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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婉娴又试弹了下古琴,流水般悦耳的琴音顿时滑过在座的每个人,在众人之间流漓着。众人纷纷闭目倾听,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样。而玉如枫则一双柔情似水的目光从岳婉娴进入后宫后,就不曾离开过他的身影,现在他更是迷醉在他的琴音中。
片刻后,琴音渐止,一曲《春色无限》弹奏完毕,众人还沉醉在方才那隐隐流连碲转的天籁之音中如痴如醉着。
岳婉娴芙蓉般的面靥上,没有一丝紧张,他神色平静地正色道:“古琴之音行入流水,毫无半点瑕疵。从古琴外观来看既高贵典雅,又蕴涵着古润。琴身漆黑发亮、色泽光鲜,琴两两侧雕刻着西域特有的象征着强大勇敢神兽的图腾花纹。由此可见,此古琴定是西域的皇族之物。”
众人又是一声惊叹,再一次交头接耳起来。
宋帝听了满意地直点头,赞叹着:“呵呵!岳小姐真是慧眼识真货!想不到你年纪轻轻懂的东西到不少,京城第一才女的称号你当之无愧!恩!你说得一点也不假,这把古筝却是西域之物,是朕的爱女溪儿14岁生日,西域王子送给她的见面礼。朕的这个女儿都快被朕宠坏了,人家送她这么贵重的礼物,她看也不看一眼。”说着,他笑呵呵地看向南溪公主。
什么?!这古琴是南溪公主的?!
岳婉娴听了一愣,也顺着皇帝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那位绝艳如牡丹花的南溪公主撅起樱桃般的小嘴,不以为然瞥了他一眼,然后冷哼一声,高傲地把头扭向一边,完全把她皇帝老爹的话当耳边风。
岳婉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内心黯淡了些。
宋帝又说:“溪儿,你也只比岳小姐小一岁,你看看岳小姐,举止得体,仪态大方,琴棋书画琴棋书画针线绣活样样精通,你做为公主,更应该通会这些,你可要多像人家学习学习哦!”话毕,他哈哈大笑起来。
这话可激怒了南溪公主,她从小娇生惯养,父皇母后从来不舍得说她半点不是。现在,父皇竟然因为这个女人,在这么多人面前批评她,让她没面子,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了?
南溪公主只觉得一阵怒火焚身,朝她父皇顶了回去:“父皇,我哪点不如她了,为什么要我向她学习?!”
“溪儿,不得胡闹!”一边的皇后喝了她一下。
南溪公主更加生气了,她不理会皇后,三步并做两步地走到太后面前,半跪半坐地趴在她大腿上,直摇晃着她的腿撒娇着:“皇奶奶,您看看父皇,他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损人家嘛!”
太后宠爱地摸摸她的头:“你父皇可没说错你哦!你都快15岁了,还像个孩子怎么行?你是应该多向人家岳小姐学习学习!”
“人家不管啦!皇奶奶,您是最疼我了,您一定要为孙女做主嘛!”南溪公主死黏着太后直闹。
太后慈祥地笑问她:“你要你皇奶奶怎么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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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说我不如那个岳小姐。人家不服!人家哪点不如她了?!”她轻蔑地瞥了一眼岳婉娴,又说,“她算什么啊?不就会吟些诗词,弹奏些曲子而已,这不过是糊弄人的伎俩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公主到觉得她没什么过人之处!”
太后拍拍她的肩膀说:“岳小姐的琴音美妙动听,光这一点你就比不过她,你可是一首曲子也不会弹哦!”
坐在一边的三公主朝阳冷笑一声,接过太后的话,故意用激将法:“皇奶奶,听南溪妹妹的口气,她应该会些不糊弄人的本事咯?不如让她也献艺一下,好给您祝祝寿,让好我们这些俗人见识一下她的本事。”
南溪公主柳眉一竖,没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说:“我只是不会弹琴而已,论舞姿和做对子,她一定不如我!”说着,她高傲地一扬小脑袋,挑衅地看了朝阳公主和岳婉娴一眼。
哼!不就是吟诗起舞吗?!我也会!献艺就献艺!有什么了不起的!
