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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肥肥将桌面上地筹码收到自己这边。嘴里故意嘀咕了句,“唉,这么大的牌,居然才收这么几个,真可惜。”顺便递了个眼色给王石。
王石站起身来道:“不打了,我没钱了,胖子。借点钱用用。”
陈肥肥也起身,将筹码捞在怀里,笑道:“去你的,哪有赌桌上借钱的,我去那边玩两手大的去,碰碰运气,各位慢慢玩。”说罢两人并肩朝三楼走去。
华丰楼这间赌场开得颇具本土特色,虽然名号叫做华丰楼。其实只是由一间大仓库改建而成,上下共分四层,最底层是地下停车场,地面第一层是游戏厅,足足三千多平方米的空间,除了正入口处摆了两排游戏类街机。后面成排成排的全都是老虎机,跑马机等赌博类地游戏机。
第二层是自由区,分包房和大厅,各类牌九,麻将,扑克,应有尽有,在这一层赌,只要赌客们自己愿意,就算猜剪刀石头布都行。赌场只负责提供赌具。兑换筹码,然后每桌抽取台费。
只有兑换了大额筹码的客人。才可以进入楼上第三层,据说第三层地服务更加周道,环境也比楼下好上很多,听说不时有些暴发户或是贪官污吏来这里过把手瘾,因人而异,说不定遇上只大肥羊便可痛宰一番了,陈肥肥心中打的正是这个主意。
两人手中的小筹码合起来约有六千多块,陈肥肥拿去换了六个一千块的大额筹码,说是大额,其实只是楼上通用的筹码中最小的一种了。还有五千块和一万块的那种筹码,两人手中地这么点钱自然又不够换了。
从服务柜台换筹码出来,王石一把扯住陈肥肥道:“肥肥,我们赢了不少了,真的还要上去吗?”两人带了不到三千块钱进来的,凭着肥肥的牌技,两人之间的默契,才一个多钟头,已经翻了一番了。
陈肥肥数了三个一千块的筹码递给王石,说道:“你的钱你留着自己吃饭吧,我要上去。现在的手气不错,我不会输地!”
王石没有伸手去接筹码,而是横下一条心来说道:“算了,知道你不会听人劝的,一起上去吧,有我在也有个照应!”
陈肥肥咧嘴一笑,做兄弟这么多年,相交贵在知心,很多话不用再多说了。
两人上到三楼,向楼梯口的关卡处一人缴了一个一千块的筹码作为入场费,立刻就有两位小姐迎了上来,极有礼貌的笑道:“两位帅哥,想玩点什么?”
这两千块的入场费交得极为肉痛,不过却是物有所值,比如像这样地引路小姐,个个姿色上乘,身材姣好,而且最妙的是这些女孩子均被调教过了,除了上床要另收费用,客人就算有些毛手毛脚之类的,她们多半也不会出声。
只不过来赌博的人,大多有赌性而无色心,只有听说把老婆给输掉的,极少听说在赌场里付费找小姐的。
陈肥肥故作老道的吩咐道:“我们今天就想扎金花,没有扎金花玩梭哈也行,别的就不来了。”
陈肥肥跟王石都是学生,除了会玩扑克有把握之外,别的都不在行,相较起来,扎金花这种赌博方式时间短,来钱最快,也是两人所熟知的。
两位小姐很职业化地笑了笑,道:“有地,请跟我来,04号房有客人在玩扎金花,我帮你们问一下。”
王石和陈肥肥两人跟在招待小姐的身后,来到了04号包房,推开房门,这间房里人不多,只有三个男人正在玩牌,一个半秃地老头,镶一口大金牙,一位穿深蓝色西装的年青人,看上去五官端正,眉清目秀,身旁还放着只鼓鼓黑色公文包,也不知里面装了多少钞票。另外一个是位看上去几乎没什么特点的中年人,穿着很随便,白色上衣,蓝色运动裤,只不过脚上却挂了双胶底拖鞋,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罢了。
引路的小姐简单的说明了来意,屋内的三人望了王石和陈肥肥一眼,招招手表示同意了。本来这种场子里,大家只有嫌赌客少的,哪有嫌参赌的人多的道理。
