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够了,他受够了,那个可恶的人类女子,她到底要笑到什么时候,暗暗之主岂能容她讪笑。
咯……咯……咯……咯……
还在笑,不知天高地厚的太阳女,她当他是何许人,居然敢戏弄统领暗暗世界的他,使心眼地反将他一军,毫无受囚的窘况。
她需要被重新提醒谁才是握有权力者,那温热的唇尽吐无礼,她的美丽与大胆是色彩鲜艳的毒药……
不对、不对,他该想着如何教训她,而不是念念不忘她殷红小口的滋味,这颗该死的恶瘤要彻底清除,绝不能留下。
“住口,不许再笑了,我命令你停止——”他必须将她逐出脑外。
冷不防的一声怒喝响起,众多纷乱的杂音忽地停止,众人鸦雀无声不解发生什么事,心头七上八下的闭紧嘴,瞧瞧是谁大胆地敢惹暗皇动怒。
空气显得沉闷,没有一双眼睛不充斥惶恐不安,他们并未发出笑声呀!为何他们景仰的王会突然发火大吼,吓得他们眼珠子都掉了。
“王,你有什么事?”亲近的侍卫长安索尼亚趋上前一问。
“嗄?!什么……”是谁在他耳边喳呼,和那道恼人的轻笑同等令人厌烦。
“王、王,你有何吩咐,属下定当全力以赴。”他略微提高音量,打断黑阎的恍神。
笑声停止了,回神的黑阎冷视底下抱着身子发抖的臣子们。“没事的滚远些,少来生烦。”
“是。”
他一声令下,殿前立即净空,所有的邪物在片刻间走得精光,好像逃生似地不敢多作逗留,一下子偌大的空间冷冷清清,犹如死城。
少数未离去的是亲卫兵,他们负责守卫皇城的安危,不得擅离职守。
“王为了何事烦心?”王不曾在大殿上发呆,这实属不智之举。
王的位子有许多双邪恶的眼睛正在觊觎,个个都虎视眈眈的等在一旁伺机而动,一有闪失便群起攻讦,欲取而代之成为新王。
权力人人渴望,稍有野心的投机者无不想尽办法要扳倒现任掌权者,只要机会一现便牢牢捉住,绝不松手地力拼到底。
两百年前的黑肱是最好的例子,他差点成功了。
“你还有事?”眼神一斜,黑阎把玩着偎在胸前的一对巨乳。
安索尼亚不敢直言他的分心。“呃,是的,属下还有事要禀告。”
“说。”女人的身体应该柔顺得像猫,任由他搓捏不露出爪子。
“萨奇的爪牙又在合界外作乱,捉走不少欲前来投靠的子民以为粮食,致使城中流言不断,生怕会一出城就回不来。”这是隐忧。
“他们说了什么?”太久没整顿了,一个个都安逸地学会碎嘴。
“呃,这个……”他说不出口的垂下视线,心中有着忐忑。
黑阎重掐衣衫不整的艳姬一下,眼露冷芒。“要我捉几个来审问吗?”
“不……王,他们……他们只是受到蛊惑,轻信不实的谣言而有所动摇,属下已加以安抚,王不用担心。”暗暗之城的人民不能再有伤亡了,主的威信足以震住八方。
“担心?”他冷嗤地发出阴沉笑声,利牙一低地咬伤雪白肌肤。“你担心的是受我保护的邪物吧!”
“王,痛……”情欲高张的艳姬因皮肉之痛而更加陶然,眼神迷离。
“不是的,王,流言来得快去得也快,并不妨碍王的大事。”安索尼亚戒慎地为臣民请命,害怕暗皇会因此降罪,
手一扬,一只注满烈酒的酒杯飞进他手心。“你越来越懂得拉拢民心,我是不是该嘉奖你一番?”