朝阳公主一脸阴谋得逞地冷笑着,而岳婉娴则暗叹了一口气。
太后又是一笑,说:“那你表演一曲歌舞,做对联一副送给哀家当是贺礼如何?否则哀家啊,就不承认你比人家厉害!”
“行!皇奶奶,溪儿就歌舞一曲让您大开眼见!”
什么什么?!闻名天下的草包公主,居然要表演歌舞给大家欣赏?!还说要做对子向太后祝寿?!这到是稀罕事!她做得来吗?!
众人听到南溪公主的毛遂自荐,顿时整个宴席沸沸扬扬起来,大家同时持怀疑的态度,却又不敢明张目胆的说出来,怕一个不小心被刁蛮的南溪公主听见惹祸上身,自己的屁股就不保了,只能在底下窃窃私语着。
这下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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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岳清寒的回忆(十八)]
“春兰!去把乐师们叫来!”南溪公主冲她身后的丫鬟吩咐着,“本公主要表演几日前新学会的舞蹈,给皇奶奶祝寿。”
春兰一听,心里直大叫不好。天哪!公主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跳那种怪异的舞蹈,那哪里是舞蹈啊!那分明是……
公主怎么能表演那种怪异的舞蹈,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跳,太后要看了,准生气的。
春兰小跑到南溪公主身后,小声地劝说道,“公主,这不太好吧,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那种奇怪的舞蹈,太后要看见了……”
南溪公主没等春兰把话说完,她双眼一瞪,唬她道:“你是皮痒了不是?!敢教训起本公主来了?!”
“奴婢不敢……”春兰害怕得直摇头。
“谅你也不敢!”南溪公主接过她的话,又瞪了她一眼,“你还在这里磨蹭什么?!还不快去准备?!小心本公主让你吃鞭子!”
“是……”春兰咬着下唇,不得不把还想说的话咽了下去。她又不是傻子,可不想吃鞭子。
一番准备后,乐师们开始奏乐,一曲异的快节奏歌曲如一枚炸弹在众人中炸了开来,众人一片哗然。待南溪公主头带金冠,身着红绿相间的宽大华服闪亮登场后,所有人的表情不约而同的形成呐喊状态——显然,他们是被囧到了。
玉如枫和好友刘傲飞本在细品着差,结果茶水刚入口,看到南溪公主打扮得怪里怪气的模样后,“噗”地一下把茶水全部喷了出来。
而岳婉娴到是定力十足在见到南溪公主这种模样出来没什么太大的举动,只是抿着嘴笑了笑,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皇上脸色一凝:“溪儿,你这是什么打扮?还不快去换回来!”
南溪公主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父皇,这是波丝那边的打扮,皇儿要表演的是异国舞蹈,您就睁大眼睛好好欣赏吧!”
南溪公主开始闻乐起舞起来。她甩着粉色的缎带,晃着脑袋,左右猛扭她的水腰,夸张的动作,滑稽的表情差点没把大家吓得把昨天吃下肚子里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南溪公主还得意把此舞蹈美其名曰是波丝舞蹈,众人更是想笑不敢笑,都憋在肚子里忍笑都快忍出内伤了。
这种舞蹈,简直是丢尽了皇族的脸。
一旁的春兰忙不迭地擦拭着额头的汗珠,直嘀咕着:我不管了!我不管了……
岳婉娴却是一直欣赏着南溪公主的舞蹈,他脸上始终挂着似有若无的微笑,目光从不曾移开过。
太后及皇帝皇后的脸色是变了又变,所有人倒抽一口气,大气不敢出一下。
为阻止她继续出丑,太后干脆一曲未毕,便挥手命令乐班停下演奏乐曲:“好了!停下吧!”
