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抬起头,看着她,现她眼角渗出的泪水,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怜意,他缓缓地舔**的泪水,轻轻地说:“阿杏,别怕,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一辈子都会对你好的。阿杏……我好喜欢你……阿杏……阿杏……”他呢喃着,吻再一次铺天盖地地落下,手滑向她身后肚兜的结带处。
屋里绵云香的气味越来越浓郁,阿杏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他的吻,他的靠近,她虽然心中痛恨,身体却难以抗拒,她不止一次地想,罢了罢了,就当是被鬼压,就当是一夜*,可是前世里,她并不是随便的女人,所以不论她怎么安慰自己,心底深处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心中恨极,可是对于他的吻他的抚摸,却出可耻的呻吟,甚至还隐隐地渴求更多。
当他的手解开她肚兜结带的那一霎那,她用尽全部力量抓紧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可他却轻轻地一笑,声音低哑,透出浓浓的性感,然后他低下头来,隔着肚兜一口含住她的蓓蕾,强烈的刺激感让她“嗯”的一声呻吟出声,全身仿佛过电一般产生一种酥麻感,灵台的最后一丝清明宣告破灭,她就像跌入了无穷尽的混沌中,脑袋里空白一片,只能任由情潮将她吞没。
她抓住他的手渐渐松开来,全身颤抖着,喘气连连,
窗外的巧莹听见阿杏的呻吟声,心中大骂她yin妇,可是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上也越来越热,她忍不住脱去了外面的衣裳,夜风一吹,才稍微感觉好些。她继续通过小孔偷看里面的动静。
屋内,胡陵轩扯开阿杏肚兜上的结带,慢慢地伏上她的身体,身体轻轻地颤抖,充斥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感觉。他从喉咙深处渗出低低的呻吟,接着便要除去她余下的衣物。
可就在这时,意识已经模糊的阿杏突然出细微的声音,头一两声胡陵轩并没有听清楚。并没有注意,可是阿杏的声音不断,他侧耳倾听,才现她是在叫一个人的名字。
“峥……峥……”她眼波如丝,声音娇媚,“峥,是你吗?峥……”
阿杏的潜意识里,还是无法接受自己要被胡陵轩玷污的事实,所以在她的意识模糊后,便将胡陵轩当成记忆中的乔峥,这也是她潜意识里的一种自我保护。
胡陵轩一怔,浑身的热情在一瞬间褪去了一大半,他瞪着她,心中涌起了一股愤怒,她竟然把他当成别的男人!是谁?这个叫峥的男人是谁!竟然能牢牢深种在她的心里,就算是中了绵云香也能让她念念不忘,是谁?这个男人是谁!
阿杏仍在无意识地呻吟着,“峥……峥……”
胡陵轩脸色越来越阴沉,看着她的目光就像一把最锋利的刀,恨不得将她的心挖出来。他一把抓起她使劲地摇晃,大声道:“阿杏,你仔细看看,是我!和你在一起的是我!是我胡陵轩!”
阿杏因为吸入了太多的迷香,能够坚持那么久,完全是靠着她的意志力,可是她到底是个普通人,此时此刻,她的意志力已经无法阻挡迷香的侵蚀,现在胡陵轩说什么她都无法反应了。
胡陵轩气恼地将她扔回床上,然后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阿杏,不管你心中想着谁,可是得到你的人是我胡陵轩,和你同床共枕的人是我胡陵轩,明天早上你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人也是我胡陵轩!阿杏,不管你心中的那个人是谁,你都改变不了这些事实!”
说完他粗暴地扯下她身上剩余的衣物,俯下身去。
可就在这时。大门突然被人撞开,一条白色的人影如箭一般地射进来。
胡陵轩一惊,抬起头来,还没看清生了什么事,便觉眼前白影一闪,接着脸上就中了一拳,彻骨地疼痛,然后又被一股大力拉下床,重重地摔倒在地,连着翻了几滚,才停了下来。
胡陵轩呻吟着,只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他来不及看来人是谁,就朝门外大声喊道:“来人,快来人!”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喝道:“胡陵轩,你敢跟本公子作对!”
