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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随着陈叔,想着叫什么好呢?干爹太俗,这样吧,“我叫您老爸,您说好不好?这样更亲切,行不行?”
“好哇,你这孩子真懂事,我喜欢这么叫,就这么叫了,然儿。”
“老爸,老爸,老爸”,我一连叫了好几声,想起自己的不能再见面的亲爸,两行热泪象自来水似的往下流。陈叔也感动得热泪盈眶,拍着我的肩膀说:“以后,咱爷俩儿就相依为命了。你放心,少爷人很好,在这府里没人敢欺负你,谁要是不开眼,我就不让他好受!”
“老爸,你跟我说说华少的事儿吧,我对他挺好奇的。”我想起这事儿来,问过泉,可泉没说。
“噢,那个败家子呀,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不是少爷心软,我早把他赶出去了。他是少爷远房的表亲,自己把家给败坏光了,跑到这儿来,说是帮少爷管家。什么管家,是来败坏少爷了,人五人六的,这府里的老人儿都烦他。”老爸说,(从这开始,就改成老爸了)。
“那这府里有什么人跟他来往得密切呢?”我问。
“没什么人爱搭理他,后院的佣人都是老爷在世时的老人儿,只有后来进来几个下人,做些粗活。象砍柴的哑巴,挑水的二狗,还有收拾菜园的张妈。再就是几个做针线的丫头了,没谁了。前院是办公事的,不许进到后院来,所以没什么人了。厨房的刘妈很好,也是老人儿,我先带你去看看。”领着我就向后厨走去。
看来,这个刘妈在老爸眼里很特别,我倒要认真看看了。
一路上雕梁画栋的,左拐右拐,我的头有点儿大了。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不记路,一般的还可以,太复杂的就不行了。在家时就是,去一个新地方,大概方向都记得,但如果楼层多了话,肯定记不住。我就这样绕啊绕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刘妈,刘妈,你来看看我儿子,”老爸人还没到,声音先传了出去。老远的,一扇门打开了,走出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又抬手弄了弄头发,上下看了看,没什么不利索的,这才抬头迎了上来,边笑边说:“你儿子?不是在外私养的吧?”
我仔细地看她,细眉大眼儿的,皮肤白白的,小鼻小嘴儿的,眼角有些细纹,体态丰满,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个标致的人儿。这会儿的,眼角带着笑,轻瞭了眼老爸,就看向我。我心想:这是郎有情,妹有意呀,想个办法促成这件事儿,泉一定很感激我,我帮老爸找个媳妇,以后,我和泉不在的时候,他就不孤独了。
“老爸,这就是干娘吧?好漂亮耶!您真有本事,知道我没妈,我好爱哟!”我冲过去,一把抱住刘妈,又蹦又跳的,亲切得不得了。假装看不见他们的尴尬,摇头晃脑地拥着刘妈,一使劲儿,就撞进老爸的怀里。老爸手忙脚乱地接住刘妈,刘妈白嫩的圆脸上飞红一片,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老爸瞧见那一抹红,高兴地咧开大嘴合不上了。
半晌,刘妈推开老爸,瞪了他一眼,笑骂着:“瞧你的好儿子,哪来的?一见面就乱叫人,你这个老东西,也不知羞,还笑?苍蝇都飞进去了。”
老爸得意地说:“这才是我的好儿子,知道他爸天天为啥睡不着觉。你看,这是然儿,我的干儿子。他现在在少爷那里做事,平时不用干什么,少爷让他自己玩儿。厉害吧,现在,我也是有儿子的人啦。”
“哟,那可得好好瞧瞧,”刘妈仔细地看看我,一把把我拽进屋,边走边说:“你在外面呆会儿,我们娘俩儿说会儿话。别进来呀。”拉着我的手不放,径直走进去,随手把门关上。
“丫头,你为什么这身打扮,说说,有什么苦衷,刘妈帮你。”
她一开口,倒是把我吓了一跳。还头一次有人第一眼认出我,我捺闷地问:“你怎么看出来的?泉都没认出来?”
