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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兰缠着娘亲的胳膊,冷不丁的说着,眼角泛着分明的怒气,季兰怎么也想不明白,她与季锦有着相似的容颜,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偏着她,她到底哪点配得上三王爷,既不端庄,又不贤淑,怎么能当得了三王妃,季兰心中有千百个不服!
“娘,妹妹说得是,我在群白山上早已习惯了,不过也正是这样,才能与子玉结缘,想来,这便是缘分吧。”
季锦故意将话说给季兰听,暗指子玉与她的缘分是天注定,别人岂能消想。
“哼!”季兰冷哼一声。
“你们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置起气来了。”
娘亲拉过季兰与季锦,苦口婆心的说教了一番,季兰一点也没放在心上,左耳进右耳出。
季锦倒是想与季兰好好的,只是天不遂人愿,恐怕她与季兰是再难修好了,但嘴上还是应下了。
见娘亲并无大碍,季锦就离去了。
看着时辰也差不多了,季锦这才不紧不慢的回了锦秀院,险些忘记了季茗还在等着她呢。
季茗足足坐了二三个时辰,也不见季锦的人影,张嘴打了个哈欠,坐久了,连睡意都浮上了,不过这个时候,她哪有心思睡觉,季锦回得越是晚,对她就越有利,这次,她就不信。季锦还能嚣张什么。
季茗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衣服摩擦发出了簌簌的声响,站在门口处,定神看了一会,远远,看见了季锦,季茗使劲揉着眼。真的是季锦,她得意的笑。往出走,“呀,这不是大姐们,这是去了哪里,怎么才回来,这可怎么办呢,祖母找了大姐好长时间,还想是不是大姐又偷溜出府了。”
“是吗?”季锦挑眉。
“当然是了,妹妹还能骗你不成,大姐还是快去祖母那边请罪吧。去晚了,还不知道要受什么罚呢。”季茗一张巧嘴,不停的说着。
季锦满脸的疑问:“怎么会呢。”
装着一副不信的样子。
从锦秀院路过的季浅,探着脑袋听着季锦与季茗的一言一语,发出了一声冷笑。
月华拦也拦不住。只好任季浅迈过门槛。
突闻 一声笑,季茗与季锦的目光同时落在了季浅的身上。
季浅仍旧掩嘴笑着。
季茗看见季浅心中就大为不爽,想以前,她可没少在季浅身边受气,如今金姨娘身怀有孕,而刘姨娘又不得父亲的宠,她何必再受季浅的气,便阴阳怪气的问:“你笑什么?!”
“我在笑什么?哈哈,怎么,我还不能笑了吗?”
季浅笑的更甚了。
季锦倒是无所谓,回身与季茗道:“五妹,你多心了,我就是从祖母那边出来的,祖母又怎么会找我呢。怕是五妹在我这小院待久了,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罢。”
“什么?这怎么可能!”季茗愕然的张大了嘴巴。
“哈哈哈哈,果然是好笑!!”季浅扫了眼季茗,继续笑着,然与季锦说:“我就不打扰大姐了,月华,咱们走,与笨人待久了,可是会变笨的!”
这笨人自然指的是季茗。
季茗不甘心的咬着牙,迅速跑出去,紧跟着季浅,见四下无人,一把扣住季浅的手腕,怒气冲天:“你刚才说什么?!”
季浅一脸无辜的看着季茗,眨眨眼:“我说什么了?”
“你!你这个贱人!”季茗说着就抬起了抬右手。
这一巴掌还没有落下,就被季浅挡住了,季浅冷笑一声,立即露出了阴狠的脸色,声音尖锐,甩开季茗的胳膊,步步逼近:“我说你愚蠢,愚不可及!!!就凭你,也想对付季锦!别做梦了,就凭你的那点小聪明,哼,迟早要死在季锦的手里!!”
