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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气已够大了,他说这样的话,摆明是火上浇油。果然,她面无表情的脸,冷了三分。
夏玲玲紧抿着樱桃小口,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自己做错不解释清楚,还怪她无理取闹吗?
“我只是喝酒,什么都没做,就像你以前私下见别的男人,我不也没说什么。”见萧紫阳、见明镜堂,他都没说过什么,为何一到他身上,就非要如此严格呢。
“私下?”这个字眼好严重,夏玲玲如被针扎,心上刺痛刺痛的,“你这是什么意思?”她都是光明正大的,从没做过见不得人的事,他凭什么指责她?“你的意思是,我以前见过别的男人,和你去花楼喝酒的事性质一样,所以我不该揪着不放,要和你扯平,是这个意思吗?”
顾长欢敛下眼睑,沉默着不发一言。
夏玲玲笑着点点头,恼怒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好,都是我的错,是我无理取闹,我给你道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过要合理的解释,他为何不给,还要把事情都推到她头上,“是我的错,我不该在乎你的,从今以后我不会在乎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不会有意见的,都随你全都随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狠绝,他看的心惊胆颤,他不过是提出自己意见,她为何要说如此绝情的话,“玲玲,你别开玩笑,好了,刚是我错,不该那么说,你就大人大量,就别和我计较了。”他就是犯贱自作,怎么就控制不住脾气,非要逼自己往弄清萧紫阳的事情上走呢,装作不知道不是很好吗,为何非要挑破呢?
夏玲玲听不进他无诚意的道歉,一咬牙狠心道:“我的意思很明确,以后各走各的路,谁也不管谁。”爱的这么难受,还不如一刀切断,反正痛一痛就过去了。
“夏玲玲!”顾长欢被她这句话气的差点背过气去,眼前发黑,缓了片刻后才过来,然后怒声喝出她的名字,但很快控制住脾气,不能发火,他需要冷静,不能把事情闹的一发不可收拾,冷静冷静。。。。。。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呼吸,他放低音量,柔声道:“别说气话,都不是什么大事情,我们心平气和的谈谈,好吗?”
夏玲玲却不松口,“我没说气话,我是认真的。”
“玲玲!”他音量拔高,差点又要吼出来的,可她现在是这样的态度,他不敢再火上浇油惹她更生气,就是因为他爱的多,就注定要永远低头吗?顾长欢为自己感到悲哀,“你说过你不会再说这样的话,说过即使说了也不要我当真的,所以我不会当真,今晚我们都不冷静,不适合谈话,改天吧,我们认真谈一谈,时候不早了,睡吧!”
他把拿着被子和枕头下床,来到软榻前为她铺好,“睡吧,有事改天说。”
瞧着他忙碌的身影,夏玲玲的心莫名的下沉,他是关心她的,也在让着她,给她台阶下,可她弄不明白,就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你也说过不会去花楼的,可你还是去了,事实就在眼前,你解释不清楚我冷静不下来,我此刻非常认真的告诉你,今晚说不明白,那以后就各走各路。”
顾长欢僵住了,怔忪片刻后慢慢的把被子展开在软榻上,该怎么说,非要提到萧紫阳吗?如果真开了口,两人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她的心好狠!丝毫容不得他犯错,可是她呢,为何不用要求他的标准去要求自己呢?
在被子铺好后,顾长欢突然伸手把被子掀起来,扬手一扔,被子掉在地上,扑过来的风吹动她的裙摆。
他倏的转过身,带着怒气大步走到她跟前,抓住她的肩膀,不顾她徒劳无功的挣扎,三两下的走到床前,手一甩,她的人就飞到床上,在上面打了两个滚,还没待眩晕的脑袋清醒过来,顾长欢就欺身压上去,“各走各路?你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还偷我的东西,怎么能说走就走。”
夏玲玲面朝下被他压在身下,只有四肢和脖子能动弹,像乌龟一样爬在床上,“是你自愿的,我又没要求过,还有,我没偷过你东西,你不要诬赖我。”真是岂有此理,竟然往她身上乱扣罪名!
“你偷了就是偷了,你把我的心都偷走了,你知不知道?每说一次分开我都心痛的要命,你知不还知道?我不是木头,是人,你这些话似刀子一刀刀的割在心上,有多痛,你知不知道?”
“你痛我就不痛吗?我讨厌背叛,讨厌男人风流,可你非要踩我的底线,你做的时候为何不考虑我的感受?我为什么要在乎你,为什么,要是不在乎就不会难受了,我不要在乎,我讨厌你,讨厌你。。。。。。”她发泄的挥着拳头往床上捶,顾长欢却怕她伤了自己,从她身上起来,然后把她翻过身,小脸皱巴巴的,嫣红的小嘴撇着,杏眸里全是泪水,因为在乎,所以才有这么的怨气和怒气吗?她的一席话,让顾长欢心头的怒火全部消失不见,心中如那春风拂面,一下子就暖起来。
看她哭的可怜样,他的心瞬间被软化,满满的都是怜惜,双手捧住她的脸,用大拇指拭去眼角的泪水,“别伤了自己,你打我吧,皮糙肉厚的,经打!”
夏玲玲不搭理他,吸吸鼻子,眼神瞟向别处,就是不看他,在乎也好不在乎也罢,他今天非得说清楚,否则她绝对和他一刀两断。
泛滥的泪水,红红的鼻头,瘦弱的双肩委屈的不停抖动,顾长欢忍不住自责,一心要把她捧在手心疼爱的,可为何又把她弄哭,又让她伤心难过了?
顾长欢跪坐在床上,抓住她的双肩把人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摇晃,“宝贝儿,是我不好,对不起!”或许她还没完全忘记萧紫阳,但只要她在乎他,这就够了,“别哭了,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吧!”真不该借去花楼酗酒试探她,万一事情严重了,造成无法挽回的地步,他才是最伤心的那个。
夏玲玲连哭带吼的朝他胸口打一拳,“就是你错,你不说清楚,我和你没完!”