胡陵轩心中一凛,抬头看去,却见一个白衣的男子器宇轩昂地站在床前,棕色长,蓝色眼睛,不是沈元丰,还能有谁?
胡陵轩没想到沈三公子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惊异之下脱口问道:“三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元丰脸色铁青,面色是少有的可怕,他指着胡陵轩厉声道:“好你个胡陵轩,没想到你竟是这种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你竟敢对阿杏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情!我会将此事原原本本地告诉胡明伯,看他会如何处理你!”
胡陵轩心下一颤,要是让父亲及王爷知道他竟然不顾伦常做出这种事,还不知会如何看他,他未来当家的地位也不知会不会因此受影响,当下他脸色一白,颤声道:“三公子……我也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沈元丰狠狠地瞪着他,从齿缝中挤出这几个字,“一时糊涂就可以毁人家女子的清白!胡陵轩,你不要为自己找借口了!”他回过头看着阿杏,此时阿杏衣衫不整,裸露的皮肤都泛出不正常的潮红,额上都是细密的汗珠,浑身不安地扭动着,细细地呻吟着,他在江湖闯荡多年,自然知道这是中了**药之后的反应。
他仔细一留神,便觉空气中这浓郁的香味很不正常,只怕是迷香之类的药物。沈元丰连忙屏住呼吸,运功抵抗。
()
他扯过一旁的红色嫁衣盖在阿杏的身上,动作轻柔,目光中充满了怜惜,如果他早来一会,她就不会受到如此的**了!他今天从军营了回来,一路快马,还没来得及回家就来到阿杏的家里,这么久没看到她,心中实在耐不住想见她的渴望。可是没想到,才刚走近她家,就看见几个黑衣人夹着一个麻袋翻围墙而去,麻袋的一边露出她长长的头。沈元丰心中一惊,连忙催马追去,可这些黑衣人本事不弱,像是现了他的追踪,便带着他绕圈子,几圈之后便失了他们的踪影,沈元丰心急如焚,到处寻找,后来找到附近,见这个宅子可疑才进来查看,没想到竟是胡陵轩在这里欲对阿杏行这龌龊之事!
如果不是胡家与王府关系深厚,沈元丰只怕会一掌打死对方!
胡陵轩在一边瞧着沈元丰的神情,忽然想起妹妹说过的话,记起三公子对阿杏也是有意思的,当下微一思量,便说:“如果三公子将今日所见之事宣扬出去,阿杏还有什么脸见人?到那时她将承受世人的闲言闲语,白眼冷落,没有任何男子肯娶她,也没有任何人肯接受这么一个不洁的儿媳妇,到那时她除了没名没分地跟着我外,还有什么别的办法?真有这么一天,我还要多谢三公子的成全!”
话音刚落,沈元丰便闪到他的身边,用尽全力给了他一个耳光!“卑鄙!”沈元丰恨声骂道。
胡陵轩一边脸即刻肿起来,嘴角渗出血丝。他冷笑一声,毫不在意地吐出口中的鲜血,心中明白,三公子是绝对不会将此事说出去了。
“为了得到阿杏,再卑鄙的事情我也做得出。如果能够得到她,再无耻的事情我也肯去做!”他看着沈元丰。一字一句地说。
沈元丰气得直抖,又甩手一个耳光。胡陵轩请的那些江湖人士都已经进来,可是见雇主对来人神态恭敬,所以也不敢贸然动手,只是退到一边静等胡陵轩的吩咐。
那边阿杏已经越来越难受,身上越来越烫,皮肤也越来越红,沈元丰担心她的安危,便不再和胡陵轩纠缠,向他伸出手,说:“解药!”
