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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和等待!
这就是她所拥有的全部,无边的寂寞和苦闷的等待。皇上虽是她的男人,却不属于她,甚至不属于任何女人,他的女人太多,多到令他无法顾及,相对于其它的宫女,她或者是比较幸福的。至少身为皇后,她需要皇上之时,可以做出一点要求,而宫女妃子们呢?
应该说,受宠的妃子是更幸福的,但既然会得宠,当也会失宠,且这之间的时间差距不会太长。
自从皇上回来之后,皇上便很少见她,且很少与她说话,更令她绝望的是,皇上竟然不在她的寝宫就寝——回来近半个月了,一次也没有。
她为此事,八方打听,上次打听到布鲁斯那里去了,以前皇上为了波斯的处女,龙颜大怒,证明皇上很想得到波斯异族的处女,这次布鲁斯带来了两个,她以为皇上会第一时间找那两个处女,然而,布鲁斯否定了她的这个想法。
“我身为一国之君,绝不玩别的男人玩过的女人!”皇上曾如此戏言,她听了也觉得有道理,他身为国君,何必要别人碰过的女人呢?可他这次竟然带回来一个妇人?此妇人难道在他之前还是处女?很难相信,或许一切都有所改变了。
皇上变得陌生了………
“扑赤!”……很轻,很轻的声音传入她的耳里,她听出了那是脚步声,她的心狂喜:皇上,终于到她的寝宫来偷香了!
这宫里,只有皇上是男人,她无所惧的,她像以前一样,只穿一套睡衣躺在被窝里,连裤衩也省了………
“咚咚!”……这是她心跳的声音,深宫太静了,就连她自己的心跳声也能听得清楚。
然后,就是一片物体倒地的杂响,很吵耳,似乎是进来的人撞到了桌椅之类的,接着又听到花瓶之类的东西掉落地上的碎响。她不在意这些,这些东西对她来说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皇上来了,在她等候着的深宵里来了!
她期待着,装作睡得很沉,打起了呼噜………
其实这进来的是希平,他记得他所说的秘密,并且要做一回“皇上”,他把太后弄昏之后,就悄悄地跑了出来。出乎他的意料,皇后的寝宫竟然没有一人把守,他出入自如,如入无人之境,可是到达这里,黑乎乎,加上白日没记清楚房内的摆设,在行走中,把一些东西撞了。
此时,皇后打鼾,正好给他指明了方向。他想,这臭婆娘以为她有多高贵,还不照样地像母猪一样打鼾?
操,真是不雅………
他摸到皇后的床前,想撩起纱帐,用手那么一挥,咦,挥了过空,皇后竟然没有落帐?想想也是,天寒地冻的,也没见半只蚊子,要帐干嘛?
“睡得真像死猪!”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想到此行的目的,便在床前自个除衣。
皇后听到除衣的声响,她的心跳更急,虽说她和皇上不是头次做此种事,然而,这种仿佛被偷的感觉,是不可多得的,那种参着喜、惊、怨、嗔、羞的复杂感,令她的心也莫名地荡漾,双腿之间忽觉有了阵阵润潮之意………
在黑暗中,希平把自己变成裸人,虽然这样做似乎对不起权倾国,不过,他和权倾国可没有什么交情,至多是大家关一起一段日子罢了,这权倾国最初想害他,到了他老婆又要来阉他,若不报答他,怎么对得起他?
更何况,他那小子多少年没令女人生个蛋了?宫里这么多女人,竟然没一个能生的?一定是那小子根本就没种,所以,为了报答他,今晚借给他一个种。
再想,自己虽当不了皇上了,可让自己的儿子当皇上,着实是不错的构思,嘿嘿!权倾国那小子应该感谢的……他若向别人借种,未必借得到如此优良的品种。
他歪想了一遍,觉得这偷香是很对的,且有施恩的感觉,于是心怀大开,誓要令皇后怀上他的儿子皇帝……
他把皇后身上的被子掀了,那手在伊身上轻摸了一阵,皇后被他摸得全身燥热,然而,就是不敢醒,她继续打鼾。
希平暗想:“这女人怎么这么能睡?”,转而又想,“是了,应该是装的,这女人以为我是皇上,所以装睡,这样的话,就可以令皇上偷香成功了。”
如此一想,便百无禁忌,大展手脚,把她的睡衣很干脆地除去,她竟然很配合,梦里记得翻身,真的把他当成是皇上了吧?
他站在床前,把她的身子扳过来,他一点都不担心她醒过来——他知道她一早就醒了,只是她在装睡,既然在装睡,当然不会打断他的偷香的。
他想,待会进入之时,她定会叫得很大声吧?
一种突如其来的进入,当会撞出突如其来的声音。
他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抚摸着,黑暗中看不到任何东西,他可以感觉到她的乳房的圆大以及柔软。皇后切实地感受到,却不敢呻吟出来,只是喘息的声响越是见急,打鼾也开始间断。希平清楚不能让她的打鼾消失,因为一旦消失,则她也无法装睡,当她无法装睡之时,她就会表现出清醒应有的反应,那样对他是极其不利的——他毕竟不是皇上。
皇后也是忍无可忍,希平的手在她身上乱摸,她又幻觉这是皇上的手,因此情动之极,可就是不能哼声,这比她身上的手本身更令她难受………
希平的手最终滑到她的私处,摸索到那潮湿的地洞,发觉一切的地理形势百利于他的存在了,他也不再犹豫,爬上了床——他不能给皇后任何呼叫的机会,他必须第一时间占领皇后的堡垒,也就是,立即刺入她生命的禁区!
