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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若若其实一点都没想错,张敬就是这么打算的。不过现在什么希望都没有了,这几天潘若若要是能放过他才叫怪。
“若若,你好不容易才回家,应该在家里陪陪父母嘛!”
“我爸我妈不用陪。”
“那就去走走亲戚啊!”张敬的眼睛眨啊眨的,显得很有诚意。
“不走,没什么亲戚。”
“听说今天电影院里有歌舞,还是省里的文化团来了,你……”
“我就是唱歌跳舞的,他们是关公门前玩大刀,我才不去捧他们的场呢!”
“对了,若若,我听宾馆的服务员说,这几天是什么珍珠节。全世界的珍珠手饰都来这里参展,可热闹了,好漂亮的珍珠耶,你要不要去看看?”
“珍珠?”潘若若终于动心了,一想到光闪闪的珍珠,女人不可能无动于衷,“好吧,臭男人,你跟我一起去看。”
“…………那还是算了吧!”张敬瘫倒在床上,终于驴技穷。
“哼,小技俩。我告诉你,你别想和那个什么什么导游有故事发生,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只要我在,你就想都别想!”潘若若叉着腰,得意地笑啊笑。
张敬翻翻白眼,总算死了这条心了,从床上爬起来,坐在电脑前,开始做正事。
潘若若严防死守,就坐在张敬身边,距离不超过两米。
张敬此时第一件想到的事,就是乌拉台大门内的那片阴风区。在那三十米的范围里,阴风来得莫名其妙,而且还森寒彻骨,肯定会让游者止步。
运气还算不错,张敬居然找到乌拉台旅游区的一张鸟瞰图,是县政府为了宣传旅游区,特意委托当时武警部队派出一辆小飞机照下来的,高度大概在一百米上下。
“啊……我明白了。风水啊,这就叫风水啊,风生而水起!”张敬看着这张照片,突然恍然大悟。
“到底怎么回事?什么风水?”潘若若闻言惊奇地望着张敬。
第四卷 北京论剑 第五十七章 厚积而暴发
若若,我问你,东北的冬天,一般刮什么风?”张敬问潘若若。
“啊?刮什么风?哦……东南西北风吧!”
“咳咳,算了,我自己查吧!”张敬算是对潘若若没什么指望了。
上网一查,张敬的想法果然没错。在东北,冬季的时候常刮东北风。从那张鸟瞰照片能看出来,乌拉台三面环山,就像一个口袋,而口袋的口就是那个旅游区的大门所在。最要命的就是,这个口袋的方向就是东北-西南方向。
每次有风的时候,如果风不是很大,那么在山门外地势平坦的地方,一般人不会有什么感觉。可这风一但吹到山门处,就被山势聚集到了一起,通过那个小小的入口向乌拉台里面吹。因为入口对于外面的平坦地势而言,是很狭窄的,聚风的效果就会非常大。既使外面只是微风,但是聚到入口处的时候,就会聚集成大风,甚至烈风。
冬天的风再暖也是微冷的,这些微冷的温度在山门口也被聚集,所以那里会温度骤降,而让人感觉就是阴风阵阵。
这种地势就是民间所谓的阴风口。
“哦……”潘若若听了张敬的解释,总算恍然大悟,同时对张敬又崇拜了一次,“臭男人,真没想到,你还懂这么多。”
“嘿嘿嘿,其实也不是懂得多,只是我喜欢用这里做事!”张敬很自豪地指指自己的头。
“那,这个阴风口应该怎么解决呢?”
