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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话好像我们已是夫妻了!”他无法认同她这番话。
“难道不是?我们曾经同居过一段时间。”丽子老是拿这件事让他无法狠心与她决绝。
该怪谁?怪谁没有一段年少轻狂的过去?怪哪个男人不会有被女色迷惑的岁月?大学毕业那一年,他因为酒后与她发生关系,就此被她缠了三个月,不过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如果她真要将他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就随她去吧!
“因为那段错误,我也被妳狠狠扣锁了数年的自由,该还妳的也已经还给妳了,从此后妳我各不相干。”他很冷静,也很果决地说。
“好、好,你以为你可以甩掉我吗?”她勾起冷笑,跟着转身,踩着重重的步子离开了。
陆玺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眸光转为阗沉,他相信……她不是这么容易可以甩开的女人。但是他若不来破釜沉舟这一回,永远都没办法走出她布下的魔障中。
丽子离开陆玺的办公室,却没有离开“亚东金控”,而是直接往施筱寅的办公楼层走去。
据她安排在这里的眼线回报,这女人就是影响陆玺态度的关键人物。
“嗨!”丽子对着正低头做事的筱寅笑了笑。
筱寅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位陌生的漂亮女子,“请问妳是?”
“本田丽子。”她朝外头一比,“能不能到外面谈谈?”
“可我在上班。”虽然对方没表明身分,但是筱寅已能猜出她是谁了。
“不会耽误妳太久,我这位未来的总裁夫人邀约,应该没问题吧?”她故意把这句话说得很缓慢。
筱寅愿意接受挑战,于是站起,“好,我跟妳走。”
“请跟我来。”丽子穿着一套非常合身的洋装,走在筱寅面前可说是曲线毕露、婀娜多姿,而筱寅故意转过脸,不去看她,免得自惭形秽。
一直到大楼外面,她们就近找了间咖啡店走进去。坐定后,丽子不愿浪费时间先行开口,“我要妳离开陆玺的公司。”
“为什么?”
“还有为什么吗?妳迷惑了我的男人,我不能让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丽子眼神转为犀利。
“看来要赶我走的人还真不少。”筱寅感叹地摇摇头,“不过,我不会因此而生畏,说什么也不会走的。”
“妳真不要脸。”若不是在人家店里,丽子早就一拳挥了出去,“妳等于破坏人家的好事,破坏了我跟陆玺的婚事。”
“陆玺告诉我,你们没有婚约。”筱寅愿意相信他。
“哇……原来你们真有一腿,并不是传言而已。”闻言,丽子原就气得爆红的脸蛋已转为黑色了。
“什么叫一腿,我和他是相知相许。”筱寅抬头挺胸,望着她那张骇人的铁青脸色,说什么都不会软化。她爱他,才不会为了一个莫须有的恐吓与胁迫而退缩或牺牲所爱。
“你们相知相许?”丽子发出冷笑,“我问妳,妳究竟知他多少?”
