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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难得像今夭这么醉,要不是孙娴一直拖着她喝,她绝不敢在他眼皮下喝得醉醉醛的,毕竟家里已经有很容易让她醉的男人了,要是一不小心她怕泄底了。
这次他的吃法跟以前不大一样,吃了又吃,让她的舌尖痒痒的。
有好几次,她以为自己醉到在热情回吻他了她又连忙努力回神,见他没有反应,这才暗松口气。
如果她真的回吻了,他可能逃之夭夭了。哈哈。
『这次,你闭上眼睛了。』他忽然说着。
她吃吃笑着:
『因为我喝醉,不,我想睡了。』
『那就在这里睡吧。』薛重陶说道,慢慢坐直身体,抚着嘴舔着。
『嘿嘿,那你睡哪儿?睡地上?还是上楼去睡?楼上有我的朋友,你敢上去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腌在桶子里当人畜!』
这个女人在发酒疯,他这么想着。
她在他的协助下拉过被子盖好。忽然道:
『我每天都跟小陶睡呢。』
『什么?』
她笑弯眼,拉出她的玉佛,说道:
『我每天都骂小陶变态,靠在我胸前睡觉。不过,有它在,我比较安心点。』这玉佛是神啊,戴着它趴趴走,也不会有人突然冒出来吃她。
这丫头还真的开始在发酒疯了,他一点也不以为意,她嘴里的小陶是他的另一半,这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大陶,你今天采访如何?很上相吗?我要偷录下来有空没空就回味哦。』
这丫头的酒品还算不错了,喝醉了被人叫醒,就是笑得这么开心跟多嘴……难得的多嘴吗?
他又凑近她的脸。
『大陶,反正等我五十的时候,你还在这里,那……还有这么长的日子,你觉得,我跟你的关系有没有可能进展到你跟三只眼当初的关系?』
他一愣,细细看着她正经的表情。他轻轻覆住她的口鼻,她竞然没挣扎,这丫头确实醉了,会在喝醉后问这种话是……
『我跟她,就是知己朋友,你要跟我当知己?』虽然记忆已经模糊了,但那份情谊他始终搁在心里。他扬眉:
『丫头,你一点也不像知己,差远得很呢。』
他又弹了下她的鼻子,她竟然没抗拒,令他嘴角掩不住笑:
『我怀疑你听进去了没?我从没把你当她看。』
她的大眼迷迷蒙蒙的,用力眨眨眨,就是想看清他的脸。真好看啊,她悄悄摸上他的颈子,他竟然没察觉,嘿嘿。
『丫头,难道你从来不后悔你的未来将跟我绑在一块?』
——他在她唇边诱哄问着。
『那有什么好后悔的呢?看看你的眼、看看你的眉,看看你的嘴,都这么好看……咦,我真的摸到了耶!』手指一一抚着,最后抓了一撮他的白发。『我一直很想很想摸你的头发呢,大陶,你的皮肤好好,我甘败下风。』她笑得有点偷腥味儿,笑得眼睛都弯了。『你怎么这么迷人呢?』
『这丫头,喝醉后原来会说真心话啊。』他见她竟拿他的发尾去亲,这丫头……『丫头,对你来说,我很迷人?你……在垂涎我?』那声音比平日略低,有些诱导式的沙哑。
她眼珠子转来转去,似乎在保持清醒,又像在思考他的问话,最后她说:
『神经,想套我话?也不看看我是谁?我要睡觉了。』她不理他,眼睛一闭,用力翻了几次,才终于翻身背对着他。『你睡沙发睡地上,就是不准上楼去睡。你下床睡,明天要吃时要等我刷牙以后……』她唠唠叨叨的也不知道在扯些什么。
在天气这么冷的夜里,听她吱岐喳喳说些废话的也不错。
他替她盖好棉被,又看向屋梁。二楼那个令人憎厌的人啊……
他自认长年来他对这世间适应能力很强,除非是一些玩过头的小妖小怪惹毛他,否则他不会动到这世间的人。
一动,之后就是无止尽的因果,光是这丫头他就烦的了,孙娴要他惹他还不屑惹呢。