王石和陈肥肥分南北坐下,两人手上各有三个一千块的筹码,这桌上实行的是轮流打底的方法,三个人玩是一千块一次底,轮流下底,加上王石和陈肥肥两人,经过简单的沟通,五个人玩还是一千块一次底,轮流下底,看来这三人谁也没把底钱看在眼里,不过对于陈肥肥和王石两人来说,只有各下三次底钱的机会,如果这段时间内没有胜出,那就只有被扫地出门了。
开局还不错,感觉上这三个人玩扎金花并不算老道,拿到牌后一举一动都有些喜形于色,这对于成天打牌的陈肥肥来说,观察起来非常的方便。开始两人还有些小心翼翼,几圈下来,王石赢了四千,陈肥肥手中的筹码变成了一万二。
有了本钱,接上来陈肥肥明显胆气足了,两次押上全部筹码,吓退了对手,成功收回底钱。两人手中的筹码接近两万块了,今天的运气实在好得有些意外,也幸亏是来这种地方,要是在学校里,打一下午牌,运气再好也最多只是赢上个三五百而已。
可惜好景不长,风水开始轮流转了,陈肥肥接连两副好牌都被吃得死死的,两圈下来输了四千多块,特别是那个大金牙老头,无论什么牌都跟,死不退缩,下注开牌,纯粹用钱砸人,这几圈下来,就连一直打得很保守的王石也输了两千多。
陈肥肥急等钱用,心态不稳,顺水顺风倒还好,一旦失利,便马上有些急躁起来。要知道两人手中的筹码,是王石这一学期的生活费了,要是万一输光了,两人只有喝西北风喝到学期末的份了。
陈肥肥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一横,朝王石使了个眼色。王石明白陈肥肥的心思,明知太危险,但是又不得不协助他。
轮到陈肥肥摸牌了,就在他伸手出去的同时,王石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来了一巴掌,啪!声音甚是清脆响亮。
三人一瞬间全都朝着王石望去,王石一脸不爽的骂道:“妈的,这空调房里怎么有蚊子!”
听他这么一说,三人全都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桌面上,陈肥肥的手刚刚缩回,轮到穿拖鞋的中年大叔摸牌。
就在王石发出声响吸引其他人注意力的那一瞬间,陈肥肥的掌中扣了两张牌,三指间的力道用得十分巧妙,把两张牌同时粘在了掌中,因为他人胖,手掌肥大,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其中的玄机。
手中扣了一张暗牌,心里有底,接下来的牌局就好打多了,等于陈肥肥用四张牌打人家的三张牌,组合出大牌的机率大了很多,不多时,那位喜欢穷追猛跟的大金牙输了近两万块,穿西装的小青年也输了一万多,只有那位穿拖鞋的中年大叔每回撤手得早,只输了四五千块的样子。陈肥肥则趁机输给王石一些,增加他手中的赌本。
牌局还在进行,陈肥肥平均每三次就会有一次将双手放到桌面之下,而这一次十有八九他都会赢,就是输,也只是输给王石而已。
王石心中越来越担忧,陈肥肥这样的搞法,迟早要出事,旁人不是傻子,只是没有人想到有人敢在这个场子里出千罢了,而且这桌的牌局在三楼并不算大,每局才赢个几千块而已,没什么出千的必要,傻子才会冒这种风险。可偏偏红了眼的陈肥肥,就是这种傻瓜!
第八十七章 我不是教你诈
赌了有两个小时左右,陈肥肥赢了将近六万块,其中一多半都是大金牙做的贡献,一小半是穿西装的青年人输的。
这一把又是好牌,陈肥肥摸到了两张八,而上一局留下来的恰好也是一张红桃八,也就是说,现在手上有了个暴子八,第三张牌到手,是张黑桃K,陈肥肥巧妙的将这张K收了起来。
王石还是暗牌,一见陈肥肥眼睛一亮,王石就知道这胖子手上有好牌了,所以他直接暗牌,给肥肥抬庄。
这一圈似乎大家手上的牌都不错,几圈加注下来,没有任何一家退缩,纷纷加注,大金牙看来手上的牌最少也是个顺子,看他笑得合不拢嘴,拼命加注的模样,这种人分明就是凯子,不输才奇怪呢!
