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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撕我的衣服,我就和你拚命,没教养的小混蛋。”华蕾一边骂希平,一边坐起来宽衣,渐渐地,她洁白如笋的娇躯展露在希平眼前。
希平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一丝不挂,才道:“你已经三十多岁了,你的身体却像个小女孩一样的嫩,真不忍心摧残你!”
华蕾叫道:“我是小女孩?我抱你的时候,你还吃奶哩!”
希平的手罩在她的蓓蕾上,轻揉着,笑道:“我那时有没有吃过你的奶呀,好蕾蕾?”
华蕾恼视着他,嗔道:“那时我才十四岁,哪有什么奶给你吃?你这混蛋从小就很坏,把倩儿给——”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希平知道她要说什么事,黄洋早已经告诉了他。那个叫华小倩的女人,也许该算是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她却成了赵子豪的妻子,不知她是怎么样一个女人?他对于华小倩的记忆,只有空白,而华小倩呢,是否会记得当年那个要了她的童贞的小男婴?
华蕾见他久不言,道:“怎么了?说你坏,你就生气了?”
希平一笑,抬首起来,脸压在她的酥胸,嘴儿含着她的乳峰。
她呻吟道:“黄希平,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希平再次把她压在床上,嘴唇覆盖着她的红唇,和她来了一记长吻,道:“你终于承认我是男人了?”
他的手搓着华蕾私处的嫩肉,华蕾受到希平的恶性挑逗和他身上的男性气息的冲击,体内的情欲渐渐发酵、升温。她的双手不能自主地抚摸着希平的背,嘴儿在他的耳边轻呼热气,婉转地呻吟。
两人的身体纠缠着,希平的手指探入她的芳处,那里的露水开始芬芳,情浓之时,他道:“蕾蕾,我要攻城了。”
下一刻,华蕾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火炮瞄准了她的城门,她的娇躯剧颤,腰扭动了几下,双手欲推开希平,惊呼道:“不要,我怕疼!”
希平感到她这害怕并非装出来的,道:“蕾蕾,为何这么惧怕?”
华蕾僵着身体,道:“我在十四岁那年看到过,那女孩流了很多血,从那刻开始,我就很害怕,对着你时,这种感觉特别强烈。”
希平醒悟道:“那个女孩就是华小倩,而让她流血的则是我,对吗?”
“你怎么知道?”华蕾惊叫出声,希平那时只是个婴儿,为何对此事有记忆?
希平笑道:“我爹告诉我的。”
华蕾惊道:“师哥会和你说这种事?看来他也不是好人,不然也不会养出你这种色狼来了。”
希平道:“我爹还没有此种本领,我听他说,我是天生的,注定这辈子成为色狼。唉,想不色也不行,谁叫我的魅力如此之大?”
华蕾掐了他一下,嗔道:“自恋狂!”
希平吻了她可爱的小嘴,柔声道:“既然你怕,我就不敢做了,到时你哭着四处说我欺负你就不好了。”
华蕾呆了一会,在他耳边道:“你想临阵逃跑?门都没有!你让我在上面,我自己来,或许不会很疼,你这人太粗鲁了,人家信不过你!”
希平只得又翻身下来,仰躺着,胯下之物耸立如铁柱,华蕾看得有些晕眩,心中惊惧。片刻之后,她咬了咬唇,跨坐在希平胯上,一只玉手抓住希平的雄根,校正着往她的私处塞,然而相碰触的瞬间,她又停止下来。
希平以为她还是不敢,叹息出声,她却尴尬地道:“我不知道该把你的东西往哪里塞!”
唉,失败!
“你不要当大夫了,该去当修女!”希平不由分说地把她扳倒,如山般压住她,挺枪抵住她的穴门,喊道:“老子没耐性了!”
在那一瞬间,他的巨大闯入华蕾的深处,其时华蕾的心里还没准备好,痛叫出声,把牙齿咬得格格价响,冷汗直冒鼻尖。
她双手按在希平的胸膛,哭泣道:“不要呀!呜呜,人家好痛,你这小淫虫,那东西这么大,还这样粗鲁,对人家一点都不温柔,以后不准你进来了!”