他本来打算坐在床边打个盹,省得这丫头半夜又爬上楼找罪受。忽然他又听清冷的夜里有人在低低咕哝着:
『小陶,真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不是你心,目中的三只眼……』
他瞟向她。
这醉鬼还没说完?要不要他一掌打晕她算了。『……大陶留着陪我……等我老了他会吃掉我……小陶你这么坏你一定也能想到吧……』
他越过她看仔细,轻轻揉乱她愈来愈长的头发,果然她合着眼连篇醉话。
他眼一瞥,又看见她摸着胸口的突起物。他顺手勾出她的玉佛,轻轻拧断链子。玉佛是他的象征,代表此人是他的所有物,大妖小妖想吃,也得看看背后的靠山是谁。
但今晚他坐锁,用不着玉佛。
她的背往他凑了凑。
他本以为她需要空间大一点好翻滚睡觉,于是又往床边退了点。
又没过多久,她的背又移过来了点。
原来是往热源处取暖,他想,于是没迟疑地躺了下来。
她还真的凑进他怀里了。
他不自觉地轻笑,胳臂自她背后环过,握住她有点凉的手背。
接着,他合目浅眠去。
卧室的窗已经关上,室内是暖和的,通常喝醉的人会口渴,她也不例外,没过多久她意识不清地张开眼,想要找水喝,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遂低头一看。
她看了很久,疑惑自己的手为什么一夜之间变大了?难道有人在她眼上戴放大镜?
她用另一只手轻轻抚过她突然变大的手。什么时候她的皮肤变得超好又结实有力了?
这种好到她都会羡慕的肤质只有在大陶身上才会发生,有时她都偷偷怀疑,大陶全身上下的肤质都跟外露部分一样的滑腻可口。
倏地,她的大眼暴张。她的右手有二只啊,一只是超级皮肤的大手,一只是被握在下面又白又小又弱鸡的小手。
大手那只的腕间戴着男用手表……
她舔舔干燥的嘴。迷糊的神智早就坐喷射机到外层空间撞彗星了。现在是怎样?选择题吗?
一,酒后乱性,已经发生过不可告人之事。
二,因为天气太冷,大陶不愿屈就沙发、地板,所以共挤一张床。
想都不用想会是哪个答案,她喝醉只会全身发软,还乱性呢。就算乱性,她也要求要记得清清楚楚!
这是难得的机会啊,她承认她没胆,她已经让大陶牺牲太多了,所以也不想多做什么令他烦恼的事。
现在就很好,现在就很好了。
但偶尔,咳,偶尔也要人之常情一下。
她厚着脸皮,用力闭上眼,嘴里咕哝到连她自己也听不懂在说什么。接着,她动了下身体,在狭小的空间里硬是转了个身。
好了,大陶让你抱着睡吧。算你赚到了,她满面通红,垂涎得要命。
大陶的手臂迟迟停在半空中。难道她太贪心了吗?人生难得一次机会啊!
慢慢地,大陶的手臂环过她,继续楼着她睡觉。
她顺理成章,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干得好,柯娇娇!三只眼,你有我的大胆吗你?
她拚命忍着扑倒他的冲动,嘴里又咕哝喊着孙娴,心跳加快地抱住眼前这男人的腰。
扑鼻都是他独有的清香。
完了,今晚她睡不着了,心里痒得受不了,再偷偷抱紧点!
今天怎么这么幸福啊!
管她到底缺少什么有形无形的东西,此时此刻,她很快乐,快乐到……她一直在、心里默念着:
大陶,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光是这样念着,她就很满足了。
第八章
咦咦,那个男人有点眼熟啊……
在饭店里跟编辑闲聊的柯娇娇,赶紧戴上眼镜,伸长脖子盯着那走进电梯里的男人。
她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
『是孙娴的未婚夫!』
搞了半天,孙娴不是专程来找她,而是追未婚夫来的,她好心痛哪!
