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经过;考试想作弊时就是凸槌,当场被监考老师活逮;想跷课时,还没出校门,就被巡堂的校长发现……
突然之间,立委的儿子每天都被记警告,让身为立委的父亲颜面无光,最后到学校发飙,将儿子带回管教。
后来,有人不小心说出来,这一切都是罗骥在幕后策画的,让那名学长每想做坏事,下场就是被逮,这样就算校方想以“不是现行犯、没有证据”包庇都没办法。
其他诸如此类的事情发生过不少次,但犯到罗骥的人,下场就是一律很惨。自此而后,再没人敢找罗桑的麻烦,更不敢因为罗骥年纪小就看不起他。
罗骥文武全才,校际之间、甚至是全国,只要罗骥代表学校出赛,就一定会拿回奖杯,这种会为校争光的学生,在校长大人眼里简直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宝,当然对罗骥更是另眼相待,甚至舍不得他毕业,巴不得他多留下两年替学校多争取荣誉。
就这样一路到大学毕业,罗骥都跟姊姊同校同班,而有罗骥在的地方,绝对没有人敢找罗桑麻烦,让罗桑的学生生涯平安愉快的不得了。
但是现在,她大学毕业了,这种情形实在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了!
骥那么聪明、那么能干,早在高中时期就因为无聊而客串骇客时,被美国“龙门科技”发掘,从此透过网路替龙门科技研发程式。对方年年都希望能将罗骥聘到美国,罗骥却总是以求学中为由婉拒。
不用说,罗桑也知道骥拒绝的原因就是因为她。
明明是顶尖的科技人才,偏偏陪她耗在普通大学里混四年,只为拿一张中文系的文凭,实在是太浪费了。
“你接受龙门科技的聘书,顺便去修学分,我就不生气。”这次,罗桑下定决心,一定要拿出当人姊姊的魄力,让弟弟一展长才。
“这件事妳不用操心,我自己会作决定。”罗骥淡淡地回道,拍抚她的动作不变。
“不行,你一定要答应我。”罗桑不让他闪避。
从小到大,骥最会用这招敷衍她了,升国中、考高中、考大学……都是这样。每次说他自己作决定,结果都是依然守护在她身边。
“姊,别闹脾气,爸妈会担心的。”骥示意她转头看看父母想笑,又不敢当真笑出来,还得努力扮出担心表情的脸。
“我……对不起。”向来孝顺又乖巧的罗桑,立刻一脸愧疚。
“没关系、没关系。”罗家夫妻连忙表示不在意,罗爸问道:“你们讨论出结果了吗?”
“有,只要骥答应去美国,就是结果。”罗桑坚决地道。
“去不去美国,以后再说。”骥说什么都放不下柔弱的姊姊。
“唉,你们两个这样到底要吵到什么时候啊?”高蓉宇掏掏耳朵,实在看不下去这两姊弟的“啰嗦”。“罗骥,你去不去,一句话。”
早点表态说一说,免得这个家庭会议开不完。
“他当然要去!”回答的是罗桑。
“小桑,人家龙门科技要聘的人不是妳,是罗骥,妳让他自己回答可以吗?”
“我不去。”罗骥平稳说道。
“你要去!”罗桑叫道。“如果你不去,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姊,别任性。”一向乖巧柔顺的姊姊这么力争,就为了能让他去美国开创前途,因此,他怎么可能丢下姊姊就这么去了?
“我才没任性,是你不乖……”眼眶又红了。
“姊,别哭。”罗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唯一的姊姊伤心,看见姊姊眼眶红,立刻忙着安抚。
眼看着再这样吵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罗爸看向一直没说话、坐得远远,同时也(奇*书*网。整*理*提*供)是四个孩子中最年长的高鹏宇。
“鹏宇,你认为呢?”
“这件事,只有两个问题。”鹏宇稳重地道,先看向罗桑,“小桑,妳希望骥出国,好好发挥所长和修学他真正想读的学系?”
