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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解除了,船只在波峰浪谷里疾速前进……
4。 大炮“发言”了
航行中,由于从侧面吹来的东风很猛,船身倾西,船工们凭借他们熟练的驾驭技巧与长期的海上航行经验,稳稳地掌握着航舵。
战士们有的帮助摇橹,有的警戒着前方,尽管风浪打来,海水从头往下浇,成了落汤鸡,但大家都不以为然,目视前方,盼望快些登陆。
船过中流,设在案屿、凤屿小岛上的我军大炮在轰隆声中喷出火焰,战士们兴奋地说笑:“听,我们的大炮发言了!”
炮火在匪徒控制的滩头阵地和山头据点渐次漫延……
船队临近彼岸时,各自拉开距离,战士们子弹上膛,摆开架势,准备抢占滩头。
这时,匪徒们也对我军船队开始了猛烈的射击。顿时,枪炮齐鸣,浪花四溅,一场激烈的登陆作战迅速展开。
担任掩护登陆作战的一二一师炮兵,此时更准确地发现了匪徒们的火力点,很快调整射击距离,一发发炮弹像长了眼似的直接在敌人阵地上爆炸。
不一会儿,匪徒们的火力减弱了,有的火力点消失了,船队趁机迅速冲上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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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六三团二营在炮火的掩护下,仅用45分钟即在猴澳登陆,所属四连仅用38分钟就踏上了南澳滩头。
他们登陆后,在战旗的指引下,跑步前进,直插县城隆澳,向匪指挥部攻击。
一营以1小时零2分在上下田鞍登陆,亦按计划沿下寮一线向隆澳攻击,并迂回到岛的南岸前江,扼守匪徒往外海逃窜的渡口。
三营以1小时20分在凤仔澳登陆,沿长山尾、尖石、金交椅一线,肃清南澳岛西部之匪。
三六三团于当晚8时到达指定位置,并占领了隆澳。
登陆部队随即按事先约定,燃起三堆大火,向指挥部报告胜利登陆的消息。
三六二团在东线作战,二营于当日19时25分在白牛登陆。登陆后自北向南发展,首先夺取了东半部南北交通要道雄镇关,继而向南夺取南澳岛东南重镇云澳,并以部兵分力向东端的青澳前进。
三营于19时30分在西阁后登陆,登陆后沿烟墩子自西向东直取云澳,并于22时占领,歼匪一部。
一营于20时10分在走马铺登陆,夺取东北部重镇深澳,随即令二连占领贼澳,令三连配合二营夺取青澳。
23日24时之前,各攻击部队已全部到达指定位置。
南澳岛上的战略要点、交通要道,顷刻间全部控制在人民解放军的手中。
残匪在炮火硝烟中溃退至山沟岩洞……
9。将红旗插上南澳岛(4)
5。 5个勇士生俘64个匪兵
24日,各登岛部队一面派人严密控制各渡口码头,一面以小分队为作战单位搜索岛上的山沟岩洞,追歼残匪。
这天,金门国民党军派出二艘军舰开至南澳水域,一艘位于前江湾,一艘位于贼澳湾,向岛上实施炮击。
一二一师炮兵营当即还击,前江湾的那艘敌舰被击中,两舰见势不妙,只好加大马力溜之大吉。
四架敌机嗡嗡地飞来,在南澳上空盘旋投弹扫射,战士们以轻重机枪对空射击,迫使敌机不敢低飞,盘旋几圈后也飞走了。
匿藏在山中的匪徒眼见军舰、飞机都被解放军打跑了,知道反抗只有加速灭亡,有的打着白旗出山投降。
三六三团八连机枪班长赵昌龙、三班长张闵,战士宫万均、张福、侯满库,在登陆作战时与连队失去联系,五个人按照事前指定的方向,乘船向粗河驶去,登陆后连续越过七个山头,进至笔架山下。
这山是南澳岛的最高峰,上有匪一个营部和一个连队驻守。
战士们事先并不知道山上的匪情,只是在敌机盘旋时,抬头一看,偶然发现了山上有两个匪兵在向敌机招手、叫嚷。
他们随即隐蔽迂回,北折向西,插到匪兵后面,准备发起突袭,打匪军一个措手不及。
恰在此时,他们的行动被匪兵发现了。
战士侯满库当即厉声向匪兵喝令:“喂,下来!下来!”