“解决的方法呢,只有一个,对,只有一个!”张敬略做沉吟。
“什么方法。”
“就是用烈性炸药,炸开山门左右的高山。同时还要炸掉乌拉台最里面的那座山,让风在乌拉台不会再聚集,而且形成过堂风,就没问题了。”
“啊?那……那工程的难度有多大呢?”潘若若眼睛都直了。
“我观察过了。山门两侧地山很陡峭。而且山也不算矮,再加上最里面的那座山,有个十吨八吨的炸药估计差不多够了。难度大概相当于,把泰山炸平一半。”张敬睁圆了眼睛,煞有其事地向潘若若解释。
潘若若香额上细汗淋漓,呆了半晌。
“我看,还是祈求上天。在乌拉台那里不要兴风比较实际。”潘若若也有罕见的深度幽默。
不过张敬并没有欣赏她地幽默,反而盯着电脑上的图片发呆,他也在想办法。
“敬哥,那阴风解决不了。怎么办啊?还有乌拉台里面建筑的设计也不合理,也不像个旅游渡假的地方啊!”连潘若若都看出来,乌拉台里面的一些问题。
“嗯…………”张敬点点头,还是没说话。
“还有啊,那个孙伟厦太阴险了,他居然还有一个旅行社的同学。他根本就是设计好的,当初他搞这个比赛,就已经自信满满了。我们怎么办啊?哎,要不要我也去找找旅行社地路子?”潘若若又想起孙伟厦,真是恨不打一处来。
张敬终于有反应了。抬眼看看潘若若,失声一笑。然后搂着潘若若的腰,就把她搂坐在自己的怀里。
“若若。你知道不知道。当在商场上,遇到无法克服的困难时。应该怎么办?”张敬语气挺轻松,就像在给潘若若出脑筋急转弯。
“无法克服地困难?”潘若若不太懂。
“对啊。要知道,我们食脑在接C:=|一或者那样的问题,实际上,所有的CASE都是有》家商家自己就能解决,还找我们干什么?在处理这些CASE的时候,有些困难我们用与众不同的智慧能解决,而有些困难是永远都不能解决的。比方说这次,那个阴风口是老天的杰作,我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它消灭掉;还有,乌拉台里面地建筑和一些娱乐方式已经成形,都建了,我们也不可能把它们都拆掉重建,一是没钱,二来我们也没有这个权力。”
“是啊,那我们怎么办呢?”潘若若是一头雾水,完全没有主意。
“你听好了,若若,就当是我给你上堂课,有多人想听我的课,都没机会呢!”张敬还牛哄上了。
“好了,别臭美了,快说吧!”潘若若在张敬地怀里,轻轻地捶了张敬一下。
“遇到不可解决的困难时,我们一般有三种办法。”
“哪三种?”
“第一,就是化腐朽为神奇。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南平地时候,遇到吕家父女,就是吕晓毅和吕巫。那一次,我们就遇到了不可解决地问题,当时是他们的天腾伞样式老旧,并且
入商场销售。我们最后解决问题地关键,就是化腐对我们不利的方面转化为有利的方面,把那些致命的缺点反而变成产品的优点。样式老旧不要紧,我们宣传时就说是复古,说是藏流风格;无法进入商场销售不要紧,我们就是自己开品牌零售店,同时打出VIP体的口号,更显产品的尊贵,产品的价格还为之水涨船高。”
“第二种,就是轻描淡写、云泥不沾。当短时间之内,无法想到如何化腐朽为神奇的办法的时候,我们干脆就不解决那些问题。反正也解决不了,那就干脆不解决吧,就当那些问题不存在,绕过这些问题,去做我们能做的工作。回过头来的时候,这些问题我们就要想办法掩饰,让客户或消费者感觉不到这些问题的存在,只让他们看到我们给他们看到的东西,故意忽略那些我们解决不了的缺点,让客户或消费者永远也不知道。”
“哇,你是奸商,你的心太黑了!”潘若若突然尖叫一声,从张敬的怀里跳起来。
“若若。”张敬叹口气,把潘若若再次拉进自己的怀里,“你听我说,这不是奸不奸商的问题。所谓无商不奸,做生意,只要我们能把持住自己心中的最后底线,我们就已经很光荣了。商人也是人,也要吃饭,也要生存,而且现在的商品经济社会竞争很大的,你不想点歪主意,有时候你根本生存不下去,你只会被淘汰在这个残酷的市场中。比方说,有一次我接过一个电器商场的CASE,一,能上已经有些落伍了,但是当时的进价还是很高的。我们在做这个CASE的时候,只能掩饰这批彩电的功能,而夸到这批彩电,回家后正常看正常用,完全就是新的,而缺失的一些功能其实有几个人能用到?我们不算伤天害理吧?”
