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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会忘了呢?怎么会笨得去相信他人的话呢?
他们的爱,一直都存在!
“算了,随便你怎么想吧!不管你信不信我,不管你在不在乎生死,我都得保护你的安全,因为这是我前世在你坟前起的誓!我自己清楚,抱着你冷却的身体独自走过冰天雪地的那种孤寂与狂癫,那彷如被刀撕裂的痛,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他闭起眼,苦涩地说着。
她没有吭声,可是泪水已决堤而出,在苍白的脸颊上奔流。
“你知道吗?今生的相遇不是个恶作剧,也不是巧合,更非幻觉,而是我向佛祖求了千年……才得偿所愿,所以不论你怎么想,我都不会轻易放开你。”他再度张开眼,深情地看着她,静静不动。
泪眼婆娑中,眼前的他变成了一个披着袈裟的僧者,正以堆积千年的爱,回报着当年那个多情无悔的女子!
“我……我前世爱你爱到可以不要性命……但那种苦太伤人了……如果这一世还要忍受一次那样的痛……我宁愿不要爱上任何人……只要有一点点没把握,我就宁可不要爱情……”她哽咽地说着。
种种的怀疑,正因为她的心再也禁不起他的拒绝啊!
看见她哭得颤动的背脊,他心疼地将她紧紧拥住,肝肠几乎要被她的泪液哭断。
“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一点点痛苦……我是为了爱你才活着的,懂吗?相信我,我不曾碰过其它的女人,更不是个骗财骗色的江湖术士,我等待了这么久,就为了与你相逢,怎么还有心思去找别人?”
“可是……江釆华说得就像真的一样啊……一想到你的手抱过她,你的唇吻过她,我就心碎得差点死去……”她在他怀里啜泣,飘荡了十几个小时的心,终于又回到温暖的地方。
“别哭,小蔷,我的心里全是你,早已容不下别人,你要相信我……”他吻着她的发丝,低喃着。
“你真的爱我吗?我已经没有自信了,上辈子……你吝于给我一个吻,这一世你也对我保持距离,爱情对我来说也许永远是个难题……”她靠在他肩上,哭声渐歇。
“你的难题,由我帮你解吧……”他低下头,将唇覆在她轻颤微启的柔软上。
她轻叹一声,仰起头反吻他,所有的误会都慢慢消失。
她得相信他,因为相信他等于相信她自己,如果有关前世的事都是幻觉,那她又何以会在此生寻寻觅觅?在爱情中沉沉浮浮?
阙正罡知道,其实她心中一直有个结,当她顶着风雪来要求他带走她时,他却没有勇气接受她。以至于她抱憾而死。
那个结,是他结下的,现在,他得帮她解开。
双手加强了力道,他将她按向自己,温柔的吻一下子变得炽烈,他以舌尖挑开她的肩,在她芬芳的口中索求着她的响应,无形的热气透过喉间,深深地直采向她心里那团阴晦的死结。
这记长吻把两人的欲火点燃了,他拉高她的T恤,解开她的胸衣,双手覆在那两只雪白丰润的圆锥体上,不住地搓揉着、逗弄着,直到她乳尖敏感地挺立,直到她发出勾魂摄魄的嘤咛。
“正罡……”她迷醉地细喁着,手也不自觉探进他衬衫内抚摸,被他男性阳刚平滑结实的身体曲线撼动着。
他的吻从她的唇到她的颈窝,一路往下占领,最后终于来到她香甜的乳尖,尝到了他朝思暮想的美味!