“瞧你,眼中带媚的,虽说头发短短的,脸有点儿黑,可这嘴儿呀,眼儿的,一瞧就是女的。你叫少爷做泉,看来,你们关系不一般哪,能说说嘛。”刘妈别有用心地说,还拿眼瞟了我一下。
我是谁呀?哈!我搂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和泉,跟你和老爸的关系是一样的,这样说行不行?”
刘妈笑着拍了我一下,“这讨厌的小嘴,什么跟你一样,我们可没什么,你不要乱说。”
“真的,”我一脸的坏水,笑着回她:“那刚才是谁说,我们娘俩儿的,在我老爸怀里蹭了半天不出来,还说没什么,谁信!”
刘妈居然一扭腰,象个大姑娘似的,瞪了我一眼。
我乐颠颠地说:“要不要我帮你?我老爸那榆木疙瘩居然让你等了这么长时间,真不是一般笨哪。我帮你,保证快、准、狠,过几天就成亲,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他榆木疙瘩?”刘妈奇怪地问,居然没反对。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就是猜的。你在这府里这么长时间,郎未娶,女未嫁的,刚才我这么说,你也没不承认,不是明摆着的吗?”
刘妈叫了一声,“上当了,你这丫头片子,往里拐我。”
“你要是愿意,我马上叫你娘,你不是占便宜了吗?”我笑着气她,“我要叫了?要叫了?”
“哎呀,你不要乱叫了,人家还没成亲,哪来的孩子,让人笑话死了。”刘妈又瞪了我一眼。
“那有什么难的,看我的。你说哪天行,咱就哪天拜堂成亲,不如,今晚就洞房花烛夜,怎么样?”我在她耳边说。
“太快了,人家没准备呢,”刘妈顺着我的话题走,一点儿都没反映过来,我就这么把她蒙了。
“那就后天,正好是个好日子,我出去准备了,你准备好嫁衣吧。”不等到她回答,我就跑出去了。第一时间,把这好消息告诉老爸了。老爸喜得发傻了,一直不回神儿,我推着他,顺着原路返回。好在没多去别的地方,不然,我还找不到小楼了呢。
磊和泉见我这么快就回来了,还带着个呆呆的陈叔,都好奇怪。我把事情一说,他们顿时笑得不行,互相取笑地说:“千万别惹然,要不,说不定啥时就让她给卖了,还得帮她数钱。”
第一天的工作,以办成一件婚事而结束,这大概是我没想过的吧。晚上,我坐在浴桶里,想着,这个婚礼怎么操办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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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认了干爹再卖了他(二)
想着想着,我不禁傻笑起来,眯着眼儿,边往身上撩水,边斜吊着右嘴角,“嘿嘿”,我自语地说:“想当年,我爹妈结婚时没有我,我也没机会闹腾,这回可要好好地折腾折腾,把上次的遗憾用在这个爹身上。嘻嘻,哈哈~~”
正当我美个津儿的想着歪主意时,身边突然多个人,我刚“啊”了半声,一只手就捂住我的嘴,传来泉的声音:“你个小捣蛋,想什么这么入神?我本来以为你是故意想让我陪你一起洗澡才没往外撵我,敢情是我自做多情。说吧,你那小脑袋瓜子里在想什么鬼主意呢?”
