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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天的时间要筹备一场婚礼,很赶。JOJO急着开始进行。“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麻烦你了。”他站起身走至玻璃窗,望着一楼的街景,想着蓝绎哥哥之死,随即拨电话的贺麒出来了解情况。
JOJO回到办公室,笑得合不拢嘴,大声向彼澄道贺:“筱澄,恭喜你。我真的太为你们两个的结合高兴。”
白筱澄手捂着微疼的肚子,好奇地问:“什么结合?”不可能是她想的场面吧,JOJO不是那么开放的人。
“你还想瞒我!”JOJO打一下她的头。“麦文都告诉我了。”
她更好奇了,整个身体靠近JOJO,“到底什么事呀?”
JOJO佯装生气地说:“我的意思是,我很高兴你和麦文决定要结婚了。”
“我和麦文决定结婚?!”白筱澄惊叫。怎么可能?他什么时候说要娶她?她什么时候又说要嫁了?
“去,去。”JOJO推开她。“三天后就要举行婚礼,你们两个简直就是刁难我,折腾我这把老骨头。”
“JOJO,”她抓住JOJO的手,“你说麦文要娶我?”
“对啦,对啦。”JOJO再推她。“烦人的小孩,我要开始安排了。去做你的事,别烦我。”
白筱澄愣在一旁看JOJO开始打电话。不!!她不能嫁给麦文,她立刻冲进麦文的办公室,“麦文,我什么时候说要嫁你了?”
麦文正和贺麒讲电话,没听清楚她的问话,只是命令她离开,“筱澄,我正在讲一通重要的电话。”
长期的司机工作,让白筱澄很习惯服从他公事上的指示。
“对不起。”她二话不说,走出他的办公室。
她无力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乍听麦文要娶她,她好兴奋,但这是不对的!她不能嫁给他,因为她就快死了。可是……她可以在生命将尽的时候贪婪一下吗?只做麦文几个月的妻子就好。
“筱澄。”麦文结束电话后,才来到筱澄的办公室,直接走到她面前。
她抬头问他,“麦文,你什么时候说要娶我的?”
“我们在马来西亚小岛上做爱的时候。”
“我答应了吗?”她怎么不记得有这件事。
“你答应了。”他根本不在乎她答不答应,反正他qi書網…奇书是娶定她了。“这些天你最好回大海的家住,免得JOJO发现我们住一起,又啰唆一堆。”
“好。”她点头,仍思考着刚才的问题。
“婚礼举行得匆忙,希望你不介意。”他有礼貌地说。
“当然不介意。”她甚至还没决定嫁不嫁哩。
“对了,等会儿我要和贺麒到纽约一趟,我会在婚礼前赶回来的。”
“什么事?”
“蓝绎的哥哥突然死亡。”他点了根烟。
她知道蓝绎和哥哥感情甚笃,发生了这种事,她也很遗憾。“我跟你一起去。”
他笑道:“饶了JOJO吧,她可能会受不了新郎、新娘在婚礼前同时失踪的打击。”
她笑了笑,明白地说:“我懂了,我留下来。”
当天晚上,白筱澄回到许大海的公寓。她母亲兴奋地打电话给她,说他们都会来参加她的婚礼,并说JOJO已安排星期五晚上派车接他们到台北。
和母亲通完电话后,她才有真正要结婚的喜悦。躺在床上,她甜蜜地想起麦文,这个女人抢着要的白马王子。他英俊、富有、,但这些都只是表面,有谁比她更了解他,毕竟她曾是他形影不离的司机。
一年多前,他一时心软雇用家境贫寒的她,支付她五万元的高薪,即使得知她欺骗了他,他仍是没有赶她走,反而还提高她的薪水。
麦文对女人很温柔多情,这点令她不悦,但总比是个残酷的爱人还好吧。这一年来,她跟随在肆无忌惮的“流氓仕绅”身边,听多了许多富家少爷虐待女人的传闻。
麦文重视朋友,也重情义,“流氓仕绅”的其他两人也都一样。她羡慕他们之间深厚的友谊。
麦文是个强悍、刚烈的男人,所以他才有能力屡次救她。像一起被“天刹盟”追杀的那一次;她跌落鹰架的那一次,还有飞机失事那一次。
