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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认出了他,所以那天在咖啡厅,宋琳才会那么热情的送名片,爽快的批准的我提前下班,这都是为了讨好左辰,留下好的印象,以便将来有何中天集团有合作的机会。
不远处一位四十岁左右相貌的男人,举杯和许宝儿的父母说些什么。他的五官硬朗,脊背挺的倍直,只是站立的交谈,却彰显了不一样的气势,他应该是当过兵的,只有从军队出来的人,才有那种不怒自威的气质,多年从商,与客户交往也自然柔和了他的威严,眉眼间少了几分凌厉。
我忽然觉得,这宴会似一场梦境,于我来说觉得步步惊心,身边的亲密爱人,在一秒间变身为高高在上的贵族少爷,似乎越来越远,知道化为天上的星辰。我从不做灰姑娘被王子看中,最终成为皇后的美梦,那是只存在于童话书中的美好,与现实不符。
甚至觉得自己本来没有那个福气,如若强求必然会有意向不到的事情发生。
我神色复杂的望着乐颠颠向父亲走去的左辰,知道自己必须在几步的距离间做出决定,是落落大方的上前承认与左辰的亲密关系,还是转身就跑,在一切不可挽回前落荒而逃。
“辰,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你自己去见你父亲吧。”我低低的说,挣开左辰的大手,转身快步离开。那边许宝儿的父母兄长已微笑的和左辰打招呼,所以他无法立即抽身追过来。
跑的太急,撞翻了一位侍者,他手中的托盘天女散花般洒落一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宴客厅的视线都集中到这个中心。我只能小声说抱歉,提起裙子一路狂奔,心脏不可抑制狂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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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的PARTY(七)
开门时,又和一位本来想进入宴客厅的夫人装作一团,我整个人都跌在她身上,她被惯性所带向后仰去,重重的摔在门廊处的草坪中。周围无论是客人还是侍者都瞬间石化,呆呆的望着我们俩,忘记过来扶一把。
“夫人,您摔伤了没?这位小姐,你快从夫人身上下来啊,趴上瘾了?没瞧见身子底下还压个人呐。”一旁有人大吼。
我这才如梦初醒,笨手笨脚的扶着身旁的墙爬起,又伸手把被我压在身下的高贵夫人扶起,那夫人抿着嘴唇,不太高兴,不过还好也没口出恶言,任旁边赶过来的侍者将她扶进宴客厅,腿一拐一拐的,我这才注意,她半边鞋跟不知什么时候崴掉了。
我跟在她身后连连道歉,不过没人甩我,看大家紧张兮兮的模样,我也知道自家撞倒的这位,恐怕是什么知名人物,每个人都必恭必敬,诚惶诚恐。我被堵在宴客厅门外,考虑自己要不要跟进去再次道歉。
可是,没有人关心我,他们的眼神中自动将我无视,偶尔几个与我擦身而过,眼中赤裸裸的鄙视令我的双腿如若灌铅。
算了,这个糟糕的夜晚,就到此停止吧。我的歉意也许根本无法让那位被撞倒的夫人原谅,我跟在她身后说了那么多句对不起,她连理都不理,不是么。
拖着磕破的腿,我一步步向出口挪动,上万元买的紫色礼服被刮破了一个大洞,从膝盖处流下的污血将美丽的裙摆染黑一片,这仿佛是在警告我这不起眼的平凡姑娘,千万不要做那种嫁入豪门的美梦。
不够美丽,不够优雅,莽莽撞撞,只会给别人添麻烦。这样的我,不会被左辰所处的环境所接受吧。
我垂头丧气,强迫自己不要想的太糟糕,却不由自主的往更悲哀的思路联系。
郭乙然从身后追上来,拉住我,“贡小米,你要去哪里?”