希平进入华蕾的那一刻,他感到她的穴道特别细小,在他遇到的众女中,她的容纳性是最低的,这也许与她的小嘴有些关系,怨不得她这么害怕他的粗壮了。他感到她的嫩肉紧紧地包容着他、挤压着他,这种无比紧凑的感觉令他呻吟出声。
他不理华蕾的抗议,缓缓地律动着,同时道:“蕾蕾,别哭,开始难免有些痛的,下次就不会了。”
华蕾坚决地道:“绝不会有下次,你这混蛋,为何要长这么大?疼死人家了,你慢点,喔呀黄希平,我要杀了你!”
她的娇躯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希平并没有依她的请求让动作缓慢下来,而是越来越猛烈,这个三十多岁还未经过男人的女人,她那紧窄的通道令他兴奋不已。他这段时日不敢在怀了孕的野玫瑰和尤醉身上逞凶,又不能与小月疯狂,压抑了许久的情欲,此刻在华蕾身上爆发出来,狂热的情景可想而知,华蕾感到痛苦和快感同时在她体内增幅提升,欲拒还迎!
两具肉体长久地纠缠翻滚着,希平的雄根一次次进击着华蕾的嫩穴,如同钻井般,从她的肉壁间抽汲出一股股清流,弄湿了两人的下体,直流至股间的被单。
可怜的被单呀,偏偏总是碰上此种倒霉之事,一次又一次地被人类沾污了。
上帝创造了人类,就强奸了人类的意志;人类于是也创造出被单,从而强奸它。
若不是华蕾感觉到希平心里的疼爱,她还以为自己是在被身上的男人强奸哩,粗鲁的男人,连做爱也表现出他暴力的一面,然而她却越来越爱他的暴力倾向。温柔是最初的情调,真正令女人在性爱中得到满足的,则是兽性的狂野的侵犯,不管是痛苦还是欢乐,那都是叫女人疯狂的元素——女人最终爱的是男人的暴力。
华蕾虽略知九阳重体的男人在这方面很强悍,却不料强悍到令她无法接受的地步,她作为一个女大夫,对人体结构与性能有着很深的了解,但这个男人在某个部位的结构与她所知的很不符合,且性能也不尽相同,哪有男人能够在这事上坚持如此之久的?难道这就是九阳重体的可怕之处?而且,他那东西可粗可细可长可短的,在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竟还能与他心灵相通?她喜欢这种感觉!
华蕾叹道:“我终于明白你为何能够同时拥有这么多女人,你太可怕了,你不是人!”
“没这回事,老子不是人,怎么与你干这事?”希平毫不保留地冲刺着,华蕾已经被他推上情欲之巅,他却还不满足,建议道:“蕾蕾,我增大一些如何?”
华蕾叫道:“我和你拚命!”
“拚命就拚命,我们今晚就在床上把命拼了,哈哈!”
希平得意之极,他在华蕾体内的阳根突增。华蕾娇躯狂摇,不堪承受希平猛烈冲击的她,在下一刻便已陷入疯狂的昏迷中。和以往一样,女方一旦到了情欲的巅峰,希平的终极高潮也相跟着来临,一股浓热的阳精射入华蕾的生命,然后他搂着华蕾娇瘦的身躯平躺在床上,让华蕾趴睡在他身上。
他在华蕾洁白渗汗的前额吻了许久,轻轻呼唤道:“蕾蕾,醒醒!”
华蕾并没有很快醒来,他在她富于弹性的白臀拍打了一下,华蕾才略有些反应,他加大了一些力量,再朝她的妙臀拍打下去。
华蕾痛呼出声:“哎呀小混蛋,不要打我屁股啦,好痛的。”
希平笑道:“你不是要找我拚命吗?怎么睡得如此快?”
华蕾嗔道:“你这头牛,你不倦,我却累极了,明知我睡着了还要吵醒我?而且还是用暴力,你到底想干什么?”
希平一笑,逗她道:“蕾蕾,我们再来一次吧?”
