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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饶命……臣知错……知错……饶命呀!”这种精神凌迟岂是一般人受得了,杜贺悟心胆俱裂地趴到地上,捣蒜般的磕头求饶。
“背叛者死!”他怒声一吼,手一挥,两道寒亮的环光射向杜贺悟。
寒光扫过,凄惨的叫声伴著喷溅的鲜血,杜贺悟右手飞断。大殿上的众人包括龙顿本人全震惊当场。龙顿抓他只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好将杜贺悟绳之以法,却没想到他的主人当场开杀,血溅宴会。
杜贺悟哀号的声音不停地求饶。“陛下……饶命……饶……”
费席安阴厉的神色带著冷笑,惩治内奸让他整个血液都沸腾起来。当年泰坦神国的腐败就肇因于小人、内奸当道,他的父王更因奸细的出卖而在沙漠中遇害。对这些奸险小人和背叛者,他简直深恶痛绝。
“维克多,”他并未转头,只是轻声地吩咐。“带怀儿下去!”
“陛下……”维克多蹙眉,知道他想做什么。
费席安瞪他一眼,维克多摇摇头叹口气,走向已吓得脸色发青的怀儿,“走吧!怀儿小姐,接下来的……你不会想看。”
怀儿惊魂未定,颤抖地将手伸给维克多。
费席安则朝杜贺悟走去,一掌覆在他的天灵盖上,抓著头将他整个人提起。费席安悠然冷笑。“你只是个小喽罗,抓你也问不出什么。但是我相信真正的幕后主使者一定在这大殿上,就让大家看看背叛者的下场吧!”
接下来的发展,当场令大殿上的众人魂飞魄散。而随维克多走到门口的怀儿,听到背后传来那钻悚人心的哀号,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她多恨自己这一回头,那是一幕令人永远忘不了的恐怖!
在费席安手中的杜贺悟。已成一张乾枯的人壳躺在黄沙中。沙刑!费席安最残酷的沙刑!沙刑能将血转化成沙,随著体内的筋脉抽出!
沙漠是大自然所赋予的蛮荒炼狱,而能力与沙漠同修的沙漠枭雄无疑是最可怕的执行者。
怀儿从未亲眼目睹,更无法把向来对她呵护备至的爱人,与眼前无情残酷的人划上等号,从脚底发冷的惊骇直冲脑门,眼前一片黑,她想起世人所说的,泰坦神国的费席安最残!
怀儿在一个平稳的心跳与温柔的舒适中悠然转醒,一双比星光更灿烂的眼神深情地凝视她。
“席安……”她呻吟地唤著。
外面的夜已深,在寝宫里,无数个夜晚,她缱绻地枕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他热情的唇,像夜风般轻抚漫游在她身上,低柔的沙哑声是世上最美的呢喃,这是他们共享的亲昵时刻。
“我的怀儿……”他嘶哑地低唤,修长的手指和火热轻柔的唇,从她美丽的颈间游走而下……
轻喊自她口中逸出,亲密的抚触带给她甜蜜的喜悦。“怀儿……我的宝贝,今晚真是吓坏你了……”丰盈的胸部在他的探索下逐渐解开束缚。
“今晚……”怀儿蓦然从激情的迷咒中惊醒。急忙挣脱他,滚到床的另一边,惊恐地看著他。
席安对她突来的举动不解。
“你别过来!”她阻止他靠过来。“你太可怕了!竟然就这样把人……杀了………”想起大殿那一幕,她余悸犹存。
“你说杜贺悟,”席安轻蔑地冷笑。“他是罪有应得,你不必同情他。”
“你用这么残酷的手段对待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还能这么毫不在乎?”怀儿不敢置信,尤其想到杜贺悟那临死前的挣扎,她反胃地掩嘴欲呕。
“怀儿!”席安关切地伸出手。
怀儿看到那只不久前才杀人的冷血之手,她更感反感的躲开。
席安的眼神一暗,他的怀儿第一次反抗他。
“你知道什么罪最不可恕吗?”他冷冷地道。“内奸、小人、背叛者!这种人是最该千刀万剐的,他们是一个国家的蛀虫;经常一个计划、战略、机密,在他们的兴风作浪下出卖给敌人,结果全盘尽毁。你觉得我残酷,杜贺悟想泄漏军机一旦成功,有多少人会死在他手里?烧、杀、掳、掠,也只是一个地方的危害,一个内奸、背叛者却足以亡了一个国家。残酷,什么叫残酷!那些玩弄权术、只懂居中图利的内奸、小人,害人家破人亡、生离死别的人叫残酷!”他最后的声调已是严厉的激动。
怀儿深深地吸口气。“那你大可一刀杀了他,何必”对他的偏激,她简直不知该何言以对。
“背叛者不得好死!况且不杀一儆百,又岂能以儆效尤!”他森冷地说。
“但是……”她摇著头,知道世人对他那些毁誉参半的评价从何而来。
“够了!”他一把拉过她。“以后不准你再为一个背叛者反抗我,知道吗?”
