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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肖兄真是豪爽仗义之人,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奔波指导不敢说,但凡我的地里如何,肖兄庄上就不会差上半点儿。说实话,我一个寡居女子,只希望有座宅子,有几亩地,能够安心过日子就好。若不是被生计所逼,不是可惜这粮食不能造福百姓,我断不会抛头露面,在外奔走。不过,肖兄,我这里还有两个请求,还望你能够答应。”
肖恒马上说道,“仙夫人,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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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异姓兄妹
肖恒连忙摆手,“夫人千万不要如此客气,倒是肖某独占全功,实在心里有愧。夫人一片无私大义之心,足以让天下所有男儿敬佩。请夫人放心,肖某心里明白,必不负夫人所托。”
木艾看他一脸郑重保证,就像先进工作者受到国家元首接见,保证更加努力工作一样,忍不住扑哧一笑,“肖兄,我此时还是男子妆扮,你还是叫我木兄弟吧。而且,我比肖兄要小上几岁,就算按年级论起来,也得称呼你一声大哥。所以,实在不必如此拘束。”
肖恒呆呆的看着笑意盈盈的木艾,心里懊恼,自己还自诩阅历丰富,却把如此一位明艳生动的美丽女子,错当成男子这么久。不过,这木兄弟的气质长相倒是男女皆宜。事情都说开了,他心里也放松了,恢复了以往那个精明干练、豪爽仗义的仙客楼老板形象。“以前,一直以为夫人是男子,所以跟您称兄道弟,实在有些冒犯。如今知道夫人是女子,又比我小如此之多,肖某冒昧相问,如若夫人不嫌弃肖某一介商贾之身,索性和肖某结为异性兄妹如何?”
木艾当然愿意,所谓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再说两次接触下来,肖恒的人品还是值得相信的,而且以后还要一起合作种植水稻,多层兄妹关系,也会亲近许多,于是高兴的一口应了下来。
“好啊,我也正有这个想法,肖兄如此仗义豪爽,堪称花王城英杰,却不嫌弃我这孤寡之身,是我的荣幸。大哥在上,请受小妹一拜。”
说着就要站起来行礼,肖恒难掩喜色,一把拦住了她,这还是在茶棚里面,怎么能让她以男子身份行女子之礼呢。
“好了,好了,小妹不必如此多礼。既然认了我做大哥,那以后,但凡有为难之事,一定要告诉大哥替你去办。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孩子,府里其他弟妹…呃,也不太亲近,现在一时还真不知道当哥哥的应该做些什么。”说着,肖恒给木艾倒了杯茶水,笑得极为开心,可以轻易看得出他是从心里真正的高兴。
“对了,小妹,你要盖宅院,可是有许多琐碎之事需要操持,如果你相信大哥,大哥就把手下的得力管事派一个到你那儿,怎么样?让他帮着采买材料,招呼帮工。你毕竟是寡居女子,还是尽量少抛头露面的好。”
肖恒的这个建议,正对木艾心思,盖房子这么复杂的事情,真的不适合她这种懒人应付,“我原本是打算找人牙子买些奴仆回去,只是现在借住的院子太挤,所以想等到宅院盖好了再说,大哥此时能派个得力人手来帮我,可真是解了小妹的燃眉之急了,以后小妹也能偷偷懒儿,这几日张罗下来,真是有些焦头烂额。”
两个人一个干练豪爽,一个处事大方,又认了义兄妹,说话也就不再拘泥于俗礼,天南海北就聊了起来。木艾虽然不是土生土长的百花国人,但是她脑中有中国几千年的文化积累,又曾在各地游走了三年多,见识广博。不论肖恒谈起何事,她都会仔细倾听,然后偶尔搭几句腔,她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出奇之处,可是她却不知道,这个时空原本知识体系就不完善,还停留在原来时空汉朝前后的水平,她往往一个小故事,或者几句简单诗词,都让肖恒暗暗惊叹,连连称道可惜小妹不是男子之身,若不然封侯拜相、治理一方百姓,岂不是百花之福。