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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道:“前辈,晚辈与令爱大不了几个春秋,前辈称晚辈为小兄弟实不敢当,而李小姐与在下妻子姐妹相称,以后前辈当以子侄对晚辈才是。”凌云既然下定决心解除李清照之顽疾,当然要先将辈分说好,不然以后麻烦可大了。
李恪非见凌云愿意出手救治,已喜不自胜,听凌云此语,也觉若再如此,辈份完全乱了,于是说:“既如此,以后老夫以贤侄相称如何?”
凌云风趣的笑道:“伯父正该如何,不然小姐称小侄一声叔叔,若真让一个与自己差不多大的姑娘称呼为叔叔,可真是难受之极,以后别人还以为小侄有何长生之术,绝非目下之年龄,那小侄还如何吸引红颜之目光?那小侄可要埋怨伯父一辈子了。”
李恪非闻言大笑不已,而李清照也抿嘴微笑,当下以妹子之礼再次拜见凌云三人,雨汐和素心知道有些事情已不可避免,亲热的与李清照交谈,宛若姐妹。
李清照眼波流转,对凌云道:“哥哥有了两位若仙之妻子,居然还想着别的女子,真是不该,不怕两位姐姐着恼么?”
静素心苦笑道:“清妹,若是我们姐妹为此而捻酸吃醋早已承受不了,你知晓他有多少红颜知己吗?”李清照望了含笑的凌云一眼,见他有神之目光正看着自己,玉脸绯红,不敢再看,向静素心询问道:“有多少?”
凌云抢过话头,调笑道:“不多不多,目前只有六人,倒让妹子失望了。”心下却补充道:还有一个现在不能爆光。
李清照听得秀眼圆睁,不敢相信的看着凌云,结结巴巴的道:“你有了两位如此若仙之妻子,另外还有四人?”
静素心道:“是啊!这没良心的,有了我们姐妹六人,还想着别的女子,真是气人。不过话说回来,都是我们姐妹倒贴给他的。”
李清照更是吃惊,浑然没有淑女风采的大声道:“什么?还是你们倒贴给他的?真是不可思议,你们真傻。”
静素心深情的望着凌云道:“我们姐妹都是历经众多苦难才能与凌郎最终在一起,所以没有人舍得离开,都是缘份让我们姐妹共侍一夫。”她知晓李清照恐怕难逃魔掌,所以尽可能为凌云说好话。
李清照打破沙锅问到底的道:“能与两位姐姐姐妹相称之人应该也是风华绝世之人,应该都是心高气傲,谁愿意做小房?”她思维敏捷,猜出另外四女肯定也是奇女子,所以一下问道了关键之处。
静素心道:“我们以年龄排行,凌郎则一视同仁,若是硬分大小,恐怕不高兴的反而是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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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顿时无语了,她好奇不已,真不知凌云有何魅力,居然能让六女相聚一处,暗想:这个凌云真是奇怪,不过他文才出众,且看他背后之巨剑,武功应该也很厉害,而且人长得让女子都会妒忌,难怪了;若是我,我愿意么?当她得到答案后,脸色绯红,娇羞无限。偷偷的瞧了凌云一眼,见他正深情含笑的看着两位姐姐,眼神深遂,明净如秋水,眉宇间威凌之气湛然,让她沉醉不已,芳心不知飞往何处。凌云有所感应,回望一眼,见李清照神情古怪,对她微微一笑。李清照触到凌云的目光,似乎被他看穿了想法,心头鹿撞,面红耳赤,垂头不语,而静素心与龙雨汐相视摇头,知道李清照完了。同时也无法,谁让凌云有此魅力呢。
李恪非含笑看着他们小儿女之趣事,多年的烦恼一朝尽除,心花怒放,见女儿如此神情,心有所思,想起凌云如此受宋徽宗看重,将来必成大器,女儿在此选择应该不错的,而且龙静二女对女儿甚好,心知女儿聪明伶俐,倒不用为她担心。
李清照对两女道:“姐姐,你们刚到京城不久,想必没有游赏京城之风光,不若小妹带你们去游玩如何?”
