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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火玫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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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倪净


楔子

别让爱情贪杯了……倪净好奇的猫儿偷偷地尝了口酒,它发觉那味道竟是苦涩,因而吐了吐舌。而贪杯的男女在尝了那口酒后,因为好奇而忍下苦涩,继续饮了第二口……在倪净的想法里,酒与爱情似乎脱不了关系,有位歌手曾唱过“爱情酿的酒”,那样简单又干净的文字,直接描述出世间男女对爱情的勇敢追求。酒虽辛辣,但它烫不了舌;爱情虽美,却能伤了每个玻璃般透明的心。

爱情不要太多,就像品酒不要急,急了容易醉人,而爱情更需要细细的品尝才能感受其中的甜美,那味道是诱人的美妙,令人一尝再尝,无法割舍。

别在你的爱情里扮演沉默者,恋爱该是两情相悦;初恋很美,却总是无法等到好的结局,因为我们都害怕付出那颗完好如初的心,生怕将它交给对方后,得到的是支离破碎,所以初恋来时甜蜜,而定时让人倍感不舍。

昔日的恋人街头相遇,那千万分之一机会,却总是低头走过,藉由没有交集的视线否定掉那一段曾经。

看了太多周遭朋友的例子,让我深深地有所感触。朋友总说,若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将会勇敢表达爱情;若是可以回头,她的爱情主角不会是此时的他。

但往往在下一个爱情来时,朋友还是继续说著同样的话,就像是没有完结篇的连续剧,一再反覆演出,直至步入婚礼那一瞬间,朋友告诉倪净:就他吧,反正我的爱情已经错过了,它不会重来。

这样的结合使我开始怀疑世间男女,更为爱情感到犹豫,是该保留真心地等待对方的付出,而后再等待;还是完全付出真实的自我,等待对方的回应?真的不懂了。

只是倪净还是认为,爱情的酒要缓缓入口,别贪心地想全部饮尽,那一半合该是他的,让他也一同分享你的爱情,别在终点时告诉周遭的朋友,你的爱情已经远走,不再回来了。

前言“冷族”是在近几年兴起而闻名世界的组织,它的发源地在台湾,是一个只闻其名而不见其影的组织。外界对这个组织一直很好奇,却没有谁可以一探究竟。这个组织将它的一切隐藏得滴水不漏,黑白两道始终对它束手无策。

冷族不是个单纯的组织,它的底下分有四大门派,各有其领导人,而这四大门派原本全部成立于台湾,不过其中有三大门后来将组织的势力延伸至其他国家,并且在那里落地生根。

较早之前,冷族是以训练杀手保镖起家,培养世界一流的杀手保镖,从小训练组织所吸收的人员,使他们成为优秀的杀手保镖,为主人效命。只要有人愿出高价,个个杀手保镖将不计任务困难危险与否,而全力效命直至交易结束。达成买主的要求是杀手保镖一贯的信念,也因此冷族曾在黑白两道造成一阵喧腾与讨论。

不过到了第二任族长接任后,她成功地将组织转型成企业化,投资各种事业,将门下的人逐渐导人正当行业并享有优渥生活。

不过冷族的传统并没有被遗忘,在冷族里还是有杀手保镖的存在,只不过任务不再频繁,除非迫不得已或是旧买主的拜托,否则一般而言组织里的杀手保镖已跟平常人没什么两样,他们已不再以杀人或保护人为生,不过还是有许多人对冷族这个组织感到恐慌,毕竟它曾掌控了许多人的生与死。传言只要杀手出手,对方绝不能活命;保镖护航,谁也无法取命。当然两者不会在同一件任务中相遇。

冷族底下的门派分别是:魅皇——欧阳霄所领导的“魅居”及“魁坊”

炎皇——任步磷所领导的“炎居”及“焰坊”

沙皇——冷迎敖所领导的“沙居”及“湘坊”

悱皇——水行云所领导的“悱居”及“怜坊”