“嗯。”罗桑连忙点头。
“骥,你担心自己一旦出国,就没人像你一样,时时保护小桑,是吗?”鹏宇再问。
罗骥没回答,只是默认。
“那么,在不考虑任何因素的情况下,你会去美国吗?”
罗骥表情一顿,好半晌才出声:“会。”
“很好。”鹏宇微笑,看着众人,“骥,如果你不在,小桑有我们看着,你还不放心吗?或者你不相信我们会好好保护小桑?”
罗骥又不开口了。
实际上,他的确是不相信有任何人可以比自己更无微不至地保护姊姊。
“骥,小桑总会想长大的。”看出他的表情,鹏宇叹口气。“她不会永远是个小女孩,也不会想要你时时这样保护她。小桑是你唯一又最爱的姊姊,你不愿意听听她的想法吗?”
罗骥看向自己的姊姊。
“骥,我保证,我会照顾自己,如果被别人欺负,或者有委屈,我一定会告诉你。”罗桑保证。
“我不放心。”罗骥还是这句话。
“你真的会有放心的一天吗?”高蓉宇受不了地问,“不然这样好了,到底要怎么样,你才会相信小桑可以照顾好自己?”
“对呀,要怎么样你才会觉得小桑已经长大了,是个大女孩了?”罗爸和罗妈也佷好奇地问。
实在不能怪他们好奇,小时候,他们只不过是在儿子面前,不小心说了一句“小桑是宝,骥虽然是弟弟,但长大后一定要保护姊姊不被别人欺负”的话,结果儿子当下身体力行,从小就把姊姊照顾的无微不至,那股保护劲儿连他们为人父母的都自叹弗如。
“不管她长多大,永远都只有年纪长我两岁,其他的,一概没有。”罗骥的标准,真是让人无言以对。
这家伙以他这种天才的标准,去衡量别人,不会觉得太过分了吗?
“我是你的姊姊,平常都是我听你的,你至少要听我一次吧。”罗桑在他怀里抬起头叫道,为自己的权利争取到底。
“别的事好商量,这件事不行。”罗骥低头说道,一边不忘拍抚罗桑的情绪,不想她太生气。
“我就只要你听我这件事。”罗桑手握拳,不善与人争辩的她第一次有这种坚决,但是罗骥还是不为所动。
在场另外四人眼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鹏宇再度开口:
“这样吧,小桑和骥都大学毕业,骥已经有公司在等着你去上班,就是小桑还没找到工作,只要小桑能找到工作,等于和骥一样,都是踏入社会的新鲜人,那么骥就安心去美国,让小桑学着独立。”
“我不──”罗骥立刻就要否决,鹏宇马上摇头阻止。
“听我说完。你与小桑感情再好,总也不可能成为一辈子的连体婴,难道你希望小桑一辈子都只会依赖你吗?就算你不介意,但小桑今天会有这种反应,也就代表她想长大,不想再当被你保护的好好的温室花朵,她有这样的心愿,身为最了解她,又和她最亲近的你,难道不该支持吗?”一番话软硬兼施,让罗骥无法再果断否决。
望着姊姊坚决的神情透出想要独立、不希望再总是依赖别人的祈望,他再不愿意,也不忍心打碎姊姊的心愿。
从小,他就是不愿意看到姊姊伤心的人,现在又怎么自己去惹哭姊姊?
