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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我的嘴,霸道狂热,让我挣脱不了,也由不得我抵抗。他的舌尖触过我的牙齿,纠缠着我的舌头,似要将我揉碎才甘心。我不由自主地内心狂跳,不能呼吸。
最后,他轻咬着我的嘴唇,低低地说:“看你下次还乱说话。”
我靠在他的肩头,眼泪一滴滴的掉下。这样的爱情,虽然幸福,虽然甜蜜,但是却让人恐慌,让人害怕。这是一个定时炸弹,时间一到,就会准时爆炸,一切都会灰飞烟灭。到时候我喝下孟婆汤忘记了他,进入了一个新的轮回,可是他呢?我敢断言,他绝不会喝下那碗浓得见不到底的孟婆汤,他只会守着和我的记忆,等待我的再一次到来。下一世,我在人间无忧无虑多少年,他就要孤独痛苦多少年。就算孟婆汤能够解忧,能够忘世,他也绝不允许自己忘记我——因为我这样认为,他必定也是一样。
现实太过于残酷了。我在人间自认为是个坚强乐观的人,可到了这里,我却只能用眼泪代表我的悲痛。我给他的实在太少太少,而他也太傻,执着地要与我在一起。
“织云,你要相信我对你的爱,也要相信我们会在一起。”阎王紧紧地搂着我,紧得我可以感觉他的心在跳,我的肋骨声声作响。我的心疼得受不了,泪水吧嗒吧嗒的滴在他的衣上,流光潋滟,晕成一圈圈涟漪。
“夜摩,我从没有为你做过什么,你却对我这么好。我心里很难过。”
“织云,你为我做了很多,真的!你为我做了很多事情,只是你忘记了。”阎王扶正我,吻去我眼角的泪痕,专注的看着我,认真地说:“织云,此生认识你,喜欢你,是我最大的福气。”
不觉,殿外传来阵阵打更的声音。阎王拥我入怀,兴奋地亲了一下我的脸颊,“织云,子时已到,生日快乐!”
今天——大年初二,真是我的生日。
“从今天开始,你正式来到地府,照常理呆在这里25个月。但是,我会努力,这次一定不再让你离开。”
“真的是从今天算起?”这是个好消息,那样子,前几天的日子都是我赚来的。
阎王点点头,摩挲着我的脸,手掌滚烫,眼中跳动着炽热的光芒。他低头,亲吻着我的额头、眼睛、脸颊,细细的,密密麻麻,咬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呢喃:“织云,今晚把你给我吧!”
我心头一悸,点点头,勾着他的脖子,迎上他,吻上了他的唇。他身体一振,随即深深的吻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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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来,望着身旁熟睡的他,我心里洋溢着无限柔情,手不自觉地抚上了他的脸庞。这男人为何长得这般俊美!我吻上他的宽宽的额头,低声说:“这是我的。”吻着浓黑的眉毛——这是我的;吻着长长的睫毛——这眼睛是我的;吻着高挺的鼻梁——这是我的;吻着薄薄的嘴唇——这也是我的。
我痴痴地笑着,身后的手已经将我揽入宽阔的怀中,“我的一切都是你的,织云。”
我吓得不敢望他,贴在他的胸前,脸更是红得发烫。他低头吻着我的额头,轻轻笑着,搂我更紧了。
“织云,你愿意以后就呆在地府,陪着我吗?”阎王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很近却很缥缈。“就像现在这样,呆在这见不到阳光的地方,不离开我?”
“嗯!”你就是我的阳光,如果没有你的陪伴,再温暖的春日也会是寒冷的。
“织云,如果有人告诉你他也喜欢你,你会怎么办?”阎王忽的坐正,一本正经得望着我。
“那又怎样。我心里有你就行了啊!到时候我就告诉他,我喜欢的是你。”我望着他那认真的神情,觉得好笑,转念一想,怎么贸贸然问一个这样的问题?“是不是有人向你表白,你不知道该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是吧!”