两女望了凌云一眼,似乎在征求凌云的意见,凌云微微颔首,两女当下同意,李恪非也是人精,于是说道:“贤侄也去吧!京城花花恶少极多,她们三个女儿家去,老夫不放心,而且老夫也倦了,你们还是一同前往,贤侄陪同一个老家伙恐怕心下也不愿,老夫走矣!”当下大笑走内堂,他要将此好消息告诉老伴,让她不用为女儿之顽疾担心。
阳光普照,四人一路说说笑笑,李清照时常为凌云幽默之语言娇笑不已,龙雨汐虽然轻蒙面纱,然其玲珑的的美妙娇躯让一众贵公子垂涎三尺,而静素心与李清照的容貌更成他们的的焦点,一路上以四人为中心,而其余之人紧跟不放,李清照紧张不已,平时她也跑出去,只是以男装出现,此刻见众人色迷迷的眼色,害怕不已,不由自主的紧紧贴着凌云,似乎想要从那里得到安慰。
凌云见她眼色惊惶,俏脸变色,笑道:“小丫头,知道怕了吧!刚才还兴致勃勃的。”
李清照娇声道:“我不是小丫头,我才不怕呢!只是这些人讨厌,我懒得和他们一般见识而已。”
凌云见她还在逞能,于是打趣道:“若是不怕,为何紧紧的拽住我的手呢?而且面色苍白的,一看就知晓你在嘴硬。”
李清照见自己果然不知何时拉着凌云的手,当下大羞,连忙松手,跑到两女旁边,不再理凌云了。凌云见这些花花恶少紧紧的盯住自己的女人,心下极其不爽,眉头微皱,于是紧走几步,对李清照道:“清儿,你带我们到偏僻之所,看我如何教训这些死色狼。这些人真是败兴。”
龙静二女知道凌云发怒了,而且她们也甚是厌恶这些人,巴不得凌云出手教训,李清照则担心到偏僻之处更没有知道了,只是望着凌云,没有说话。静素心道:“清妹,不要怕,凌郎的武功天下无双,这些人不够他一个人打,而且还有姐姐呢。包你没事。”李清照这才放心,于是带她们走向城郊,不一刻,来到汴河边,而那些人到此,更是放肆。
其中一人手持折扇,故作风雅的道:“三们小姐,在下是当朝宰相之子,蔡庆,请三位小姐赏脸一叙。”
三女不言,冷冷的望他,她们都知道这样的场合还是让凌云出场的好。
凌云皱眉道:“蔡公子,在下凌云,她们是在下之妻;蔡公子请自重,希望你不要做出什么事来,不然你会后悔。”
蔡庆听对方是自己父亲昨夜回府时说的凌云,暗吃一惊,不过想起对方只不过一介布衣,而自己却是宰相之子,何况三女之容貌已经让他欲令智昏,而凌云语气客气,他以为凌云怕了他呢!更是嚣张。眉毛一挑,威胁的说道:“白毛小子,我管你是什么凌云,你的女人,本公子看中了,若你识趣,乖乖的离开,不然本公子会让你后悔一辈子,你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总之三位美人儿本公子要定了。”接着对众恶奴道:“还不快请三位小姐回府?”
