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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将军登上城楼,果见有一簇人马举着火把,正快速地向离宫这边奔来。
“今晚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热闹?”看着那一离宫方向奔来的人马,李将军纳闷的说道。
正当他百思不解出了何事时,他派去向黑衣卫打探消息的军士回来了。
“将军,打探清楚了,王爷星夜赶来是因为郭统领告诉他皇上从望亭摔下来,生命垂危。。。。。”军士向李将军禀报从黑衣卫那里打探来的消息。
“什么?郭统领告诉王爷,皇上从望亭摔下,生命垂危?”听到军士的禀报,李将军瞪大了眼,皇上命郭林带人到京城连夜把太医召来的事他倒是听说,可是皇上好好的,郭统领为什么会和睿王谎报说皇上摔倒,生命垂危呢?
李将军起初是有些怀疑郭林有什么阴谋,可是想起他平时对皇上忠心耿耿的样,又推翻了这个想法,可是郭林为什么要向王爷谎报皇上皇上生命垂危的问题,李将军是想破脑子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楚天南以为父皇从望亭摔下来,生命垂危,离宫内一定人心惶惶,不得安宁,谁知进了离宫,却发现各处静悄悄的,没个人影,心下有些诧异,也有些怀疑,不过他想问,此时也找不到人问。
到了万春园门口,楚天南也没下马,策马直接奔了进去。
徐彪可没那么大胆,他跳下马,把马牵好,才走进万春园。
万春园内灯火通明,但也静悄悄的,只有凉亭内有人。虽然凉亭和大门有一大段的距离,可是楚天南眼力极好,他一眼更认出坐在亭中的其中一人正是自己那据说摔得头破血流,快不行了的父亲。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坐在亭中,正向自己这边张望的父亲,一种受骗上当的感觉涌上楚天南的心头,他猛的在马上加了一鞭,箭一般朝父亲所在凉亭跑去。
在得到朴良报告后,详装镇定和良仁对弈的烈帝的目光就不时瞄向万春园的大门。
当看着儿子驰马奔进大门时,烈帝喜得裂开嘴笑了——他,到底还是在乎他这个父亲的!他想着,只顾高兴,一时都忘了把儿子骗来的目的。
“皇上!”见到皇上傻呵呵地看着奔来的王爷笑,良仁连忙出言喊他,提醒他收敛自己的表情。
良仁这一提醒,烈帝顿时醒悟,连忙收敛了笑。
“孩子,怎么这么晚了,你还来?”看着策马奔到亭子前的儿子,烈帝故作惊异的问道。
“赶来给你奔丧!怎么,你还没死?”瞪了眼因为自己的到来,而从座位上站起来的,头脚甚好的父亲,楚天南冷声道。
“好好的,你怎么说我死了?”老皇帝瞪大眼,问着儿子。
“你不是从望亭摔下,头破血流,快不行了,派人回京报丧吗?”借着亭内通明的灯火,看着一脸假装吃惊的父亲,楚天南冷笑着,跳下马,迈步走进亭中。
“胡说,我虽然摔了一跤,可只是扭伤了脚 ,哪有那么严重,是哪个该死的兔崽子乱去给你报信的?”楚天南的话让烈帝脸色大变,大声叱问着儿子,这是从十年前儿子从民间跟他回京后,他第一次这么大声质问他。
“这个?你应当问你身边的奴才!”看着激动的父亲,楚天南冷笑着,把目光移向本来和父亲坐着下棋,如今站在棋盘前的良仁。
烈帝闻言把目光投向站在身边的良仁,正要问,良仁却朝睿王跪了下去。
良仁本来见到睿王进来,就有些害怕,此时见他目光扫来,更是吓得腿脚发软, 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他跪在地上拼命向睿王磕头。
“良仁,这是怎么回事?”看着拼命朝儿子磕头的良仁,烈帝皱起了眉头,大声喝问道。
“老奴该死,是老奴让郭林骗王爷的!”良仁带着哭腔回道。
“你为什么要骗本王?“看着磕头哭泣的良仁,楚天南厉声喝问道。
“你这个奴才,快说,你什么要骗王爷!”扫了儿子一眼,烈帝也厉声追问着良仁。
“奴才骗王爷,不为别的,只是为了皇上!”伏在地上,良仁哭着和睿王说。“皇上只有王爷您这么个儿子,平日里对您极为疼爱,事事都把您放在心上,他知道自己对不起您,今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得到您的原谅,可是王爷您从民间回来已有十年,对皇上一直很冷漠,为此皇上日夜都在伤心,老奴看了不忍心,可又不知如何安慰他,恰好今天响午皇上扭伤了脚,又想着炼制长生不老的药丹,派老奴传谕郭统领让他回京。星夜把太医召来,所以老奴就趁机骗了郭林,老奴想,王爷要是知道皇上摔成重伤,一定会派人来看视的,那时,老奴就可以向皇上解说,其实王爷也很关心皇上的!可是没想到会劳动王爷您星夜从京城赶来,是老奴的错,老奴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良仁一边说,一边拼命朝楚天南磕头。