“回家,睡觉。”我冷冷的说。
他低头,看到我左膝的血肉模糊,眼神中布满心痛,“走,我送你回去,顺便找个医院包扎伤口。”
我甩开他的手,肚子里的委屈翻江倒海的再也忍耐不住,“你回去,陪你的老婆,谈你的生意,不要再来与我纠缠不清。我今晚已经够倒霉了,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
“我把你送回去,这边宋琳还有安排,小米,不要这样子,一切都会好的。”他不顾我的挣扎打横抱起我,大步朝车子走去。
“放开我啦,这样子太难看了,会被人看到的。”我知道这个场面是多么的不合适,如果被宋琳、左辰、季饶、左萌或者认识我们的任何一个人看到,一切将朝向不可预料的恐怖方向发展。
郭乙然不是最在乎这些的吗?今天是怎么了。
苦涩的一夜情(一)
车一路疾驰,向市区行去。郭乙然摇开车窗,心烦意乱的点燃一根烟。
我被他用安全带“绑”在副驾驶座,身体酸软,动弹不得。我刻意不与他说话,不得不应时,就用单音节词敷衍。郭乙然便专心开车,一时间车内全是MJ低沉的歌声。
膝盖上的伤口,被医生用清水洗净,露出本来的狰狞面目,皮肉外翻着,淤血一股一股的流出来,奇怪我当时明明是压在上边的那一个,膝盖却不知道磕在哪块尖锐的凸起处伤的这般重。
最后打了一针破伤风,膝盖也被缠上厚厚的白纱布,看起来挺严重的。医生打在肌肉内的少量麻药开始退却,疼痛随之而来。郭乙然一路抱着我,说是怕我自己乱动再撕裂了伤口。我疼的厉害,怀疑那医生是不是用错了药,没进医院前明明还没什么感觉的。
“去哪里?”郭乙然把我安置在副驾驶座,这一次没绑安全带,因为我整个腿都蜷在座椅上,疼的不敢弯曲。
“回家吧。”我说了个地址,是我和许宝儿合租的房子,一直没来得及去收拾,房间应该还可以住人。
郭乙然自是知道那里,却不赞同,“那边楼层太高,你现在这个样子爬楼梯会崩裂伤口。”
“那怎么办?总不能在外边傻晃吧,你尽管送我去,到楼下了总会有办法爬上去。”
郭乙然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问,“要不,我帮你去酒店开间房,好好睡一晚,等明天伤口愈合了些,再回去住吧。”
“那可不行,左辰找不到我会着急的。”我立即警觉,酒店开房?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郭乙然将车打火,却不启动,只是将冷气温度调低,“贡小米,你这次选的男朋友,不妥当。”
“有什么不妥?我倒没觉得,左辰未婚、年轻、英俊、多金,哪个女孩子不希望找到这样一个负责人又有实力的男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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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事实,但是这样的男人真的会甘心守在你这样的女孩子身边吗?”郭乙然话说的不太客气,也不管我的心情继续说,“左辰很优秀,我也承认这一点,问题是过了,太过优秀了,对你老说,变成了一种负担。中天集团,左老的长孙,贡小米你了解长孙的含义吗?那是家族企业未来的主事者,接班人的角色,你认为这样一个人物会娶一个毫无家世背景的小女孩吗?”