季茗步步后退,本来就没有站稳,季浅上手就是一个巴掌,季茗直接后坐在了地上,身上都在发颤,她从未见过季浅这样可怕的一面,季茗哆嗦的发声:“你……你……”
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月华看着心一惊一惊的,小声道:“小姐,不要忘了刘姨娘的话。”
季浅转身瞪了月华一眼,她足足想了一晚,这些年来,季茗一直跟在她的身后,她还不了解季茗,不就是仗着金姨娘怀有身孕,那又如何!季浅就不信她还制不住一个季茗!如果连季茗都制不住,她还如何与季锦作对。
“看看你自己这副模样!连我都对付不了,还想对付她!这不是愚蠢这是什么!”季浅将话落下,脸色又变了变,蹲下,轻轻拂过季茗肿起的脸颊:“若是你想对付季锦,最好与我合作,还有,不管怎么样,我娘她都是最受宠的,不然就凭着这个给正妻下毒的罪名,就足以将我娘赶出季府,可是父亲并没有做,只是将我娘禁了足,说明父亲还是不舍得我娘,你以为你娘怀孕就了不起了,就算是你娘生下了儿子,那也是庶出,季家可不缺儿子!!”
季茗愣神,听着季浅这一串连珠炮弹,反复斟酌,季浅说的也在理。可是越是这样,她越是不甘。只要让萧西喜欢上了她,就算是妾,那也是值得的,还好季浅不知道萧西的身份,季茗紧咬下唇,她现在才懒得对付季锦,不过依附着季浅,对付季锦,又不碍她的事,季茗吸了吸鼻子,不说话。
季浅将季茗扶起:“怎么样,考虑好了没,要不要与我合作。”
季茗轻咳一声:“三姐说笑了,我可是一直站在三姐这边的。”
季浅得意的扬起头,“这就好,你先回罢,有什么事情我再通知你。”
待季茗走远后,季浅朝着季茗的方向,嫌弃般大的脱口喝斥:“蠢货!”
月华看着季浅阴晴不定的的脸色,小声说:“小姐,姨娘说过,让您别再找大小姐的事了,毕竟她是未来的三王妃。”
“我什么时候说要找她的事了!我自有打算!”
117:徐州蝗灾
午时已过,还不见子玉的消息,季锦一手托腮,思衬了良久,也想不出皇后娘娘为何要给她和子玉赐婚。
皇后是七王爷的生母,按理来说,皇后应该不会给子玉赐婚,还是说皇后知道季家是站在太子这一边,所以便把季家的人配给子玉,这样子玉也不能用联姻之法,去笼络其他的大人。这样想,也并不无道理。
赐婚的旨意,季锦自然是很满意,可她还是有一丝不安。
在她的记忆中,皇后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
“小姐,你该休息了?”珠儿说着,这语气一点也不像是一个丫鬟对主子说的话。
季锦这个时候哪睡的着觉:“我现在还不困,你先下去罢。”
珠儿听了这话,无动于衷,继续道:“既然小姐不困,那就做些针线活。”
一个丫鬟竟然对她指手画脚,季锦若不是看在她是祖母身边的人,早就把她赶出锦秀院了,季锦看了眼清冬。
清冬忙道:“珠儿,这边由我伺候小姐就行了,你先去歇着罢。”
珠儿眼睛一横:“那可不行,老夫人让我寸步不离的跟着小姐,我岂能违命!”
这下连老夫人都搬出来了,清冬无措的看向季锦,她这会可是没法子了。
季锦头疼的扶着额头,心中憋着一口气,实在是难受。这个珠儿,简直是没把她放在眼里,季锦缓神片刻。“珠儿,你是祖母身边的人,这我知道,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不听我的话,既然祖母已经把你分到了我的院子,那你就是我锦秀院的人,在这里。你只能听一个人的话,那就是我,下去!”