“好好,我说,我说。”说什么呢,她都说了在乎他,要是提那张纸的事,两人准又要闹僵,他想了想,从后往前说,“我去花楼是故意的,也有凑巧的因素,反正就是想喝酒,加上想试探你是否在乎我,所以走到哪里就进去了。”
“试探?”用这种笨方法试探吗?他就不怕喝醉了发生什么事,她永远不会原谅他吗?
“我知道错了,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这么做了。”顾长欢信誓旦旦的保证着,就这一次就被她闹的怕了,他可是没胆再踏进花楼半步,“相信我,再也不去烟花之地。”
“好,我记下了,还有呢?为何心情不好?”拉着他的袖子抹掉眼角的泪水,两眼亮灿灿的直锁在他身上,“能解释一下吗?”
“这个。。。。。。”顾长欢吞吐着,不知该如何解释。
206 你要永远对我好
她记得他离开书房时情况就不对,到底是何事,竟能让他这个有节制的人酗酒,还不肯说原因,直拖到现在,“不方便说吗?”
不解释她心里有疙瘩,解释他又不知该如何提起,沉默了好久,他突然想起好多年以前的一件事,灵光乍现,他顿时有了理由,“那天看书的时候,想起多年前的事,心中懊悔自责,所以才酗酒解闷的。”
都前尘往事了,对他的影响还这么大,可见事情不一般,对他的事,夏玲玲想挖掘,可随即又犹豫了,万一是因为女人,她心里肯定不是滋味,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问出口时,顾长欢继续道,“我那时刚过十八,就住在最偏的上林院,离爹娘住的远,他们管不到我,院子又临着街,特别方便翻墙出去。”
“大户人家男子成年后,家里会安排丫鬟侍寝,爹为了让我晓得男女之事,也做了这样的安排,不过找来的是花楼的花娘。”其实他十四岁就开荤,只是瞒着爹娘,加上又不碰府里的丫鬟,因此他们都不知晓,“岂知那花娘看上的是我爹,见行/房的人变了,就冲出房间,我跟着追出去,她见后面有人追,跑的比较急,竟平地给绊倒了,院里的银杏树下有口井,她绊倒后头撞在井沿上,伤到了要害处,就一命呜呼了。”
怪不得那个地方没人去,还听丫鬟提过里面闹鬼,原来是这么回事,只是这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再说已过去那么多年,情绪为何会有这么大的波动?
顾长欢继续道:“那天,我随手翻书看到有女子跳井寻死的情节,就想起了那件事,早知道她会丧命,我绝对不会在后面紧追。”
她却是眉毛轻挑,不置信道:“你确定你不是强迫那女子?”他的需求这么大,又年轻气盛的,就不信他能把持的住,把到手的女人放走。
顾长欢立即拉下脸,严肃道:“我才不是那样的人。”他虽然曾有很多女人,却从没强迫过谁,那女子不愿意,他不过是想追上去说清楚啊,顾家没纳妾的规矩,让她不要妄想老爹了。
“是吗?我表示怀疑!”她的初YE都是被他连哄带骗拿走的,还有几次,她不要他都是用强的,事实就发生在跟前,还如此铁齿的说没有?
顾长欢呵呵干笑着,“就只有你而已,我和她们是买卖的身体关系,但你不同,你和我是夫妻,丈夫有需要,作为妻子的你有责任配合,是吧?”
夏玲玲撇嘴,还真是要感谢他的区别对待了,“她的死与你无关,再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为何要愧疚?”都过去多年了,他也经历过很多事情,那个女人的死早该看开了。
“也不全是为她,就是想到以前曾被自己无情对待过的女人,多少有些愧疚。”
这话是顾长欢随口编的,不过是要解释清楚,消除她心中的疑惑,可还是说多了,夏玲玲立即想到了绿袖,甚至认定他指的就是绿袖,掀唇讥诮道:“王爷,您还挺多情的。”
顾长欢顿感不妙,真是言多必失,眼前还有个绿袖没解决掉,她会怎么想,要是怀疑他对绿袖有情,那他真是挖坑埋自己。
不过,提到绿袖,有近一月没去看她,不知情况如何,改天有空去瞧瞧,要是身体恢复的话,就赶紧把人送走。
“王妃,此言差矣,本王只对你一个人有情。”顾长欢拉着她的手捂在自己心口,让她感受心跳,“要是没你,本王的心就死了。”
高兴也好,难过也罢,全都是为她,不管是何种心情,只要在不停的跳动,证明她在他心里,证明他还活着就好。
油嘴滑舌,就会说些甜言蜜语哄她,听完他的解释,除了因绿袖的存在有那么点不开心,心情好还是开朗的,“好,我暂且相信你,不过以后不许这样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非要埋在心里,还去酗酒,还要试探我。。。。。。”
她每说一句,就用手指头戳顾长欢的胸膛,力道不大,戳的他身上痒痒的,笑着握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几下,保证道:“以后绝对不会了。”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再重蹈这样的低级错误,后果,他是承受不起的啊!
“你这次故意踩我的底线,该怎么呢?”
顾长欢嘴角抽动,因为吃醋,他已被惩罚过禁欲两次,分别是五天十天,这是第三次,按照规矩是十五天!
十五天就是半个月,要他这么久不碰女人,多余的精力发泄不出去,他会崩溃的,“宝贝儿,五天好不好?”她明知道禁欲是他的软肋,还‘恶毒’的折磨他,真是要命!
夏玲玲犹豫着,半个月对他来说的确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可不折磨他,她心里不舒服,心念一转,道:“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