他几乎可以说是一个英雄了。她带着甜蜜的回忆,沉沉地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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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今天白筱澄就要嫁给麦文了,难道你一点都不难过吗?”魏思语冲进魏宏田的办公室,已经歇斯底里地大吵大闹了一个小时。
“思语,他们两人相爱,我们应该衷心祝福他们。”魏宏田警告妹妹:“下午你到教堂,可别又胡闹。”
“她怎么可以嫁给麦文!”她不听劝,仍像只母狮般大叫。“她快死了耶,癌症末期的有还嫁人,她是什么居心?”要她等白筱澄死后再嫁给麦文,她可不甘心。她要的是个完整属于她的麦文。
“我托朋友到医院调查过筱澄的病历。”魏宏田说。
“她是不是快死了?”她恶毒地诅咒,“希望她马一暴毙。”
“思语!”魏宏田轻喝一声,继续说:“根据的朋友初步的调查,筱澄应该不是癌症。”
“那女人都亲口说了,还查什么嘛。”她面目狰狞,原本漂亮的脸蛋变得可怕无比。
“我朋友说,很有可能她不是癌症。”
“你说什么?!”她高八度音地惊叫,“你的意思是,白筱澄根本没得癌症?”果真如此,她更等不到麦文娶她了。
“极有可能。”魏宏田笑着点头。“如果筱澄不是肝癌,她与麦文的婚姻一定会很美满、很幸福,我衷心为筱澄高兴。”
“哥,你白痴啊!爱人结婚,新郎不是你,你还说你高兴。”她不能理解她怎么会有一个白痴哥哥。
“思语,爱情不是占有。”他试着劝妹妹。
“我不管!”魏思语怒气冲冲地穿起外套,“我一定要阻止他们结婚,不然,我们兄妹俩都会被人看扁的。”
“思语!”魏宏田无奈地看着妹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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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筱澄正要出门前往教堂之际,魏思语带着“甜蜜的祝福”来到许大海的公寓。
“思语,真高兴见到你。”白筱澄穿着纯白、美丽的婚纱前来开门。
一见到白筱澄,魏思语真想赏这个横刀夺爱的女人一巴掌。但她控制住了。
她鄙视白筱澄的婚纱礼服,太过简单、保守,一点也不特别。一定是麦文身边的老巫婆JOJO挑的,真没品味。
尽管心里恶毒地诅咒麦文和白筱澄的婚礼,可是魏思语脸上仍露出甜甜的笑容,说出口是心非的话,“筱澄,你今天好漂亮,礼服也好美,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新娘。”
白筱澄的脸微红,“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魏思语亲热地握着她的手,并赞美一旁土气的伴娘。“这位小美人是……”
“我大妹。”白筱澄介绍。
接下来,魏思语不停地赞美她大妹。被捧上天的大妹被魏思语骗出去,帮她买饮料。
“筱澄,你的身体还好吧!”魏思语装出关心的表情。“你和麦文的婚姻令我感动。想不到麦文对你这么痴情,知道你将死了,仍要娶你。我相信天底下再也找不到比麦文更痴情的男子了。”
“我没有告诉他我的病情。”白筱澄内疚地说。
“什么?!”魏思语故意从椅子上跳起来,带点责备的语气大喊,“麦文不知道你是没药医的癌症末期病患?!”
白筱澄被魏思语尖锐的言词指责得只有惭愧、点头的份。
魏思语是个天生的演员,这会儿,她的语气放得更柔、更具说服力了,“筱澄,我很爱、很爱麦文的,我可以用全部的生命爱他,你也和我一样吗?”