她摸摸鼻子,早该知道孙娴重色轻友,她还在想这家伙怎么会这么放任未婚夫,专程跑来台湾度长假呢!
『娇娇姐!我也是花莲人,哪天我有年假时,载你一块出去玩吧!』
新任的编辑是个比她年轻二岁的小男生,他专程跑台湾一圈,与接手的作家重新接触,顺便来拿展览时所有的手稿,是个很认真且迷恋灵异事件的男编。
『好啊。』她也很阿莎力。
大陶有车,偶尔大陶看见她写完稿摊在床上时,会把她踢醒,开车跑一跑,有时还跑到他跟人合伙的温室去。
当然,那是在大陶『气力充沛』下的时候才会发生,而通常那时她是刚过完气,要死不活的只能当人质了。
『娇娇姐,花莲很不错吧,你气色是我见过所有作者里最好的。』
『真的吗?』今早才让大陶吸食过呢。
她下意识摸摸额面,觉得自己回到现世后,心绪变得清澈明净许多。
她瞟到有人正出饭店门外。这个人身高很眼熟,背影很眼熟,走路优雅的方式很熟,连发上那银丝卷都很熟,就连那种冬天不穿外套的习惯都熟得可以煎蛋了。
『等等,我去一下就回。』她说着,快步走出饭店门外。
薛重陶跟同伴分手后,正要冒着小雨离去,忽然听见背后一声!
『大陶!大陶!』
他转过身,扬起秀眉,道:
『你也在这啊?』
『是谁把孙娴赶到饭店的?我是来找她的!』她在背包里找着。
他的目光越过她的矮肩头,锁住正往这里张望的年轻男人。'奇‘书‘网‘整。理提。供'不经意地问着:
『那是谁啊?』
她回头看一眼,哦了声:
『新任编辑下来拿稿。他可能在这里过一晚。』
『丫头,你的朋友还真不少,别忘了我的叮咛。』
她微眯着眼望向他。
『大陶,其实你潜在意识是想我一个朋友也没有,最好能把我绑在家里凌虐到底,让我求救无门吧。』
『什么?』他皱起眉。
她哈哈笑道:
『说笑的啦。咯,陶大爷,今天下大雨你不带伞,是打算淋雨是不?』她把女用折叠伞塞给他。
『我车就在附近,伞你留着吧。』
她撇撇嘴。『现在在下大雨,就算车在隔壁巷口你也是要淋雨的。』她顺便把身上的围巾取下来,改绕在他的颈子上。『天气真的很冷,我不想被你传染感冒。』
她细心地调整他的围巾,抬起眼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干嘛,不说话啊?』她笑。
『我看见你,就在怀念我妈。』
她面容明显扭曲。『你还记得你妈啊。』
『早忘了。』他很干脆地说。
这坏嘴陶,快找个人来治他吧!她瞪着他,说道:
『你真的曾有修行过吗?嘴巴这么坏也能修行?』
『因为,修行路上太孤独了,所以个性变得孤僻也不用太意外。』他摸摸她的发尾。
说话就说话吧,何必又摸她的头发,她下意识抚上胸前的玉佛。
小陶,你的另一半,最近喜欢动手动脚……动脚还不至于啦,但他光是碰她头发她就心花朵朵开,眼睛冒心心了。要是哪天他再进一步,她不就整个人震撼到都喷出外层空间了?
『三只眼是我的第一个朋友。』他忽道。
『嗯?』她回神。
『很好的朋友,算知己了。』他又重复道。她有点难以置信,就因为朋友,所以他费尽苦心二千年?
『我以为,以为你很喜欢她。』
『是很喜欢啊。』他撩着她及肩的发尾,忽地俯下头凑近她的脸。
『丫头,今天你的妆是不是太浓了点?』
她闭息说着:
『那是我气色好!』到底是什么喜欢你说清楚好不好?好朋友的喜欢吗?
『是这样吗?也对,你好像变漂亮了。』他替她撩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