“我……”筱寅垂下脸,“该了解的我应该都了解。”
“真是这样吗?”丽子继而又说:“他告诉过妳,我曾经跟他同居过三个月吗?是真的同居喔!夜夜同床共枕,做爱做的事。”
筱寅闭上眼,握着咖啡杯的手微微发着抖。
“怎么,这点妳就不知道了吧?还有,我还为他堕过胎,这件事他该不会也没告诉妳吧?如果妳不知道没关系,可以去问问他周遭的亲朋好友。”她自得意满地,好像这些是非常光彩的事。
筱寅难以置信地玻痦醋爬鲎樱叭绻庑┦钦娴模怯秩绾危繆呉晕庑┦驴梢郧0硪桓鋈寺穑俊�
“妳!”她很意外筱寅会这么回应。
“同居这码事现在多普遍呀!至于堕胎不是也需要你情我愿吗?妳不觉得羞耻还到处说,到底存着什么心态?我可以告诉妳,我不会在乎这些的,如果妳真爱他,就该祝福他。”
“真不在乎?”丽子玻痦叭梦腋嫠邐叄绻麏呏懒怂患孛埽欢ɑ嵬倨∧敲孛芩托丛谝槐救占巧希捅凰诎旃赖某樘胫小!�
“哼,妳少危言耸听了!”筱寅才不会上当。
“如果妳见过他背后的鞭伤,就不会这么说。。”丽子冷冷一笑。
果真,这句话让筱寅有些动摇了,但她随即甩头道:“随便妳怎么挑拨,我只想告诉妳,妳白费心机了。”说完,筱寅主动到柜台付了自己的帐后,便走回公司。
丽子难以相信地瞪大眼,看来她真是遇到对手了。
然而表现得洒脱的筱寅心情却仓皇到了极点,她真的好难过、好难过……如果同居这件事是真的,为何陆玺要骗她?而她又该如何是好?真的可以不在乎,继续接受他那种不知有多久、多少、多重的爱吗?
回到办公室,多少人用一种好奇又有趣的眼神打量她,以前她都可以假装不在意、没看见,但现在那每一道鄙视的光束都击中她心坎,令她全身都绷紧了。只能闷着头做事,假装暂时忘掉这一切。
第七章
“都七点了,你怎么还不下班?”在楼下一直等着陆玺等到七点的筱寅,终于撑不住上楼找他。
“明早有周报,所以得看完各部门的资料。”他笑了笑,没料到她会来找他。
“早上丽子来找过我。”筱寅露出一朵牵强的笑容。
陆玺笑容一敛,往后靠向椅背,“她对妳说了些什么?”
“她要我离开你、离开公司。”柔柔的瞳底放着太多爱意,让她的心跟着抽疼了起来。
“哦,就这样?”陆玺戏谑一笑。
“还说……她还说你们曾经同居过,也如你上次说的,她还承认为你堕过胎。”说时,筱寅情绪有些激动,眼角已染上泪。
“妳相信她的说词了?”他目光转为慵懒,正等着她的回答。
“我不知道……虽然你说过这一切都是假的,但我又如何相信你?”往往都是这样的女人被伤得最重。
“说到底妳就是不能百分之百相信我?”他仰首轻哼,“好吧!那妳走,离我这个危险人物远远的。”陆玺表情一转矜冷,之后不再多语,也不肯多说半句挽留她的话。
“你连一句话都不肯解释吗?”她难以置信地问道。
“该解释的我都解释了,妳愿意信也好不愿意也罢。”他恼火地将桌上的资料夹拿起又重重砸下,“难不成要我登报公告周知?呵……告诉妳,即便我这么做,在众人眼中我还是罪人。”
“陆玺!”筱寅吃了一惊,被他此刻的反应给弄得不知所以。
“在大家眼里,我一向公私分明,没有任何条件可说,有些下属还称我为“暴君”。对,这就是我,我本就刚烈无情,玩了一个女人又一个,不但脾气不好,还没人品,这下妳满意了吧?”
她的不信任似乎严重刺激了他,这些年来尽管公事再忙、再累,被丽子缠得再辛苦、再无奈,也不曾像现在这样,让他激动得想对天狂吼。
“你生我的气了?”她小心地瞧着他的脸孔,威严凛人、晦涩阴沉,不禁让她的心连抽了好几下。
“已没关系,就不会生气了。”他的话语冷飕飕地落下,故意将心底的怒火隐藏在他无情的外表下。
“没关系?!”顿时,一种不知名的痛苦像带了刺的鞭,直鞭笞着她的心,“你……你太卑鄙了,随便偷走我的心,却用这样的话想摆脱得干干净净!”