我的话虽是询问,但是语气却是肯定,像真是有这样的事情兴师问罪似的。阎王又好笑又好气的看着我,刮着我的鼻子,摇摇头,“没有的事,你又胡思乱想了。快点准备一下,等会儿你哥哥会过来了。”
对啊!今天耀辉哥哥要过来看我,兴奋!
我连忙起身洗漱,精心为自己挑选了一件雪白的裙衫。这件裙衫有着白云的颜色,衣袖和裙边有着淡淡的蓝色——天空如洗,澄澈干净的天的颜色。我还要小彩帮我梳了一个漂亮的发髻,将长长的秀发盘起,更显秀气,俨然一个大家闺秀。阎王过来,看到我如此打扮,不住的点头,眼中满是欣赏。
只是我有疑惑。照理说我的哥哥们除了耀辉,其他的都被后羿射杀,那白无常是我哪个哥哥呢?难不成是我哪个哥哥的魂魄到了地府,在这里当差?可是这个想法马上被我自己推翻,我记得嫦娥阿姨说过神仙的魂魄是不能随便转入轮回,除非有玉帝或者佛祖的旨意。那九个哥哥们的魂魄被封在了天山山顶,等待时机成熟,修道成佛,再入仙班。
我暗暗想着,等下碰到耀辉哥哥一定要问个清楚。
等待是件苦差事,一秒钟都觉得漫长。我是一会儿坐着,一会儿又站起来来回踱步。阎王的心境还是很平和,坐在一旁打坐。小彩则跟着我来回走着,也在翘首以盼。
“织云等我等得很着急了吧!”爽朗的笑声传入我耳中,我还没来得及寻找,一个高大的身躯伫立在我的眼前。
我抬眼一看,依旧是那么熟悉的面容,亲切的微笑,他和我梦中在云端玩耍时身边的男子不差分毫。面若白玉般干净,眼如星星般璀璨。嘴角边一直含带着的微笑温暖和煦,是阳光直射湖底,化解冰川的温暖,是春日照耀世界,万物复苏的和煦。
我嘴角含笑,盯着他不语。这就是我的哥哥,我知道。这比和白无常见面的时候更加默契,是心里认同的亲情,弥漫着整个心间,充溢着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耀辉准备这样站着站到什么时候?”阎王拉我坐下,也不招呼耀辉,只淡淡地问着。
耀辉也不气恼,笑着坐下,“夜摩什么时候能改掉不吃我的醋的坏毛病?我见我妹妹多望几眼你都要计较吗?小心我到父王那里参你一本,说你没到时间就把织云接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啊!”
“不要啊!”我慌忙说道,听到玉帝的名字我都觉得毛骨悚然。
“瞧瞧这织云,胳膊肘只会往外拐。吓唬一下他你就紧张。所以说‘女大不中留’啊!”耀辉笑着瞅着我,无限感慨。
我看着他们,阎王更是一脸笑意,对我的回答十分满意,眼中带着骄傲。晕乎乎!他们只会拿我开心。
“哥哥今日过来,不要当值吗?”我担忧的望着他,如果玉帝知道他过来看我而没有去照泽万物,会不会怪罪我们啊?
“织云不必担心,我施了一点小法术,今天也偷闲一下。”耀辉狡黠地对我眨着眼睛。“而且我刚才到人间去拿了一件我存放了多年的物品。”说罢,他将一直抱在怀中的坛子摆在桌上,一揭开,酒香四溢。
“这是人间最有名的女儿红。”他将美酒倒入杯中,“这是在你满月那天托江南最有名的酿酒老者专门为你窖藏的。”
我端起酒杯,这女儿红果真名不虚传。酒呈琥珀色,透明澄澈,纯净可爱,让人赏心悦目。凑近鼻尖一闻,酒有诱人的馥郁芳香,而且还带着温馨的亲情。我啜饮一口,醇厚甘鲜,口中留着甜、酸、苦、辛、鲜、涩,多种味道自然和谐的融合在一起,回味无穷。
阎王举起酒杯,喜气扩散,对着耀辉,“哥哥的礼物我俩受过,谢了。夜摩敬您一杯。”说完,仰头一饮而尽。
耀辉也是如此,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望着我和阎王,说:“织云,这女儿红在人间时父母在女儿出嫁那天款待宾客之用。长兄为父,你现在只有我这一个哥哥,今天我做主,把你嫁给夜摩,你安心快乐地呆在这里两年。如果夜摩欺负你,我决不饶他。”
“我疼她都来不及,决不会欺负她,你大可放心。”阎王郑重答应,握紧我放在桌下的手。
我脑海里浮现着耀辉刚才所的话,白无常的身份越来越让我起疑。“哥哥,白无常到底是谁呢?他也说是我的哥哥,可你却说我只有你一个哥哥了。”我望着他们,想知道真相。
耀辉哈哈大笑,喝着酒,对阎王说:“夜摩,你去把黑白无常也请来吧!今天织云生日,加上我主婚,大家热闹热闹。再说,我也要谢谢小白对织云的照顾。”
再晕一次,没经过我同意,就把我嫁了,这现代时代,还进行包办婚姻啊!幸好我这要嫁的人是我喜欢的,不然我急!
