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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我现在替你把它吸出来,不过,你要忍住痛!”唐太白淡淡地说道,不让她觉得自己是在趁机占她便宜。
“啊?不用,我自己会处理的……”长风心中有些坎坷,让一个男人的嘴对着她的肩膀,这种事儿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女人的矜持让她本能地拒绝。可是,中了子母镖不及时取出来的话,很有可能就会永远倒下,她还不想死,所以说话的语气就有些不那么坚决了。
唐太白才不管那么多,在生与死面前,矜持算得了什么,你喊一声难道还有人来买不成?在这个社会上,能够生存下来比什么都重要。
走到长风面前,唐太白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蹲下身子,轻轻地拉开她的上衣,白嫩的肌肤瞬间呈现在面前,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散,进入到唐太白的鼻腔。唐太白偷偷地往里看了一眼,乳波荡漾,有那么一瞬间的窒息。
长风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害羞的缘故,苍白精致的面孔上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粉色,刚才留在额前发梢的汗水还没有完全干涸,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凄美婉约。
肩膀上的伤口比唐太白想象中的要严重,足足有两根手指宽的刀口,也不知道刚才她是怎么忍受住的。虽然伤口已经经过了简单的处理,不过,还是有鲜血不断流出,唐太白只看了一眼,双手扶着她的肩膀,便张开嘴将那伤口?含在口中。
长风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她从来对男人都没有什么好感,这也是因为她从小就被当作杀人工具来培养一样,她的全部感情只寄托在那些冰冷的暗器飞镖上。男人,在她眼里不过是杀与被杀的关系。
可是当眼前这个男人这样对她的时候她却没有半分的厌恶,反倒有几分感激,也许只有他才不会把自己当作一个杀人工具来使用吧!而在自己受伤的时候,他还会替自己疗伤,好像所有以前在暗部里接触的人或事,自从遇见他以后就被彻底颠覆,没有冷血,也没有强横,他只是淡淡地做着自己的事儿,在暗部里,即便他并不被大部分人信任,却从没有为此而恼怒,或许他是在等待一个时机,想要征服一个人,首先就要以足够的实力去震慑这个人的内心!一个组织,也是如此!
唐太白先将长风伤口处的淤血轻轻吸了出来,然后抬起头,认真地看着长风的脸,说道:“如果痛的话就叫出来,我不会介意!”
然后,继续趴在长风的肩膀上卖力工作。本来唐太白还以为能亲吻到女人的肌肤,谁知道她伤口处全是烂肉跟污血,要不是看她长得这么美,唐太白一定不会用嘴给她弄得!
不过,这女人还真是极品,因为长年习武的关系,她的肌肤紧致而光滑,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胸部因为被束缚的缘故,撑得胸衣向外拉扯,中间隆起高高地一团,而此刻唐太白的一只手就抓在其中一只上面,这样的话更方便替她疗伤!
长风紧紧地闭上眼睛,身体挺的笔直,靠在唐太白的怀里,忍受着肩膀上被XR时的阵阵疼痛。
她是属于那种极其保守的女人,如果有哪个男人看了她的身体,她的选择是,要么嫁给他,要么就杀掉,这是她一直以来坚持的原则。不过这个男人她杀不得,但是嫁给他,似乎也不大可能!那就从此忘掉吧!
她这样想着的时候,肩膀上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地剧痛,肩膀的伤口被唐太白用力的XR,一股强劲的吸力钻入她的皮肉中,同时胸部好像也被一股大力揉捏,阵阵酥麻,跟肩膀上的伤痛交织在一起,脑中顿时一阵晕眩。
长风这时才发觉,原来这个男人的手早已经抓在了她的胸部,只是剧烈的疼痛几乎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气,她连张嘴说话都觉得困难。
算了,就叫他占一回便宜吧,或许,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她脸上突然一红,第一次竟然觉得内心狂跳不已,原来不只是杀人才能让她填补内心的空虚。但随即而来的却是一阵失落,也许,等到伤好后,一切都会回到从前,那个男人并不属于她的世界!
唐太白松开那只抓在长风胸部的手,嘴唇也离开了她的肩膀。沾满鲜血的嘴上,一颗葡萄籽般大小的菱形飞镖被他咬在两排牙齿中间,血丝从嘴角流下,看起来有几分狰狞。
唐太白长出了口气,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渗出,没想到竟然这么麻烦,幸好发现的及时,要是再晚一些的话,恐怕光靠嘴吸是救不了她的!
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唐太白把那颗飞镖扔在地上,这才感到口腔中一阵浓烈的血腥味。用水漱了漱口,然后取来一条干净的毛巾,沾了温水替长风清洗伤口。其中有一道血迹正好从她乳沟流过,唐太白就很认真地拿起毛巾在那道沟渠里来回擦拭,脸上竟然没有露出一丝淫?秽表情,倒有种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镇定!
长风并没有阻止他,事实上,她现在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就算唐太白把她叉叉了,估计她也无能为力。不过,她的脸上,此刻又恢复了以往那种万年冰霜的表情,没有一丝情绪的浮动,倒像是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唐太白站起身,看了一眼浑身血迹衣衫不整的长风,心头莫名地升起一股邪火,他知道自己不是圣人,要是再不离开的话,自己真的会变一回禽兽。他要的是征服,而不是趁人之危!
走出浴室,唐太白跑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一个药瓶,一块纱布。想了想,又将自己的白衬衣取出来,然后向浴室那边走去。
恩,没错,唐太白很想看看这个冷的像冰美的像仙女一样的女人穿上他的衬衣的模样,会不会把衬衣的扣子给崩坏?说不定还会露一些出来,又可以一饱眼福了!