怀儿沈默以对。席安将她围在怀中,在她的秀发上轻蹭。“好了,我们别再吵了好吗?”
对他的求和,怀儿软化,叹口气倚在他怀中悄声间:“席安,万一我恢复记忆后发现,我是说假如……我的家人不准我们在一起或者……我们是敌人……你会怎么办?”
席安有趣一笑。“这我倒没想过,不过很好解决呀!谁敢阻止我,我都不会放过,是敌人就更好办了,一个不留的全杀光,然后你嘛……”他捏捏她的下巴。“奸、淫、掳、掠,你选一样!”
怀儿气得抓住他的手指就咬,这招可是学他的!她正经地问问题,他却开玩笑地回答,吓她一大跳!
席安当她磨牙,但是这小家伙磨久了还真有点痛,只得捧著她的脸,正色地道:“还有两个选择,”他附到她耳畔。“先奸后杀、再奸再杀,你说哪一好?”
怀儿的小拳头毫不留情就打过去,席安笑著握住她的手腕,而他的双眸却像火焰般盯在她身上。
怀儿看向自己,方才的激情让她诱人的春光外泄,美丽高耸的乳房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思。她羞涩地低下头,虽然每晚他们的身体有著亲密的接触,席安却从未真正占有过她,每当他专注地凝视时,总让她面红心跳。
“怀儿……”席安将她的手移到自己胸口上。“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吗?”
她咬著唇,摇摇头,娇羞地看著他。那楚楚动人的模样,席安忍不住轻啄她的唇。
“这里面有我对你的一片真情。”他闭上眼,将她的手紧按在自己胸口上,随著他口中念出的咒语,一股灼热从他的胸口透出,直传到她掌中。
他睁开眼,捧著她的手掌打开,在她掌心中有一颗半圆状如拇指指甲般大小的物体,像是石头却又带著淡蓝色的宝石光泽。
“这是……”
“天地之石!”他微笑地说。“可别小看这块石头,它能化解任何结界和法力。”
怀儿翻阅掌中那块灰黑还夹杂著蓝光的奇石,难以看出它有这等神力。
“在我的成长中,有很多不可预知的危险和敌人环伺,所以从小义兄就将这大自然的至宝天地之石嵌入我胸中,让我不受任何结界和法力的伤害。”提起义兄席安不觉流露出小孩般景仰骄傲的口气。
怀见对他口中的义兄倒是略闻一二,席安如今的作为、想法皆受此人影响甚深,然而却很少有人见过这传言中的神秘人物,怀儿曾问过他,席安也只是笑著摇头。“我无法将他的身分透露太多,因为这是我与他的约定。”
怀儿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席安的言行、观念和手段都带著一种阴柔的偏激;又是什么样的人能让残酷的沙漠枭雄如此尊敬、思念?
