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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实罢了,她觉得周大夫与刘姨娘去的应该是南平王府。
“锦妹,你怎么会到这来了。”墨青带着怀疑问出了口,毕竟这与乐平大街相隔不近。
墨青有疑很正常,季锦眼睛转动着:“我就是一个人在季府太闷了,想出来走走,谁知道,这随便走走,却走到了这里,弄得连回去的路都忘了,让墨大哥见笑了,墨大哥呢?怎么会在这呢?”
这里不是城南,因为没有梨花香,那墨青想要去哪里呢? 等了许久墨青也没有说话, 季锦抬眼看向墨青,发现墨青神色很怪异,似乎是在挣扎什么,墨青发现了她的目光后,神色突然一变,恢复如初,仿若她方才看见的都是幻觉:“我也是四处走走。”
季锦自己都没有说真话,自然也不在乎墨青说的是真是假,墨青身上的秘密,她没有太大的兴趣去探取,季锦点点头,默然。
离午时还有一个时辰,季锦脸色突变,她想起了茶棚那两个多嘴公公说的话,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那父亲今日下朝之后,一定会见她,季锦撕开嗓子大喊一声:“啊!”
墨青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脸色都不禁白了三分:“怎么了?”
季锦环眼一看,她已经知道怎么往乐平大街走了,她急声道:“墨大哥,不用送了,我已经知道该怎么走了,今日的事情改日定当拜谢,告辞。”
说罢,季锦提了一口气,气运丹田,迅速的朝着季府跑去,身姿轻盈,脚步轻快,她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季府的后门,纵身一跃,翻墙而下。
季锦擦了擦额间上的细汗,她先是走到后院的湖边,弯下身子,看着湖中的倒影,扶了扶散落的发髻,又将衣衫整好,深呼一口气,往锦秀院走去。
季锦看着不远处的锦秀院,她抬起手,弯了弯嘴角,做出了一个笑容,准备迈进锦秀院。
“锦儿呢?!她是不是又跑出去了!你这个当娘是怎么管教女儿的!成日都放纵着她,一个女儿家,整天往外跑,招三惹四的,这像什么话,说出去,你让我这张脸往哪里放!众大臣都等着看我笑话!”
季锦弯着的嘴角突然僵住了。
“老爷,锦儿她还是孩子,何况她自小不在府中,在外面自由惯了,所以难免有些不适应,锦儿可能就是在府中走走,那些个下人们一定是没有找仔细,来人,在府中各处地方,再仔细找一遍!”娘亲由常妈妈扶着,身子娇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说话时,心有力而气不足,还带着一丝害怕。
清冬连忙点头应着,刚转了身子,就看见了门口站着的季锦,连忙上前道:“小姐,你回来了!”
季锦脸色已经发白,脑中一幕幕出现上一世,父亲将季锦赶出季府的画面,她脚下好像灌了铅一样,艰难的移动着,所走之路,仿佛布满荆棘,直直刺痛她的脚心。
“锦儿,你去哪里了,快进来!”娘亲看见季锦,一把将季锦拉了过来,急急拉着季锦的胳膊:“快告诉你爹爹,你没有出府,对不对。”
季锦抬起眼,看着一脸怒气的父亲,她僵硬的笑了笑,开玩笑的说:“爹爹,娘,你们这是怎么了?我就是去后院走了……”
话才说了一半,“啪!”的一声响彻锦秀院。
季锦脑子嗡的一声,被父亲这一巴掌打的,脑袋有些发蒙。
娘亲也呆愣住了,回过神后,立马将季锦扶住,声音带着颤抖,几近是吼了出来:“老爷,你这是做什么!锦儿都说了她没有出府,你为什么打她!”娘亲小心的抚上季锦的脸,哭腔着问:“锦儿,痛不痛……”
076:南平王
父亲被娘亲这么一说,脸色变了变,低眼看着有些发麻的手掌,嘴角轻微的缩了一下,看向季锦。
锦秀院中除了娘亲低弱的呜咽声,一片寂静,静的有些可怕,院中的丫鬟小厮皆大气不敢喘一口,呆滞的看着院中的场面,心中揣测万分。
季锦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父亲第一次动手打她,她有一种直觉,这一次,会使她与父亲的感情变得越来越生疏,且说父亲与她的感情,怕是都比不上季浅。
季锦见娘亲这个样子,才渐渐晃回了神,紧抿着薄唇,摇摇头。
父亲想起了初衷,气又被提了上来,但看着院子中的众丫鬟小厮,还顾忌着脸面,便沉声道:“还不进屋!”