懂得察言观色的乐师们,当即明白太后不高兴了,顿时停下乐曲,不敢再继续演奏下去。
南溪公主这傻瓜还以为她的皇奶奶很满意她的舞蹈,竟然没注意到乐曲已经停止,还自顾自的表演下去。
“公主!”春兰实在忍不住了,悄声提醒她,“乐曲已经停止了,您不用在表演啦!公主!”
南溪公主没听见,还沉醉在自己的舞蹈中。
春兰干脆一咬牙,跑上去,拽住她的衣袖:“公主,别跳了,太后已经叫停了。”
“干什么?!”南溪公主差点没被春兰拽倒,她稳了稳身子,不满地瞪了她的丫鬟一眼,“你皮痒了是不是,竟敢打扰本公主歌舞,小心本公主让你吃板子!”
春兰心下直叫苦:天!这会儿鞭子变成了板子了,她可什么都没做啊!真是冤枉死了!比窦娥还冤!哎!
太后脸缓和了一下后,祥和地笑着说:“溪儿,你的舞蹈很好,很优美,哀家已经欣赏过了,你还有更优美的舞蹈,待以后再跳给哀家看好不好?”
南溪公主刚要回话,朝阳公主开口说道:“皇奶奶,溪儿妹妹不是还说要做对联一幅赠给您吗?不如乘上笔墨让她写下来如何?”她可不打算放弃这么好的让南溪公主出丑的机会,所以故意提醒太后,顺带用激将法激她继续出丑。
南溪公主柳眉倒竖,傲慢地扫了她一眼,口快接道:“写就写,你以为本公主不会写字吗?!我就写给你看!”她可没把这个三皇姐放在眼里。
哼!朝阳这阴险的女人,以为激她做对子就能难倒她了吗?简直是笑话!她是谁啊?她可是父皇最宠爱的女儿,当今天下最美的公主,有她在你朝阳就得靠边站!还有那个姓岳的女人,也给本公主滚远点!
说做就做,待下人为她乘上笔墨纸砚,好面子的南溪公主卷起衣袖,挥起毛笔,一副的模样,开始做对子,俨然一副欲与“敌人”展开一场你死我活的残酷搏斗,这个“敌人”当然就是她最讨厌的习字。
她边费力地写着,边心里直诅咒朝阳公主和岳婉娴去死。
半盏茶的功夫,南溪公主终于写好了,她放下笔,故做潇洒的拿起她写好的对联在太后面前一炫,得意地丢了个卫生眼给朝阳公主,用眼睛告诉她:怎么样?本公主也会做对联吧!
她心里直得意:还好今早二皇兄教了我这两句怪怪的诗,不然现在本公主要出丑了。
太后和其他所有人眯起眼睛,对着指上歪歪扭扭的几个字细看了半天,结果还是没有看懂她写的是什么。
“溪儿,你写的这是什么啊?”皇帝忍不住问道。
南溪公主大声说:“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祝皇奶奶万事吉祥如意!”说完,她又挑衅地看了一眼岳婉娴,弄得岳婉娴是哭笑不得。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这个刁蛮公主怎么总把矛头指向自己?
太后命人把南溪公主的对联陈上来又细看了一遍后,笑着说:“恩!溪儿啊!你是有些长进了,会做对子哄哀家开心了。只是这字嘛……”太后打量着南溪公主的字迹,笑着摇摇头,“你还需要多加练习才是啊!”
“皇奶奶,溪儿还没写横批呢!”得到太后称赞的南溪公主越发得意起来,“溪儿现在就写来一起送给您!您看了一定喜欢!”说着,她提起笔写下四个大字,然后万分得意的给所有人欣赏她的杰作。
她完全没想到自己这回是出丑出到家了,这四个字差点没把皇帝和皇后气炸。
只见上面写着:驾鹤西去
南溪公主还高声念出来:“祝皇奶奶长命百岁,驾鹤西去!”
这哪是什么贺寿词,这分明是咒老太后早点归西嘛!原来,她把“万寿无疆”这个词错记成了“驾鹤西去”。
众人皆是惊诧得大张嘴巴,已经完全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