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就要出来了,因为他们大人谈事情,不喜欢我们小孩子在场的。我们约的是八点钟,我估计到九点的样子,我就要出来了。那时候还早啊,回家也睡不着,不如跟你一起吃个饭。”
“哦,原来你是找我卡你的档期哦。”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蒋玉寒笑着摇了摇唐风的手臂。
“不过,你爸爸还真是怪,既然你中途一定要退场,那还何必让你去?”
“唉,培养气氛嘛,带着家人去,看上去就像是在聚会,不像在谈判啊。”
唐风瘪了瘪嘴,“还真是有够无聊。”
第三集 飞跃 第十一章 洪天生的远见
蒋天成在客厅里等了好久之后,才看到蒋玉寒喜滋滋的进来。
她一进来,蒋天成就显得有些不高兴地说道:“像唐风这种年轻人,空有小聪明,却胸无大志,以后肯定难成大器,你跟他走得太近了。”
蒋玉寒正要开口反驳的时候,想不到洪佑生倒先说话了,“如果能够做到像唐先生这样率性而为,其实倒也未必一定要成大器。”
因为觉得过于阴沉的关系,蒋玉寒原本对洪佑生印象不大好,但是在听到他这么说以后,顿时对他的印象好了许多,“就是嘛,洪大哥说得对,这世上不一定是说谁赚钱赚得多谁就了不起啊。”
“玉寒,你不要那么天真。你之所以会这样认为,是因为你一生下来,就拥有一切。如果你像那些普通老百姓一样,奋斗一辈子还是一无所有的时候,你就不会这么认为了。到那个时候,你就会知道,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权势,而在现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权势就是财富。”
“就算拥有了全天下的财富,但是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和快乐赔进去。那就不是得到了财富,而是成了财富的奴隶。”蒋玉寒反驳道。
这句话蒋天成一下子还真不知道怎么驳,他只能皱了皱眉头,“你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都是跟那个唐风学的吧?”
蒋玉寒别过脑袋,“有脑子的人都会这么觉得。”
一向十分听话的蒋玉寒突然变得会跟自己顶嘴,这件事让蒋天成有点难以接受,但是他在洪佑生面前又不好发作,于是只能皱皱眉头,“总之,以后我不希望你跟唐风走得太近,上楼去吧。”
蒋玉寒朝着洪佑生点点头,“洪大哥,我上去了。”
洪佑生点头回礼之后,蒋玉寒就气呼呼地上楼去了。看到蒋玉寒上楼之后,洪佑生便对蒋天成说道:“蒋叔叔的家教似乎有点太严了。”
“家教严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蒋天成有些生气的坐了下来,“我要是能像你爸爸那样好命,有佑生你这样听话的儿子就好了。”
洪佑生眨了眨眼,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知道蒋天成并不喜欢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小孩子不懂事,让佑生你见笑了。”稳定了一阵情绪之后,蒋天成拿起一根雪茄,点燃,抽了一口,说道。
“没有,玉寒她很可爱。”洪佑生说道。
“好了,我们谈正经事。”蒋天成笑着挥了挥手,“今天晚上柳承元和莫庆云就会来,我们约在华亚酒店见面。到时候,你最好穿得斯文一点,然后表情方面,要是能够再活泼一点的话,就更好了。”
“服装方面,我可以想办法,但是表情方面,这是我父亲二十几年锤炼的结果,一时之间,真的很难改变,还请蒋叔叔见谅。”洪佑生说道。
“好吧,表情方面实在不行的话,就不勉强了,到时候就多陪几杯好了。”
“这个不会有问题。”洪佑生说着,又问道,“但是我听说,柳承元和莫庆云两个人都是对孙致远很死忠的人,他们真的会愿意跟我们合作,主动让出天龙会的名额吗?”