胡陵轩摇摇头,说:“此香没有解药,只要和男子**就会没事。”
沈元丰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力气大得让胡陵轩痛出了冷汗,“少骗我,如果没有解药,你怎么会没事?”此时胡陵轩虽然皮肤上也有些潮红,但远没有阿杏严重,一看便知是预先服了解药。
胡陵轩艰难地开口,“我没有骗你,我是服了预防的药,可是这种药在没吸入迷香之前服才有效果,一旦吸入迷香,再服此药就没有效果啦!”他伸出手,指着床上的一角,“药就在那,不信你可以给她试试看!”
沈元丰放开他,疾步走到床边,找出药瓶,从中取出一粒白色的药丸给阿杏服下,可是真的如胡陵轩所说,一点效果也没有,阿杏的情况是越来越严重了。
沈元丰看着她那张充满痛苦的脸,心中又是着急又是心疼,他想了想,就将衣服裹在她的身上,一把抱起了她,朝外走去。
胡陵轩见他带走阿杏,急了,连忙起来拦在他的身前,大声问道:“你要将阿杏带到哪去?”
沈元丰对他怒喝:“走开,我要带她去找大夫!”
胡陵轩怎么可能会让他带走阿杏,此时阿杏让他带走,岂不是便宜了他,他计划了这么久的事情,花了这么多的心思,难道都是为他做嫁衣裳?不行,今天别说他是三公子,就算是世子也休想从他这里带走阿杏!
“不行,你不能带走她,将她留在这,我自会为她找大夫!”
沈元丰瞪着他,眼中冷光闪烁,“你敢拦我的路?”
胡陵轩在他身前寸步不让,毫不退缩,双眼直视着他:“三公子的路在下不敢拦,只要三公子放下阿杏,我自会任你来去自如!”
沈元丰冷笑一声,目光中杀机毕现:“如果我一定要带走阿杏呢?”
胡陵轩声音一沉,挺直了腰背,“那就怪不得在下了,今天在下非得留下阿杏不可!”说着向旁边的武师使了个眼色,那些武师们松松筋骨,慢慢地向沈元丰围过来。
第116章 意乱情迷
沈元丰看着向他围过来的武师。又转过头去, 看向胡陵轩,目光中闪过一丝冷厉,“胡陵轩,你竟敢跟我动手!”
胡陵轩此时已将红色外袍披在身上,站直了身子,双手伏后,冷冷地看向沈元丰说:“只要你将阿杏放下,我自会跟你磕头谢罪!”他断定沈元丰为了阿杏的名誉,不会将今晚的事情告诉晋王。就算因为这次的事情得罪他,也顾不得了,好在他只是王府的三公子,在王府并没有实权,就算真的得罪他,只要王爷不知道,对他们胡家的影响就不大,所以今天他才会如此大胆!
沈元丰见他的态度,知道今天一战在所难免。他打量着向他围过来的武师,武师一共五人,其中三个身材高大,壮硕。肌肉达结实,看样子是外家功夫的好手。另外两个一个身材矮小,瘦削,但走动间步伐非常的轻盈,轻身功夫应该不错,另一个身材中等,但是肩膀的肌肉特别的达,拳头也比常人大些,看样子是拳头上的功夫。
对方人多势众,看样子都是好手,而自己只得一人,双手还抱着阿杏。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将阿杏放下的,否则对方只要将自己缠住,阿杏就会落入胡陵轩的手中,阿杏在落入他的手里, 后果可想而知,他就是拼上这条命,也不会再让阿杏落入那畜生的手中!
他抱紧阿杏,将功力提高到极限,就在这一瞬间,他全身的毛孔都似乎张开了一般,感受着来自每个人身上的杀气!
三个高个子先上,一人使拳,一人使刀一人使剑,一时间寒光闪闪,每一道寒光都朝着沈元丰的要害部位而去。胡陵轩在一旁看到连忙嘱咐:“不要伤了他!”和他动手已是以下犯上的行为,他不过是吃准他不敢声张才敢这么做。可是如果将他弄伤就不是小事了,到时还不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