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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武功足够强悍,就算措手不及的情况下,依旧横移三尺,避开其锋锐。不过,还没等他的脚步站稳,一道电光再次落下。花如海额头开始见冷汗,同等级别的高手对阵,失去先机也就等于未战先失去了三分胜算,况且又不敢真的向她出手搏命,这样下去,恐怕……。他还没等想明白,电光接二连三的落了下来,女人的领域里到处都是他逃避攻击的影子。小玉怒目盯着那条可恶的蠕虫,悄悄的举起绿玉权杖,还没等诵念出咒语,花如海突然停止了脚步,身外筑起一道绿色的结界,硬抗过电光,这才放下脸子道:“嫂子,如果只是要杀我,那就不要牵连上护法灵兽。它已经受过一次伤,我不想眼看着它受到第二次伤害。”说完,徐徐走向盘坐在地上疗伤的任天涯。小玉这才惊觉到自己只顾着与久别重逢的妈妈亲热,忘记了他,一时间如风般扑到任天涯的身边,绿玉权杖横在手中,目光坚毅的盯着强大的花如海。
女人见电光失去了效力,索性暂时放弃攻击,目光中少有的露出慈爱,看看女儿,又看了看人身魔骨妖气的任天涯,难得的笑了笑。花如海偷偷的向女人看去,见她态度的转变,顿时长出了一口气,悄然来到蠕虫身边,拍了拍它那肉呼呼的脑袋,快步向外走去。女人并没有理会他,默默的看着小玉守护任天涯那副痴痴的样子,不觉又回想起当年自己与他之间的那段终生难忘的情感,眼睛竟然模糊起来,仿佛眼前的女儿就是曾经自己的影子。任天涯的伤并不重,只是一时的气血反噬,对于他这样的高手,只需要调息三个周天就可以恢复。在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小玉那张焦急的俏脸使他的心底一阵的翻腾,眼看着那人在眼前,偏偏报不了仇。女人收起领域,缓步走到任天涯的面前,神色严肃起来,冷冷的道:“魔族很少有讲信意的人,你觉得我能放心把玉儿交给你吗?”任天涯眉头微微皱起,却又不能对小玉的母亲不敬,起身抱拳道:“前辈或许对魔界心存成见,虽然他们天性好杀,除了极少数的心术不正者,多数倒也不会无缘无故的乱杀无辜和背信弃义。即便是人、魔之间的相互屠杀,也不过是为了成就各自的一统大业。在这一点上,人界各个国家之间也是如此,甚至就是人与人之间,为了各自的利益动手搏命也不在少数,那个族群又没有几个败类呢?”这番话如果要是放在以前,任天涯自己都不会认同,不过,和魔界众人相处日久,自然而然的融入其中,那些血性男儿的作风他并没有少见,所以才有现如今的感慨。
女人的脸色一变再变,或许是因为她始终对魔界没有好的印象,又或许是那个负心人严重伤害到她的心情,冷哼了一声,道:“听你这么说,似乎还是我的不是了?玉儿是我唯一的女儿……”“啊……”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半山腰处传来女孩子的尖叫声。任天涯只觉胸腹一阵翻腾,脸上的血色顿失,这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他猛的站起身,转头就要御剑飞下上去,突然被一条无形的绳子紧紧的拉住脚踝,竟无法动用道法。“无论是谁,你都不能在此时离开,除非你打算就此放弃玉儿!”小玉身上一激灵,吃惊的看着一脸杀气的母亲。任天涯眼中全是因愤怒而射出的寒光,这个时候能牵动他心神的完全是山下的那声惨叫。“小玉是一回事,现在是又另一回事,你必须……”说到这里,他的心口一阵剧痛,张嘴喷出一口鲜血,冲着半山腰狂吼道:“玄凤,坚持住,等我救你!”说完,人象疯了一般拔地而起,丝毫不记得脚踝上的束缚。女人单手掐诀,却被小玉一把拽住,叫道:“妈,那是玄凤姐姐出事了,是、是他的媳妇出事了!”说完使劲跺了一下脚,竟然不去理会母亲,飞身追向任天涯。