“佑生你尽管放心吧,苏先生事先已经打好招呼了。他在天龙会的威望如日中天,没有人可以对抗他的意志,所以今天只是走个过场而已。”蒋天成轻松地说道。
“这样最好,我来之前,爸爸他特地嘱咐我,虽然我们是黑道,但是我们从来不骚扰华人商界,在华人商界的声誉一向不错。天龙会这件事情,能成的话,当然更好,我们可以更方便的洗白上岸。但是如果不能成,也没有关系,总之绝不能跟商界搞得不愉快。”洪佑生说道。
蒋天成谈了谈烟灰,笑道:“佑生你尽管放宽心,只要有苏先生在,你们红色搏击公社三五年内,就可以成为一个完全合法的大财团。”
蒋天成这种大包大揽的口气,让洪佑生心里缺少一点安全感,但是天龙会的势力以及苏先生在天龙会里的地位,洪佑生还是很清楚的。所以,他对蒋天成的话还是相信的。
洪佑生的父亲,已经年满九十的洪天生,在江湖上经历腥风血雨已经将近八十年,几乎是一个世纪那么长。而他付出的代价,也是数次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到如今,他对这种整天杀来杀去的生活的忍耐力,终于已经到了极限。所以,他才会愿意跟苏先生达成协议——如果让洪佑生进入天龙会,并且帮助他在欧洲以及美国的生意全盘合法化的话,那么他就允许苏先生控制下的美国黑帮染指欧洲。
虽然约定如此,但是洪天生非常知道天龙会的性质和宗旨,所以他对这件事情是否能成功,其实心里抱有极大的怀疑。
因此,他在洪佑生临行前,一再叮嘱,千万不要加入到天龙会内任何派系斗争中去。
“我们只能和平的,光明正大的进入天龙会,绝对不能使用任何地下手段。否则,将来有朝一日,一旦反苏先生的势力得势,那以天龙会的势力,足以让红色搏击公社万劫不复。我们不是不可以流血,但是我们只为自己流血,我们也不是不可以出手,但是绝对不当别人的枪。”
洪天生的这段话,一直牢牢地刻在洪佑生的心中。
“佑生,你在想什么呢?”蒋天成见到洪佑生一脸呆滞的样子,便问道。
洪佑生抬起头来,答道:“我在想,如果我们真的能够成功加入天龙会,那么以后我们就跟蒋叔叔一样,是上流社会的人了。”
蒋天成听了洪佑生的话,顿时仰头大笑起来,他指着洪佑生说道:“哈哈哈哈,想不到佑生你居然也这么会说笑话。”
洪佑生看着笑得很夸张的蒋天成,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第三集 飞跃 第十二章 不圆满的会谈
晚上八点,华亚酒店。
蒋氏父女跟洪佑生在包间内等了没有多久,就看到两个中年男子和两个一男一女的年轻人走了进来,蒋玉寒和洪佑生也就跟在了身后。
“承元,庆云,好久不见啊!”一看到两名中年男子出现,蒋天成就大笑着迎了上去。
两名中年男子见到蒋天成,也都低头行礼,“蒋先生。”
行礼完,他们又对身旁的儿女说道:“还不快喊蒋伯伯。”
这对年轻人也就一起弯下腰,喊道:“蒋伯伯。”
“哎呀,好,好,好……”蒋天成笑呵呵地走到这年轻男女身边,先是指着女孩,说道,“这是若兰吧。”
“是的,蒋伯伯。”柳若兰笑道。
“唉,若兰真是越来越像公主了。”蒋天成笑道。
对于蒋天成的夸奖,柳若兰是以微笑回应。笑完,她的目光就看向蒋玉寒,蒋玉寒的冷艳给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她于是对蒋玉寒微笑着点了点头。
而柳若兰的高贵,典雅也给蒋玉寒造成了很强的视觉冲击,她也微笑着对柳若兰点了点头。
“莫天,你现在怎么看上去比从前壮那么多了?”蒋天成看着比自己高了足足一头,而横向也比自己宽上一半的莫天,笑道。
