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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测来确定地点的时候,却是发现罗定早就已经是站在那里了。
这一次的探测小组是与郭松一起工作多年的了,参与了大量的重大的工程,不管是从经验上来说又或者是从仪器设备上来说那都是顶尖的,但是就算是这样,还是次次都输给罗定。而且罗定不仅仅是快,而且是在快的基础上又是准,这就是一个相当难得的事情了。
也就是说,罗定在这个事情上上演了一场真人比机器要强大的好戏。
“呵,我们风水师常年在野外走动,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所以在这样的事情上就有速度上的优势了。”
罗定笑着说。
郭松摇了摇头,罗定这样说当然是有道理的,但是仅仅是用一句有经验那也就过于简单了,他知道罗定一定是有自己的独门的方法的,但是这样的事情就没有必要去问了,而且他也相信,就算是罗定说出来,那也是一般人学不到的。
郭松不问,但是不代表着赵朴树不问,而且她与罗定的关系也是郭松不能比的,所以她马上就问说:“罗定,你是怎么样判断出来的?”
罗定刚才所说的凭借经验当然也不是一件空穴来风的事情,他指了周围的树林,说:“首先,在这个地方的树林长得比较好,众所周知,树林是要靠水的,所以说这个地方很可能就是水脉所在的地方。”
“第二,你们主要是仔细地看脚下的这些土,就会发现虽然不太明显,但是其实这一块的土地在在这个地方同样也是交叉的,也就是说在这个地方有几条的土带在这里交叉,而这样的地方在我们风水上来说就是龙脉交叉的地方,而龙脉又是与水脉所伴生的,因此就可以断定在这个地方是可能出现水脉的。”
郭松和赵朴树一起点了点头,他们知道有这样的两个特点,确实就算是从“经验”上,也是可以判断得出来这个地方确实就是水脉所在的地方的。
但是,就算是知道了这一点,那还是不是一般人能够看得出来的,比如说罗定所说的这里是几样土带的交汇之处,赵朴树是看不出来的,郭松则是根据自己多年的经验才勉强看得出来。
当然,就算是他郭松看得出来,他也不敢下这个判断,而是必须要等到地质探测的报告出来之后他才能够肯定。
所以说,对于罗定的这个本事,郭松是相当的佩服和羡慕的。
“我们接下来往哪个方向?”郭松问。
“东南方,我们要去的方向是东南方,从水库出来的那个水脉到了这里之后就是往东南方而去的,所以我们就往东南方而去。”
赵朴树说:“水脉到了这里之后有没有什么问题?”
他们这一路追下来,自然就是想看这这个水脉是不是发生了干什么问题。
摇了摇头,罗定说:“没有问题,直到这里之后,这里的水脉都没有问题的,我们继续往下走。”
“好的,没有问题。”
郭松和赵朴树都同意地说。
入夜,罗定等人围着一个火堆坐着,而在火堆之上,那就是挂着一个架子,上面正在烤着几只山鸡,这东西现在在这样的荒山野岭之中还有不少,赵朴树的手下的那些士兵在扎下了营之后就出去“打猎”了,这些就是战利品了。
看着那滴下的油,罗定的双眼都瞪大了,他现在就像是什么也不想做了,就只是瞪着这烤着的山鸡。
看到罗定这样子,郭松也笑了,说:“罗师傅,看来你对吃的相当的有兴趣啊。”
罗定的眼神依依不舍地从山鸡上收了回来,看向郭松,说:“是的啊,那当然,这人生在世啊,吃可是一项很重要的事情,特别是在这样的一个时代,那是想吃到这样的东西根本就是很难的。”
在大城市之中,就算是再有钱,也不一定能够吃得到这样的东西,不是说贵,而是根本没有,你有钱也没有地方买去。而现在到了这样的野外,罗定是一定不会放过这样的东西的,之前他一个的人时候,毕竟是没有准备什么可以用来打猎的工具,所以说在外面几天,除了刚开始的时候“蒙”到一句野兔之外,就再也没有好东西吃了,基本上就只有一些干粮了,后来到了水库那里的时候才休整了一下。
现在与赵朴树一起行动,这自然又是大不一样了,起码在走和吃这两方面可是占了大量的好处的。
“呵,说得有道理,确实是这样。”也许对于像赵朴树年纪的人来说,她可能理解不了。但是对于郭松这样的年纪的,已经见惯了人生的富贵荣华,真正的是认识到吃其实是人生的一个很好的追求了。
只是,罗定却是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郭松的话一样,因为他这个时候已经是把自己的目光重新放回到了那几只山鸡之上。
看到罗定这样子,郭松摇了摇头,也没有再说话了,他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说再多罗定也是无心来理他的了,一切就等吃完了再说了。
第三百六十九章阵仗
“罗师傅,情况怎么样?”
郭松走到了罗定的身边,在这里停下来之后,罗定已经站在这个地方近半个小时了,一动也不动,他知道罗定一定是在看什么,但是却不知道罗定到底是在看什么。但是,他也是人老成精的人物了,一看就知道事情不太妙。
离开水库那里已经第十天了,而他们也是追着其中的一条水脉走了很长的一段路了,每隔一段路,罗定就会停下来,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罗定把这样的地方称之为水脉的节点,而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方之后,罗定就会进行一系列的观察,而郭松自然也是让他的研究小组通过科学的仪器和工具进行考察和探测。
就在一个小时之后,罗定说在这个地方停一下,当时郭松还以为这又是和之前的多次停下来是一个原因,这里只是一个普通的水脉的节点,但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一回事。
“罗定,出现问题了?”