半山腰的一片被劲气捣毁的林子里,九尾灵狐双手抱着脸色惨白,嘴角不停流出血水的九天玄凤,目光如刀般盯着不远处的一人一虫。九品火莲端坐在地狱火莲台之上,一条条黑色火焰组成的长蛇不停的围绕着她的身边盘旋扭转,杀气不停的壮大。公羊小小与蝴蝶则相互搀扶着,明显也受了伤,看来刚才的一战她们吃了大亏。花如海一副旁观者的眼神看着九品火莲在那里诵念大段的咒语,一点也看不出有防守的意思,那条蠕虫更是摇头摆尾的示威。天空中突然发出一声怒吼,一道金色的光芒如流星般飞速坠落,杀气混合着狂躁的魔气元素发出嘶嘶的厉啸声。花如海不想与他发生冲突,侧身让到三丈外。任天涯在半空中阴森森的一笑,金光之外突然被无数“敕”字符环绕起来,并透着封魂灭魄的禁咒之威。花如海这一下才明白自己上了当,任天涯的真正目的不是他而是护法灵兽蠕虫!他顾不得小玉母亲的警告,一手瞬间变得晶莹如玉,并做兰花指状弹出,淡淡花草的香味顿时弥漫数十丈空间里,这也正是他的主战领域。任天涯身外的金光不易觉察的出现高频率的波动,下落的速度明显的减慢。就在花如海以为可以从容出手的时候,一道绿光忽然落在任天涯的王者之剑上,小玉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九尾灵狐的身侧,手中握着绿玉权杖,不停的诵念着。
花如海不用看也知道这小丫头在任天涯的身上动用了什么法术,怒吼一声,却依然保持着优雅的体态,一掌轻飘飘的划过空间,无数的从天而落,芳香之味更盛。一直没有动作的九品火莲终于有了动作,一道道黑色的火蛇忽然消失在地面上,原本充满生机的草皮瞬间枯萎,如同灵魂被快速抽干。而火蛇再次探出头的时候,位置刚好是花如海的身左身右身前身后,以绞杀的方式把他缠在中间,并不断的收紧。九品火莲此时也象是脱力一般瘫软在地狱火莲台上,双眼努力的看着那道金光。任天涯感觉自己就像一头扎进大海之中,空有力气却无法宣泄,速度竟然落后于飘落的速度!小玉的咒语结束的刹那,一道螺旋形的绿光环绕在任天涯的身体周围,把所有的拉扯力道阻止在三尺之外,金光再次大盛。蠕虫似乎也觉察到了危险,不再等待主人的命令,肥硕的身体从皮肤之下翻起了一阵使人恶心的波浪,快速的向前移动了足足六尺有余,只可惜第二个波浪还没等翻起来,包裹着任天涯身体的金光突然激射而出,奇准的刺入蠕虫的头部,一阵浓重的焦糊味道一股脑的压制了空间中那淡淡的花草香气。
花如海被眼前的一幕惊呆,半晌才怒骂道:“你们这帮畜生!”接着身上闪过耀眼的强光,黑色火蛇瞬间消失。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他已经出现在蠕虫的身旁,着呼唤两声,可惜,一个脑袋被道家律令刺个对穿的爬虫,再也不可能作出反应。花如海挥手唤来漫天的白光,不停的注入它的伤口处,随着肉芽不断的生长,那个可怕的窟窿很快的消失了,不过,蠕虫还是没有任何一点反应,甚至连呼吸也越来越弱。任天涯见此情景,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感,只是他不敢有丝毫大意,把公羊小小等几个人全部聚拢到身子的后面,并不许她们有任何异动,只要筑起防护结阵就好。但是,他还是低估了花如海与蠕虫的感情,更低估了他报复心理的超恐怖性。花如海发出惨厉的笑着,笑到最后竟然一掌刺入蠕虫刚刚复原的脑袋里,随后缓缓的拔了出来,手上紧紧的握着一颗晶莹剔透,散发着柔和光芒的拳头大小的珠子。与此同时,三丈长的蠕虫快速的腐烂,化成一滩腥臭刺鼻的白色液体慢慢的渗入山石与黄土之中。花如海双手捧着珠子,眼睛里闪动着泪光,柔声道:“大胖,是爸爸无能才使得你落得如此下场。不过你魂灵未远,瞪大眼睛看着爸爸是怎样为你报仇雪恨的!”说完,再次发出凄厉的笑声。