季锦脊背一凉,动了动唇,还是听父亲的话,进了屋中。
娘亲怕季锦受了什么委屈也连忙跟着进了屋中。
“看什么?还不干活去,去去去!”清冬冲着院中干愣神的丫鬟高声喝道,偏眼往紧闭的屋门瞧了眼,提着心,替季锦着急。
进了屋中,季锦知道父亲在脑火赐婚一事,齐世修!季锦几近是咬牙切齿,别让她再遇见他!
“老爷,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回来就恼气冲冲的,就算再生气,也不能拿锦儿撒气啊!”娘亲率先开了口,抢话在父亲前面。
父亲并没有给娘亲好脸色,反而先将娘亲训斥了一顿:“我拿锦儿撒气?!要不是她老往外面跑,我还怎么拿她撒气!还有你,回景林院去!”
娘亲闻言,立马默了声,她站在一旁,并没有离开屋子。
季锦低声道:“爹爹。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还不知道悔改?!跪下!”父亲声音足足亮了七分,刺得她耳朵耳鸣一阵。
季锦见娘亲又要为她做主,她冲娘亲摇了摇头,并不想让娘亲因为她而被父亲不喜欢,季锦双腿一弯,硬生生的跪在了地上。
“你知不知道南平王爷求皇上给你俩赐婚!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先前惹上一个文平王,现在又和南平王扯上了关系,说!你刚才究竟去了哪里!”父亲一脸厉色,精锐的目光如同雄鹰盯着猎物一样,散发着奇异的光芒。
季锦惊然。南平王?不是齐世修吗?怎么又会扯上南平王?一定是齐世鸿想要害她!季锦皱了皱眉头,她究竟是上辈子犯了什么事情,老天要如此待她。季锦苦扯着嘴角,静静的抬起墨瞳:“爹爹,我说了,我没有出去,我只是在院子中四处走着。爹爹说的南平王爷,我根本就不认识。”
总不能告诉他,她看见刘姨娘和一个男子私会,她去跟踪了罢,就算说出去,她没有证据。父亲也不会相信她,只会更加厌恶她。
父亲直直的看着的她的眼睛,似乎想要从她的眼睛中看出些什么端倪来。季锦也不闪躲,任由着父亲的观察与打量。
就这样足足对视了一刻钟,父亲才错过了季锦的眼光,冷声喝道:“这件婚事,我已经找借口回绝了。你现在就给我好好的待在锦秀院中,没我的吩咐。不许踏出去一步!”
遂又转身对娘亲道:“好好看着锦儿!别让她再生事!”
话罢,拂袖大步离开了锦秀院。
门被紧紧的带上,发出“砰!”的一声撞响。
季锦垂下了脑袋,她被禁足了,还是没有期限的禁足,季锦苦着一张脸,南平王……季锦是不会将他忘了的,他还有把柄抓在季锦的手上!
“锦儿,快起来,别跪着了。”娘亲抹了抹眼泪,将季锦扶了起来,坐在软榻上,认真的张口问:“锦儿,和娘说,你今日究竟去了哪里。”
季锦不是不相信娘亲,而是不想让娘亲也卷入这个事件之中,况且就算与娘亲说了这件事,娘亲也会为刘姨娘找着各种借口,季锦吧想白费口舌。
她道:“娘,我真的没有出府,难道你也不相信我吗?我只是太闷才会在院子里四处走着,娘,你也知道,我是自小在外面长大的,是受不了束缚的。”
“娘相信,相信你,娘也知道锦儿的苦处,可是锦儿,你要学好适应。”娘亲舔了舔发干的下唇:“锦儿,你现在是季家大小姐,是名门闺秀,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代表这季家,你也被怪你爹爹,毕竟朝中有好多事情你都是不解的,你爹爹其实很是辛苦,这几个月你就好好的呆在锦秀院,别惹你爹爹生气了,不然娘也帮不了你。”
娘亲心疼的看着她方才被父亲打的那一巴掌,朝外喊道:“常妈妈!”