机枪班长拿过小侯的步枪瞄准匪兵,“快下来缴枪,不下来我就开枪啦!”
一会儿,山上下来了一个人,他自称是“广州绥署挺进第一纵队一团二营”上尉指导员,名叫吴福。
战士宫万钧对他说:“你赶快叫他们投降,你想想,用美式武器装备起来的新一军、新六军都被我们消灭了,你们这几个人算啥?现在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了。我也是一年前被解放过来的,只要你们放下武器,解放军是宽大的。”
吴福听了宫万钧的话,便供出了山上匪军的人数和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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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班长赵昌龙发现山头上的匪军有两挺机枪,心想,只要把这玩意弄到手就有办法了。于是,他便叫匪兵头目吴福喊那两个机枪手下来。
吴福抬起头讲了几句汕头话。一会儿,那两个匪兵扛着两挺机枪下来了。赵昌龙、宫万钧一个箭步向前,就把机枪夺了过来,用机枪口对准了山头上的匪兵,说:“快下来,不然就要开枪了,枪一响,我们的炮就要打上来了。”
吴福一听说他们还有炮,急忙求宫万钧不要打枪,他去山头喊话,保证让他们下来投降。
几分钟的功夫,匪敌二营营部和五连一部40多人放下了武器,乖乖地做了俘虏。
下午,当赵昌龙等5个勇士押着64名俘虏走在隆澳大街时,战友们惊奇地问:“哗,你们多少人抓住了这么多俘虏?”
赵昌龙挺胸抬头,自豪地回答:“五个人。”
看着战友们纷纷竖起的大拇指,五个勇士心里乐开了花。
被抓的匪少校团长和上尉营长听后面面相觑,露出了一副狼狈相,暗骂了自己一句:“窝囊废!”
6。 匪首天涯无活路
经过两天的搜索,岛上大部分残匪已肃清,但没有发现匪首吴超骏等人的踪影。
指战员们十分焦急:“难道他们插翅而逃?”
原来,匪司令吴超骏对自己的军事力量充满信心。他盘算道:“海上风大浪高,工事固若金汤,量###本事再大,也不敢鸡蛋碰石头。”
他没有理会前沿据点部属关于###渡海作战的报告,仍然躺在床上抽他的大烟,玩他的女人。
当解放军的炮弹落到他的司令部附近时,他一下子变得蒙头转向、惊慌失措了,他一把推开缠在他身上的女人,匆匆带上几个随从和卫兵向前江逃跑。在途中,一发炮弹正好在他身旁爆炸,他的胳膊和大腿都受了伤。一个卫兵背他到田野草寮中躲藏,然后自己逃命要紧。这时,吴超骏真正体会到“凤凰脱毛不如鸡”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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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将红旗插上南澳岛(5)
第二天,一农夫来到田间,从草寮里发现受了伤的他,一动不动地躺卧在地上,哼哼地发出呻吟,就走过去问了一句:“喂,喝水吗?”
吴匪有气无力地张张嘴,用舌头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
农夫给了他一瓢水,又弄了点东西给他吃,然后让他赶紧离开这里。
临近夜晚,吴超骏只好离开草寮,藏于附近的一个洞外的草丛中,想寻机找条小船或竹筏外逃。
这样过了两天,他忍不住饥饿与伤痛,乘夜色踉踉跄跄走到附近村庄寻找食物。
恰在这时,三六三团三连战士孟范文、欧阳根南正巡逻放哨,看见有个人影闪动,就大声喝问:“谁?”
