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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火莲在完成对小玉的救助后,一直都关注着三人的争论,此时见她们把希望寄托到自己的身上,自然当仁不让,探手摸了上去,眼看着就要与任天涯的皮肤相接触的瞬间,突然一阵钻心的传来,她把手闪电般收到怀里,惊恐的看着其他三个人,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的感受。九尾灵狐把这些细微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九品火莲的手与任天涯额头之间产生了一道微弱的闪电!九天玄凤再次有了发现,招呼其他人惊呼道:“你看他眉心有个蓝色的火焰标志,鬓角的头发也变成蓝色了!”其他三人再一次围拢上来,果然,由于天黑的关系,她们谁都不曾注意,任天涯眉心正中间有一个铜钱大小的蓝色火焰标志,映着皎洁的月光,仿佛在不停的跳跃燃烧着,说不出的妖艳与诡异。而两个鬓角原本红色的头发也变成与火焰同样的蓝色,整个人看上去,倒添了几分妖异之气。小玉此时也醒了过来,看到自己的“杰作”震惊不已,这怎么可能?当初得到这柄权杖的时候,母亲亲口告诉她,水晶球内的蓝色杂质为妖族灵气所聚,如果自己提炼吸收,定可大成境界。若是将来碰到心仪之人,可以把它注入他的眉心,既能收到魔族人常说的本命连心的功效,也能成就这个人不死之身!但眼前这种结果却出现了严重的偏差,难道是自己的妖法尚浅,不能化解其中的奥妙?其实小玉母亲说的并没错,虽然隐瞒了其中的一些重要内容。但是,这话也只针对妖族人来说,她哪里想到自己的女儿会看上一个人身魔骨的怪异之人呢?
就在大家不知所措的时候,任天涯竟然神奇的醒来,精神似乎也好了很多。“我们怎么到了这里,玄凤你不是去抓蛇王了吗?”任天涯一边四下张望,一边问道。九尾灵狐忽然又感觉到他的神识,却又与以前的感觉大相径庭,显得飘渺并出现了一种说不清楚的阻隔。她实在忍不住探手摸到他的额头,发现刚刚冰寒入骨的感觉已经不存在,恢复到正常,她不敢置信的看向其他几个人。还不等其他人作出反应,任天涯神情严肃起来,九天玄凤赶紧把蛇王昏迷不醒的身体使劲的抛到任天涯的身前,嘴里骂道:“这不要脸的家伙还想跑,嘿嘿!”任天涯似乎把这之后的事情也忘得一干二净,随口道:“问过了吗?”九天玄凤耸了耸肩,接着一脚踢在蛇王的腰眼上,揪住脖领子左右开弓,甩过去几个耳光。蛇王一声醒转过来,抬眼便看到几双能吃人的凤眼,顿时吓破了胆,冲着任天涯不停的磕头求饶。九品火莲上前一脚踹在他的肩头,蛇王一个倒仰摔倒在地上,战战兢兢的重新跪倒,不敢再出声。任天涯活动了一下身体,发觉好像恢复了些许体力,丹田处的散乱真元又有重新整合的趋势,奇怪之余,倒也没多想,指着蛇王问道:“你到这里来究竟要干什么?”蛇王做贼心虚的四下看了几眼,答非所问的低声道:“陛下,罪臣自从上次得以活命,一直记着您的恩德,这次来是为了密告一件大事!”