走到浴室,女人刚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料,本来是要自己包扎一下,却看见唐太白站在门口,一双眼色迷迷地盯着她胸前那对大白兔,随着她的用力,乳波荡漾!
“很好看?”长风冷冷的声音传过来,没有惊慌。对于她们这些人来说,没有一点变态的心理承受能力是做不好杀手的!
“恩!”唐太白含糊地应道。他说的是实话,这女人的胸部真的很好看,虽然没苏若的那般强悍,但胸?型饱满,翘挺圆润,像是罗浮宫里珍藏的一件艺术品。
长风倒是没想到唐太白竟然会这样厚脸皮,脸上不由地一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在这个男人面前总会觉得有那么几分不自在,“现在看够没有?”
“够了,呃!没有……”唐太白突然反应过来,心想,冤孽啊,谁要是把这对胸部拿出去拍卖的话,他一定会出最高价。
“我帮你包扎伤口!”唐太白拨开瓶塞就要给她上药。
长风本想拒绝,但唐太白的神情却表现出一万分的纯洁,于是只好放弃。拿自己的生命来换取女人的矜持,这并不是一个冷血的杀手所具备的素质,所以,她只需要冷血,用局外人的身份来看待这个世界,从生到死,冷眼旁观。
可是,她的世界却在改变,自己的心,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懦弱了?
唐太白帮她涂好药,用纱布细心地包扎了一番,然后站起身,将那件白色衬衣放在一边,说道:“你先换件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转身走出浴室,留下长风一个人不知所措!他认真起来的样子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一个男人,最吸引女人的地方不是他英俊的外表,而是那张面孔下所隐藏的特有的气质,内敛而充满傲气!给人一种无形地震慑!
长风缓缓闭上眼睛,她需要让自己安静下来,等到收拾好那颗略微有些凌乱的心,然后将自己整理一番,只是当她看到唐太白给她拿来换的白衬衣时,眉头微微皱起,犹豫了一下,还是穿在了身上,然后拉开门,出去见那个让她始终都猜不透的男人!
正文 第六章 “天赋异禀”的手(求推荐!)
“啪”
浴室门被打开,一个玲珑的曲线CLuoLuo地展现在眼前……
唐太白有一阵子的恍惚,这不是在做梦吧!使劲地掐了自己大腿一下,这才回过神儿来。然后就看见眼前亭亭玉立,娇艳动人的长风!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见她,但是,她的美艳每次都让唐太白产生出一种错觉,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能将自己的美展现的这样淋漓尽致,只是那样面无表情地站着,就有种想让人顶礼膜拜的感觉。
特别是穿上唐太白专门为她准备的上衣后,那种天生的娇艳就有些无遮无掩了。
唐太白很有种想冲上去的冲动,他那略显宽大的白色衬衣穿在长风身上,竟然也被那对胸脯撑得紧紧贴在皮肤上,白皙jiaon,曲线玲珑,在灯光的映照下,性感妖娆的身躯若隐若现,仿佛黑夜中最诡秘妖艳的yingsu花,给人最最致命地诱惑!
长风站在浴室门外,第一次穿男人的衣服,还是衬衣,她有些不太适应。略显苍白的脸上,仍有几滴汗珠尚未干透,映着她那楚楚动人的容颜,冰冷中却有几分柔弱。
此刻她额头微微皱起,看着身前的唐太白,昏暗的光线下,目若秋水,乌珠顾盼,眉黛含霜,冷的让人心疼。
长风素颜而立,秋眸似水,即便是不施粉黛,那绝世的容颜也不会因此而黯淡,所谓“冰肌玉骨清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此刻形容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只是那张冰冷的面孔虽然赏心悦目,却让人心中不自觉地升起一股寒意,顿时就有些胆怯起来。
可是,她的心中也不是那般地平静,这个男人注定要带给她些什么,也许从此自己的命运就和他有了些许交替。只是,她却不敢想象那一天,毕竟这些都是浮光掠影,她的身份不容许自己接受,也没有资格接受,她,只是一个工具罢了!
深吸了一口气,长风一脸冰霜地走向唐太白,没有道谢,只是平静地坐在他的对面,有些恩情心里记着就行了,不必说出来,那样反倒庸俗!
“你想问什么?”长风最先打破了沉默,这样尴尬的气愤,总要有个人先开口的,她不想让对面的男人看出她内心的情绪波动。
唐太白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对面那个穿着自己衬衣的女人,饱满的胸部在单薄的衬衣里若隐若现,那两颗熟透了的樱桃颗粒在衬衣上顶起两个凸起,她竟然没有穿胸衣。也对,她除了身上被鲜血jinshi的那件以外,就再没有能够遮掩羞涩的衣裳了,而唐太白平时是不带胸罩的!
长风很想上去踹他两脚,就没见过这么猥琐的男人,偷偷地看不行吗,干嘛这样肆无忌惮,而且脸上的表情还装得跟没看似的。把衣服稍微拉了拉,将另一边肩膀靠在沙发上,双手抱胸,这样他就看不到了吧!
唐太白这才觉悟,如果能给她的胸部拍张照片多好啊,也不用这么CLuoLuo地猥琐了。收回心思,唐太白看了对面的女人一眼,内心小GChao了一下,然后说道:“你想说什么?”
长风很想上去踹他两脚,还有这样的男人?不过,她心里却并没有怒意,在shangwei者面前,她所要做的,只是服从!无条件地服从!
“向我射飞镖的,是唐门暗部的人!”长风语气没有丝毫变化,依然淡淡地说道:“你应该能猜到些什么!”
“哦?”唐太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的变化,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知觉告诉他,这件事有些不太寻常!或许,不仅仅是内部相残这么简单!
“你知道是谁?”唐太白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