白筱澄苍白的脸倏地抬起,“我爱他。”绝对比你还要爱他。
“可是麦文娶你会幸福吗?”魏思语小心地看着白筱澄脸部表情的变化,揣测接下来该说的话。
白筱澄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垂下头,嗫嚅地为自己找藉口,“我知道欺骗麦文很不应该,但我没有机会告诉麦文。”
“不可以告诉他!”魏思语心中得意得很,不过还是忍住,脸上装得万分关心。“你不能残忍地告诉麦文你要死了。”
“我不懂……”
“麦文会娶你,一定多少对你有点情义,你知道他是最重义气的人。”魏思语很具说服力地说着,“你若让他知道你快死了,他虽会改变主意不娶你,但他的内心一定会很内疚、不安。”
“对。”她了解麦文。
“听我说。”魏思语激动地握住她的手。“为了麦文的幸福,你必须三思。难道你忍心让麦文因你的死而孤独一辈子吗?”
“不。”她无力地说。
“你就要死了,而麦文有大好前途,你不能害他结婚不到几个月就变成鳏夫,让人同情、耻笑,你应该知道麦文有多骄傲。”
她知道。“你认为我该怎么做?”伤心欲绝之下,白筱澄失去了思考、判断的能力,相信了魏思语的话。
“听我说,筱澄,”她的心在欢唱。“你必须在婚礼上拒绝麦文,当着麦文的面离开教堂,让他以为你玩弄了他,让他恨你。”
“可是……”
“你放心,我不会让麦文丢脸。反正麦文的家人、朋友都没有出席这场婚礼。而我会尽全力帮你封锁住这个消息,不让媒体知道。”免得她自己以后嫁给麦文时丢脸。她似乎没有理由拒绝。这二天来,该不该嫁给他的问题就一直困扰着她,现在听了魏思语这番话,她觉得这些天阴霾的心境顿然消散。
“为了报答麦文对我的好,我会遵照你的方式拒绝麦文。”
“这才对。”魏思语拿出支票簿,转过身在上面写了一个金额,撕下后,递给白筱澄。
白筱澄接过支票,“五百万!”
“筱澄,我知道你没有钱,你得了绝症,又有这么多弟妹以及生病的母亲要养。收下这些钱吧。”
“我不能!”
“别跟我客气,是我叫你和麦文分开的。”魏恩语可怜兮兮地哭了起来。“将来麦文知道,恐怕会把我杀了。”
“他不会,他曾一度想要娶你。”白筱澄也哭丧着脸,她才是有理由哭泣的一个呀。“我希望我走后,你能代替我照顾麦文。”
听到这番话,魏思语的心高兴得飞舞,把支票塞进她的手里。“收下这些钱吧,就当是麦文给你的。”
魏思语开心地陪伴着可怜的白筱澄,直到她的大妹买了饮料回来才离去。
大妹问姊姊,“那美如天仙的女人是谁?她真的好美、好高贵喔!”
“嗯。她也是唯一配得上麦文的女人。”白筱澄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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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在市郊的小教堂举行,听JOJO说,这个教堂是MIA受洗的教堂。但白筱澄阴郁的心感觉不到教堂祥和的气氛,看不见母亲及弟妹们的笑脸,她只盯着帅气的麦文,站在红毯彼端的麦文。
母亲把她的手交给麦文。她抬起头,迎上的是麦文灿烂无比的英俊笑容。她是多么深爱着他啊。
而她却在生命即将结束的时候,再一次背叛他。
仁慈的牧师在台上为他们祝福,最后,牧师问麦文是否愿意娶白筱澄为妻。
麦文兴奋地回答:“愿意。”
当牧师转问她时,白筱澄的脸色苍白,她无助地摇头,回答:“不,我不能!”
说完,她在众人惊骇之下,冲出教堂。
“筱澄!”麦文追了出去,但筱澄跑得很快,当他追出去时,她已跳上一辆计程车,渐渐离开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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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巧,刚好不一辆计程车。白筱澄哭着心想。
计程车司机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