从了你,你又何苦折磨我?”
懒得理他,我自咬了的手指放到他嘴上,“吸吧。BT男的药也挺厉害的,不过对我这个成天在春药里打滚的人还没用,你要想能自由活动,就把这血当药吸一点。”
他愣了下,努力将头撇开,“人之精血,同类怎可食之?”
不屑地“切”了一声,“少来这套,富贾官商哪个不吸穷人血汗?虽没这么直接,却不知吸死了多少人!”
他怒道:“一派胡言!我方家前朝为官是好官,今朝为商也时时开仓济粮……”
眼看他要发飙成唐僧状,我赶紧哄他:“好好好,你家是好人,你是仁善的方大少爷。我是邪恶的周扒皮,好色又贪婪。乖乖大美人,让俺亲一个先!”说罢俯下身子,来了个法式的热辣辣长吻。
身下的人儿扭动起来,我兴奋地上下齐手,努力挑逗他的敏感!
“唔……唔……放,放开……别,不要了……够了,够了!”很大力地从我的钳制中挣出,他喘息着靠在床缘,那粉嫩的唇已变得血般鲜红,几乎滴淌下来!“你,你这个女疯子,竟然咬自己!”
舔舔受伤的唇,我笑得满不在乎。“没错,我是个女疯子,一看到你就疯了!”强行拉他回来,我吻上他细致的锁骨,一只手把玩他被紧缚的分身!
他被刺激得大叫起来,挣扎着要我解开他的束缚。
我也不为难他,逼他答应我不准落跑后便放开了。他是正人君子的,不是吗?那就断然不会赖了。
那夜,我们玩得极其畅快!是典型的闷骚男,平时看来一本正经的,真做的时候比谁都疯!而他的体力也好得惊人,虽没多少交欢的经验,却也敢在我的引领下玩些花样。就这样一直到天亮,我们还纠缠在一起。
“呼!不行了,不行了!你是一级猛男,我甘败下风。”仰倒在床上,我喘息着求饶。
“这怎么可以?你可是大名鼎鼎色娘,怎能这么容易就败下阵来?”他美美地笑着,又把我拉起。
支着他光滑的肩膀,我努力把胳膊抻到最长,“别亲我!别亲我!你再亲我,我就真的沦陷了。乖乖舟舟,你放了我吧,你家里不是还有一妻一妾吗?你去找她们,让他们轮番伺侯你!”早就说了古人性观念早熟,瞧,这厮才二十四岁,都俩老婆三个孩儿了!
他面色一暗,有些不悦道:“你何必一定把我往外推?咱们歇会儿便是。”
我晕~~~~
叫人送了精美饭菜进来,他就坐在床上拥着我吃。我懒得动手拿筷子,他便一口一口地喂我,直到我吃饱。
“还想吃什么?”他问。粉嫩的唇角带着宠腻的笑。
我看得呆了呆,不自觉地伸手去摸。他虽有些奇怪却不阻止我。
“你不恨我吗?”我问,“我是强行把你掳来的。”
他仍笑着,抓了我的手在唇边轻吻,“跟我回去吧。自此忘了从前那些,我会好好待你。”
睁大了眼,“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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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道:“虽然我已有妻妾,但她们都是很好相处之人,你去了也不会亏待你。你性子灵精古怪,若流浪在外总会被人欺侮,不如跟了我,从此有个依靠。”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我只觉得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这家伙!他说他要我?
狠狠吻上他的唇,天不管地不管地再次缠绵起来。高潮时,我疯狂地喊:“!FUCK你个混蛋!我爱你!”
方顺舟(二)
整整三天我们没出过房门。饿了就叫福儿送吃的过来,累了就睡,睡醒了就做。第三天傍晚,他跟我说他得回去了,他父亲——方菲在外经商,明天该回了。
说不出的失望堵在胸口,我死死抱着他,赖在他怀里不肯挪窝。
他温柔地抚着我的发,说:“跟我回去吧,我要跟爹说了这事,拜托他老人家去你师父那提亲。你放心,我会按照娶正妻的规矩迎你进门。”
头埋得更深,我说不出一句话!怎么说?说什么?说我不会给人当小老婆?还是我不能忍受他另外的妻子?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方顺舟所能做到的已是最大的让步!可我呢?我知道我是喜欢他的,可我能住下来吗?我与他隔着两个世界!
“夕……”他轻声唤我,那么温柔!
我抬眼看他,扁了嘴,忍得眼睛酸痛。
他见状拥紧了我,俊眉紧蹙,“做我的妾侍那么委屈你吗?”
寻思着摇头,努力把酸涩吞回肚里,我极力扯出个笑:“给我点时间,我没心理准备。让我想想,想好了去找你。”
他舒展了眉,温柔地笑开,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我等你。”
看着他离去,我的嘴角抽了几下,想笑着告别却没成功。想他临走前我扑到他怀里,要他再吻我的额头却被拒绝,他温柔地抚着我的发,说:“等你来了,我天天吻你。”
空气一点点地变凉,怀念的感觉却越发强烈起来。坐在床上擦着自己因为刚洗过澡而湿淋淋的头发,却突然觉得心里空的发慌!真的爱上他了吗?在这短短几天里?或只是昙花一现的激|情?他说要做我的依靠!而我真能靠他一辈子?我放得下对美人师父的承诺?真的能为了他永不回去?
