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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铜钱时的感觉一模一样:先是一股莫名的气体窜进自己的右手手心,手心就是一阵胀疼。
“冷静!一定要冷静!”
罗定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碰到宝物时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要冷静下来,不能让别人看出来自己的异样。别人先不说,站在自己身边的孙国权虽然不懂法器,但是却是人精一个。正所谓财帛动人心,万一让孙国权看出什么来,那可就麻烦大了。毕竟如果是拼财力,罗定差孙国权太远了。
当灰尘慢慢散尽的时候,罗定成功地平静下来了,他笑着说:“没错,这一串铜葫芦恐怕从开店时挂上去到现在都没有擦过呢,露天挂着灰尘就更大了。”
“没错,正是这样。”
看到罗定来不及跑开而弄得满头满脸都是灰尘,孙国权不由得乐了。
罗定看似不动声色,但是脑子里却是飞快地转动着,他得马上想到一个办法在不引起孙国权和里面的那个年轻人的注意之下把这只铜葫芦买到手。
“走吧走吧,既然东西买到了,我们就赶紧走吧,也差不多要吃晚饭了,晚上我请罗师傅吃饭吧。”
孙国权果然没有察觉出异样,连忙催罗定赶紧离开,不过此时罗定又怎么可能轻易离开?按理说先离开再回来是避开孙国权最好的办法,但罗定却不敢这样做。这种好东西虽然挂在这里几十年都没有人发现,可是万一自己离开后再回来时被别人买走了,那岂不是要后悔得把自己给杀了?
要知道那一枚祈福铜钱卖了100万,而且罗定还是在半卖半送、想通过这枚铜钱与空了打好关系的情况之下卖出的价格,而这只铜葫芦上的气场可不比那枚铜钱弱!
所以说,这个时候罗定是铁定不会离开这里的,只是这样他就必须想出一个借口来不动声色地拿下这一枚铜钱。
突然,罗定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他转头笑着对孙国权说:“孙老板,稍等一下,我得看一下能不能买下这一只葫芦。”
孙国权一愣,问:“啊,为什么要买下这一葫芦?这种挂在外面的东西难道是一个宝贝不成?”
在孙国权的眼中,罗定是一个捡漏的高手,既然他看中这只葫芦,那就意味着这可能是一个宝贝,只是,看着那沾满灰尘的铜葫芦,他怎么样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这是一个价值千金甚至是万金的宝贝。
罗定表面不动声色,但马上就提高了警惕,他知道只要此时自己回答不当,说不定就让孙国权察觉出什么来。
“这家店主人是个高手,如果真的是宝贝,他会把这东西挂在这里风餐露宿的?”罗定满不在乎地说。
孙国权一听,确实是这个道理,如果真的是一个宝贝,是不可能就这样挂在这里的,而且看上面的那灰尘的样子恐怕是在这里挂了几十年了。
“呵,说得也有道理,如果不是宝贝,你买这东西干什么?”
“讨个好彩头。”罗定一边说一边往店里走去。
“讨个好彩头?为什么?”孙国权一脸的疑惑。
“我打算找一个地方开一间大一点的法器店。”罗定此时已经迅速地把自己刚想到的主意飞快地脑海之中想了一遍,发现没有太大的漏洞,所以说话的信心也就更加足了。
“原来是罗师傅要开新店啊,那开张时一定去捧场,可是这和你说的彩头有什么关系?”孙国权还是没有想明白罗定到底是什么意思。
罗定此时已经重新走回到柜台处的张建的面前,他没有马上回答孙国权的话,而是说:“不知道你们店外挂着的那一串铜葫芦卖不?”
“啊?!”
第三十章 想捡漏,就得装孙子 上
张建还没有从刚才卖给罗定那一只铜葫芦的惊喜之中回过神来。他此前对自己爷爷张柱经营的这个卖铜葫芦的店铺不太在意,在他看来这种用铜做的东西能卖得了几个钱?
但是,罗定痛快地付出的28000元把他砸得都晕头转向了,直到罗定重新走回到店里的时候他还没有回过神来呢。要知道这可是28000元,而不是28块!
这年头大学本科毕业之后找工作都不容易,就算是找到工作了,月薪2000大元的大把,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卖一只铜葫芦顶一个大学本科毕业生工作一年又两个月,而且还得不吃不喝!
“我是不是应该转行了?”
当罗定问他门外挂着的那一串铜葫芦卖不卖的时候,张建的脑子里正在转着这样的念头,自然也就一时之间没有听明白罗定的话了。
虽然罗定话没有说清楚,但既然是一起来的,孙国权也就帮腔说:“我们想买你们挂在大门外的那一串铜葫芦,不知道卖不卖?”
“这个……那是我们店的招牌,不太方便卖。”张建毕竟是大学生,而且在学校里也是一个活跃分子,甚至还是学生会的一个小干部,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其实,此时张建还处在28000元带来的巨大冲击之中,虽然嘴上说着不卖,但是只要价钱合适,他恐怕连那枚挂着那串铜葫芦的生锈的铁钉都卖出掉。所以,他的这一句话不过是借口罢了。
罗定和孙国权都是经验老到之人,他们马上听出来张建言不由衷,罗定笑着说:“呵,我觉得外面的那一串铜葫芦不错,所以想买下来。”
张建一听,心中就是一动。之前对法器有偏见,他没有学这方面的知识,但是再怎么样说自己的爷爷是真正的专家,耳濡目染之下他对这个行当还是有一些了解的。他记得自己的爷爷说过这一行有捡漏的说法。
“难不成那串铜葫芦是什么宝贝?可是不对啊,如果真的是宝贝,爷爷又怎么会任由那串铜葫芦就这样整天整夜持在外面?”