赵朴树此时也走到了罗定的身边,小声地说,与郭松不一样的是,赵朴树之前就已经是和罗定有过合作的经验,所以她看到罗定的这样的表情的时候,知道基本上是百分之九十九是罗定发现了一些不不一样的东西了。所以说,应该是水脉到了这里之后出现了一些问题了,而且看罗定的脸色这个问题应该还是比较严重的。
良久,罗定才点了点头,说:“是的,可能是要出一些问题了。”
罗定的话让郭松还有赵朴树的脸色都能够一下子阴沉下来。因为在这一路起来,郭松已经是见识了罗定的本事了,因为在很多地方,地下的水脉的走向可不是那样好找的,刚开始的时候,郭松以为罗定是根据着地面的山脉的走向来判断的,但是慢慢地他就发现,就算是没有山脉,罗定一定也能够找到一个方向,而在这个方向走了一段时间之后,又出现了山脉,也就是说所谓的龙脉又接上了!
光是这个,就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了。郭松是在地质水利这一块打滚了一辈子的人了,所以说,以他自己都做不到这一点,那就更加不用说是别人了。
从这个也可以证明罗定在这方面是多么的强大了。因此,当此时罗定说这里可能是出现大问题,那问题可就相当的严重了。
“到底是怎么样一回事?罗师傅,你能不能说得清楚一点?”
郭松的脸上也是出现了焦急的神色,如果说从水库那里追下来的这一条水脉有问题而导致出现了地坑,那就说明现在那些已经出现了地坑的地方的原因很可能也是由于这个水库的问题!
“水脉到了这里之后,已经出现了散乱的情形了。”
想到这样说也许郭松和赵朴树不容易理解,罗定想了一下之后说:“打个比方,水脉应该是集中的就像是一束丝一样,但是到了这里之后,却是突然之间散开了,就像是一束散开的丝一样。这里的区别就在于说原来的水脉所有丝是捆在一起的,但是现在却是散了开来了,变成了无数条小丝。”
“这样会很严重?”
赵朴树问。
“是的,这至少会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水脉到了这里之后受到了一种力量的影响,才会出现这样的结果。而水脉的变动其实也就是与我们通常所说的地质的如泥土、岩石等等土层的变化是联系在一起的。所以从水脉的变化也可以看得出来这些地质的变化来的。”
郭松过了一会之后才问:“罗师傅,你刚才所说的这里的水脉到了这里之后就已经是散开的。这是不是说真正的水脉是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郭松毕竟是专家,虽然不是风水师,但是问题一下子就问到了关键的地方,其实问题很简单,如果是说水脉出现散乱是正常的,那在这里出现这样的情况那就可能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
罗定当然明白郭松的意思,他摇了摇头,说:“水脉当然是会出现变化的,也就是说当这个水脉在比较上游的地方的时候比如说是在水库那里的时候,就是比较粗大的,随着这些水脉的往下行走,就会慢慢地变得小了起来。这是正常的。”
郭松和赵朴树安静地听着罗定说话,他们都没有说话,而罗定说到了这里之后稍稍地点了点头,山风吹来,吹到他的身上,他用力地抽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似乎是感觉到了这里风也不一样一般。
叹了一口气,罗定才继续说:“只是刚才所说的这里的水脉的变化,却是与这个不一样的。水脉的变小是自然的事情,但是真正的水脉特别是与龙脉伴生的水脉就更加是这样,这样的水脉就算是变得更加的小,那也应该是束在一起的,也就是我刚才所说的束到一起的丝一样,而不是就像现在的这里的这样的就像是一束散掉的丝一样。这可是一个很不好的现象。”
罗定的视线落到了几十米外的那一条隆起到五六米的土带,这就是现在这个地方的龙脉了,因此现在他所感应到的这个水脉其实就是这个地方与龙脉伴生的水脉了,这样的水脉不应该是出现这样的散乱的情形的。当出现了这样的情形,那从风水上来说那就是一个巨大的问题了。所以说,罗定才会如此的脸色难看起来。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样办?”
赵朴树此时也已经是担心了起来,所以说,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问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我们就在这里停下来吧,好好地考察一下这个地方再说。”
之前停下来的时候,罗定从来也没有如此地认真地说出这样的话来,而且看样子,罗定的意思是想在这里呆上个几天。
“好,我们就在这里停下来,好好地研究一下这个地方。”
郭松是一个出色的科学家,他也知道这样的地方才是真正的有价值的研究的对象,所以他虽然是心里相当的担心,但是也是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同意了罗定的提议。
郭松离开之后,罗定对赵朴树说:“就在这个地方扎下营来,我们应该是会在这个地方呆上好几天的。”
赵朴树之前就有这样的想法,现在听到罗定真的是这样说,她只是看了一下罗定,点了点头,没有问什么,因为现在的情形就已经是相当的明显了,这个地方,要认真地对待。
赵朴树走到了那些士兵那里,开始吩咐了起来,那那些士兵也迅速地行动了起来,而他们这一次所布置的帐篷等等比之前的要讲究得多了,甚至是已经放出了哨岗去,他们都明白这一次在这里可能要呆一些时间了,而且所进行的工作也比之前的要重要的得多,所以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