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房间……嗯,还是跟昨晚一样的乱。
她不经意瞥到那张按摩椅,俏脸蓦地一红,昨夜与他唇舌纠缠的震撼感觉全回来了。
她别扭地把牛奶递给他,眼睛却别向另一边,因为这家伙居然……居然没有穿上衣。
他接过牛奶,锐利的黑眸盯着她,不发一语。
“你为什么戴墨镜?屋里有太阳吗?”终于,他眯起黝深的黑眸问,神态懒洋洋地。
她还是不看他,无意义地轻哼。“嗯哼,那个……我眼睛痛。”
他裸露的精健体魄叫她目眩神迷,就算眼睛不痛也不行了。
“多痛?”他也跟她言不及义,随便乱扯。
“很痛很痛。”她努力撒得脸不红、气不喘,最后客套的告辞。“你好好休息,我先回房了,有事再叫我。”
很鸵鸟地抛下两句话,她就想走,但她没走成,因为她的手腕被安律人给牢牢的扣住了,她只好继续站在他的床旁。
“你干嘛拉住我?”她脸上窘红,装傻地问。
“我要跟你谈一谈。”他的嗓音有着几分慵懒。
顿时,她觉得喉头发紧心跳加速,心脏卜通卜通的狂跳。“谈什么?”
完了,她为什么觉得紧张兮兮的?
这完全不像她顾飞鸢的作风,她应该是个大胆的、冒险的、进取的勇敢女战士才对呀,怎么会变成像现在这样带着微妙羞意与躁意的小女人?她真是疯了她。
他勾动笑容,瞅着她嫣丽的脸蛋。
这位小姐大概还没有察觉到她自己的脸有多红吧?
昨天被她逃掉,今天她又避了他一天,现在他不会再让她逃开。
“谈昨天的吻,以及,今天的吻。”他闲适地告之。
接着,他动手摘掉了她鼻梁上的可笑墨镜,眸光熠熠地将她拉进怀里。
他的唇吻住她柔红的唇瓣,昂伟的身躯将娇小的她包覆住,她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人已经在他的怀里。
他的吻和昨天的不同,他霸气的攫住她的唇,绵密的吻她,一股麻人的电流从她心口窜过,她骤然屏息,脑袋一片空白。
打定主意不喜欢他的,可是她却如此沉醉于他的热吻里,她已经不能说不喜欢他了,因为,她对他真的很有感觉……
“飞鸢!”
希希有一袋衣物和飞鸢拿错了,上楼来找,看到散落在飞鸢房门口的纸袋,她好奇的视线看往安律人敞开的房间。
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火辣缠绵的画面。
她先是一怔.接着便笑开了,生动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转着。
“瞧瞧我看见了什么……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希希轻巧地溜下了楼,将三楼留给房里那两个冤家变亲家的人。
“我还要吃一片草莓土司。”
星期天的晨光中,安律人神采奕奕的要求面前的小女人。
飞鸢手忙脚乱的把烤好的吐司涂上草莓酱,然后送到安大少的嘴边,对于不会烹饪的她来说,这样已经算是考验了。
“莫名其妙嘛,你是腿骨折,又不是手骨折,为什么要我喂你吃东西?”她虽然口里不停的嘀咕抱怨,却又顺应他的各项要求,把他想吃的东西一一喂进他嘴里。
安律人淡淡的勾勒一抹笑。“这是女朋友的职责。”
“我又没有说要当你的女朋友。”她皱皱鼻子反驳,心里却泛起甜甜的滋味。
他说她是他的女朋友耶……听了真是很受用。
“你没听过一吻定江山吗?”他对她扬扬剑眉,霸气地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飞鸢好气又好笑的把餐盘拿开,催促道:“起来吧,男人!我替你换衣服,今天我们要到医院去复诊,让医生看看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点康复的现象都没有。”
他把两手伸高,一副等待她替他脱睡衣的样子。
拿他没辙,她只好动手替他脱衣服。
这个懂得利用时机的家伙,自从为她受伤之后,他最会挟腿伤以令她做任何事。
上衣脱掉之后,安律人露出他那令男人嫉妒、令女人迷醉的精健上身。
他有平坦的小腹,毫无赘肉的腰线,还有四块傲人的腹肌,晒成古铜色的肤色也使他看起来很健康,一点也没有白领阶级的死人样。
她又害臊又想看的打量着他,有着深深的疑惑。
“奇怪,考律师执照不是要读很多书吗?你怎么有时间做运动?”