珠儿仍旧义正言辞:“小姐,珠儿并不是这个意思,珠儿也是为小姐好。毕竟小姐在外长大……”
“下去!”不由的,季锦连声音都拔高了不少。
珠儿身子不由一颤,见季锦动了怒,不好多言,只好退下了。
清冬往外探了一头,见珠儿已经没了踪影。她才张口:“小姐,您这样,恐怕是与珠儿结怨了。也不知珠儿会和老夫人说什么坏话。”
“珠儿应该是个明是非的人。如果她因为这点小事而去和老夫人絮叨,那就算我待她再好,她也不会向着我的,由她去罢。” 季锦抿了抿唇:“清冬。你去打听打听,看府上可有贵客到。”
“埃,知道了。”清冬立即应声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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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玉从朝堂上退下,与齐世宗同行。
齐世宗揉了揉眉间:“三弟,徐州生了蝗灾,庄稼的收成一落千丈,此次父皇派你我去解决此事。这京城内没什么照应,皇后和湘妃定是会有所行动,季相什么时候回?”
齐世修乃湘妃所生,有李将军做后盾,这也是一个令齐世宗头疼的事情。
“应该是快了,大哥可放心,尤将军还能压得住白相,只是李将军与尤将军本是好友,如此一来,怕让五弟再钻了空子。”子玉知道齐世宗担忧的是什么,这也是他担忧的事情,皇后给他赐婚一事,已经很让人怀疑了,他不得不防着些。
与此同时,子玉心中还惦记今早阿锦的事情,与齐世宗商定好出发的时间后,他便匆匆赶往季府了。
因着婚约这层,他与季锦见面也算方便。
季家老夫人亲自招呼着他,与老夫人说明了缘由,老夫人便差人去喊季锦了。
季锦见老夫人身边的丫鬟来了锦秀院,她心中一突,以为是珠儿已经把状告到了老夫人那边了,此行是来找她去书意院的。
却不料那丫鬟出口说是武平王来了,老夫人让她去一趟。
闻言,季锦先惊后喜,立即起身,一边走一边整理衣襟,急匆匆的赶往客厅,正好遇上了来通信的清冬。
到了客厅时,发现在客厅的不止是老夫人,还有季兰!
这让季锦很意外,季兰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老夫人还差人去将季兰请来了?
这可不像是老夫人的手法,季兰此时正与子玉说笑着,她撇了眼季锦,自当什么都没看见,继续与子玉说着话。
子玉见季锦已来,立即起了身,错开季兰:“阿锦。”
子玉并没有看见季兰的神情,季锦却是看的真真的。
“王爷,锦丫头来了,你有什么事情就与她说,老身就不打扰你们了。”老夫人由王妈妈扶起,走到季兰身边时,瞪了她一样:“兰丫头,随我出来!”
方才季兰看子玉的眼神,老夫人岂会看不出。
“可是……”季兰话还没说话,就被老夫人锐利的眼神给杀回去了,季兰怨恨的看了眼季锦,然以柔弱之声对子玉说:“三王爷,那你与姐姐聊,我先退下了。”
眼含秋波,满是娇柔之态,季锦在一旁看着起了一身疙瘩。
好算送走了季兰与老夫人,季锦才与子玉说了话。
“今早怎么走的那么匆忙,是出什么事了?”季锦说。
“是徐州闹了蝗灾,庄稼毁了尽数,拨下来的款却不知道使到了哪里去,我与太子明日启程,要去徐州查清此事,可能要走一个月。”子玉本来就是要将事情告诉季锦的,反复思量,他又安顿道:“这一个月,你可要小心些,阿锦,别再查南平王府的事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我与太子都不在,季相又没有回京,这京城,指不定要发生什么,不行你就去尤将军府上小住上一段日子。”
子玉说的一句句,季锦都仔细的听着,子玉一脸严肃,就连琥珀色的双眸都充满了紧张,她能清楚感觉到,子玉变了,变得成熟,不再是当年任她欺负的少年。
“子玉,不用为我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将自己照顾好便是了。”见子玉准备插话,她紧接着说:“不过,你方才说的……可是徐州?”
“是徐州。”
“徐州……徐州。”她记得大姑姑的夫婿就是徐州的总督慕剑廖,这事不会与慕剑廖有关罢,这私吞赈款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