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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隆露出慈祥地微笑,道:“别闹了,你看子育族长都在笑话你呢。”
子育强微微笑道:“我哪里敢笑话草原明珠。”
回头对跟在身后的子育战道:“阿战,你到大陆诸国混迹了数年,还不知道这几年草原上出了个草原明珠吧。”说着用手指了指穆飞霞。
穆隆看着子育战,感觉到他身上深厚的内息,道:“子育兄两子都是人中之杰,大子子育才就是草原上出了名的勇士,这次子更是身怀绝技。”
隆飞霞见父亲夸奖子育战,心中有些不服,就想与子育战较量一番。
子育战将隆飞霞的表情看在眼里,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突然又见她露出狡咭一笑,暗道:看来这小妮子想到什么鬼点子了,我自要小心些,别着了她的道,出了丑。
穆隆与子育强并肩走了一阵,道:“子育兄,你我同为北原五大部族之族长。你真的决定不与我共同为皇。”
子育强微笑道:“我早决定了。穆兄,一国只能有一皇,如出现二皇,你我在位时也许还好。一旦你我老逝后,内乱就难免了。我也知道穆兄所担心的是什么,放心吧,我族中之人我自会劝服的。”
穆隆突然停步,握住子育强的手,两人对视一笑,知己之感尽在这一笑之间。
北原之上除了马贼出没无常,天气的变化也是如此。一早商队出发时还是阳光明媚,这一会功夫便乌云压顶了,并伴以几声雷响。
天气一变,草原上的景色也随着而变。原本迷人美景一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派愁云惨淡之色。草原上的乌云显得特别低,再加上毫无遮挡,给行走在乌云之下的人们有种浓厚的压迫感。草原上的风也不再那么轻逸舒爽,带上了些许冷漠,些许寒意。
丽粉,丽绿听到雷声从车内将头伸出,立时为眼前的景物一呆。看着原本可爱的草原为何一下全变样了,神情间流露出不舍与淡淡的哀伤。
与天宇并骑在双花马车旁的薛侠士突然叹了口气,看着因天气变化而显得有些阴沉地草原,道:“北原一变天便完全失去了它原本的模样,生活在北原的束骑也是如此。”
天宇好奇问道:“薛兄此话怎讲。”
薛侠士道:“束骑部族的汉子性格奔放,为人豪爽。平时与他们相交,你会觉得自己跟着变得心胸开阔,心情也开朗的多。但一旦有些许不和,他们便会拔刀向见,不死不休。且几乎没有商量的余地。”
天宇看了看沉闷的草原,也觉被这环境压抑得心中有些不快,道:“是不是北原的气候环境培育了北原人,也造就了北原人这样的性格。”
薛侠士点点头,道:“也许吧,总之与束骑之人交往要么便是兄弟朋友,要么便成为生死仇敌;正向这北原一样,要么美丽纯洁,要么……”薛侠士指了指天地,意思是说就像现在这样。
丽粉,丽绿终于再也不愿看见与她们心目中有如此反差的草原,将头伸回车内。
“有侦骑”前方传来一声呼叫。经过几日的磨合,商队雇请的保镖们在白水帮弟子熏陶下已经没有了原先那种惊惶失措。见到马贼侦骑也能较镇定的将信息传达。
天宇转眼看向薛侠士,那眼神大概是说现在就看你的了。
薛侠士好像没看见天宇的眼神一般,只是驱着马像前行去,天宇也紧跟其向队伍前走。
在队伍最前方的左侧,正有两人马静静看着商队,看那样子便知必为侦骑无疑。