木艾闻言只是淡笑不语,先不说她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才学,就算是真有经天纬地之才,以她的懒散性子,也肯定都就饭吃回肚子里了。况且如今这么耗费心力的一步步推出新的粮食作物,帮忙改善民生,都已经是她的智慧极限了。真让她去混官场,整日勾心斗角,说上一句话,要拐十几个弯儿,她恐怕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最后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两个人一直说到日头西斜,才想起各自还有正事,于是约好后日肖恒派管事去接周老直接送到李家村,木艾只要把吃住之事安排妥当就好。至于香米,酒楼里剩下的那几十斤还可以坚持些时日,等管事回城采买时一起带回就好。当然,肖恒还是详细问明了木艾所住的客栈名字,叮嘱她有事去哪里找自己,却并没有请她回家住,毕竟木艾是个寡妇之身,就算有了义兄妹之名,还是要避嫌的,而且他也未曾给妻子细说,也怕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木艾放下了心头大石,一路闲逛回去。在路边的店铺里采买了许多肉类、鸡鸭、细面,甚至还有几床做工精细的新被褥。照旧趁人不备扔进空间,然后空着手进了客栈。
二牛早在窗前望了不知多少次,见她一脸笑意的回来了,知道事情办妥了,也就不多话,安静吃了饭,歇息一晚,等待早起回家。
再说肖恒这边,边走边心下感叹,小妹真是一位奇女子,以寡妇之身出面谋生,却不为多揽钱财傍身,反倒舍弃暴利,心心念念为天下百姓着想,实在让人佩服,自己能认下她做义妹,真是一件幸事。
刚刚进了二门,他的一个叫美凤的妾就笑得一脸娇羞的迎了上来,一身莹白的敞领绸衣,隐隐透出里面淡粉色的荷花抹胸,半露不露的岂是风情二字能形容得了…
肖恒眉头就是狠狠一皱,脑子里闪过义妹大气温润的面庞,突然心里更是厌恶,虽说不是哪个女子都能像及得上义妹风采半分,但是,他这个妾也不能如此恶俗,穿得犹如个青楼妓子般不成体统。心里暗恼,丽娘还是太心软了,后院里就这么一个妾还管治不好。忍不住低声呵斥了几句,然后丢下脸色忽青忽白的女子,转身就走,随便抓了个婢女问道,“夫人和小公子都在做什么?”
女婢们早习惯了自家老爷和夫人如此恩爱,这么多年,历来进门第一件事都是问夫人所在。笑吟吟的行礼回道,“回老爷,夫人刚刚去了书房陪伴小公子习字。”
肖恒点点头,抬腿奔书房去了。远远的隔着院子里的那棵桂花树,隐约瞧见大开着的窗子里一位身着淡粉衣衫的温婉美人,怀里抱了个白胖的小男孩,在手把手的教他习字。偶尔有桂花从树上飘飘然的落下来,映着屋中的人儿,好一副温馨和美的母子习字图啊。他也不急着进去,就这样依在院门上微笑看着,心里想起当初暴怒对抗祖母的场面,还好似就在昨日一样,但是,他从不曾后悔过,因为失去了那些冰冷的地位权势,他却得到了如今这样的无忧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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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八章 肖府
小男孩也就是四五岁左右年纪,正是淘气的时候,耐不住性子久坐,被母亲抱着写了几个字,就左右扭动起来,女子放下笔,嗔怒的捏了一下他的鼻子,他撒娇的反身楼主女子脖子,女子怕他手上的墨沾到衣裙上,于是,抬头想喊婢女进来,却看见了依在院门上的夫君。
当下也不用喊女婢了,笑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在儿子耳边说了句什么,小男孩立刻就一溜儿烟的跑出屋子,直扑到爹爹的怀里,嚷着,“爹爹,你给诚儿买小笼子了吗,诚儿要给蚂蚱安新家。”
肖恒在心里哀叹一声,只顾着和义妹谈的高兴,居然忘记要买答应孩子的东西了,少不得要哄小儿子几句了。
两手用力把儿子胖墩墩的小身子往上抱了抱,“好诚儿,爹爹今日遇到个朋友,只顾说话,把诚儿的小笼子忘记了。”小男孩一听就瘪下了小嘴,大眼睛立刻蒙了一层水雾。肖恒急忙保证,“诚儿不哭,今日是爹爹没有守信,那惩罚爹爹明日买两个笼子回来,可好?”