五人全都铆足了劲朝上砸钱,很快台面上就有五万多块了,还没有任何一家退缩,这应该是玩到现在最大的一把了。
王石见陈肥肥每把都跟得越来越犹豫,心中大定,这个胖子手上的牌一定是绝杀,不然不会装得这么传神。说起来,胖子虽然赢钱,但是另外三人最讨厌的人却是王石,因为这小子经常暗牌,没有他在一边制造机会,胖子也不会赢那么多。玩这种牌,就算知道他们俩是一伙的也没办法说些什么。
大金牙终于忍耐不住了,砸钱上去看牌,把年轻人比下去了。脑子一热,又去看中年人的牌,这一次却给中年人比下去了恨得牙痒痒地。
可以断定,中年人手中的一定是大牌,不过有多大呢?是顺子?同花?还是同花顺?陈肥肥仔细观察着中年大叔脸上的神色,希望能找出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
穿拖鞋的中年大叔一脸平静,不停的跟进。仿佛有着绝对的自信心。
陈肥肥一连跟了几手,王石见目地已达到。拿起牌扫了一眼,丢了。只剩陈肥肥与中年大叔两人还在局中。
再跟下去就没钱了,没钱下注就只能丢牌,无法说话了。陈肥肥暗自有些可惜,这家伙手中的一定是同花顺,甚至是暴子,否则不会如此地凶猛。不过是暴子的机率实在太小了,陈肥肥根本不相信对方手中的牌能大过暴子八。
“开牌!你大你狠!我不跟了!”陈肥肥一把将面前所有的筹码推了下去,四万块,开这把牌。
中年大叔一眼瞅见陈肥肥手中的三条八,脚上一直在晃晃悠悠的拖鞋叭嗒一声落了地,脸色刷的一下变白,恨恨地将手中的牌一把砸到了桌上。
居然也是爆子,只不过是三条五。可惜,实在太可惜了!
年青人笑了笑,站起来道:“三条五对上三条八,还真是绝了,我不玩了,今天就到这了。你们玩吧。”
王石见有人提出收手,连忙出声道:“胖子,要不我们也回吧,天不早了,今天够了。”
大金牙蹭的一下子站起身来,怒气冲冲的说道:“哪有赢了钱就跑的,他输了钱可以走,你们俩走这么早那可不行。”
中年人摁动了桌边的唤人铃,很快,一名招待小姐推门进来。
中年人招了招手。口气很平淡的说了声。“帮我再换十万块钱的筹码,两位再玩一会吧。走太早了不合规矩。”
不一会儿,招待小姐捧着盛筹码地托盘进来了,将托盘放在中年人的面前,然后恭敬的递上一张单子和一支派克金笔。中年人接过单子和笔,大概签了个名之类,小姐拿着单子退出去了。
陈肥肥和王石对视了一眼,两人均暗暗有些心惊,这个穿着拖鞋的中年人是什么来路,居然只签个名就可以从赌场里直接领钱。再跟这种人玩下去,可就有些玩火的味道了。
中年人见陈肥肥和王石两人有些不情愿的样子,笑了笑,开口说道:“两位小兄弟放心,这个场子里从来没有人敢强人所难,如果没有急事地话,两位再小玩二十局,最多耽误半个小时,之后不论输赢,两位都可以随便离开了。”
陈肥肥心想,才二十局,就算老子每局都丢牌,打底也不过损失四千块而已,二十局内,只要自己小心一点,怎么都赢回四千块了,这牌有得打。
更何况中年人说话的语气虽然平缓,陈肥肥跟王石还真不敢驳他的面子,真要有急事的话,谁还来赌场啊,有些话可以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