“什么呀,我在想怎么能让老爸的婚礼让人过目不忘,与众不同,才没什么鬼主意呢。”一侧头,发现泉已经坐在浴桶里了,立刻叫了起来:“快出去,没见人家没洗完吗?一会儿再换你洗,出去了啦!”我不依地推着他。开玩笑,以现在的泉,我怎么能安心地跟他一起洗,非让他把我“就地正法”不可,他现在比磊危险多了,以前的安全感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不要,我不要嘛,”泉赖着不走,“磊说你给他洗得好舒服,那你得公平一些,我保证,我一定老老实实的,真的,你相信我。”泉一手向上举着,半开玩笑地发誓说。
“真的,你如果说话不算话,我就把磊喊来救我,到那时,你永远别想再让我跟你睡!”我威胁着,掐着他的耳朵说。
“真的,真的,来,我先帮你洗,”他赶紧溜须拍马地拿起浴巾忙活起来,而我也在脑子里继续刚才的想法。
换我给他洗了,我心不在焉地敷衍着,泉不满地说:“然,你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磊都说了,你按摩的技术非常棒,你瞧你在干什么?你都把浴巾按在我脸上了,你想把我憋死好和磊一起比翼双飞吗?”
我低头一看,乐得哈哈的,原来,我把泉的脸捏得走了形,一只手指头还下意识地在他鼻孔里挖呀挖的。连忙把手指头撤回来,不能自己地狂笑起来,“好、好笑噢,泉你好可爱呢,别、别生气,我这就将功赎罪,你转过身,我好好服侍还不行吗?”
为怕泉心存不满,我赶紧地讨好他,用心地帮他又洗又揉的,忙活了半天。好不容易,我们俩打打闹闹地出了浴室,泉又耍赖地躺在床上,说我刚才把他弄出内伤了,还得治治。
我为了晚上能安然无恙地睡觉,只好忍了,又为他做了个全身按摩,连头都没放过,把我又累出一身汗,这澡是白洗了。偷眼瞧瞧泉终于舒服地把眼闭上了,我又悄悄地回到浴室简单地冲了冲。说真的,我的按摩手法虽然不是专业出身,但我经常去那些专业的地方去体验,连我亲爹妈都叫好呢。
总算上床了,我眼一闭,瞬间就睡过去了。
我不知道的是,泉却睁开眼睛,就着月光深情地凝望着我,把凉被向上好好地拽了拽,轻轻在我额头上吻了吻,把我圈入他的怀里满足地叹了口气,心里暗想:磊是对的,这才是然,我不能用我的爱禁锢了她,她是与众不同的,即便是和磊一起拥有她,我也决不放手。想完,双手又往紧搂了搂,睡去了。
凌晨,我从一阵隐隐的疼痛中醒来,揉了揉肚子,忽然想起,是每月的那三天到了。哦,真是的,让我感到有些沮丧,好在只有三天,又不多。把泉的手挪开,踮着脚下地,轻轻地从包里找出卫生棉,到浴室里处理好,又轻轻地爬上床,缓缓地趴下,嗯,舒服多了。
泉闭着眼,把我搂过来并翻过身,将他的手放在我的肚子上,一股暖流由下腹徐徐传入。我捺闷地看了看泉,泉依旧闭着眼,却轻声地说:“好些了吗?傻丫头,不舒服就告诉我,难道我这些年白活了吗?连这都不懂。”还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真让我想像不到,一直以为磊更细心,没想到泉也有这么感性的一面。我往泉的怀里窝了窝,又睡着了。
伸了个懒腰,我满足地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看看泉已经不在身边了,就光着脚下了床,还没走到脸盆边儿,就被人从后面抱了起来。一回头,是磊,他正不满地瞪着我,让我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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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瞅,信不信我打你屁股。”磊横了我一眼,“自己是什么情况还让人提醒吗?你呀,也不知道是聪明还是糊涂。”
哦,天哪,这事儿难道还要人尽皆知不成吗?我无语仰望苍天,叹了一口气。
磊好笑地揉了揉我的头发,把毛巾(我自己带来的)弄湿递过来。
“不会吧?就为这事儿,我连洗脸都不能自己洗了?”我不敢相信地看着磊,“我今天还要忙活老爸的婚事呢,你们不能软禁我。”
“想到哪去了,”磊好笑地说:“看来,我不能对你太好了,免得你误会。你想干嘛就干嘛,快把你的小狗脸儿擦擦,吃过饭,想去哪都行,当我是什么人哪。”
我一听,把心放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