他们四人在外界的眼中是个谜。他们都曾是冷族中极为冷残的杀手保镖,至退任前没有他们达不成的任务,不过现在的他们已各自拥有自己的事业。

此外,四大门皇之下尚有“四令”:魅令——“浴火翔鹰”魅森,孤傲的他喜欢独自一人,犀利的目光总令人不敢正视,除了组织无人能够左右他,不动情的心令他冷绝无情。

炎令——“烈火狂狮”炎决,霸道的气息弥漫周身,长久的压抑使他不再沉默,狂妄的心在体内蠢蠢欲动。

怜令——“纹火玫瑰”怜曼,玫瑰有心所以含苞,却因带剌而令人觉得无情,走故让想亲近的人伤痕累累。

湘令——“焰火芙蓉”湘睛,火焰冰心使人无法捉摸,芙蓉开于初冬以致柔弱中带著刚强,不因他人而改变自我。

“四令”是冷族族长冷凝所挑选,在四大门皇自立门户时,一度成为她的贴身保镖。

第一章

悱皇成婚之日前夕,悱居热闹非凡,上上下下洋溢著喜悦气息。

不只其他三位门皇前来为悱皇道贺,就连门皇们的好友——天之骄子聂天珞也前来祝贺。同时他也将担任悱皇的伴郎,而伴娘当然是非与新娘红灵交情匪浅的怜曼莫属,哪里晓得几天前当她知道伴郎是谁后,便拒上礼堂——“他要当伴郎?”怜曼生怕众人听不见她高分贝的声音,尖声道出她的疑问。

俳皇将红灵拉靠在怀里,他担心娇妻被怜曼的吼叫给吓住。

“怜曼,有什么不好吗?”悱皇疑惑地开口询问。聂天珞是他最好的朋友,能来参加他的婚礼他当然欢迎,而怜曼与老婆情同姐妹,自然由她担任伴娘,所以他实在想不透为何她会如此失控。

“当然不好了。”怜曼想到那个浪荡子聂天珞,再想到婚礼当天得面对他,脸色更是难看。

红灵不解地望向悱皇,她不晓得怜曼与聂天珞之间有何恩怨情仇,只知道聂天珞身分尊贵。

悱皇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又转头说服怜曼:“怜曼,天珞那一次并非故意,你又何必谨记在心?”悱皇道出怜曼心中的痛。

“不是故意的?”有哪个男人会将她这等国色天香的美人当成陪酒小姐看,那双手还直朝她胸前抚摸,根本是别有居心!

“他那时喝醉了。”悱皇为聂天珞开脱。

“喝醉?我看不是吧,他是醉在女人香里。”

见怜曼愤恨地说著,悱皇摇头暗示她别再多说,生怕她吐出当年他的情事惹来红灵不悦。

“不管如何,他当伴郎我就退出。”她不能再妥协了,这些天与他同住一个屋檐下已是她容忍的极限。

“怜曼!”红灵叫著。

“没有用,我心意已决。”

怜曼的气势向来无人可挡,有时就连悱皇都拿她没办法,只能任由她去。

红灵来到怜曼身边,劝服道:“怜曼,我看天珞还不错,况且只有一天而已,你别为难云了。”

“他人还不错?红灵,我告诉你,那个男人以玩弄女人为乐,自以为是每个女人的真命天子,你说他不错?”

她摸摸红灵的额头,最后摇摇头,“不要怀疑,那个男人正是如此,不信你可以问你老公,聂天珞做过的事,悱皇一件都没少。”

这句话使得红灵脸色大变,“真的?”

“那还用说。”

悱皇打著手势要怜曼闭嘴,可怜曼压根没注意到,一古脑地将一些悱皇不为人知的情事全吐露出。

当红灵转身面带微笑地看向悱皇时,悱皇恨恨的眼神里有著怒火,一颗心七上八下地想安抚红灵。“咳!嗯……”

怜曼还是自顾自的说著,完全没理会悱皇,反正她奇QīsuU。сom书就是不想与聂天珞有任何关联。

“云,怜曼说的是真的?”