他的身材完美无缺陷,不爱运动的她看了真会惭愧。
他的唇边闪着笑意。“飞鸢小姐,你好像越来越崇拜我了。”
“去你的!”她没好气的啐了声,打开他的衣柜。“快点,告诉我你要穿哪一件?今天医院只有半天门诊,我们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左边第二件。”
她替他拿下熨烫整齐的衬衫,一回头,不料却撞进他宽阔坚实的胸怀。
“你干什么?跑到我面前来让我撞……”
她揉着发疼的鼻梁,这好像是她第二次撞到他了,上次撞列背面,这次撞到正面,都一样的痛,因为他的身躯简直像墙壁一样。
她的抱怨未完,他的眉眼逸出笑意,热吻已经落下了。
他的舌轻轻撬开她的唇,他轻松的搂着她吻,根本不需要支撑点。
她轻嘤一声,舒服的沉醉在他的吻里,半晌之后,地突然觉得不对劲,瞠目结舌地推开他。
“你的腿一—”她瞪着他惬意驻立的双腿,拐杖扔在老远的地方,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的腿伤早就好了。
他也没有否认她看到的事实。“腿已经好了,不需要再去看医生,而且功能齐全,你要不要试试?”
说完,他意味深长的邪佞一笑。
她忽然觉得口干舌燥,心莫名地怦然一跳,慌乱地闪避着他的目光。“你你你……在说什么?”
他扬了一抹笑。“不要紧张,我会很温柔的。”
他昨天就很想爱她了,只是考虑到她不是那种很感性的女人,可能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他的求爱,因此忍到今天。
“上床了。”
他用着磁性的声音把她搂上床,身躯轻压着她僵硬紧张的娇柔胴体,他黑黝的眸中漾起温柔神色,轻巧地褪去她的衣衫。
她的骨架相当纤细,但是身材却相当完美,适中的诱人胸部散发着初蕾般的致命吸引力。
“我看……还是不要好了……”她的心狂跳,身子绷紧,羞涩的想找被子盖。
其实她并不是不愿意给他,而是……她没经验,她好慌,也怕他会耻笑她的笨拙,毕竟他的嘴巴一直是那么尖利而不留情的。
“一定要。”他用坚定的语气告诉她,同时,他温热的舌头也溜进了她嘴里,牢牢的吸住她滑嫩的小舌头,让她没时间思考。
整个过程她都很被动,但是她也都知道他在做什么。
昨天她才承认自己对他的感情,这样的发展会不会太快了些?
他的热吻与耐心的探索,渐渐撤掉了她的不安,她闭上眼睛,将自己全部交给他,随着他催情的磨蹭轻轻地摆动身子,顺应他的带领,在他的男性气息中,变成了真正的女人。
之后,他吻着她甜美的唇,将她拥进怀里,轻抚着她雪白无瑕的美背。
“舒服吗?”他的嗓音有几分欢爱后的慵懒。
她害羞的拉起被单盖住自己赤裸的胴体,想到刚才从她嘴里逸出的那些娇软呻吟,她的耳根子又烧红了。
极致的感觉真的像快飞上了天,他的带领让她除了初时的疼痛之外,没有多余的不适,只有她未曾体验过的快感。
“为什么腿好了也不告诉我,害我一天到晚担心我会害你跛脚。”她轻声抱怨,因为她真的很担心他。
他手一勾,把她的脸勾到面前,从容地说:“如果我腿伤好了,你就不会照顾我了。”他自有他的道理。
“这么渴望我的照顾?”她以顽皮的斜眼睐他,漾开笑颜。“难道你早就爱上我了?”
