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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你的假设告诉他了是不是?”
“我没有。”楚刚摇头。
“那他怎么会知道,还——还在报上登了这么大的启事?”巧梦颓然坐下。怀孕的事她自己都尚未确定,怎么台湾那边已经知道了呢?她没有偷拿他任何东西,他在报上指的不是这个,会是什么?
“我是和戚少军联络过,也曾谈起妳,可是我没有跟他提过妳怀孕的事。”他真的没提过,今天看见报纸时,他也吓了一跳,不晓得戚少军那家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巧梦,妳——真怀孕了吗?”他低声问。
“不知道,我还没有到医院检查。”她回答,神情很沮丧,而她的不安并非由于怀孕,而是因为那份报纸。
看见她的表情,楚刚叹口气在她身旁坐下。1
“妳要拿掉孩子吗?如果妳真的怀孕了。”
巧梦看他的眼光彷佛他是个杀人魔王,楚刚于是点点头。
“好,我知道妳的答案;既然妳已决定要生下孩子,难道没有考虑过让孩子的父亲知道宝宝的存在?”
“我自己都不确定是不是真有宝宝。”
“可能性很大不是吗?我想女人对这种事总是很敏感的。”他看着她。“其实妳几乎已经明白自己要做母亲了,否则妳又怎么会摸着肚子掉眼泪和傻笑?”
“我才没有!我没有哭、也没有傻笑。”巧梦反驳他,但,想起孩子就令她感觉好多了。
“好,别动怒,妳说没有就没有。”楚刚握住她的手。“妳要回去一趟吗?回去跟戚少军谈谈,看他说妳偷了他的东西指的是什么?”
“你——你要赶我走?”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妳该回去一趟。他登了报找妳一定有他的原因,妳应该去了解一下。”他将她的手握紧了些。“妳知道我爱妳,巧梦,而我也知道妳爱他,妳为他痛哭的那天我就知道了一切。”
“他就要跟别人结婚了。”巧梦说,并试着挤出笑容。
“很多事情都会出乎人的意料之外,而且很多事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他尚未结婚,而且正在找妳,妳不觉得应鼓给你们以及你们的孩子一个机会吗?”
“可是,他说我偷了他的东西啊!你以为他会带着笑容在机场迎接我吗?说不定等我的是一大群警察呢!”巧梦抽回自己的手,站起来焦躁地兜圈子。“不!我不回去!我又没有拿他任何东西,我何必回去面对他?他该死的冤枉了我!”
“孩子呢?他是宝宝的父亲啊﹗”楚刚提醒她。
“孩子是我一个人的。”
“他也出了不少力﹗”他说,发现巧梦并没有笑的兴致,于是他又拉她坐下。“回去吧!去和他谈清楚,妳一向很勇敢的。”
“楚刚——”
“如果谈过之后他还让妳回来,那么我会娶你,并当妳肚子里孩子的爸爸。”
“噢,楚刚!”她又在他面前哭了。自从上回在他胸前哭过之后,她一直很怕这会变成一个习惯。
“我的艺名取得不错,至少妳喊它的音调非常好听。”楚刚拥抱她,明白自己也许再也不能这么对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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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飞行,巧梦疲惫地走出机场,现在她更加确定她怀孕了。因为在飞机上她感觉非常不舒服,空姐端来任何食物都会引起她的反胃。
在机场出境室里,她找了个位子坐下来,闭上眼睛休息,等她再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站了个人;而当她看见那人的脸几乎让她从椅子上跳起来——如果她不是这么虚弱的话。
戚少军将她拉离了椅子,凝视她几秒之梭,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妳回来了,我终于把妳给盼回来了!”他在她耳边低喃,似乎并未注意到周遭人们的窃窃私语。“妳这个残忍的小东西,居然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就逃到离我那么远的地方去,让我以为妳——我以为妳选择了他,那个天王巨星,我几乎要死掉了,妳知道吗?这阵子,我别扭得令身旁所有的人都受不了了。”
巧梦闭着眼睛深深吸进他的味道,这个怀抱令她依恋不已,她不想离开,也不愿说话。她听着,听他说着每一个字,感觉枯死的心正渐渐活了过来。
“妳好残忍!巧梦,如果不是楚刚打电话告诉我妳的事,我——我这辈子一定完了。”
他提起楚刚,令巧梦想起她回来的原因——那份报纸,他说她偷了他的东西,而且还悬赏一千万找她。
她推开他。
“我没有偷你的东西,报上的启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抖着声音问,一半为了生气,一半则骇怕他指的就是孩子,也许楚刚真的告诉了他——他的假设。
“妳是偷了我的东西,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戚少军告诉她,神情颇为慎重。
“我没有!”她喊。“你不能胡乱诬赖我,我——我不再偷东西了,如果我曾做过,也只是开开玩笑,但我很确定自己没有拿你的东西,你一定是弄错了,真的。”
“不,我很肯定妳偷了我的东西,千真万确。”戚少军依然这么说。
巧梦睁大了眼睛。
“是什么?你说,我拿了你什么东西?”她佯装镇定,双手却不停颤抖。天!别是孩子的事,千万别是孩子的事,如果他刚才说那些话全都是因为孩子,那么,她只能带着宝宝到天涯海角去躲他了。
“妳偷走了我的心还不承认吗?”就在她不断祈祷的同时,戚少军微笑着对她说:“一个人没有了心还算是人吗?如果花一千万真能找回妳,我愿意,真的。”
释然的感觉让她两脚发软,几乎站不祝
“你——你丢的东西……”
“我丢了我的心,是妳偷走了它。我爱妳,巧梦,楚刚说妳爱的人一直都是我,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请妳说妳愿意嫁给我,求妳!”