皇后突然感觉到不对劲,男人的双手已经分开她的双腿,黑暗里,她的下体传来无限的胀痛,一种不属于皇上所能给予她的充胀感令她呼叫出来,一根她完全陌生的强大阳物挤入了她潮湿的空间,她醒觉这根物事并不属于皇上,这是一根完全陌生的、粗壮的令她几乎无法包容的家伙……撕开了她寂寞的芳道。
接着,她感到身上的身体也不属于皇上,这身体很庞大,皇上是没有如此雄壮的身体的,她惊乱中摸索到趴在她身上的男体,那坚实如铁的肌肉是皇上所没有的,她的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慌乱中抓握到在她的下体出入的男根,那种难以想象的尺寸,绝非皇上所能拥有!
“你是谁?”她终于惊呼而出。
她开始挣扎,两手要推开希平,双腿也开始乱踹,希平紧压着她,用他强壮的双臂控制着她,她怎么能对抗希平的蛮力?其结果还是无法改变。
希平不回答她,只顾在她身上驰骋,巨大的阳物在黑暗里抽插着她的紧凑蜜穴,不知为何,他觉得皇后的蜜穴超常的紧凑,那种紧紧地包夹着他的阳物的感觉,让他从心底喜欢,他发狂地耸动………
“你放开我……淫贼,你不是皇上,你是谁?你将被诛九族——”
“笑话,这种事,作为皇后的你,会傻得跟别人说?哈哈……”希平狂笑起来,他说得没错,就这种事,皇后是绝不会让别人知道的,既然被人发现了,皇后也会选择把那人杀死,而不让别人说出去,何况她自己?
皇后一听这声音,有点像今日的常太监,更多的是像某个人的声音,她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忽又想起宫里除了皇上,不可能有别的男人……除非是……对,除非是那天那个排骨人,这声音就是那个排骨人的!
那天她让婷侍和东芝把排骨人拖出去阉了,他为何还会出现,且对她干出此种天大的罪?
难道是婷侍和东芝两女把他藏起来而未让她知?只是,那天他明明很瘦的,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强壮了?除了这点之外,声音就绝对是他的,且她曾经见过他的胯间物,的确是……非常的粗长,到达恐怖的地步的。
这个在她身上耸动的男人的阳物,也是巨大到恐怖的……从这两方面,可以清楚这男人绝对是那天那个排骨人。
她记起排骨人的名字叫黄希平,她道:“你是黄希平?”
“哇,你怎么知道?”希平也惊叫起来,但还是不忘下体的抽插。
皇后呻吟着,挣扎却渐渐停止,这已经成为一种事实,且当知道此人是谁之后,虽说仍然是极其讨厌,但心中多少比较安定了,她道:“如果你不想被诛九族,最好现在作罢。”
“我操,又是诛九族?你又诛我九族,又要阉我的,老子今晚不把你往死里操,怎么对得起自己?皇后,你下面好紧……难道你不觉得和我做爱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吗?你也喜欢的吧!我怎么感觉得出,
你的里面,越是使劲地插,越是湿润了……哈哈,呼哈……”
“我……噢啊……”
“很舒服吧?”
希平听到她的压抑不住的呻吟,进入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的身体不受她心灵的控制,最先领略到情欲的挑逗,快感涌遍她的全身,渐渐地把她的羞耻之心淹没,她高贵的身分也逐渐暗淡………
“无耻……谁舒服了!啊啊……好痛……你……不要太深……噢……好深,撞得好痛……”
“到底是痛还是舒服啊?”
“痛。”
“既然你说痛,我就更要你痛了,哼哼!”
他突然加快速度,她狂呻吟道:“啊噢……不要,我……好舒服……”
最终她敌不过希平的攻击,认输了,其实她的确很舒服的,从未有过的快感,让她的身心几乎整个过程都在飘荡!
“我……我要掌灯,我要……看看你!”
“你那次不是看了吗?”
“可这次你身上很多肌肉,那次你除了骨头,什么也没有,我必须看看,你究竟是谁。”
“笑话,老子哪会傻得给你看!”
“你为何没被阉?”
“我逃出来了,那两个丫头没告诉
你吗?凭两个小丫头,哪想困住我?我很轻易地逃了,然后又摸了回来,发誓一定要报这仇!皇后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一样被我骑——”
“你……闭嘴!”皇后怒道。
希平臀部往前一压,阳物紧紧地抵住她的花心。
她的身体剧颤,嘴唇也跟颤动,只听她道:“噢……啊……我……我顶不住了,我……求你……不要这样,我受不了……好……”
她的双手开始攀上希平的背,紧紧地抓住他的腰背,使劲地抱着他,如此好一阵,终于呼出一口气,道:“你……继续吧!这次事后,出皇宫去,别再回来。”
希平道:“为何突然要放我了?不是很想诛我九族吗?”
“我……”
希平道:“皇上很久没有找过你了吧?你以前与皇上做的时候,也似这般的快乐吗?”
皇后想了一会,发觉希平又开始抽插,那巨大的家伙给予她巨大的充实感和快感,她道:“没有,皇上不曾给过我如此的快乐。”
“皇上也没给你一个孩子吧?哈哈……”
“你说什么?”
“我是说,皇上永远也不可能给你孩子的。他那么多女人,没一个生得出来,这问题就出在他身上,他根本就是个无生育能力的男人,没种的男人,懂吧?”
“不准这么说皇上!”
“老子不说他,他也那副德性了。不过,话说回来了,如果一国之君,竟然是个没种的男人,这会被天下耻笑吧?
你这一国之后竟然是个生不出蛋的女人,大概也会被国人骂吧?”
希平说完,便不再言语,继续在皇后紧凑的芳道里滑出滑入,领略这“国道”的滋味。
皇后又开始呻吟,并且问道:“你是有种的吗?”
“操,老子当然有种!老子要哪个女人给我生,就绝对怀孕,向来无误。”
皇后突然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