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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面前了。
南宫玉儿稍微思索了一下,决定在没有征得慕容双同意的情况下,还是先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她妹妹。于是她笑了一下道:“是啊。今早慕容姐姐来了一趟。见双双姐你被这坏蛋侮辱了,差点没一剑把他给生劈了。只是后来为了双双姐你的未来着想,才暂时放过了这个淫贼。不过因为她在来的时候杀了两个躲在房门外偷看的店小二,怕惹上官府,这才帮我们准备了这辆马车,让我们先走。”
南宫玉儿的一番话扑朔迷离,不但不着痕迹地把慕容双的去向掩盖过去,还巧妙地把慕容双双的注意力转移到这个差一点就惨被她姐姐分尸的倒霉鬼风云涌身上来。
果然,慕容双双没有在她姐姐的去向问题上再做逗留,而是一脸担心地问风云涌道:“那个……你没什么事吧?”
风云涌在感动之余,又极其尴尬。自己把人家宝贵的处子之身都给要了,却连自己的名字都没告诉人家。于是,他蹲下身子,紧紧握住慕容双双的小手,慕容双双象征性质地略略挣扎两下变任由他握着,只是俏脸上逐渐升起两朵艳丽的红云。
风云涌盯着她大睁着的双眼,难得的一脸正经地道:“双双,你未来的夫君姓‘风’名‘云涌’。你放心,他以后一定会尽他所有的可能去爱你,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委屈。你有什么需要,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替你做到;你有什么梦想,他一定会拉着你的手,用像是对待自己生命那样的虔诚态度去完成;你有什么委屈,他一定会先用这世界上所有的笑话把你哄得破涕为笑,然后再如一只愤怒的狮子般将那个让你受委屈的恶人撕碎……双双,我风云涌在此立誓,一定会爱你到天崩地裂,爱你到世界终结。”
虽然身为“旁观者”南宫玉儿被他这一番不着边际的肉麻情话恶心得都快要吐出来了,但身为情话对象的慕容双双却感到自己幸福得就好像身在天堂一样。她一辈子的梦想就是有一个真正爱她疼她的夫君,在她开心的时候可以微笑地坐在她身边,不厌其烦地听她像只小麻雀般叽叽喳喳的倾诉,在她不开心的时候可以用他温暖的臂膀紧紧地抱着她,用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说着那些自己听都没听过的有趣笑话,直到逗得她破涕为笑,在她感动的时候可以静静拥着她坐在露天的小院子里看月亮,直到她幸福地靠在他肩膀上睡过去……就这样一直到儿孙满堂,牙齿掉光。她不求像她姐姐慕容双一样艳冠群芳,而只希望她的丈夫每天都对她温柔地说一句:“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美的。”
而现在半跪在她面前,握着她玉手的这个男子在目前看来,无论是哪方面都已经符合了她那个完美夫君的标准,甚至在某些方面还犹有过之。
他有着令天下所有男人妒忌的完美外形,还有着一副使天下间女子都为之梦萦魂牵的磁性嗓音。最为吸引人的是在他身上同时具备了魔异、超凡、睿智三种对女人有着致命诱惑力的气质,而这样的人竟然还常常可以一脸痞气的拉着你的手,在你耳边说一些让你一听就忍俊不禁的有趣笑话。
现在这个他就半跪在她身前,一手拉着她,一手竖着三指,深情地望着她说出这么一番她这一辈子也休想忘记的动人情话,她几乎幸福得就要昏过去了。
见他一脸热切的望着自己,慕容双双一改以往羞怯温柔的个性,将她的身子依进他的怀里,把头轻轻枕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柔柔地道:“双双也希望能就这样一直靠在风郎的怀里,爱你想你,一生一世。”