“好了,好了,算你有理,每次都这么能说!”潘若若缩在张敬的怀里,轻轻地抚着张敬的脸口,小声地嘟囓着。
“这是事实,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有的时候,我们只要求自己良心上过得去,就可以了。我们不是圣人,也要吃饭,也要泡妞的!嘿嘿!”
“不对,敬哥,你基本是半圣人了!”潘若若突然偷偷笑着说。
“什么半圣人?”张敬一愣。
“别人又要吃饭,又要泡妞。你不是,你有妞泡,甚至不用吃饭,呵呵哈哈哈!”潘若若笑的时候,娇躯在张敬的怀里轻轻扭动。
“算了吧,身边成天有个跟屁虫粘着,我还泡个屁妞!”张敬一脸无聊。
“去死,你才是跟屁虫呢!哼,有我在,你就断了那些花花心思吧!”潘若若得意地仰起头,又笑了几声,“哎,敬哥,刚才你说有三种办法,那最后一种是什么?”
“最后一种啊?呵呵,就是瞒天过海,又叫一锤子买卖,又叫游击战,又叫厚积暴发。”说到这里,张敬的眼中突然闪出光亮,“若若,你知道吗,我这次就准备用这一招。”
“我不懂耶!”潘若若迷茫地摇头。
“道理很简单。就是用欺骗的办法,把产品的不可解决的问题回避掉,尽量地争取客户。当客户积攒到一定数量的时候,一次性让这些客户买单。”
“啊?那客户买完单,发现问题怎么办?”潘若若有点害怕。
“发现就发现呗,我都说了,这招是一锤子买卖,我只讲目的,不谈以后。我准备也去联系个旅行社,然后教他们一点宣传运作的办法,让他们给我拉游客。当游客数量在短期内,积累到一定量的时候,就把这些游客都拉到乌拉台来。只要这些游客进了乌拉台的大门,我就算赢了,以后的事,与我何干?哼哼!”张敬阴险地冷笑。
潘若若神情不太好看了,倚在张敬怀里,看看张敬现在的样子,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已经认识到,这次孙伟厦是真把张敬勾火了,不然的话,以张敬的性格,也不会用这种绝招。
潘若若同时还为乌拉台感到悲哀。以张敬的本事,如果到时候真攒了好多游客来到乌拉台,游客进入乌拉台后再发现被骗,乌拉台旅游区就算彻底臭名昭著,以后再想翻身都难了。
可一切又如张敬所说,那是乌拉台,是这个县城的事,与张敬何干?
第四卷 北京论剑 第五十八章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到了傍晚的时候,潘若若要走了。
临走的时候,潘若若突然春情暴发,缠着张敬一定要玩一次成人的游戏。
张敬无比奇怪,和潘若若认识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这么主动,让张敬很不习惯。但是既然美人有意,张敬也就却之不恭了。
潘若若在床上使尽了全身的解数,莺燕吟,也不知道她哪学的一些技巧,让张敬无比兴奋,足足和潘若若在床上做了两个多小时。
潘若若满足地走了,张敬下不了床了。不好意思地说,他还没到猛男的地步,腿有点软。后来没办法了,只好打电话,让宾馆提供客房服务。别误会,只是让宾馆把晚饭拿到他客房里而已。
吃过了晚饭,张敬才算恢复一些体力,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件事,让他彻底明白,为什么潘若若临走的时候,像一只发春的小猫。
程白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