我无言。
他猛吸一口烟,浓浓的灰雾从口中喷出,下结论说,“电影中才会有这样的桥段,现实中还是不要做这样的梦比较好。”
苦涩的一夜情(二)
郭乙然的一番话令我如坠冰窟,每一个字都准确的刺入我最软弱的心尖上。
我面无表情,却难掩惊骇。真的是这样吗?真的如郭乙然所说,我在左辰的生命中,只会像最卑微的萤火虫,奋力的燃烧几个昼夜后,便要随季节消亡。
当我在PARTY上挣脱左辰的手,转身离开时,他并没有追过来,这说明了,在他心中,亲人和家族的事业远比我的分量重的多;我在门口去那位夫人,前后争执足有五分钟,左辰都没有出现,也许他根本就把我当成了不懂事的女孩,不体谅他身上背负的重担,甚至在他眼中我不过是一个美丽的过客,今日无论怎样痴缠爱恋,到明天都变的物是人非。
我与左辰,从来都是生活在两个世界中,他瞒着我自己的身世背景,让我以为自己是在和一个普通平凡的男人交往,从我身上,他寻到了一般人的爱情,然而这些都只不过是有钱人家公子的一次游戏,当他腻烦了现在这个角色,便会毫不留恋的离开,回到他的世界,我永远都触摸不到。
我抑制不住浑身哆嗦。
郭乙然将冷气关小,小心将我拥在怀中。
我一激灵,迅速的推开他,手背抹掉眼泪,“你不要抱我,我没事。”
郭乙然使劲抓住我的肩膀,不让我退开,烦躁的说,“贡小米,我只是想安慰你,没有别的意思,你为什么到现在对我的防备之心还那么深,平心而论,我没有亏待过你,而你呢,像只刺猬一样,任别人欺负你也不让我心疼你。”
“郭总,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有妻有子,如果说我和左辰不会有什么结果,跟你就更是不可能。我不希望你和我之间再发生什么错误的偶然。”
郭乙然举高双手,“好,我不碰你,保证不会再让你感到不安。”
“送我回去吧,真的有点累,腿也很疼。”
车身晃的人昏昏欲睡,先前在医院吃掉的一大把药物此刻正在身体内吞噬我残存的一点点意识。好像郭乙然停车几次,又轻轻的喊了我几声,不过脑袋沉重的厉害也分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不知什么时候,郭乙然的车停下,他小声喊我的名字,我头昏的厉害,觉得他的声音真像蚊子一样讨厌,嗡嗡嗡的吵人睡梦。他只好将我打横抱起。
身子被放在软绵绵的大床上,身子与柔软的棉被一接触,便自发的寻了个合适的姿势,睡的更深。
郭乙然在我额头印下一记轻吻,关了房间内明亮的大灯,仅留床头一盏透出朦胧的光晕。他定定的望着我,眼睛都不眨,不知在想着什么。
苦涩的一夜情(三)
睡的正舒服,身旁的床陷下去,一具男人的身子贴近我。我嘀咕一声,自发的钻入他怀中,揽上他的腰。奇怪,左辰的腰什么时候长肥了?这么多肉,软绵绵的,我的手习惯性的钻进他的睡衣,无意识的摩挲他的腰侧。
左辰的身子只僵硬的半秒,便覆过来,半压住我,我的耳垂被他舔的麻麻痒痒,我忍不住轻轻推他,抱怨的说,“今晚不要,头好昏,一点劲都没。”
“你只要闭上眼,尽情享受。”他在我耳边充满诱惑的说,唇顺着耳廓划入颈子,小心的亲吻我,灵巧的大手不知在什么时候解开了紫色礼服的拉链,薄如蝉翼的裙子被褪至脚下,露出仅着内衣的胴体。
他惊呼一声,爱不释手的抚摸我柔软的胸,隔着胸衣轻轻的挤压玩弄,“还是这么的诱人,小妖精,只要看到你我就几乎忍耐不住。”
他一把扯去胸前粉色的内衣,擒住一边嫩|乳大力吸吮起来。
我仍旧迷迷糊糊,身体却有了最直接的反应,残存的意识尚在疑惑今日的左辰怎么如此热情,他身体的热度几乎要将我也焚烧成灰烬。只好双腿勾住他的腰,任他轻薄,巨大的冲击力几乎要把我退下床,我费力的死死拉住床垫,沉入激|情的漩涡。
这场混战持续了多久我已经不记得了,他从我身上爬下去时,我已经完全没有意识。
裸露在外的皮肤终于禁不住清晨的冷风,我打了个寒颤,习惯性伸手摸索薄被,却不小心碰到一条毛茸茸的大腿。
大腿?怎么会有大腿?
我激灵灵吓出一身冷汗,睁开眼便看到郭乙然昏睡的面容。
他全身赤裸,丑陋的下体软塌塌的啪在双腿间,散发着欢爱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