安索尼亚额头的汗当场冒出,双膝一跪直呼不敢。
“嗯哼!别自作主张袒护不识相的家伙,把萨奇给我找出来,他那票散兵已令我非常不耐烦了。”敢和他作对的可不多。
蓦然,他想起另一个不怕死的身影,眉头一拢地抚着犹留牙印的嘴角,她可是狠狠的一咬不带半丝柔情,娇慵的眼神又浮现眼前。
她若非胆识过人便是愚蠢至极,胆大妄为的行径已超出他所能容忍的界线,要不是她的身份过于独特,他绝不会轻饶她。
但是,空旷的胸口却传来回音,近乎嘲弄的取笑他的言行不一,凌厉的威胁不如柔软的唇来得管用。
黑阎捉起艳姬狂猛地吻着,仿佛要挥去不存在的幻象。他狂肆而恣情地勾缠她的小舌,妄想尝到同样如蜜的甘甜。
不一样,为什么不一样引同样是女人为何尝起来的味道有天壤之别,一是浓香的醇蜜,一是发馊的臭水。
一把推开怀中脸色潮红的艳姬,他烦躁的走下高位来回踱步,始终想不透区区一名人类为伺敢挑战他的权威,令他着迷又感挫折,既想驯服她又不愿改变她的慧黠,还矛盾得不想找其他女人发泄。
他要她,迫切的想要她。
那股自始至终难以平复的欲望因她而蠢动,光是小小的一吻就让他难以自持,衣服包裹下的雪胴肯定更销魂,远胜他豢养的诸多欲婢。
肿胀的下体因未纡解的渴望而昂扬,他需要释放。
“王,让我来伺候你。”艳姬饥渴地爬到他身上,准备收纳他的饱实。“走开。”
“王……”她娇嗲地想要改变他的决定,往下一坐企图满足私欲。
“别让我说第二遍。”他用力地揪起她的发,不让她得逞。
女人的直觉最灵敏,艳姬感受到一丝异样的不安,王的反常似乎在预告她的下场。
不想太早被舍弃的她再一次施展媚功,伸出绢红十指,朝他最敏'奇''书''网'感的裸胸抚去,十之八九他会因此需要她为他消除欲火。
可是出乎意料的,她像是没有利用价值的破布娃娃被他甩开,让她难堪得无地自容。
不得满足又遭羞辱的她一时气急攻心的失去分寸,忘了自己只是供他取乐的玩物,恃宠而骄的话脱口而出。
“难道王真如外面传言,被住在暗居的人类迷了心志,不再眷顾我们暗界的子民了吗?”“你、说、什、么?!”
黑阎的怒眸投向畏然缩肩的安索尼亚,一手掐住艳姬的脖子轻扭,喀答的碎骨声听来惊心。
第四章
太阳出,闇暗灭,邪灵尽散,黃全女掳获帝王心,四海不升平,群魔躁进。
一段流言传来传去,似儿歌一般琅琅上口,简易又好记,不到一天工夫已传遍城里城外,城民個個提心吊胆的烦恼流言会成真。
投身闇暗之城的子民都是被自己族群屏弃,无处可归的罪犯。
他们的本质贪婪而邪恶,自私自利又好逸恶劳,五官因贪心而扭曲成各种奇怪的形狀,在闇暗之城他们可以大肆的作恶不受制裁,杀、掠、淫、盗是被允许的。
最重要的是,他們需要的黑暗力量能在此地轻易取得,闇暗之城建筑在人的欲望之上,不断涌出的咒骂、愤怒、怨恨、仇恨和悲伤都是力量的来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地一再重生。
所以他们不愿离开这壮大自己又不费一丝气力的空间,争争斗斗地以杀戮结束別人的一生,或者被別人终结自己的生命。
在這拥挤的城中有人性最可鄙的一面,争权夺利、勾心斗角根本不算什么,使阴、欺诈、出买、贩售灵魂之恶行等多不可数,它是個十足糜烂的墮落之城,不存希望。
“不可以这样啦!闇皇怪罪下来我承受不起,求求你快回去別害我,六只手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再矮到看不见八只腳趾。”
置若罔闻的紫愿继续她的探险行动,黑色的斗篷将她由脚包到头,只露出兩颗灵活的眼珠子,东张西望地表現出无比的好奇心。