看着她的泪容,他是闷、是痛,可是现在他已不想再挽留什么了。是他过去太大意让丽子有机可乘,如今在还没摆脱丽子前,对筱寅而言或许太不公平了。
见他仍不说话,她的心彻底碎了,“好,我走,无论是对是错,我走就是了。”她激动地对他说完后转身就走,可到了门口,她又忍不住停了下来。
“断了吧!”他闭上眼,“不要再执着什么了,离开我这个始乱终弃的男人,是妳的幸运。”
筱寅好气、好气,“你果真是个无情暴君,或许我在你心里真的只像蜻蜓点水般,不值得一提吧!不过,我只想问,你还记得一个人吗?”
她知道他现在定是恨死她,恨死她的不信任,既然如此,就让他恨到底、恨个够,让他知道她就是让他胸前划伤的罪魁祸首。
“谁?”他没心情地问着。
“小馒头。”说出口后,她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机会,便从他面前忽地逃离,直接奔进电梯里。
小馒头……小馒头……好熟的感觉。
突然他想起了几句对话--
“对了,妳叫什么?”他问。
“我叫小馒头。”她眨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
小馒头?!有这种名字吗?
“而我叫……”
对了,当他正要说出自己的名字时,他父母赶来了,因此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莫非她就是那洋娃娃的主人?!
陆玺猛抬起头,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倏地冲出办公室。到了大楼外,左看右看仍不见她的人影,才打算到地下室开车四处找找,却见到不远处的行道树后,露出一截眼熟的衣角。
“筱寅。”他快步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肩。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已哭得像个泪人儿。
“我有透视眼,却没穿透妳的心,怎么现在才告诉我妳是……妳是那个小女孩?”愈看愈像……只是当时她眉宇间藏着的是害怕与无辜,现在有的则是坚强与傲气。
终于,他有理由解开那道被缘分与熟稔感所拉扯的谜。
“我想说,但不敢。”她抽了口气。
“不敢?”
“怕你怪我让你受伤。”她望着他那张冷沁的表情,“就像现在这样怪我……然后赶我走、不理我了。”
“筱寅!”陆玺使劲地将她拉进怀中,抚着她的背,“我……我也乱了,真的,面对妳的不信任,我真的乱了。”
筱寅没回答,只是静默地听着他的心跳声。
这时他才说:“我是曾经和她同居过……但堕胎是绝没有的事。”
“嗯。”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怎么了?”他轻抚她的发。
“没……我只是想抱紧你,不让你再丢下我不管。”她闭上眼,心在悸动,此刻她真的好怕、好怕他真要与她断了。
“傻瓜。”他轻笑。
“不准你笑,你怎么可以笑呢?说断的人是你,可你居然还骂我傻。就算是我傻吧!我还是不想放你走。”一双藕臂搂得更紧了。
“我不会让妳走,说断了……只是很绝望时冒出来的话,虽然我早知道我铁定会后悔。”
“真的?”她终于露出微笑。
他揉揉她的脑袋,愈想愈是离奇,“真的,台湾虽不大,但也不小,能够再遇到妳,是我连作梦都没想到的事。”
“我也是,就在我听你说你是为了一个女孩捡娃娃才受伤的时候,可是狠狠地吃了一惊,甚至全身直发抖,外界说些什么我全没听见。”筱寅回忆着当时的情况。
“哦……我明白了,妳那时候之所以表现得这么反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玻а劭醋潘�
“要是你,你也会反常吧?”她甜甜一笑,“不过我现在很轻松、很快乐,拥有这些年来最开心的一刻。”
“妳父亲对妳还好吧?”他突然问出的话,让她吓了一跳。
“你……怎么知道我爸的事?”
“在那件事后,我曾经又去了趟育幼院,可惜晚了一天,听院长说妳前一天就被生父领回。”他抚着她的发。
“什么?你来找过我?”筱寅心一动。
“嗯,我只想知道小馒头过得好吗?可有被人给欺负了?还有,我想知道她的名字。”他动情地吻着她的唇角。
“你真来找过我?我一直以为我是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