“噢?说来听听。”任天涯半信半疑的道。九天玄凤刚想反驳,却被九尾灵狐拉住小手,示意噤声。蛇王再次四下观望,确定没有偷听者后,神神秘秘的道:“那个吴泪是厉血捉走的,听说已经偷偷的送到拖刀界主的帐下,至于俩人之间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交易,罪臣就不得而知了。”这句话如同一个惊雷在所有人的耳边炸响,拖刀是最先支持任天涯登上魔主宝座的人,于情于理都不可能与那叛贼有勾结。任天涯虽然知道很多事上面拖刀都做着小手脚,至于说到叛乱,心里很不以为然。“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随着一连串的发问,蛇王有些招架不住。“这个、这个,陛下应该知道,那个残废叛贼狡猾多疑,对罪臣十分的小心。这些事是左掌火令喝多时说出来的,罪臣心急,趁他们不备,溜出来报信。”任天涯当然不相信这样的回答,抬头看向九尾灵狐,想听听她的意见。九尾灵狐稍稍沉吟了一下,盯着蛇王问道:“你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安身?”这次蛇王回答的十分痛快:“在老灵狐上卿和老火莲上卿带领队伍山谷后,我们便在百里外安营,听说要在陛下受到阻击后,在逃跑的途中拿下。”
胡媚儿不停的拍着胸口,还好,任天涯当时没有答应与他回转武当后山,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九尾灵狐点点头,向任天涯道:“陛下,臣以为蛇王有悔过之心,该予以奖赏。”任天涯如今兵无一个,哪有东西作为奖励?不过看到九尾灵狐闪亮的眼睛,立时计上心来,邪笑道:“蛇王忠心耿耿,将来大业成时必将重赏。现如今我给你一次免死的承诺,希望蛇王能理解这番苦心。”蛇王大喜过望,把头磕得丁当三响。任天涯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自行离开,蛇王恭敬的后退,刚刚脱离几人的视线,便玩命的逃走。九天玄凤恨得牙根直痒痒,却又不敢刺激任天涯刚刚恢复的精神,只好在心里不停的嘟囔。“灵狐,你现在抄山路潜入左路大军,仔细的关注一下拖刀的部众,看看里边是不是有什么异常。”任天涯谨慎的交代着,心里却想着另一种可能。九尾灵狐在神识里捕捉到了一点他的意思,嘴角微微上挑,点头应是。随后用传音入密嘱咐道:“蛇王说祖母已经入山,估计不能有假。按着她老人家的性格,若无意外应该埋伏在前路的某一处确认里面的情况,到时你自管寄出咱们俩的本命连心丹,祖母自然会有计较。”任天涯听完有些迟疑,现如今他连真元都调动不了,哪有力量寄出本命丹?不过嘴里还是满口答应下来。九尾灵狐交代给九天玄凤和九品火莲两人几句,就此告辞。
第一百三十五章 真假之间 生死不弃
任天涯趁空尝试着整理丹田内的的真元,惊喜的发现有一股细弱柔丝的真力竟然能沿着任督二脉缓缓的运行小周天,虽然这种境界比之寻常武林打手尚且不如,但相对于此时此地的任天涯来说无异久旱逢甘霖!胡媚儿听说前途有两位老上卿接应,心里也踏实不少,又打算背起任天涯赶路。这一次九天玄凤不再犹豫,赶紧抢上前来伏下身子。任天涯微微一笑,大步向前走去,虽没有往常那种威风八面,倒也充满男子汉的风范。在几个人的惊愕之中,他以行出三丈距离,胡媚儿第一个作出反应,紧走两步跟了上去,眼角还挂着欣喜的泪水。五人再次上路,不过气氛相对轻松了许多,九品火莲在前方开路,九天玄凤在后压阵,胡媚儿与小玉一左一右护住两翼。
没有走出太远,迎面被一队人马当初去路,各个黑衣黑裤、黑巾蒙面,在体形上看得出是一群女将。任天涯等五人赶紧收缩阵型,九天玄凤与九品火莲前突占据有力地形,随时准备投入战斗。任天涯突然感觉到一丝熟悉的气息,那是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仿佛在什么地方嗅到过,却一时又想不起来,就在他疑惑间,一个飘忽的声音传来。“可是凤儿、莲儿?”九天玄凤等二人同时一愣,一点点收敛杀气,试探着向对方身后林子深处望去。那个声音再次传来:“你们的玄狐姐姐为什么没有一起过来?”