头发打了结,怎么梳也梳不开,我索性不管他们,扔到背后,用寒蚕丝带马马虎虎地束起。却束着束着,想起首词:……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呵,现在可是身有所感了,回想当年看书那阵儿还觉得张先忒酸!你说他一大老爷们儿,又生在宋代,看上哪个女人还不是想娶就娶?做这种肉麻的词儿给谁看?现想来人家或许也不是装颓废的,搞不好他像我一样看上哪个,却又为难了。哦,对了,你说这张先是不是也是穿越人?哈哈。
再坐一会儿,天已经完全黑下,福儿过来敲门,问要不要掌灯。我闷了半天,说要。
福儿很黑,有点瘦,但干活很麻利,不一会儿就把乱七八糟的房间收拾干净。我斜倚在床边看他干活,目光随意地瞟着,不经意看到桌上新燃的蜡烛。
“换个红的,我又没死。”一看到白色蜡烛就让我想起电视剧里的灵堂!继而又很不自觉地联想到饿鬼在啃供烛~~~~
福儿有些吃惊,却回道:“姑娘莫怪,方家虽是大家,红烛却也不多,这白灯已非平常人能用了,小的也是听少爷吩咐才给姑娘点上。姑娘想要红烛,怕就只有等与少爷洞房花烛时才可了。”这番话说得客气,但言语里的轻视鄙贱却是聋子也听得出来。
本想发飙给他两句教训,但刚张了嘴心思却又一转念:也是,我一未婚姑娘,大半夜拽着他家少爷到这里胡混,还一混好几天的那种,别说在这,就算在二十一世纪怕也会被上点年纪的街道大妈念死。他只在话音里带了几丝不敬已是看在他家少爷的面上客气到了极点,换个别人说不定早把我张灯结彩浸了竹笼!
呵呵,如此看来我还占了方顺舟的光。想到这里不禁笑出声来。
福儿见我不怒反笑,甚是诧异,不过眼里鄙夷丝毫未减。他收拾好了房间,又用个精致的小剪子将蜡烛灯部的炭剪掉,再放到个小巧剪筒里——这个时代的蜡烛和现代的可不同。现在用的都是石蜡煤油制的“洋蜡”,而我所处的年间还只有土蜡。这种蜡是把灯心草卷成蜡管状,或是通心的麦管,将各种油料加热熔化,稍冷,然后将剪好的蜡芯,放入油中,蘸一遍提出,稍干,再蘸,再干,如此几遍才能做成。这种蜡点燃后,烛油慢慢熔化,十分的光亮。但时间一长,灯心顶部就会烧焦成碳,无法吸上油脂。碳越结越多,光亮变暗,黑烟冒起,而且有臭味产生!而且温度高了还会爆裂!这就是“灯花”。只有常常剪掉,才能保持一定的亮度。(众怒:教学呢你?俺汗:这,这不剧情需要才解释的吗?那个……顺便也凑凑字数……嘿……)
——福儿收拾好了一切,却不出去。他来到我面前,从怀里拿出个东西,犹豫着双手递上道:“少爷说了,如果姑娘去找他,无论任何时候可凭这个入方府。”
我接过细看,是块长方型的青玉。上面用俊秀的字体雕着个“方”字,在灯光下泛着好看的油脂光。“方顺舟随身带的?”把玩着玉上装饰的绒穗,我问。
福儿很是不满我无所谓的样子,不客气地回道:“是的。这上面的绒穗听说还是大少奶奶亲手做的。”那幅鄙夷加痛惜的样子,显是心疼他家少爷太败家了,竟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随便就给了我!当然,也有提醒我坐不上大夫人的位子的意思。
我倒乐得看他失态,本来方顺舟有老婆我早知道的,现在吃醋也没什么意思。只是在心里有点替他老婆难过,不知道我拿了这东西去找方顺舟时,她看到会有什么反应?
说到这……我又开始想他了。想他抚我的头发,想他吻我的额顶。
啊呀!啊呀!方顺舟,你给我下蛊了吗?送来这玉莫不是要时时提醒我,要我记得想你!想着想着就会耐不住思念之苦地去找你!
好吧!好吧!我输了!我承认我好想好想他,即使他才离开没两个小时!蓦地从床上跳起,我扯着嗓子大喊:“方顺舟!把我的红蜡烛准备好!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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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指神通!
在福儿十分有新意的“目瞪口呆”的注目礼下,俺大步走向房门,豪气万分地拉开……
“哇——!鬼呀!”
什么是鬼?就是你以为已经消失不见的人,又突然出现在你面前!而且这个人必是你得罪过的,不想再见的!
以光速冲到窗口,我推了窗子就想跳。可刚一起脚就被拦腰抱住!而且抱我的这条胳膊还死大力,无论我怎么推打折腾都挣扎不开!最后,我死没面子地委屈求全了。
“那个……BT大哥,嘿……今天天儿不错。”
“嗯,是不错。月黑风高,适合杀人。”
“啊?您不是认真的吧?您一定在开玩笑,您最喜欢开玩笑了,我知道!现在一定也是……”
“我认真的。”
“呜……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岁小娃,中有八个弟妹……”
“你还有八辈子的色胆!”
……无言了,这家伙就是来寻仇的,我说什么都没用。扁着嘴,抽抽鼻子,俺努力作出一幅可怜的小猫状。对于寻仇的人,你要么打过他,要么逃跑,要么装死。现在我这三样都做不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