天宇目测了一下距离,侦骑离队伍大概在一箭半地左右,一般来说他们选择的位置是安全的,但这次却不一样,天宇转头看了一眼与自己并立的薛侠士。他的弓可将箭射到两箭之地。
那两侦骑大概也是才到,此刻也在收集着商队的情报,薛侠士摇头晃脑的看着那两个侦骑不见有任何动作。
周枪驱马从队伍最后赶来,见薛侠士正望着对面侦骑发呆,急急道:“薛骑士,你的弓不是可以将箭中那两侦骑吗,你怎么还不动手。”
薛侠士马上对周枪的话做出纠正,道:“我的弓是能射的那么远,但我可射不中那么远的物体。”
周枪差点被他的话惊下马来,怒声道:“你的箭是见远不见准呀,那你还拿什么保护我们。居然还跟着我们混吃混喝的。公子……”周枪转过头去看天宇,却见天宇居然满脸微笑,丝毫不见怒色。
天宇抬手拦住周枪要说的话,道:“周兄弟你急什么。薛侠士既然保下了我们这个队伍,他就要负责将我们送到天润草原去。如果我们半路给马贼截货送命,薛侠士的招牌可就毁了,下才再找各混吃混喝的地方就难了。你说是吧,薛侠士。”
薛侠士像是被天宇说中了心事,唉声叹气的从背后取下弓,再由箭袋中取出一支箭,对着那两个侦骑瞄了半天才刷的一声将箭射出。
箭一出,队伍中所有人都瞪着眼睛等着看侦骑中箭倒下,哪知那两个侦骑非但没倒下,反而掉转马头,看来是打算离开。
其他人都只能看侦骑的动作判断箭中没中,天宇等几个眼力一流的高手则是看见那箭从两个侦骑中间穿过,最后落下。想那两个侦骑也发现那箭,惊讶之余感觉到不安全,这才掉转马头离去。
看见那两侦骑想跑,大概是真的害怕侦骑引来,断了以后数日的酒菜,薛侠士显得有些急了,快速从箭袋中又取出一箭,弯弓搭箭。这次可没如上次般瞄上半边,而是迅速地将箭射出。
众人见薛侠士第一箭瞄了半天都没有射中,是以对这第二箭都不抱多大希望,可谁曾想,这一箭居然中了,而且一中两个。两个侦骑同时翻落下马来。众人虽然心中都认为懵到的可能比射中的可能大,还是毫不吝惜的发出欢呼声。
天宇脸色毫不见轻松,对身边的周枪道:“那两个侦骑未死,你带几个人上去处理一下。”
周枪领命,带着几骑向前奔去。
天宇转眼看着带着满脸得意正接受着众人含讥但讽地夸奖的薛侠士,又想起他刚才那神奇的第二箭。第二箭飞行的轨迹与第一箭一模一样,从两个侦骑中间穿过,最后落下,然而就在落下之际,地上突然弹起两条黑影,分射刚好到达的两马。并造成两侦骑落马。虽看不太清楚,但天宇判断那两条黑影便是薛侠士射出的第一箭与第二箭,是第二箭落地后带起了第一把箭,至于薛侠士是用何种方法让箭带箭,然后分射两马,天宇就毫无所知了。
这是巧合吗,天宇暗自否定,世上哪里有那么巧的事。薛侠士这惊世骇俗的一箭天宇以前连听都没听过。与李克,震林等人互换了一下眼神,天宇也从看出他们眼中的惊骇之色,以及共同的疑问:这个拥有神鬼般箭法的薛侠士到底是什么人。
这时周枪处理完那两个落马的侦骑回来,笑道:“薛侠士真是好箭法,一箭居然将侦骑马匹的马脚都给射断,而且还没有留下箭伤,佩服佩服,从此大伙也不用叫薛侠士了,就叫薛神箭吧。”
此话一出,队伍中人都知另有玄机,忙问周枪是怎么回事。
周枪做出尽量忍住笑容的样子,道:“那两个侦骑并没有中箭,他们之所以摔倒是因为他们的马匹奔跑中前蹄同时陷入了一个长窄沟坑,腿折而倒。”
天宇,震林几人听周枪之言微微皱了皱眉头,其他人却听得哈哈大笑,都觉自己刚才判断正确,这薛侠士怎可能有一箭中两的箭法而且连懵都不是,而是侦骑自己的马踩了沟坑。
虽知薛侠士的箭没有起到任何左右,薛神箭,薛神箭,的叫喊声却更高了,此番过后,薛侠士正是晋升为薛神箭。