吴超骏见是解放军的哨兵,转身便逃。
孟、欧两人快步追上去,把他抓住带回连部询问。
他哆哆嗦嗦、吞吞吐吐地说:“我是卖大烟的,是黄岗人。”
再查问他的伤是怎样来的,他支支吾吾,不敢直说。
于是,解放军便向他交代人民解放军的俘虏政策,指明只有坦白才能从宽。吴超骏迫于无奈,只好结结巴巴地供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匪副总指挥黄绍宗,躲进园堆山上的一个岩洞,被搜索部队擒获。
匪参谋长周必信躲藏在海边的空壳山岩洞口,几天之后,为南澳县人民政府治安股的便衣警察发现,经治安人员呼喊,他见大势已去,别无出路,只好与四名卫兵走出洞来,举手投降。
胡琏派去的南澳少将师长郭梦熊,因不熟悉南澳的地形情况,只能混杂在败兵之中逃命,后被查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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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西部地区指挥官吴泽波是南澳岛后宅村人,带着两挺轻机枪藏在附近的亲友家中。两个月后,被人民政府的锄奸小组清出,人枪并获。
南澳岛上的主要匪首,逐一落网。
南澳之战,人民解放军共歼灭匪军1400多人,缴获长短枪1200多支,轻重机枪52挺,汽艇3艘。
南澳的解放,对把守南大门,巩固粤东海防,粉碎国民党军的“###”阴谋,有着重要的作用。
10。血腥“大刀会”(1)
龙门县铁岗圩,是广东解放后土匪暴乱最早的地区之一。
这里地处罗浮山脉北端,道路崎岖,崇山峻岭,号称“山中王国”。
由于长期受封建会道门势力控制,这里民风剽悍,宗族争斗不断。
伪乡长许锐礼组织匪特近百人,并发展外围组织“大刀会”千余人,伺机进行反革命暴乱。
1949年11月,大刀会血洗乡政府,16名乡政府工作人员顷刻间倒毙在乱刀之下……
县大队前往解围也被青面獠牙的大刀会重重包围,当场牺牲20多名战士。
1950年1月,第四十一军接到进剿铁岗匪患任务。
剿匪部队兵分多路袭击顽匪。
短兵相接,敌众我寡,我军暂时退却,土匪们以为解放军惧怕他们,大量灌饮烈酒,挂着红胡子,舞着明晃晃的大刀,嘴里念着咒语,一个个失去理智,凶猛异常……
剿匪部队的机枪响了,尸横遍野,原来这些所谓的“神兵”并不是刀枪不入!
1。 千余大刀会徒歃血为盟,抄起磨得闪亮的大刀“杀啊!”
龙门县铁岗,地处罗浮山脉北端,四周崇山峻岭,道路崎岖,交通闭塞,号称“山中王国”。
解放前,这里有居民4000多人,是龙门县下辖的一个乡。
由于长期受封建会道门势力的控制,这里民性剽悍,时有宗族格斗,匪患绵年,农民苦不堪言,痛不欲生。
解放战争时期,中共领导的粤赣湘边纵队东江三支队,曾活动于罗浮山区,并建立过人民政权,进行减租减息。
但铁岗圩封建势力相当顽固,政权落在了伪乡长钟绍文及反动会道门头目许悦礼、戴礼等人的手里,他们组织匪特武装近百人,并掌握其外围组织大刀会千余人,一时声势大振,企图进逼县城。
东江三支队虽多次对大刀会进剿,也未能彻底平息,恶性势力依然顽劣。
1949年10月,龙门地区各级人民政权相继建立。此时,东江三支队奉命进驻珠江三角洲,龙门地区仅剩下一个组建不久的县大队,势单力薄。
匪特武装头目钟绍文、许悦礼、戴礼等人,以为时机已到,便紧急策划武装暴乱,妄图颠覆新生的人民政权。他们广泛散布谣言:
“政府要的民夫都是给共产党当炮灰的。”
“乡政府已准备好500根麻绳,要从铁岗乡绑500个壮丁去前线当炮灰。”
“乡政府贪污我们几百担公粮,现在该清算这笔账了。”
“我们有神来保佑,大家起来打倒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