那股于无限温柔中散发而出的火热炽情,连坐在一旁撅着小嘴猛吃干醋的南宫玉儿都抵挡不住,一颗芳心也随之迷醉,逐渐化为绕指柔了。
卷四(镜花水月) 第四十四章 气质转变
风云涌差点被慕容双双情动时的“反噬”搞得意乱情迷,还好他自诩“花间浪子”,这方面的抵抗力相对强劲,硬是靠自己的“无上定力”把自己处于“崩溃”边缘的神智给拉了回来。
转首微微一瞥,那个二八年华、情窦初开的南宫大小姐已经被迷得晕乎晕乎了。
风云涌不由有些“后怕”地一抹额头的汗珠。这慕容二小姐的柔情魅力也太恐怖了吧。有着她姐姐“寒冰仙子”慕容双那副迷死人不偿命的完美脸容就算了,更严重得多的是她还有着与她姐姐的冰冷气质完全相反却更让人为之心折的脉脉柔情。想自己一个见识过天下各种美女的浪情魔子尚且抵抗得如此狼狈,那一般“阅历浅薄”的人就更要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到找不着东了。而最最可怕的事,她还没有意识自己具有这种男女通杀的致命魅力,一直是一副毫不知情的纯真表情。这简直无异于在一伙贼面前摆下一大箱黄金,还告诉他们周围没有官差,拿取自便。
风云涌深吸一口气。有这么个令天下男人都垂涎欲滴的温柔娇妻真不知道是福是祸。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如果自己再不能够真正的强大起来,那么是没有资格也没有可能去拥有慕容双双这么一个完全可以勾住世间所以男人视线的绝代尤物的。
想到这里,他又接着想到自己目前的练功方式。不由又在心里笑得无比猥亵起来。怀里的这个刚刚到手的小娇妻可是一个绝世无匹的练功瑰宝啊。难得她在拥有这么个圣灵仙体的同时又没有一般武林女侠的那种高傲的坏脾气。看她目前这种典型的出嫁从夫,对丈夫百依百顺的贤妻良母心态,恐怕自己想什么时候要她,她都不愿意甚至不懂得该如何拒绝吧。光是这点,就不是她身旁那个小姐脾气大得吓人的南宫玉儿可以相比的。
这样,自己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去回忆实践父亲烈天邪和“璇玑隐影”震璇留在他身体里的功法和秘技了。而就算因此造成体内魔血和圣气运转的极大不平衡,反正有慕容双双这个乖乖宝贝在,一晚“苦修”就搞定了,再也不用担心那曾经让他胆战心惊的“魔暴”了。
思索到这里,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站在了武之一道的最顶点上,脚踩无数金银珍宝,怀拥一众绝代佳人,还有什么人甚或神,能比他更风光得意的呢?
慕容双双大大的眼睛真真切切地看着她依靠的这个夫君脸部表情由痴迷转为严肃,再又由严肃转为得意,最后竟然又由得意转为猥亵,而现在他嘴角挂着的口水更是差一点就要滴到自己脸上了。虽然她是那种丈夫说东就是东,说甜就是甜的那种温顺体贴的娇妻类型,但是这类涉及到丈夫外表形象的问题,她还是忍不住用小手轻轻捅了下他厚实的胸肌,小声提醒他道:“风郎,你的嘴角……嗯,那个就快要流下来了……”
风云涌闻言,立即从美梦中惊醒,连忙用袖口一抹嘴角的“罪证”。
旭日已经挂上中天。
为了能在太阳落山之前绕过狮子山赶到一个钟仓的小镇,不至于最后露宿荒野,只好由风云涌暂时客串车夫,驾车急行。好在他虽然没有真正赶过马,但好歹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一来二去就渐渐上手了。
马车在夕阳敛去最后一丝光辉时驶进了钟仓镇。
钟仓镇的规模比起铜陵城来说无疑要小了很多,甚至连围墙都没有,所以在进镇的中道上也只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卫兵,随便盘问了他们两句,便放他们进镇了。