华蕾断然拒绝道:“不行。”
“这次我会百分之百的温柔。”
希平保证他会温柔,但谁会相信?蠢蛋都不信!
华蕾自然更不会相信,嗔道:“人家那里痛死了,不论你多温柔,今晚我也不会和你做第二次,我誓死不从!”。她挣扎着想起来,偏偏全身乏力,不便动作。
希平轻搂着她,笑道:“不要乱动,你一动就刺激到我,如果你想平静地过了这后半夜,你最好安静些,嗯?”
华蕾担心地道:“除非你发誓今晚不会再侵犯我!”
“好吧!”希平无奈地道:“等你伤好些了,我再对你施暴,我是很有分寸的。”
妈的,这小子,又再重复他的名言了,什么分寸?狗屁!
华蕾终于相信了他——其实这小男人说的话最信不过,真是难为她自己了:好难相信哦!
希平捏着她尖巧的鼻子,笑道:“为何上次我刚要侵入你的时候,你就清醒了?”
华蕾骂道:“你还敢提起?那时你在她们身上发了狂,就想用那可怕的东西坏人家干净的身体,我当然不能接受。还有,下次要侵犯人家,麻烦先冲个澡。”
“奇怪了?”希平出奇地盯着华蕾:“你那时应该不会想到这些问题的,毕竟你的智力只是小女孩,连雪儿都比你强!”
华蕾怒道:“小女孩就不怕你那混帐东西了?”
希平沉思了片刻,突然道:“从头到尾你都是清醒的吧?你那段时间的暂时性失忆和智商的倒退,都是装出来的,是不是这样?”
华蕾无言。
希平继续道:“小曼和岳父岳母都清楚,而且与你合谋来骗我,是吗?”
“是又怎样?”华蕾直认不讳:“你这小混蛋,胆敢欺负蕾蕾,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你还以为人家是好欺负的。”
希平头大如斗,道:“原来如此,你厉害!为何你不继续演下去?老实说,你演得逼真之极,该发最佳表演奖,你不做戏子真的是可惜了。”
华蕾怯怯地道:“你生气了?”
“妈的!”希平大吼道:“老子想揍扁你!你什么不好玩?你知道那时我的心有多痛吗?我还以为你白痴了,担心了这么久。”
“蕾蕾会补偿你的,真的,你信我好吗?”华蕾把脸贴在他的胸膛,轻轻地哭泣。
希平叹道:“给我个理由吧,不要合情合理的,只要我听着喜欢就行了。”
华蕾幽幽道:“我也不知道为何要骗你,我只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我就再没有挽回的余地,我只能是这样,才能继续缠住你,才能让你接纳我。你知道吗,你那时击碎木人离开时,蕾蕾的心好痛,因为蕾蕾怕你真的一去不回;可是当你第二天跪在人家面前时,人家的心也很痛,因为你那时的悲痛让蕾蕾心疼,但是,蕾蕾喜欢你那么在意人家,也爱你那时不可一世的强势。”
“什么?”希平惊讶地托起她的脸,凝视着她,道:“你是说你在那之前就爱上我了?”
华蕾感到脸发烫,道:“谁爱你了?那时人家恼你!”
“哦?恼也是爱的一种表现。”希平把她垂落的发往上撩,问道:“为何要折磨我这么久?”
华蕾平静地道:“我并不想折磨谁,然而也许我真的让你受了折磨,但我真正折磨的人是我自己。我从小就是你爹带大的,在我十三岁那年,我才发觉对你爹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而到我十四岁时,他就离开了长春堂,我还没有对他表白,也来不及长大,他就留给我长久的思忆。多少年了,一直盼着他回来,可是他没有回来,他的儿子却先回来了。”,她轻柔地叹息,定定地看着希平,语气一变,竟骂道:“你这小混蛋,就回来跑到人家澡房非礼人。”
希平笑道:“那不叫非礼,叫做暂时性服务,我都侍候你冲凉了,你还想要什么?”
炮打不破的环山村脸皮,就数他最经典,四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