这时女子也随后从屋里迎了出来,听他这么宠孩子,有些不赞同的瞪了他一眼,“好了,诚儿快从爹爹身上下来,爹爹在外面做生意养家,诚儿怎么不但不体谅爹爹辛苦,还要埋怨爹爹忘记买东西呢?”说着,伸手把孩子从肖恒怀里抱下来,放到地上。小男孩被母亲说得低着头,小脚在地上磨蹭着,眼泪马上就要滴下来,样子委屈极了。肖恒笑着冲妻子摇摇头,蹲下身,摸着孩子的头说,“今日确实是爹爹失信了,明日一定会给诚儿买回来,诚儿再信爹爹一次,可好?”
小男孩抬头看了看爹爹,虽然还是没有开心起来,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好了,诚儿去吃点心吧,爹爹和娘亲还有话说。”女子唤来贴身婢女把孩子带出去了。这才回身,看着神情明显很愉悦的夫君说道,“夫君,今日这是谈成了什么大买卖,怎会如此高兴?”
肖恒见院子里的人都自动退出去了,就上前拉了妻子的手,一起在桂花树下的石椅上坐了,拦住要去倒茶的妻子,说道,“丽娘,不必倒茶,我在外面刚刚喝过才回来。”
丽娘闻言也就重新坐下了,笑着打趣道,“夫君可是与哪位美人喝了好茶,以至于连家里的茶都不爱喝了。”
“你啊,多少年了,总是爱说这些怪话。我确实是和一位女子喝的茶,但是,你万不可多心,委屈了我没关系,可那位女子却着实是个可敬之人,万不可让她沾上半点污名。”肖恒说此话时,神色极为严肃,微有责怪妻子的意味。
丽娘心里就是一动,夫君平日里也和生意场的朋友去喝些花酒,她常借着话头这样打趣几句,她也不是那平庸愚笨的女子,夫妻相处这许多年,她当然知道夫君的真心,只不过是女子的小性子作祟,总想着给夫君敲敲警钟罢了,但是夫君只说让她放心就是,如此严肃辩解却是头一次,这可要细细问下才好。
脸上少有的扬起爱娇的笑颜,芊芊玉手拉住了夫君放在桌上的大手,“夫君,是丽娘错了,不该拿夫君的朋友打趣,以后妾身一定不会再犯,夫君不要生丽娘的气可好?”
肖恒其实没有生气,木艾在他心里是个气质高华的奇女子,他根本没有动过男女之情那方面的心思,刚才突然听妻子打趣,本能的反驳,不想有任何污名沾到木艾。此时见妻子认错,也有些后悔刚才自己的语气太重。所以,握了妻子的手,开始细细给她讲起,木艾和他的两次相遇,以及她的身世,还有两人认作义兄妹,以后一起种香米的事情。
一段话说下来,听得丽娘是连连称奇赞叹。她出生在一个败落的书香门第之家,从小就聪颖好学,读了许多书,十一岁就代替病卧在床的母亲操持家事,平日处事极有主见,自嫁了肖恒,在那大宅门里,也是用过心机,拼过性命的,最终才得了如今的好日子。私心里她也常认为天下再没有女人能比她出色,可是,此时听得夫君讲述,这位义妹的坎坷经历,简直就和戏文儿一样。
心里早把刚才的那些怀疑扔脑后去了,满心的渴望,想要见识一下这位奇女子是何等风采。
肖恒见她脸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