马车在一间成衣店前停了下来。风云涌跳下去,二话不说,甩给店老板一块沉甸甸的银子,从店墙上抓了几件看上去相对还算顺眼的女裳就走。他现在已经逐渐习惯了这钟腰缠万贯的感觉,看到店老板对他点头哈腰的样子,也没生起多少那种暴发户式的得意感觉。其实他不习惯都不行,现在还躲在车厢里的已经属于他的两个女人,哪个不是一抖手就是十万八万的“狠角”,正如南宫玉儿先前说的那样,他这个夫君也要有点这方面的“觉悟”了。
风云涌没有察觉到,就从他走出这间毫不起眼的成衣店开始,他就逐渐摆脱了他一直给人的那种市井小混混的印象。虽然他身上还带有那种无赖特有的痞气,但那也仅仅局限于同娇妻调情或者是和兄弟开玩笑。在正经的场合中,他的一举一动已经逐渐透露出一个武道高手特有的稳重和大气,配合着他魔异和超然的气质,任谁也想象不出就在几个月前,这个人还是在扬州城里偷鸡摸狗的小角色。
这实在是一个他武功大进的先兆。因为每个真正高手的成长都是先从精神上提升,并在气度上体现的。
风云涌抱着衣服钻进马车里,又马上空着手跌跌撞撞地钻出来。
“唉,又不是没看过。都是‘坦诚相对’过的老夫老妻了,做事还这么麻烦。”风云涌一边想着,一边轻轻跳在马背上,把马鞭插在腰间,静静等待着两个女人把衣服换完。
过了良久,就在他还在思考“怎么女人换衣服就这么慢”的时候,一个布团直直从车厢里飞过去,砸在他的后脑上。风云涌现在的反应何其灵敏,右手往后一伸,那个布团就落入他的大手中。他拿过来一看,原来是南宫玉儿换下来的那套粗布书生装,衣服内还散发着南宫玉儿淡淡的体香。风云涌立即知道这位大小姐又要埋怨什么了。
果然,南宫玉儿娇嗔的声音立即从他后脑穿过来道:“坏蛋,你这买的是什么衣服嘛。又难看又粗糙。”
风云涌无奈地一转首。可能是他动作有点大,或者是他这种无奈也影响到了他胯下的马老兄,这匹白马的头竟然同时也跟着他一起转向身后,一同看向正站在车辕上双手叉腰的南宫玉儿,一人一马,形象极其滑稽。
南宫玉儿立即被这“奇妙”的景观逗得花枝乱颤道:“噗哧,坏蛋,你跟这马还真有缘啊,连动作都一模一样。哈哈,笑死玉儿了……”
风云涌以一种玩世不恭的神态将面前这位笑得都蹲下来的大小姐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遍道:“还不错嘛,虽然比起你原来穿的那些是差了点,但该收的地方收,该凸的地方凸,本少爷的眼光看来还不赖嘛。”
南宫玉儿听到他这话,硬是将没有释放完的笑意压回去,又一手叉腰,一手前指,摆出她千金大小姐标准的“茶壶”姿态来道:“什么不错,你看这线头都没收好,做工差死了。你这坏蛋还敢自夸有眼光?”
风云涌盘膝坐在马上,一摊手道:“乡村小店,就只能这样了。”说到这里他突然神情又装作十分严肃似的压低声音道:“喂,玉儿大小姐,有些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南宫玉儿十分奇怪他竟然还有这样说话的时候,顺着他的话便道:“什么话,你说看看。”
风云涌刻意地用一种压低了但偏偏又可以让南宫玉儿听得一清二楚的声音道:“我是想说,你玉儿小姐有空就多向双双她学习一下,不要整天摆出一副大小姐的臭架子,对你的夫君一口一个‘坏蛋’,一口一个‘淫贼’的。不然本少爷可不能保证你们都嫁过来以后,自己会不会变得偏心喔。”说完,他十分放肆地大笑起来。
南宫玉儿气得小脸而都红了,真要发作,突然她大眼中异彩一闪,语气奇怪而又有点欣喜地道:“坏蛋,我发现你有点变了……”
风云涌“哦”了一声,无所谓地问道:“什么变了?”
南宫玉儿微微一笑,甜甜地道:“变得总算有点像是玉儿的夫君了。”
风云涌知道她指的是自己对她在态度上的改变。心中不由暗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