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两天实在太辛苦了,心力交瘁的感觉,还好有大家的陪伴,让我有奋斗的勇气。票票能不能继续挥舞起来?
第六十四章给我铐上
在场的人全都惊呆了,谁都没想到,这个乡巴佬居然敢在文少的头上动土,这显然是活腻歪了。
冉冬夜也微微有些惊讶,不过她不是惊讶于陈可逸居然敢冒犯文彬,而是他的方式比以前要文雅一些。六年之前,陈可逸的性格中的棱角更突出,偶尔会爆发出火气。
要是按照陈可逸当年的脾气,现在肯定已经大打出手了。经过这些年的沉淀,他的风骨还在,甚至比以前还突出;性子却已经沉稳了很多,那种让人担忧的浮躁之气,几乎已经在他身上看不到了。
有些人会认为一言不合拔刀相向,是血性的男人,但冉冬夜这样有阅历的睿智女人,显然不会这样认为。在她看来,好勇斗狠并不是什么血性,那种因为一句口角就嚷嚷着要杀人全家的人,只不过是没有脑子的变态。
真正的血性,根本不在于拳脚,而是气节。不畏强权,不媚上级,敢于为自己的信念据理力争,敢于坚持自己心中的理想,哪怕因此被残酷的现实撞得头破血流。
这就是她理解的血性,她自己也明白,在现在这个社会风气下,自己的这些想法,在别人看来,都是落伍的,不合时宜的,甚至是愚蠢的。现在讲究的是成王败寇,不择手段,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领导面前装孙子,下属头上当老子……
没人理解她的想法,所以,也就走不进她的世界。
当然,除了眼前的这个比她还要异想天开,还要不合时宜的家伙。
“他比我所理解的血性,还要更进一步。除了能坚持内心的想法,他甚至都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了。更了不起的是,还能在事不关己的情况下,为别人讲两句公道话,就像他在校庆上的演讲,这是一种莫大的勇气,是已经随着传统文化一道,渐渐消逝的仁义。”
冉冬夜在心里默默说道。
她不是一个喜欢惹事的人,甚至很多时候宁愿吃点小亏,息事宁人;但此时此刻,她已经在心里做了决定:要是文彬敢动陈可逸一根毫毛,她绝对会让他后悔自己怎么会到这个世界上来。
不惜一切代价!
“这小子胆子长毛了,居然敢对文少如此放肆?”
“弟兄们,抄家伙,剁了他的手!”
回过神之后,文彬的几个跟班大声谩骂着,把陈可逸围在了中间,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语气极为嚣张跋扈。
老板一看这架势,吓得不轻,生怕要出人命。
“哎,这个小伙子啊,也是不知道轻重,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下子算是趟着大事了,可惜了啊……”
但让他吃惊的是,那个被团团围住的小伙子,居然一点都没有惊慌,仍在坐在座位上,慢条斯理的吃钵钵鸡,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这小子太嚣张了!”
“往死里弄,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铁打的。”
“今天不打他打得妈都不认识,老子以后都别出来混了!”
几个混混说着,就有人顺手抄起了一根板凳,想要直接冲着陈可逸的脑袋砸下去。
老板别过头去,不忍见这一幕。这些人可都是些不把别人的命当命的主,以前就在这里,曾经当场把一个人打得没了人形,后来直接成了植物人。
而这些人的下场呢?仅仅是拘留了一阵子,很快风声过了,又出来大摇大摆了。
跟着文少混,打人都是合法的……
“不要这么粗鲁,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动脚,像什么样子?”
就在几个混混要动手的时候,文彬突然发话了。
他阴狠地一笑,阴阳怪气地说道:“我们都是奉公守法的老实人,被恶棍欺负了,就要报jǐng。”
几个混混闻言,纷纷点头:文少这是想把这小子往死里整。抓回局子里慢慢玩,那里的好玩意可多了去了,够这小子好好享受一番了。
文彬摸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黄队啊,我要向你反映一个情况,我在你的辖区被人打了,请求jǐng察同志为我主持公道。”
“什么?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惹文少?你在哪里,我马上到!”
“红星路的电影院旁边,那家钵钵鸡店。”
文彬报了地点之后,就挂上了电话,优哉游哉地坐下了,翘着个二郎腿,点起一根烟,连正眼都不看陈可逸一下。
片刻的功夫,一辆jǐng察呼啸而至。
“文少,怎么回事?哪个不要命的家伙想死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的中年jǐng察,戴着大盖帽,威风凛凛。
老板一看,心惊肉跳:这可是容中区分局支队队长黄浩,说是这片区的地头蛇,一点也不为过。他只要随便剁了一跺脚,地上都会踩出一个窟窿。
黄浩的身后,跟着几个干jǐng,都是一副要大干一场的神态。显然对今天这趟“任务”充满了期待。拍文少的马屁,机会可不是每天都有的。
“黄队,你总算来了,你可要为我们这些守法良迷nzhǔ持公道啊。”
文彬冲着陈可逸的方向一指:“就是那个歹徒,居然想对我行凶。”
“拷上,带回去。”
黄浩大手一挥,丝毫不拖泥带水。他甚至连事情经过都懒得问一下,也不需要问。
文少这是明摆着想把这个家伙往死里整,带回局子里,不管什么套餐都那么来上一套,那才是真正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几个干jǐng迅速冲上前去,从腰间摸出了冷冰冰,明晃晃的手铐。
“人民jǐng察就是这样办案的?”
就在jǐng察要动手的时候,冉冬夜突然冷冷地问了一句。
黄浩看了一眼,顿时一愣:这是哪里冒出来的美女,长得真是太正点了!