任天涯忽然感觉那种熟悉的气息已经出现在眼前,并越发的强大!他下意识的退后一步,轻呼道:“仙魔境界!”任天涯终于想起这种气息与当初自己的魂魄游离于仙魔界时感觉到的一般无二!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眨眼间幻现出真身,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手拿紫金权杖,双眼浑浊不堪,一副离死不远的衰样,身上同样是一身的黑衣。“你是新任魔主?”老太太明显抱有怀疑态度。九天玄凤与九品火莲同时翻身跪倒,异口同声的恭敬道:“狐祖母万安!”老太太摆手制止她们继续说下去,一双死鱼眼上上下下的打量这任天涯,丝毫没有见礼的意思。
任天涯目光不辍的盯着老太太,不知她到底是什么意思,神情逐渐严肃起来。胡媚儿终究与这位上代上卿是同族,况且单以族中地位来说,那是拍马也追不上人家,所以也是恭恭敬敬的施礼问好。老太太点头算是应了,接着嘿嘿一阵冷笑,探手抓起任天涯的一条胳膊道:“魔主可否与老臣到林中一续?”话是这么说,却也不等他回答,拉起就走。九天玄凤与九品火莲相互对视一眼,再次道:“祖母,您老人家……”老太太咳了一声,阻断她们的话头,淡然道:“你俩陪娘娘稍等片刻,我们去去就来。”说完身形一闪即没。小玉抓紧水晶权杖,目光中第一次透出一股淡淡的杀气。胡媚儿见老太太如此不敬,心里蒙上一层阴影,拉过九天玄凤低声问:“上卿,他、他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此时就算是九天玄凤心里也是没底,迟疑道:“应该没事吧?狐祖母这个人、这个人……应该没事。”听她这么说,胡媚儿心已经凉了一半,但在人家的包围中,即便想有所举动,也是力所不及。
老太太拉着任天涯在密林深处现出身影,随手又筑起黑色的结阵,这才转身死盯着任天涯的双眼,目光中呈现出明显的杀气,并闪烁着一种被欺骗的愤怒,哪里还有一点老态龙钟的样子?“说!你小子到底是谁?胆敢冒充魔界之主,难道不怕魔神入体,灭你的三魂七魄?”任天涯很奇怪,为什么九尾灵狐一族能发现自己这身份有假呢?不过这个时候说什么也不能露出任何马脚,否则自己这些年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算是白熬了。“老人家这话又从哪里说起呢?难道我还能蒙骗过整个魔界人的眼睛不成?”任天涯镇定自若的道。老太太嘿嘿一笑,一只如鸡爪子一般的枯手神奇的搭在他的肩膀上,稍稍用力,任天涯已经痛入骨髓。“怎么样,还是说了吧,你到底是什么人?”老太太声色俱厉的道。任天涯咬紧牙关,额头出现豆大的汗珠。他强行提聚丹田里仅有的真元,试图抗拒老太太的鸡爪子,只可惜他如今的能力怎么可能瞒过功参造化的老辈魔界高人?老太太突然注入一股魔气,沿着任脉直抵气海,锁住已经休眠的元婴,接着继续深入丹田,任天涯原本刚刚能够运行的那一点点真元也被击散。
老太太缓缓收回枯爪,脸上的皱纹越发的深刻。“怎么样,这滋味是不是很好受?嘎嘎……”任天涯整个人如同掉进三丈深的冰窖之中,再不能移动一分一毫。他已经心存必死,索性换上一副无所谓的邪笑,淡然道:“如今我的小命抓在你的手里,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何苦如此?”老太太猛的催动杀气,结阵之内竟然出现了金戈铁马般的豪霸之气!“既然你冥顽不灵,也怨不得我心狠手辣了!”说完一手前伸,一团黑乎乎的球体徐徐向任天涯的胸口飞来,结阵之内的空气被剧烈的压缩,任天涯想吸口新鲜空气都成了奢望,就算对方的黑球不能杀了自己,恐怕憋也能憋死他!老太太仿佛就是想看到他痛苦的表情,黑球越发的缓慢下来,面部的狞笑配合上那双鹰一般的眼睛,更像是传说中的母夜叉!任天涯努力保持着招牌式的邪笑,意识却逐渐模糊起来,唯一能让他保持住灵台那一线清明的就是对蝴蝶和公羊小小的思念。他不想死,更不能死!
老太太冷冷盯着还在邪笑的任天涯,再没有耐性,掐了一个怪异的手诀,黑球在不足两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