席安捧著她的手深情款款地凝视她。“天地之石多少年来护著我,随著我的呼吸脉动相融,几乎是我体内的一部分,现在我将它一分为二,另一半放进你胸中,让你心中永远有我的存在,我们此生此世永不分离。”
怀儿瞳孔颤了一下,手中的天地之石竟像有千斤重。席安献出的是他的心、一颗真诚爱她的心,许下的是缔结白首的盟誓!不可能,这样的承诺她无法回应,她不敢想像一旦真相大自的那一天,手中所捧的这颗心,会不会变成一道情变的枷锁永烙在她身体里?
“怀儿!”他打断沈浸在思绪中的她。“天地之石能保护你不受任何结界的束缚和法力的伤害,同时也是我送你的婚姻信物。”
“婚姻信物?”
“我已经和众大臣商议好,下个月就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席安握著她的手坚定地道。
“不、不行!我不答应!”她激动地叫。“你不能擅作主张!”
“够了!怀儿,到此为止!”他火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你究竟想跟我闹到什么时候,我的耐性有限,这次不容你任性。”
怀儿感到手中的天地之石再次发热,随即化为一道光没入她胸口中。
“不、不行”她大叫,拍著胸口,天真地想让天地之石掉出来。“你拿出它,我不能接受!快拿出它!”
“怀儿”他愤怒地捉住她的双手。“你究竟在躲什么?在抗拒什么?”
她抿著唇,嗫嚅地道:“席安,其实……我们这样很好呀,我可以把自己……全部给你,不一定要结婚……”
“怀儿!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的是情妇!”
“就当……是吧!”她咬著唇,别过头。
“为什么?”他扳回她的下巴。
“我不想你将来更恨我呀!”
“我不懂,为什么?你说清楚,说呀”他握住她的双肩摇晃,觉得自己快疯了,她竟然宁愿富情妇,也不愿嫁他。
怀儿沈默地低下头。
席安眼睛像要燃烧起来,切齿地道:“你以为夜夜抱著你,却不碰你是很简单的事吗?”
“席安……席安……”她抬头,含泪的眼波闪动,双手抚上他愤怒的脸。“我可以将自己给你,我的身体、我的心,一切都是你的,只要你想,我……”
“够了!”他厉吼,几乎捏碎她的肩胛骨。“数次的肌肤相亲,欲望像火一样烧得我体无完肤,我却不曾真正占有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猛然一把攫住她的头后,迫使她往后仰,怒气吹拂在她唇边。“我要在泰坦神国的神殿上、众人的见证下名正言顺地拥有你,不管你之前是谁、过去是什么、甚至是出卖肉体以求温饱的妓女,我全不在乎,从我救你的那一天起,你就是我的人、是个新生的人,我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属于我沙漠枭雄!但是你越来越令我迷惑了,你心里在想什么?对我的感情又是如何?或者你只是想跟我玩一场爱情游戏?”他最后已是怒吼!
她噙泪看著他并未说话,甚至连辩白敷衍的话都没有。
席安突然捧紧她的脸,锁住她的紫眸。“怀儿,你从不对我许下任何承诺,现在你告诉我,说你会永远跟我在一起,哪怕是骗我也好。你说呀”他眼中的神色疯狂又惊慌。
怀儿只是紧闭双眸流下泪来,无声地哭泣。
“可恶、可恶呀!你……”他恨恨地覆住她的唇,粗鲁地又吻又咬,既想狠狠地吻她,又想重重地咬伤她。
他好恨、恨她的沈默、恨她的无言,更恨自己对她的感情深得不可自拔。
霸道的唇舌在她口中恣意地凌虐,野蛮的怒火已令她的樱唇淌下血丝,她也只是低咽任他发泄。
这是报应吗?七年前在他还是王子的时候,他的寡情负心亲手摧毁了一段真情,令一个纯真的少女怀著他的孩子,心碎地死在他怀中!这段逝去的感情,让席安的心像开了一个空虚的无底洞。从此他游戏人间,私生活极度放荡荒淫,女人对他而言是不可或缺的玩物,所谓的淑女荡妇在他眼中上了床全是一个样。
如此的荒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