估摸着,就是因为这个美女,这傻小子才得罪了文少吧。
“对于不遵纪守法的人渣,jǐng察就是要教育,这叫做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文彬在一旁发话了。
这个分局支队的队长,在平民百姓面前是神一样的存在,但是在真正的上流社会,连边都碰不到。
无知者无畏,文彬可不希望这个黄队长知道了冉冬夜的真实身份,那会吓坏的,所以他才开口说了一句,催促黄浩尽快办案。
“jǐng察办案不用别人教,一切按照政策法规处理。”
黄浩铁着脸说道:“拷上。”
“弟兄们辛苦了,一会到旁边的聚友茶楼坐坐。”
文彬这话一说,几个干jǐng顿时激动了。
“说起来,我们刚从那边过来,路上还看见了宋大秘书,好像也是往这个方向走。”
黄浩说了句:“要不,文少把宋大秘书也约上,大伙一块聚聚?”
文彬点了点头,表面上应承了,心里却想:这黄浩倒是个顺着杆子往上爬的角色,还想跟王局的秘书认识认识。那大秘可是红人,可不是我说请就请得动的。要不就假装打个电话没打通,否则请不到会很没面子。
正犹豫间,突然眼前一亮,宋大秘书正好在马路对面经过。
“宋哥,这么巧碰见了啊。”
文彬冲着对面大声喊了一句。他在普通人面前很嚣张,但对有势力的人,就非常礼貌了。
宋秘书听见叫喊,转过头看了一眼,见到文彬,不禁微微皱了皱眉,然后走了过来。
“小彬啊,你在这里干什么?”
宋秘书明显不太待见文彬,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这时,黄浩为了显示存在感,赶紧抢着说道:“有人袭击文少,我们正准备抓回去。”
宋秘书露出一副诧异的表情,然后顺着黄浩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顿时愣住了……
(连续几天,温度都达到35以上,大家都要注意下身体哦。特别是那些喜欢出去HAPPY的童鞋,不要搞得太HIGH了,你懂的。还是安安静静呆在家里看书的好,看完后,记得随手给俺扔推荐票哦:
第六十五章铐错人了
“这张脸,怎么那么眼熟?”
宋秘书一看到陈可逸,心里就是一突。
作为领导的秘书,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记性好,尤其是一定要记住领导很看重的人。
更别提,连领导都想凑近乎的人了……
“弟兄们,手脚麻利点,赶紧把活干了。”
黄浩大声吆喝着,一副雷厉风行的架势。想着三下五除二拿下,然后找机会,跟宋秘书认识一下,最好能吃个饭喝点酒什么的,那就太完美了。
几个干jǐng这会见到了平rì里只能仰望的大人物,激动地不知说什么好,干劲更足了,胆气也更粗了。拿着明晃晃的手铐,就要往陈可逸的手腕上面套。
“法制社会,犯了事就要受罚,找谁说情都没用!”
文彬煞有介事地赞了一声。
冉冬夜这会真有点着急了,她先前已经暗地里发了一个短信,但一时半刻的,还没得到响应。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要真是陈可逸被这些人带进局子里,那可就惨了。
即便之后把所有的帐都连本带利取回来,但那也弥补不了现在吃的苦头啊。
正急切间,突然感觉到陈可逸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自己尽管安心,不会有事的。
说来也怪,她分明很担心,而且也觉得陈可逸没什么法子,但陈可逸让她安心,她莫名地就有了信心。
“现在整个社会,对我们GA干jǐng的舆论压力很大。说我们办案手段太暴力,不讲文明。”
文彬正摸出烟,准备递给宋秘书,突然却听得宋秘书没头没脑地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几个刚准备动手的干jǐng,一下子就停下来了。
这些长期在第一线的人,在整个系统里,地位跟蝼蚁差不多,冲锋陷阵是他们的事,论功行赏的时候往往就靠边站了。更别说出了事,需要人顶缸的时候,不知道哪个倒霉蛋就会化身为临时工。
经过长期的洗礼,这些人往往最是精明,一个个油得跟耗子似的。一听宋秘书这话里有话,便感觉到情况有变,当即停下手,看向黄浩。
这种事情,千万不能逞英雄,得见了兔子再撒鹰。就算到时候真的天塌了,也有个高的顶在前面。
“呃,我只是接到文少的报案,带弟兄们来处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是什么样的,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这不就想请这位先生回去,协助调查么?”
黄浩能坐到支队队长的位置上,其精明程度比起手下的干jǐng只多不少。含含糊糊一句话,就把自己给摘清了。
“积极办案是好的,就是要注意下方式方法。”
宋秘书自顾自地点上一根烟,点了点头,说道。
虽然没有明着帮陈可逸说哪怕一个字的好话,但对这些贼精贼精的人而言,已经足够了。如果谁还没嗅出点不寻常的味道,非要出头,那就是自己犯傻,到时候出点什么后果,也只能怪自己了。
黄浩现在悔地肠子都清了,早知道就不来了。为了拍一下文少的马屁,惹上大事可不划算。但现在人也来了,骑虎难下。动手吧,以宋秘书这态度来看,怕是要捅篓子;不动手吧,彻底把文少给得罪了。
这尼玛,老鼠钻风箱,两头不是人!
“可不能让歹徒逍遥法外啊。”
文彬一见这情况,当即就有些急了。
他虽然一点也不笨,但是从小到大太顺了,嚣张惯了。就算是捅了天大的篓子,似乎也没有他老子摆不平的。久而久之,就给他惯成了现在这脾气,吃不得半点亏,非得把人给整趴下不可。
更何况,他咬死了陈可逸是个乡巴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