队伍继续前进,周枪来到天宇身边,转眼看了看一边的薛神箭,眼光中带着迷惑和不解。然后低声对天宇说道:“刚才那两马并非因沟坑而倒。两马腹部均中一箭,那箭正是刚才他神箭射出的。”不用说名字天宇也知道这个他是指刚才的薛侠士,现在的薛神箭。
“刚才属下未将真相报上,是觉此事有些蹊跷,不便当众说出。故瞒到此时才向公子禀报。请公子责罚。”周枪低头道。
天宇拍了拍周枪肩膀道:“你做得很好。我怎会责罚你,去吧。”
周枪走后,李克微笑道:“这个周枪是个人才,将来应该能够独当一面。”
天宇点点头,然后转眼看向薛神箭,暗道:他到底是何许人物。
正好薛神箭也向天宇望来。像是看透了天宇心思一般,薛神箭一笑,那笑在天宇眼里带着神秘,还有些许得意。
天色已暗,又到晚饭时,又道狂饮刻。
由于天色不佳,帐外已没有了让人恋恋不舍的美景,没有当空的星月,反而时不时会来一阵豆大雨点。对酒战场自然也就转移到了帐篷之内。
天宇今晚搬出了几乎是昨日两倍的酒坛,这也几乎是队伍中所有存酒。
看着那堆积而起的酒坛,薛神箭抹了一下嘴边的口水,道:“天兄这是何意,是不是想报昨晚被我灌醉之仇呀。”
天宇微笑着为薛神箭将酒碗斟满,道:“我听人说酒后吐真言,今晚我想试一试此话是否可信。”
薛神箭毫不客气的接过酒碗一饮而尽道:“酒后怎会吐真言,我看醉后吐真言还有点可能。呵呵,等会天兄可别把老底都交代了。”
天宇也将碗中酒喝完,又将两人的酒碗倒满,道:“现在我倒真希望用我的老底换薛兄真实身份。如我所料不差,薛兄定是平定大陆上鼎鼎有名的大人物。”
薛神箭微苦一笑,道:“有名又能如何,过去之名已被我弃,现在我是有酒足矣。”
天宇叹了口气,道:“其实薛兄就是不说,我也猜得几分,这大陆上以箭法闻名也就那几个。其中银弓段飞便是我友。段兄箭法虽好,却与你今日那出神入化一箭相差甚远。能超出银弓如此之多的,大陆上恐怕只有‘金弓’薛元霸一人了,碰巧薛兄也姓薛。”
薛神箭对天宇的话不可制否,只是一个劲的喝酒,倒酒。
在连续对饮几碗后,薛神箭终于停下,道:“你我为酒友,有酒自当尽兴共饮。天兄弟何必如此追根问底。我是薛元霸如何,你我还不是依然对坛共饮。下面别再说这些名呀姓呀的无聊事了,来,喝酒。”
天宇淡淡一笑,道:“薛兄如此说我便明白了,你我心知便是。只是我有一事不明白,据说‘金弓’之弓乃世上最名贵的弓,除了材料绝世难找外,更是上镶嵌着数颗宝石,箭也是用黄金制成。但观薛兄之弓之箭,难道此传闻为虚。”
薛元霸被天宇问得呵呵一笑,道:“箭为黄金制成纯属胡扯,那宝石倒是真有其物。只是那些宝石都被我换东西了。”
天宇一愣,马上反应过来,哈哈大笑道:“莫不是换了你我现在碗中之物。”
薛元霸摇头叹息道:“得一酒友难,得一既是酒友又是知己之人更难也。”
言毕,两人对视大笑。
十日前在心园接到魔尊纪浩然的传书后英飞羽便与胡士行带领着鹰卫和刀卫一干人快马往北。进入北原后又转向西北方向急赶。
虽都有精深的内息,虽都备有替换之马,但连续数日的日夜奔波也让人,马疲惫不堪。当经过一个束骑小部族时,英飞羽停下马,示意所有人下马休息。
束骑一般对大陆诸国而来的人是不好客的,但见他们人多,又皆为孔武之辈,再加上出手阔绰。便答应组给他们几顶大帐篷,卖他们些酒肉。
经过连日劳累得鹰卫,刀卫们稍稍吃喝一番后,便纷纷倒在帐篷内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