他握住她的手要求着,她却楞楞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不是孩子,他说爱她、向她求婚都是发自肺腑,与孩子无关。天!她担心了两天,吃不下、睡不着,他却说——他却说她偷走的是他的心。
“你的未婚妻呢?”巧梦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问出这个问题,因为她还沉溺在刚才的情节中,意识尚未完全清醒。1
“如果妳答应我的求婚,妳就是我唯一的未婚妻。”戚少军回答。
“真的?”
“我不会骗妳。”
“你怎么知道我搭哪班飞机回来?”她问,渐渐能掌握一切了。
“问楚刚的,我知道妳见了报纸一定会有所反应。”
“果然是这样。”巧梦点点头。她是爱这个人,但爱归爱,他让她痛苦了两个多月,这笔帐可不能不算。她拉拉他的领带。“你低下头来,快点。”
“什么?”戚少军听话地低下头。
“耳朵过来,我有事告诉你。”她靠近他的耳朵,忽然又抬头。“你保证听了之后会保持冷静?”
“我一向都很冷静。”戚少军傲然道。
“很好。”她在他耳朵旁说了些话,然后提起自己的行李往外走。
一、二、三、四、五——巧梦默数到五,就听见后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那个自以为极端冷静的男人明显地正向她跑来,并且还不顾形象地大声喊着:
“等等我,拜托妳别走那么快,以妳的情况——我的天!快把行李放下来,求求妳,妳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提这么重的东西,太危险了。”
巧梦对他的反应感到非常满意;接着她计画在他要追上她的同时,故意扭一下脚,看看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冷静能持续到什么时候。
她会答应嫁给他,为了她自己,也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不过在点头之前,她要他答应让楚刚当孩子的干爹,她希望她的孩子能有最好的音乐素养。
想着想着,她真的一个踉跄扭了脚,而在她很快稳住身子之前,她听见后头传来一声吼叫。巧梦笑了,满心感觉前所未有的幸福!
(全书完)
后记
那天忽然梦见我那死去将近三年的爱犬皮皮,令我在清晨醒来时,几乎掉下眼泪。
皮皮是只巴哥犬,有皱皱的黑脸和皮肤色的毛发,父亲在十多年前的某天清晨将牠由友人处买回,当时尚未断奶的牠被父亲一手捧着由窗户递进来的那一幕,至今还深深印在我的脑悔中。
对于狗,大的小的,美的丑的,有血统或杂种的我都很爱,什么狗在我看来都美丽可爱到了极点。可能的话我真希望能开个狗儿收容所,不让牠们在街上流浪,受补狗队的摧残。
梦见皮皮之后,我的情绪低落了许久,不过当下午在电视上看见那个日本巨星后,我的心情就好多了;那颗星就是吉田荣作。老天!小说里描述的帅哥并非全是杜撰的,他不就是活生生的一个吗?不过说来惭愧,我心目中的帅哥实在不算少,刘德华、李察基尔、梅尔吉勃逊,还有漫画“灌蓝高手”里的流川枫都是。我经常是看见他们就尖叫,和十七、八岁的少女没两样——虽然我实在早已过了那个年纪。
一说起年纪我就过敏,不由想起妈妈已经在催我家人了。我也不是不想结婚,尤其最近好日子多,红帖满天飞,其叫人感叹。不过要嫁人也得有人要,奉劝天下的妈妈们得弄清楚这一点,别尽逼着女儿嫁人才是啊!希望读者声援我,让我心无旁骛专心写作,越写才越不显老。
另外,我的“两光”计算机快寿终正寝了,也许下一本书得用笔一个字一个字刻出来。不过我的下一本书很值得期待喔!最近不是挺流行超越时空的恋情?我也打算尝试一下。预告是为了坚定自己的信心,毕竟写这类的罗曼史并不商单,要找资料又要不落俗套,不知要掉多少头发才写得出让你、我都满意的东西呢!要等我喔!我会努力的,扯光头发也要加油。
嗯——就这样吧,不多说了,祝你们在冬天里天天都能睡好觉、做好梦,拜拜!
陈美琳于一九九四年十一月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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