莫庆云笑着替莫天答道:“蒋先生你知道这孩子小时候身体不太好。所以我从小就请师父在帮他调气,调了十几年,这气才顺了些。”
“哦——,气功是吗?”蒋天成问道。
“是的,蒋伯伯。”莫天笑着答道。
就像柳若兰和蒋玉寒对彼此的美貌的相互打量一样,莫天和洪佑生也不自觉地打量对方健硕的身体。他们都有一种练武之人才会有的直觉,那就是对方是个真正的搏击高手。
洪佑生自不用说,从三岁开始,就由他父亲亲手调教搏击之术,至今已经二十几年。在欧洲黑帮,红色搏击公社一向以拳头硬著称,而洪佑生又更是红色搏击公社的第一高手。
至于莫天,莫庆云之所以让他跟随气功师练功,只是为了强身健体,并没有跟什么人拳头相向,所以一向籍籍无名,实力如何就无从知道了。
“玉寒,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跟你柳叔叔和莫叔叔行礼。”
蒋玉寒又分别行了礼,如此这般双方寒暄了一阵之后,大家才纷纷落座。等到大家都坐好之后,蒋天成才非常正式的站了起来,说道:“来,我给两位介绍一下苏先生最瞩目的年轻一辈,我们今天共同的贵客洪佑生先生。”
蒋天成这么介绍当然是在给洪佑生提身价,不过他的隆重事先也没有跟洪佑生打招呼,因此洪佑生站起来的时候,显得有点仓促。
只见他双手抱拳,敬礼道:“柳先生,莫先生,晚辈有礼了。”
柳承元和莫庆云见蒋天成介绍得这么隆重,便也一起站了起来,跟洪佑生回礼。
双方行礼完毕,大家各自坐下之后,先是用餐与寒暄。大概到九点多的样子,蒋天成就对蒋玉寒说道:“玉寒,这里空气有点闷,若兰可能不适应,你带她出去逛逛。”
莫庆云也对莫天说道:“你也一起去走走吧。”
等到这些年轻人都走后,蒋天成说道:“我们来之前,苏先生说已经跟你们打过招呼了。所以,我想佑生的事,你们应该知道一二。”
从前在孙友和身边的时候,柳承元和莫庆云就是一动一静的角色。柳承元的长处在于社交,斡旋,人事等和人打交道的事,而莫庆云的特长则是具体操作与内务工作。
所以,每次两个人一起出去的时候,应话的人都是柳承元,今天也不例外。
听到蒋天成这么说,柳承元便应道:“是的,苏先生确实给我们打过电话,不过他电话里说得并不详细,还请蒋先生转达。”
蒋天成点点头,“好吧,那我就说一下。是这样,孙先生虽然是普通会员,但是他在天龙会的地位十分崇高。当年他在的时候,许多会员惟他马首是瞻。后来,他不在了,还是有很多会员感怀他的好处,所以大家依然保持着对他的尊重。也正是因为如此,三年就可以到期的名额,才会一拖而再拖,拖到现在已经十年了。”
蒋天成讲到这里,笑着顿了顿,“现在,苏先生觉得不能再拖了。前面的拖,已经是破例,如果再拖下去,那天龙会的规矩就要坏了。所以,苏先生的意思是,希望你们做为孙先生的名额看守人,能够去美国一趟,向长老会申明一下,把孙先生的名额交出来。如果两位愿意帮这个忙的话,苏先生会感怀在心的。”
“呃……”柳承元先是沉吟了一阵,然后说道,“蒋先生的意思,我们明白。但是三年之期所限制的,只适合无后的会员。而孙先生他有一个孩子,虽然这个孩子已经失踪了十三年之久,但是我们现在还无法确定他是否还在人世。大家都知道,孙先生的孩子出走的时候,正是孙夫人过世的时候。”
“陡然受到双重打击的孙先生当时性情大变,甚至将自己的身家分送给了他的好友以及慈善机构,一个人跑去隐居。而且,他还不许我们寻访孩子的下落。以至于我们在孙先生十年前过世之后,才得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