她全身轻轻战栗着,那是种类似电殛的快感,以他的手为中心,同她的神经末梢不停地放电。
舔吮着她胸前的蓓蕾,他的手更展开了另一波探险,指尖从她的腰臀划向她的小腹,再从她的小腹缓缓地移往她最美、最火热的中心地带,找到了温泉般的源头。
“正罡!”她倒抽一口气,双腿发软,整个人倒向他身上。“不行……正罡,这样不行……再下去我们会破了你的禁忌……”她娇喘着提醒他。
“再没有禁忌了……”他一把N她抱上床,压止她,一双眼瞳正散发着狂野又原始的欲望。
“但是……你还要对付蒋……”她话没说完就被封住了小口,然后她只感受到他人侵了她的隐私处,轻柔地撩拨着。
她已说不出话来了,他的手像根魔棒,把她带进了疯狂的官能世界。
他热烈地吻着她的唇,手中的探险并未停止,他在她热而潮湿的处女源地作画,轻轻描绘着爱情最终的图像!
“啊……”她难以忍受那甜美的折磨,整个身体弓了起来。
他的喘息也变得粗重而深沉,抬起身,他迅速褪去她和他的衣服,着迷地看着她美丽的裸体,从她微张的唇,巡视到她修长双腿问的神秘三角。
“正罡……我们不可以这样……”她被他看得又羞又急,拉过被单想遮掩自己。
“不……让我爱你……让我拥有你……”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全是一触即发的欲望。
“可是你不是说……”碰了她,他就失去了法力,再也对付不了蒋霸山了!
“我相信爱就是最大的力量。”他说着缓缓低下头,在她身上的丘壑中落下细细的吻。
“啊……”她被他吻得欲火焚烧,扭动着胴体。
“得到你的信任与爱,就再也没有任何事物能打倒我!”他笃定地宣称,之后,更疯狂地吻向她的小腹,并托起她的臀,将头埋进她的双腿间!
她紧抓住他的短发,咬紧下唇,怕自己因太过激荡而叫出声,只能摆动着腰肢来稍稍宣泄那抹空虚的胀热。
哦,她要他!
“你好美……蔷薇……”他忘情地喊道,手尽情地揉弄着她。
“啊……”她终于叫出声了,在他的攻势下,所有的自制力全告瓦解。
他也到了极限了,于是撑起上身,将他勃起的欲望深深占进她体内,在她女性包容力最强的地方,找到了栖息之所。
在那亲密相合的瞬间,一阵刺痛传遍她全身,她痉挛了片刻,心中却兴起前所未有的喜悦。
她是他的了!
那份痛楚代表她被他接纳,她这身子、这颗心,都已成为他的一部分。
他怜惜地将她拥得更紧,热切地深吻着她的全身。
在他手指的抚弄下,她渐渐放松,双腿攀住他的腰,随着他扬起的节奏,一寸寸释放了心中的不安,也摆脱了桎梏她千年的心结。
他们在彼此的气息中找到真爱,那愈来愈激烈的肢体象征着两人已达水乳交融的境界,当高潮来时,他们抽搐地呼喊着对方的名字,那声音听来就像爱神鸣奏的进行曲
事后,他们相拥着睡去,月光宁谧地透过大窗,在他们的身体上洒下银光,两颗在情海中漂泊迷失许久的心,终于携手归航了。
为了专心对付蒋霸山,阙正罡向学校请了三天的假,他利用这三天在阙法天的公寓设了一个坛,并且书好一些符咒备用,好在十五日当天对付那只恶灵。
黎智蔷虽然帮不上忙,但她一直跟在他身边,寸步不离,这可不是她爱黏人,而是阙正罡的命令。
他说他不想再横生枝节,在蒋霸山被收伏之前,他不准她离开他半步。
这样的“命令”虽然霸道,却让她觉得好幸福。自从那晚两人上过床后,他对她更温柔体贴了,三天来,他们就像热恋中的情侣一般,同进同出,他还带她去他家,见过了他的母亲,和他母亲聊了好久。
她几乎是第一眼就喜欢他的母亲,并深深为他母亲开朗大方的气质心折,但更让她欣喜若狂的是,他母亲主动问起了他们的婚期,而且还催着他们要快点结婚。
于是,阙正罡便当着他母亲的面向她求婚,害她高兴得泪洒当场。
那天是她度过最愉快的一天,她离开他家后,整个人飘荡荡的,像失了魂一样。
她就要嫁给他了!