他的指腹划过她等待答案的唇,嘴角蓦地弯起。“你说呢?”他不予回答。
飞鸢掀动长睫正要说,外面有人敲门,玛丽亚的声音扬起——
“安先生,有您的访客。”
第六章
上官风铃坐在顾宅三楼的起居室中等待她要见的人。
她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粉拳严谨地交握在裙上,柔亮的大眼东看看、西看看,感觉这里好像……没有楼下那么干净,而且散了一桌子的零食好奇怪,说是凌乱也不为过。
不过没关系,她关心的是人,不是环境,只要能见到休假已经一个礼拜的安律人,她就心满意足了。
听说安律人两腿受了伤,所以他手中的案子都暂时交给别人去办,今天是休假日,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询问公事的机会来访,还可以表达她私人对他的关怀之意。
说真的,她从来没有追过男人,也不知道要怎么样追,尽管梅小尧一直鼓励她勇往直前不要退缩,凭她的条件一定可以让安律人爱上她,可是她还是裹足不前,连靠近他的勇气都没有。
她真的很喜欢安律人,可是她也真的很缺乏勇气,如果他恢复了上班之后,再多给他们一点相处的时间,她想会比较好。
因为届时日久生情有可能,近水楼台先得月也有可能,况且她爸爸是上官律师事务所的负责人,又在议会担任议长的工作,这样应该算门当户对吧?
她知道安瑞集团在商界赫赫有名,也知道安律人随时有不当律师的丰厚本钱,因为他是安家的二少爷,将来可以继承的财产是天文数字。
但,她爱慕的是他的人和他的才华,不是他的钱,她并不在乎他身后的背景有多雄厚。
她自小在优渥的家庭长大,对于金钱的观念很淡,她认为两个人只要真心相爱,即使贫贱夫妻也可以过得很快乐……虽然梅小尧常说她有这种观念,根本就是富人不知人间疾苦,可是她是真心这么认为的。
“上官小姐。”
安律人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灰色休闲长裤走出来,微乱的发让他别有一种颓废的酷帅味道,那是刚刚和里头那个小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结果。
上官风铃被他强力的电波震得心房一跳,期期艾艾的张阖红唇,“你你……你叫我风铃就可以了。”
安律人坐了下来,深邃黝亮的黑瞳直视着局促的上官风铃。“有什么事吗?”
等上官风铃走了之后,他要带里头那只刚刚变成他生命的一部分的小母鸟出去,享受两人世界的烛光晚餐,虽然这样很俗气,可是他认为她会喜欢。
“是这样子的……”她低垂着眼睫,双颊一片嫣红,秀气地从带来的牛皮纸袋里翻出一叠资料。“这是先前你负责的案子,王律师有些不明白的地方,要我来问清楚。”
她的心跳得好快,和他坐得这么近,如果他再这样看着她,她就要昏过去了。
“我看看。”他顺手接过资料,不经意碰到了她纤细白嫩的手指头。
她像被电到一样的把手缩回,双眼迷蒙,语无伦次起来。“不急、不急……呃,安……安律师,你的腿伤好一点了吗?”
“好多了,谢谢你的关心。”安律人微扯嘴角,露出淡淡笑容,开始翻阅资料。
哼,好多了,谢谢你的关心……什么跟什么嘛?
飞鸢里着被单,双手紧紧扳着门板偷看起居室里的动静,心里涨满了浓浓的不是滋味,门都快被她给拆了。
混账家伙!花心大萝卜!刚刚才和她在房里亲亲密密的,转眼就把她抛到九霄云外,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出去会晤漂亮小姐,他究竟把她顾飞鸢当什么了?一时兴起的消遣吗?
难怪刚刚他不回答她是否早就爱上了她,因为他对她根本只是玩玩罢了,是她自己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