悱皇心知不妙,大男人的威风此刻荡然无存。

“灵,怜曼只是在气头上,你别当真。”他真想把那个吵闹不休的女人给敲昏,瞧她到现在还说个没完。

“红灵,我告诉你,悱皇跟那男人的好事,真要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所以你还是三思后再作决定吧。”

婚礼后天就要举行了,怜曼竟还敢说这种话!悱皇已经气得七窍生烟。

“怜曼!”

这一声大吼,终于有效地让怜曼不再喋喋不休。“啊,我怎么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了?”可她还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加上这一句。

“水行云,我想你最好跟我解释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红灵说完,不理会他地转身离开,留下仿佛泄了气的皮球般的悱皇及心虚的怜曼。

“呃……悱皇,我不是故意的。”话就这么自然地脱口而出,真的不能怪她。

“是吗?”悱皇一脸要杀人的模样,恶狠狠地盯著她。

“当然是。”

“好,那我告诉你,聂天珞绝对是婚礼上的伴郎,而你更是红灵的伴娘,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悱皇连忙追著老婆而去,徒留怜曼在原地猛跺脚地生著闷气。

看来这一次真是逃不过了。也罢,就当作是与野兽共处一天吧!

当然,怜曼的反应快速地传进聂天珞耳里,向来在女人群中无往不利的他,没想到怜曼对他竟嫌恶至此;虽然每次两人见面她从未给过他好脸色,但他总是不予计较,所以对她的态度他还真是不解。

若是以前,他肯定会嗤之以鼻地掉头走人,但这次是好友的婚礼,他不能不给好友面子,看来只好委屈自己继续忍受怜曼的白眼。

“那女人真那么说?”

悱皇无奈地点头,会告诉好友是要他做好心理准备,婚礼那天他恐怕不会受到怜曼热情的对待,相信这对女人缘极好的聂天珞而言铁定是头一遭。

“明天都要结婚了,我还被拒绝在房门外,你说呢?”而怜曼还佯装好心地陪在红灵身边,真不知她是否又会说出哪些秘密。

“看情形她是冲著我来的。”他与怜曼之间并没有多大的交情,怜坊本就是个沉默的组织,很少与悱居之外的人接触,而且他上悱居时通常是因酒醉而来借住一宿。

“她对你那次的行为很不能谅解。”

“哪一次?不会是我喝醉酒将她当成陪酒小姐的事吧!”那根本是意外,谁知道怜曼的穿著竟是如此大胆,比他带回来的小姐还火辣,这根本怪不得他啊!

特别是以怜曼的姿色,男人想不多瞧两眼还真是难。

“怜曼最痛恨男人上酒家,你还将她当成酒家女,这火气绝对不是普通的大。”悱皇斟著酒,三更半夜了,这时间他该抱著老婆柔软的身子共享鱼水之欢才是,谁知竟是与聂天珞待在书房里,两个男人喝著闷酒。

聂天珞没有应话,拿起酒杯浅酌,若他没记错的话,怜曼确实有著惹火身材,那触感令他至今仍忘不了。

一个月前的那一晚,他与爷爷起了争执,使得他烦闷地发狠猛喝烈酒,一杯接一杯地黄汤入腹,直到快醉得不省人事时,才由悱居的保镖将他扶回悱居休息。

哪里知道,那天睡不著觉的怜曼正好在大门口外烦躁地来回走著,当车子一停住时,她好心地上前帮忙,没想到聂天珞睁开眼的第一个反应竟是将她搂在怀里。

“你干什么?”怜曼没想到他这突来的举动,挣扎地想扯开他的铁臂。

“别动啊,甜心。”

聂天珞摇摇摆摆地搂著她走进大门,身后的保镖则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既怕得罪了聂天珞又担心怜曼怪罪,她那火爆脾气在组织可是出了名的可怕。

“谁是你的甜心,马上放开我!”他的手臂有力地拥著,任她怎么都扳不开,只能大吼要他放手,偏偏他还是不为所动。

直到进了悱居大厅,她的气怒声终于引来其他人,连悱皇都给吵来。

“怜曼,这怎么回事?”悱皇不知所以然地问道。

“不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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