不一会儿,黑白无常穿着便装在小彩的带领下走了进来。我和阎王站在殿内迎接他们。两人依旧一冷一热,似乎不管怎么改变,黑无常那张脸永远食古不化。我倒是纳闷,会是谁欠了他什么,或者他遭受了什么让他如此不开心呢?还是白无常好,永远都是那样开朗热情,容易亲近。
白无常见了我,也不管阎王在不在场,先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织云今天生日,我可是坐在房里等着你来找我玩啊!工作都让牛头马面去做了。”说罢,从怀里掏出一根白玉簪子,插在我的发髻上,隔远几步,瞧了瞧,连连点头,“织云和我真是心有灵犀啊,知道我今天会送发簪给你,特意梳了这么漂亮的发髻,真配啊!”
我的身后传来一阵轻咳,白无常探头一看,身穿天蓝色衣袍的耀辉哥哥正悠闲地喝着女儿红,阎王也拉着我坐了下来。
“四王子!”白无常眼中晃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慌张和不知所措,又在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屈膝跪地,左手按右手,支撑在地上,然后,缓缓叩首到地,“白光见过四王子,四王子万福!”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从第一次见我面到如今,都不曾对我行如此大礼,而且此时跪拜在此,他的头埋得低低的,见耀辉哥哥没有说话,也不曾挪动一步,抬头一下。
耀辉没有说话,也没有望他一眼,只一味地品着酒。阎王眼望着,也不曾说话。我刚准备和耀辉哥哥说要白无常起来,可阎王轻轻拉扯了一下我的衣袖,示意要我不说话。
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怪异。我望着他们,真觉得他们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些人了。黑无常目无表情,冷眼旁观;小彩则是在远处跪拜着,不说话。白无常还是埋头,卑微得让我心疼。
我甩开阎王拉我的手,站起身来走到白无常身边,要扶他起来。白无常抬眼望着我,冲我一笑,眼中尽是感激,但是他却摇摇头,依旧将头埋于手掌之上,纹丝不动。
这样的感觉让我压抑得很,我气愤地走到耀辉面前,将酒杯从他手中夺下,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杯中的女儿红肆意四溢,残留在杯中的波光流动,潋滟泛光。
耀辉抬头望着我,淡黑色的眼眸有着君王的霸气和威严,这与他刚才的温文尔雅截然不同。我吓得后退几步,呆望着他。阎王走过来,轻轻地拍打着我的后背,望着耀辉,“耀辉,你吓着织云了。”言语中不无责备。
耀辉闻言,眼中已褪去刚才的气息,又回到了刚才那温润公子模样,笑了笑,向我招招手,“来!织云过来坐下。”
我再次后退几步,摇摇头。他蹙眉,不悦的表情写满脸上。
“哥哥要白无常起来!我在这地府诸多不习惯,都是他在照顾我,陪着我,如今你要他跪在这里是为何呢?你刚刚还说要谢谢他对我的照顾,这下就变了吗?”
“织云……王后,不必为白光求情,是白光僭越了。”白无常的话在我耳边响起,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