这是她长久以来的心愿呵!
成为他的妻,长伴他左右,为他生养孩子……
“小蔷,在想什么?快把符贴在窗户上啊!”阙正罡的声音打醒了她的遥想。
“知道了!”她猛地惊醒。他们一早来阙法天的公寓做最后的布置,因为过了午夜就是十五了。
“当心别贴反了!”他在房里头叮咛。
“哦!”她仔细地贴着,不敢稍有疏失。
阙正罡说他叔公的房子是个古穴,在这里设坛能稍微提升阳气,因此他把战场设在这里,胜算会大些。
她将最后一道符贴好,穿过客厢,走进卧室,看见明正罡正站在书柜前,低头专心地看著书,于是悄悄地来到他身后,突然拍了下他的肩膀,探头问道:“你在看什么?”
阙正罡似乎吓了一跳,连忙合起书,脸色有点苍白。
这些天来,他的心始终飘来荡去,不似以前的安定冷静,总会被一些小事惹烦,这种靠不到边际的虚浮,严重扰乱了他原有的平和。
可是他不相信就因为他与黎智蔷结合,才会有这样的后果,他把他正气的逐渐消失归咎于身体太累的关系。
没错,一定是这样……
“怎么了?”她察觉到他的异样,笑容立刻退去。
“没什么,你都贴好了吗?”他连忙挤出笑容,摸摸她的头发。
“真的没什么吗?”她不放心地追问。
老实说,和阙正罡有了进一步的关系后,她虽然觉得好快乐,但另一方面却又有点罪恶感,她知道他用那种方式来证明他对她的感情,为了让她安心,他冒着通灵能力会消失的危险和她在一起,尽管他一再保证他没事,可是她却感觉得出他整个人似乎不像往日那般气定神闲。
“别担心,我真的没事。”他将她抱紧,安慰她。
“我真怕我害了你……”她枕在他肩上,不安地说。
“你哪有害我?那晚的事并没有错,我相信我们结合只会使力量更强,不会变弱。”他严正地反驳。
“可是……你叔公提醒过你要净心,而你父亲也在婚后力量就消失,这表示你很可能会为了我而失去你的法力……”她推开他,焦灼地看着他。
“不会的,我和他们不一样。别忘了,我还得保护你呢,怎能轻易丧失力量?”他说着便吻住她的唇,要她放心。
她忧虑地紧搂住他的腰背,在心中向老天祈求他们能顺利把蒋霸山消灭。
闻着她女性的幽香,潜伏在他体内的欲望一下子又窜出神,他低哼了一声,手不自觉撩起她的洋装下襬,抚摸着她。
突然,随着他欲念的产生,一阵晕眩向他侵袭而来,他身子一晃,向一旁倒了下去。
“正罡!”黎智蔷大吃一惊,急忙扶住他。
他双手撑在地上,对自己这种情形也是惊愕不已。难道破了色戒后力量真的会减退?
那只欲望之蛇竟是心魔的化身?
“正罡,你没事吧?”她忧心如焚地看着他。
“我没事,大概是这三天熬夜看书,有点累了……让我休息一下好了。”他牵强地笑着。
“都是我不好。”她扶他躺在床上后,自责地道。
“别乱想了,小蔷,我睡一下就好了,你别离开,等一下我陪你回去。”他握住她的手,希望能驱除她的慌张。
“嗯,你好好休息。”她陪在他身边,直到他睡着。
阙正罡这一睡竟睡了好久,眼看着太阳就要下山,他仍没有转醒的迹象,她不忍心叫他,于是自行一个人回到她的住处去拿换洗的衣物,再回公寓里等待七月十五过去。
她并不想久留,尽速地收拾衣服,当她打包好东西,正要离开,电话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她迟疑了半晌,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她小心地问。
“蔷薇……”电话那头竟是蒋霸山阴气沉沉的声音。
她吓得立刻挂上电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