在张建的记忆之中,那串铜葫芦从自己小时候懂事起就挂在那里了,如果真的是好东西那以自己爷爷的本事不可能会看不出来。
“会不会对方看走眼了,打了眼?嘿,一定是这样的。”
这些念头在张建的脑子里一闪而过,他相信自己已经找到了罗定想买外面的那一串铜葫芦的真正原因——如果不是打眼了谁会把挂在外面几十年没有人正眼看一下的铜葫芦是宝贝?
“嘿,我得好好地想想办法,非得让这两个想捡漏的人大大地出回血不可,等爷爷回来我正好可以玄耀一番,真的是想不到我也机会主演一起传说中捡漏与打眼的巅峰对决啊!”
打定主意要痛宰罗定和孙国权一刀的张建并没有松口,一眨眼就想到吊罗定胃口的话,说:
“我们店里还有这么多的铜葫芦,你们可以随便挑啊,外面的铜葫芦的质量比不上这里面的,再加风吹日晒的,早就已经坏了。”
罗定哪里不明白张建的心思?他心中暗笑,虽然看样子站在面前的张建比自己要大上几岁,但是罗定却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摆平对方,他相信相对于自己而言,张建这种在温室里长大的花骨朵是招架不住的。
“其实是这样的,我准备新一家店,你知道开店总是要讨一个吉利的,外面的铜葫芦虽然是风吹日晒雨淋的,但是我要的就是它存在了这么多年头了,它是你们店的招牌,挂在那里这么多年都生意兴隆,如果买回去挂在我的新店的门口,肯定大吉大利!”
张建一听,马上就乐了,心想:
“嘿,明明是以为这是一只宝贝想捡漏,却找了这样的一个借口,真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啊!不过这样正好,我可以利用你的这种心态狠狠地赚上一笔!”
孙国权倒是不觉得这个理由有什么不对。做生意谁不想长长久久、财源广进?新店开张时从别人的店里拿一样东西来象征“借”了好运和财气再正常不过了。于是,孙国权也帮起腔来,说:
“呵,考虑一下卖给我们吧,价钱方面好说。”
“嘿,还一唱一和起来了,得,这把戏唱得还真不错。”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罗定和孙国权,张建心里乐开了花,现在一切正向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
张健心里认为外面的那一串铜葫芦不过是当招牌用的,卖掉了再换上一串就可以了,他一直在装出为难的样子,不过是为了吊高了卖一个好价钱罢了。
故意挤了一下眉头,张建装出一幅为难的样子,说:“可是,那是我们店的招牌,挂了几十年了……”
“这个我明白,挂了这么多年了,有了感情,只是我们真的是想要把这铜葫芦买下来,还希望你能割爱啊。”如果能把这只铜葫芦买下来,暂时装一下孙子又何妨?罗定此时姿态摆得相当低,就算是明知道张健是故意装腔作势想抬价也没有一丝一毫生气或不耐烦。
看到罗定这样,张健就更加得意了,“呵,这铜葫芦真的是不能卖啊。”
“这个,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也不把整串买走了,只买一只怎么样?”罗定真正想要的不过是其中一只,刚才说要买一串是为了留有谈判的空间,这样才能进退自如。
看到罗定一退再退,张建心里得意极了,把别人拿捏在手里的感觉真爽:
“这个……你这样诚心诚意,我再不卖就说不过去了。”
“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罗定高兴地大声叫道。
就算是知道张建之前是故意装出那幅神情,罗定还是担心张建会大脑短路、不卖给自己,现在听到张建已经松口,罗定心中大定——只要对方愿意卖,那接下来就好谈了,顶多就是多付出点代价罢了。
“那你们打算出多少钱?”
“这个……我想出2000,不知道你觉得这个价钱怎么样?”罗定努力想一会之后说。
张建一听,鼻子都气歪了。刚才罗定那一幅求葫芦若渴的表情仿佛不管这铜葫芦多少钱都会买下来,谁知道真的谈到钱的时候却是铁公鸡一般一毛不拔。
“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他这是故意激怒我,试图混水摸鱼。”张建心里猛对自己大声叫道。
孙国权一听也不由得乐了,也就乐得袖手旁观看罗定和张建斗法,当然,虽然张建比罗定还大一点,但在他的眼里张建这样的稚儿是不可能斗得过罗定的。
“不卖!”
罗定不由得看了看张建,他刚才那一句话确实是想小小地激怒一下张建的,人生气的时候心情自然会受到影响,判断也会出现误差。这一招对于老掌柜来说自然没有用,但张建是一个没有经验的毛头小伙子,很可能会上当。而刚开始的时候张建确实生气了,但却很快就冷静下来,让罗定不由得对他高看了一眼。
“不卖”两个字虽然简单,但却杀伤力惊人,张建语气也相当的果断,仿佛是真的堵气一般。
不过,罗定却是毫不在意,继续笑着说:“呵,要不这样您开个价?”
罗定这叫做一招不成又出一招,在买卖中只要出了价就会暴露出自己能接受的价格底线,刚才张建让罗定出价,罗定报出2000,就是明显告诉张建说你这东西值不了多少钱,我能接受的价钱就差不多这样,你别想要高价。现在看到张建拒绝了自己的报价,罗定就转而让对方报价,就是想看出对方的价格底线。
而且,有了此前2000的出价做为底子,一个是张建不可能真的狮子开大口——毕竟他得要考虑罗定能接受的心里范围,同时,也可能会一怒之下把自己真正的价格底线说出来。
这一切看似简单,却是以对人性的了解为前提的,罗定似乎天生就精于此道,使用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果然,张建听到罗定让他出价的话后不由得思考起来:
“哼,这小子还真把我当菜鸟啊,2000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