整座永夜城赌场、妓院、酒坊林立,正常的商铺洠Ъ讣遥逡簧且股畹木跋蟆
街道巷弄脏乱不已,蚊蝇飞舞蛆蟻滋生,到处弥漫一股腐臭氣味,死貓死狗外还有一堆堆溃烂流脓的尸体,无人收埋的任其遭腐虫吞食。
见惯诡异画面的紫愿也忍不住作呕,脸色略呈灰白地捂着口,却仍不改其意的逛大街。
唯一让她觉得不方便的是“夜”色太暗,几盏亮度欠佳的小燈由商家門口照着街头,无济于事地令她越看眼越花。
幸好她长年捉鬼擒灵训练出的敏锐视力可以派上用場,不至踢到半死的魔或踩上醉酒的妖。
“小姐,你好心点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身长腳短追不上你……哎喲!是谁那么洠Ч滦乃涝诼房冢鹇胨涝缎﹦e挡路,闇暗之城是大家的。”
不小心滚了兩圈的八趾怪翻了翻身拍去灰尘,边骂边努力拉开步伐往前闯,人家一步它最少要滑行五步,速度慢得连它都想哭。
它已经很久洠в媒抛呗妨耍綍r窝在宫中不务正事只管打呼偷懶,莫怪乎,此刻只是跟個人就让它气喘吁吁。
“我以为公德心在你们的世界已销声匿迹了。”她回头取笑着。
“是洠Т砝玻〉婵谌氯掠植环阜ǎ颐窍矚g假张良知尚存。”它得意地仰起六個下巴,十二颗眼睛同时眨动。
紫愿轻笑的扯扯它眼皮。“真不习惯你突然变矮,肘一放找不到肩膀。”
被闇皇踹了一脚,它胸前的肋骨和后背的脊椎移位成了两只手,而硬生生少了兩截骨头当然会缩水,原本比她高的瘦长身子此刻于她齐肩。
“你不要扯我的皮,我的眼睛会瞎掉。”它夸大地让眼角流出红色汁液。
这是它的拿手绝活——装死。
不为它所骗的她轻拍它额头一下。“有本事挖几颗眼珠子下来让我当弹珠玩。”
要找比它愚笨的魔怪还真不容易,它呆得连装模作样都会被识破,不找它打发时间又能找谁?
不知那几個天良泯灭的表弟表妹有洠в蟹⒕跛ё倭耍M遣皇侨寂谇旌刈詡脫离苦海。
不過就算他們察觉她被转移了时空,以他們几人之力再加上精灵和鬼將也难以探查出她的下落,她除了自力救济別无他法,指望小米虫伸手还不如亲自和魔鬼打交道。
可惜黑閻不是魔,他有四分之一人类血统,算起来他是由人类欲望衍生的黑暗之王,想治他就得由人性根本着手,产除邪源。
但是……
她苦笑着,要是人类的欲望能遏止,就不会有战争和杀戮,人类自取灭亡是早晚的事。
“不行、不行,你不能挖我眼珠子,我们快回宫吧!闇皇一定会不高兴……”嗚!它不想成为肉球滚来滚去,谁都可以踢它一脚。
胆小怕事是它这种生物的缺点,原本它有一张英俊的人类面孔,但因长年畏缩怕卷入是非,身子遂渐抽长,眼观八方仍不够又生出十颗眼帮它查看四周,看到危险先溜为快。
至于八趾是兩双脚的合并,因为它实在太懶了,所以不常用到的肢体干脆收起來,自动退化。
“你的闇皇管不到我,少拿他来破坏我的好心情。”呃,应该说她的心情非常不好,別让它更糟。
长夜无尽期,她早放弃计算过了几天,腕表尽责地走完一圈又一圈,但她的时间已被搞乱,该用餐的时候她在睡觉,上床时分她却在发呆。
人家是山中无甲子,她这下倒体会得十足十,完全无法判断昼夜,外面的天空永远是暗沉一片,淡淡的蓝月光芒照亮不了夜的深沉。
“可是他只要动动手指头,我们的小命就洠Я恕!彼岜凰鄣摹
人类比魔怪还狡猾,它不要自告奋勇当她的随从啦!
八趾怪眼泛泪光地红了十二双眼,像只可怜的小白兔在她身后急行猛追,欲歇歇脚都不行,只能大口喘气地烦恼自己的死法。
“信不信我不用动手指头也能置你于死,而且仁慈多了。”她笑着抚抚它无毛的大光头,洠Ц嬖V它言语的杀伤力胜于利刃。
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