任天涯等人的心一起收紧,这一声惨笑恐怕就是对方报复的前奏。果不其然,花如海的身体怪异的变得透明,随即一点点的在空气中消失。任天涯沉声道:“结防御大阵!”说完双手掐诀,几人身外顿时出现了一个透着黑雾的罩子,九尾灵狐与九品火莲各自把魔气注入其中,而蝴蝶与公羊小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帮不上一点忙。小玉已经为九天玄凤施展了治愈术,虽然效果并不是很理想,不过她已经能睁开眼睛保持神智的清醒了。任天涯强撑着挤出一点邪笑,轻柔的拍了拍她那张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俏脸,道:“我已经杀了那条爬虫为你出了气。”“注意!”小玉突然发出警告,话音还没有落地,九尾灵狐发出一声惊呼,被一股不明来源的劲气拉出结阵之外!任天涯的脑袋嗡的一声,对方竟然视魔界的防御结阵如无物,果然是仙界中人,看来自己是惹了大祸!九尾灵狐的背后幻化出花如海的身影,双眼死死的盯着任天涯失色的脸孔,阴森森的道:“你们都得给大胖陪葬。”说完把一只手按在九尾灵狐的背心。任天涯收起结阵,猛的向前跨出一步,大喝道:“你不过是想报仇,好!那畜生是我杀了,只要放了她,随意你把我是砍是杀!”花如海越笑越张扬,越笑越凄惨,随着笑声噶然而止,他的目光不带一丝感情,淡淡的道:“你让我痛不欲生,那么你就得同样享受这种‘待遇’!我要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一个个死在这里!说完,掌力一吐,九尾灵狐万般柔情的看了任天涯最后一眼,缓缓的瘫软在地上……
第一百六十一章 连环陷阱 妖王入瓮
任天涯悲呼一声,张嘴狂喷出一口鲜血,一头栽倒在地上,强支撑着眼皮向九尾灵狐望去,脸上抽搐半天,才露出一个招牌式的邪笑,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却只传来急促的喘息声。在他倒下的同时,九天玄凤与九品火莲各自喷了一小口鲜血,脸色苍白的分别瘫软在蝴蝶与公羊小小的怀里,萎顿至极。小玉相对要好那么一些,不过握着绿玉权杖的手开始发抖,鬓角不停的流着冷汗,嘴唇变成紫黑色。花如海冷笑着凝视死了一大半的任天涯,单手掐诀,一道白光飞速的闪过,任天涯精神上看来好了一些,不过嘴角的鲜血还是不停的流着。“你没有机会死在她们的前面,嘿嘿,这仅仅是个开始!”说完,花如海的身影再次凭空消失,眨眼九天玄凤便被他拖到九尾灵狐尸体的后面,一只手按在她的头顶,目光中透着凶残。九天玄凤知道自己大限已到,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喊出声来。“相公,我先走一步,去陪……”声音噶然而止!花如海抖手把她的尸体甩到九尾灵狐的身上,接着又是一个治愈术施加给任天涯,嘴角泛起怪异的笑容。
公羊小小虽然对三上卿一直耿耿于怀,不过到了现在她仿佛完全忘了心中的阴霾,顾不得身体所受的伤害,咬牙寄起撼天斧,一手掐诀,一手并二指竖在胸前,急声念道:“无极天地,两仪并生,破生死,定元神,一斧掷乾坤!”碧绿色的撼天斧随着咒诀不断的向高空攀升,直至剩下一个闪光的亮点才爆发出君临天下的霸道气势,下压产生的气浪被斧刃劈向两侧,各自化成一龙一凤,相互缠绕撼天斧的长柄上。花如海面对如此强横的一招似乎毫不在意,甚至连头都不曾抬起,双手再次如兰花指交叉在胸前,两道淡绿色的指风冲天而起,奇准的点在一龙一凤的头上,撼天斧霎时如泄气的皮球,乖乖的飞回公羊小小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