“骥,让我试试看嘛!”罗桑扯着罗骥的袖子,撒娇地请求道。
这个样子,哪像姊弟!?说是兄妹或是父女还差不多!难怪骥会放不下小桑。
“好吧。”罗骥终于点头,大家一口气还没松完,他又接着道:“但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罗桑连忙问。只要骥愿意去美国,什么条件都好谈。
“妳要去工作的公司,必须是我指定的其中一家,否则我就不接聘书。”由他指定的,至少安全可靠,绝对不会发生小桑被骗的情形。
“嗯。”罗桑立刻点头。为了骥的前途,她一定要努力。
“还有,如果一个月内,妳还找不到好工作,那以后就要听我的,不可以再这样,好吗?”罗骥还有附注。
“好!”罗桑同意,终于露出笑容,拥抱了一下弟弟。“骥,谢谢。”
罗骥摇头淡笑,觉得自己在自找麻烦。不过在他答应这件事之前,心里也已经做好打算。
如果小桑真的找到工作,那么在他出国之前,就得跟鹏宇来场秘密谈话。虽然鹏宇还在服役,但有他承诺代为保护小桑,绝对比其他三个人加起来还可靠。
另一个打算是,若小桑没找到工作,那么他要出国,当然是把姊姊也一起带去,这样他才能安心!
罗骥所指定的公司,可以想见都不会是什么小公司,基本上全是他调查过,确定这些公司的员工福利OK、老板也OK的知名公司。
这些公司用人都有一定的制度,要考进去并不容易,就算有些只是面试征人,但以罗桑中文系的文凭,想进贸易公司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
“妳不觉得骥在列这些公司名单的时候,根本是故意在刁难妳吗?”坐在罗桑房里的地板上,陪着罗桑投履历、过滤工作性质的高蓉宇,觉得罗骥根本是在为难自己的姊姊。
“骥不会这样的。”罗桑对弟弟是信任十足。“他挑的公司,一定都是很好的,不然他会不放心。”
高蓉宇真是服了这对姊弟,认识他们十五年,她再次觉得他们根本像父女。
“但是,要进这些公司并不容易。”高蓉宇很含蓄地道。
实际上,不论是投履历还是参加公开招考,小桑没有一样过得到第二关,都是那种首批就被刷下来的人。
“是根本进不去吧。”看到这些“谢谢,再联络”的回复,罗桑垮下双肩。
一个月之期就快到了,她还找不到工作,这下骥一定不肯去美国了。
“骥也真是的,妳又不是三岁小孩,何必这么不放心妳。”个性强悍又极有主见的高蓉宇,根本没办法想象有哪个男人敢把她当成菟丝花。哼哼,要是谁敢那么不长眼,她一定把他扁成猪头!
“骥只是太关心我,怕我被欺负。”罗桑替自己的弟弟说话。“蓉姊姊,妳快帮我看看,还有什么工作可以应征好吗?”
“好吧、好吧。”谁叫罗桑就是生得一副惹人疼爱的模样,让她连一点狠话都说不出口,冲着她叫她一声“姊姊”的份上,她怎么样也得帮忙。
但是看来看去,能应征、能应考的,罗桑都已经去试过了,剩下的那些工作,不是粗重的,就是含带业务性质,以罗桑不善与人说话兼害羞的天性,做得来才怪!
高蓉宇很快把所有的应征缺额看过一遍,最后还是只能用很遗憾的口吻告诉她:
“小桑,这些工作妳都试过了,没有适合妳的。”实际上是,对方根本不想用一名中文系的毕业生来当助理。
罗桑咬着下唇,翻着饼盒里装的一大迭明信片,这都是她去面试时拿回来的,却没有任何一个主管任用她。
她看起来真的这么没能力吗?真的是好令人泄气。
“小桑,我很诚心给妳一个建议。”高蓉宇表情慎重地坐在她对面。“妳要不要干脆耍任性?”
“啊?”完全不懂。
“咳。”清一下喉咙,“妳知道,女人都有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绝招,除此之外还可以撒娇、撒泼、耍任性……等等族繁不及备载的功夫。现在撒娇没用,我建议妳用另一招:任性。告诉骥如果他不去美国好好打败那些洋人,证明东方人就是比较聪明,妳就永远都不要理他了,这样骥一定会怕的。”
高蓉宇一向讨厌洋人,这种建议到底是在替她自己出气,还是真心要为罗桑解决问题,真让人搞不清。
“任……性?”罗桑很努力想象那种表情、那种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