不一会,一个臃肿身姿的婆子,一身苏锦纱衣,头上的发髻堆在一起,远远看着,有些咋乱,常妈妈拘着身子,道:“夫人有什么吩咐。。”
“快去找些冰块过来。”娘亲轻轻抚上季锦的脸颊,五官似乎紧揪在一起,仿佛挨打的不是季锦,而是娘亲一样。
常妈妈应了声,又拘身退了出去。
“娘,你说的话我都记下了,就不要再替我担忧了。”季锦淡笑着,牵扯到了发肿的脸颊,季锦闷哼了一声,父亲这个力道,她的红肿怕是有几日难消了。
常妈妈很快就捧着一碗的冰块进了屋,将冰块递给娘亲。
娘亲用冰块给她敷脸的时候,季锦腾的一下站起了声,脸上的凉意直入心底,季锦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娘,很冷啊。”
娘亲并不知道季锦的感受,也不知道季锦畏寒,她用布巾包着冰块,并一边说:“用这个敷脸,好的快,锦儿,这天热,正好用这个消消暑。”
季锦诧异的看向娘亲,娘亲这个表情,显然是不知道她畏寒的事情,难道父亲没有一娘亲说过这件事情吗?季锦疑惑的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锦儿?”娘亲不明所以的张口问着。
季锦顿了片刻,脑中思绪万千:“娘,你将这些冰块放在这罢,我一会自己敷的,娘,难不成你还不信我?就算你不信我,也应该相信哪个女子都不希望自己的脸肿着罢,好了,娘,你快回去罢,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傻孩子,哪有赶娘亲的,娘亲自然信了,这些冰块可得赶快用啊,不然一会就化成水了,记着冰块没了,就让下人们去取。”娘亲一字一句的再三叮嘱后,才与常妈妈离去。
季锦看着眼前的冰块,反正她也被禁足了,还有什么好在乎容貌的,她将冰块丢在了一旁,躺在了床榻上。
季锦最气不过的则是明明就要查出刘姨娘的端倪了,却一下子被禁了足,这可如何是好。季锦皱了皱鼻子,老夫人的两根络子还没打出来,想要让父亲亲自解了她的禁,怕是没那么容易的,如果是老夫人的话,季锦还有些信心。
想到此,季锦立马做起身子,这一次,她为老夫人打的是五色络子。
季浅现在一定很得意,怕是笑的都要抽筋了,季锦叹了口气,果真是出师不利。
清冬这个时候进了屋子,见季锦安然无恙,略舒了一口气:“小姐,要不要歇息会。”
“清冬,我如今被禁了足,有些事情就得交给你来做了。”季锦温声道。
“小姐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奴婢定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清冬一脸正色,义正言辞,好像随时准备着为季锦丢掉性命一样。
季锦低笑了一声:“清冬,没有那么严重,还是一件事,南平王府那边多盯着点,你若是不方便出府……”
季锦从身上翻出一个荷包,递给了清冬:“拿着这些银子,在府外找一个信得过的人,替你盯着南平王府,记着一切要小心,而且一定要找信得过的人。”
清冬双手接过荷包,应声道:“小姐放心,奴婢谨记小姐吩咐,不过经小姐这么一说,奴婢倒是想起一个人。”
“哦?是谁?”若是能有知根知底的人,那是极佳的。
“是与奴婢从小相识的,奴婢曾经救过他一命,他是不会出卖奴婢的,而且他在街上摆着小摊,做些小生意,不过正是因为这样,才方便行事。”
的确,在街道上摆摊位,是引不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