众恶奴平时仗势欺人,这样的事情他们也不知做了多少,听了蔡庆的话,心神领会,真扑向三女,李清照吓得俏脸苍白,紧紧的靠在静素心怀中,蔡庆见李清照如此,更是得意的大笑,轻蔑的看着凌云一眼,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
凌云冷然一笑,身如闪电,对这些恶奴毫不留情,施出“天山折梅手”,真是大材小用了,不过他可不管这些,起落间众恶奴惨号不已,当凌云转了一圈,已经没有能够站着的人了,地上尽是痛苦惨号的恶奴。凌云逼向蔡庆道:“我说过,请你自得,你偏不听,现在后悔了吧!在我眼中,杀你就好比捏死一条小虫那么简单。”
蔡庆惊惶失措的后退,结结巴巴的说道:“我爹可是当朝宰相,你若是伤了我,我爹会让陛下抄你满门。”
凌云冷嘲热讽的道:“当此境地,我已经得罪了你的父亲大人,你以为我还会放过你么?杀了你一了百了。”他淡淡的看了四周慌乱欲逃的人,接道:“而且他们一人也别想活着离开。这样就没有人知道是本公子所为了。你也知道我们这些江湖中杀人如麻,来去如风,惹恼了我,嘿嘿,天下间还有什么人我不敢杀?”语下森然,众人顿时吓得软倒在地,凌云刚才形同鬼魅,起落间就让二十余人倒地不起,早已吓破了他们的胆子。
蔡庆更是面对凌云的杀机,“扑通”的跪在地下,连连磕头求饶,三女不屑的看着蔡庆一眼,她们都清楚凌云是在吓唬这些人,而李清照见凌云的威势,不但没有害怕,反而眼冒星星的望着凌云,小女儿家心中不知在想何心事。
凌云嘿嘿的笑着,从背后拔出重剑,压在他的肩膀,微输内力,蔡庆如负高山,被重剑压在地,凌云很“亲切”的说道:“蔡公子,你说我如此处理你才好?是割耳割鼻,还是开肠破肚,还是直接砍头呢?蔡公子如何尊贵之身份,我还真不知如何伺候才好。还是剥皮好了,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蔡公子正是肥胖之人,这个法子不行;容我想想。”他面相三女,做了一个鬼脸,李清照刚才听到剥皮之刑,早已吓得面色苍白,当见到凌云的鬼脸之后,知道他是在吓唬蔡庆,差点儿笑了出来,连忙伸手捂住小嘴,她也不知为何,实在不愿凌云做出如此残忍之事,不过现在她放心下来了。
凌云故作惊喜的说道:“有了,蔡公子,本公子想到了一个法子甚合公子的口味。”
李清照想维活跃,于是配合的问道:“哥哥,是什么法子?”而旁边静素心、龙雨汐则为蔡庆默哀,凌云如此一弄,他肯定吓破胆了。不过也好奇的望着凌云,希望他说出是什么刑法。
凌云道:“清儿,呆会哥哥就让你见识一下;这个刑法名叫‘梳洗’”三女异口同声的问道:“‘梳洗’?”她们暗自不解,难道凌云要帮蔡庆洗澡?而蔡庆肩膀压着重剑,听到刚才凌云的“剥皮”之刑,早已吓破了胆,待凌云说道不适合自己,顿觉侥幸不已,觉得自己肥胖倒也不是坏事。
听三女询问,凌云斩钉截铁的道:“对,正是‘梳洗’。这个‘梳洗’很有名堂。这里说的梳洗并不是女子的梳妆打扮,而是一种极为残酷的刑罚,它指的是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实施梳洗之刑时,我把蔡公子剥光衣服,放在床上,用滚开的水往他的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民间杀猪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突然闻到臭味,一看原来是蔡庆吓得大小便失禁了。他连忙掩鼻后退,大声道:“我决定了,蔡公子如此臭不可闻,就用梳洗好了。”
蔡庆惨叫一声,昏了过去,凌云如此精神折磨,让他已经到了极限,听完第二刑,已经不堪折磨,干脆昏了过去,同时昏过去的还有旁边的几位公子,他们真的被凌云吓破了苦胆,他们都发誓若是侥幸得活,以后八辈子也不敢再惹凌云了,这还是人吗?简直是活生生的魔鬼。
而三女听完凌云所说,也是全身发冷,娇躯颤抖,虽明知凌云不会这样做,可是也怕得不行了。
凌云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于是道:“算了,蔡宰相也我有一面之缘,看在他的面上,且放过你们,都给我滚吧!”他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