“你这个奴才,竟敢戏弄本王!反了天了!”听说把自己从京城星夜骗来只是一个奴才的策划,楚天南心中勃然大怒,抬脚就向良仁踢去。气恼之下,楚天南这一脚可是用了内力,只见他脚抬起处,良仁就像皮球一样直飞出了亭外。
站在亭子外的徐彪见良仁被王爷踢出亭子,连忙冲过去,想用手接住他,可是接了个空,徐彪虽然尾随王爷身后进来,可是却把良仁的话都听在了耳里,他并没有因为上当受骗跟着王爷星夜从京城赶来而痛恨良仁,反而为他为他对皇上的忠心所感动。见没接住良仁,徐彪连忙施展轻功向良仁追去,想在他落地前接住他,无奈楚天南那一脚太过用力,徐彪的轻功也不是很好,无论徐彪怎么赶,也没能接住良仁,良仁的身子在碰到一座假山后,又倒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后,没了动静。
老皇帝虽然早在心中预测儿子听良仁说出真相后会勃然大怒,可他认为儿子顶多会令人把良仁拖出去杖打一顿就完事了,所以暗中吩咐站在亭外的太监在行刑时,下手轻些,可是没想到一切出乎他的意料,他竟然把良仁踢出亭子,他呆愣愣的看着被儿子踢出去良仁的背影。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良仁的惨叫声传来,才如梦初醒。顾不上理会儿子,和朴良急急向良仁落地的地方跑去。
看着父亲慌张而去的背影,楚天南冷笑一声,大步走出亭子,飞身上马,扬长而去。
徐彪跑到良仁身边,推着他,呼喊了几声,没见有动静,正欲伸手探其鼻息,皇上已跑到了面前。
烈帝见良仁被踢出那么远,而且躺在那一动不动,以为他已不行了,扑过来,抱着良仁就嚎啕大哭起来。良仁跟了他几十年,处处为他着想,对于这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老奴才他是极有感情的,他哭着,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朴良跑在最后边,不知情况, 抱着良仁哭得伤心的样,以为良仁已不行了,也放声大哭起来。
第一百章 王爷的解药
万春园门口,杜辉和睿王碰了个正着。
“王爷,皇上怎么样了?”一见睿王,杜辉急忙问道。
“还能怎么样?死了!”睿王一边策马奔驰,一边恨恨的回道。
“啊?”听到睿王的话,杜辉愣住了,还未容他多想,就听到万春园内传出了哭声,听到这哭声,杜辉泪流了一脸,一边哭喊着,皇上,老奴来迟了,一边跑进园内。
老皇帝见良仁躺在地上,以为他已给儿子踢死了,抱着他嚎啕大哭。
“皇上,您别哭,老奴没死!”正当老皇帝抱着良仁哭得伤心时,一个微弱的声音从他怀中传来。
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被睿王像踢皮球一样踢飞出亭子后,摔倒在地上,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似死去般的良仁。
原来良仁知道自己说出那番话后,王爷一定会动怒,所以虽然跪着哭诉,但是全身都在防备着,有了防备,再加上年轻时练过几手拳脚,所以楚天南那一脚虽狠,但是倒没有把他踢成重伤,他之所以倒地不动,主要是害怕睿王还要惩罚他。躺在地上,他一直竖着耳朵听,他听到了睿王马儿奔走的声音,也听到皇上奔来的哭叫声,听着对皇上抱着自己嚎啕大哭的声音,他也感动的流下了泪,为了不让老主子为自己哭得太多,等睿王的马蹄声一消失,他连忙睁开眼,叫皇上。
“你,你没死?”正哭得一塌糊涂的烈帝乍一听到这说话声,愣住了,转而看着从自己手臂中坐起的良仁,喜的泪都收了,他几乎和朴良异口同声的问道。
“奴才没死,就是身子骨有些疼!”借着凉亭那边传来的光线,看着一脸泪痕未来得及擦去的老皇上,良仁感动的说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见良仁没事,老皇帝兴奋地说道,可话还未说完,就听到万春园大门口传来哭声。
有人从大门跑了进来,来人边哭边喊,“皇上,老奴来迟了啊!老奴来迟了啊!”
这个声音,在场的人都很熟悉,是南宫总管杜辉的声音。
“这老小子,哭什么!”听到杜辉的哭声,老皇帝的脸都气歪了。
“老狗才,朕还未死,你哭什么丧?“老皇帝站起,冲一边跑进来,一边哭喊的杜辉厉声喝道。
徐彪和朴良听到杜辉的哭声,以及看着灯光下皇上气得发青的脸,忍不住都偷笑。
伤心哭泣着的杜辉听到这声呵斥,急忙收住哭声,愣愣的朝说话人的方向看了一下,突然发疯般跑了过来。
“皇上,您没事?太好了!太好了!”他一边跑来一边大喊道。
当杜辉跑到皇帝身边时,徐彪和朴良已扶着良仁站了起来。杜辉跑到近前,见皇上好好的站着,心放了下来,一边给皇上请安,一边问这是怎么回事。朴良就代皇上把良仁为了安慰皇上,趁皇上派郭林进京召太医炼制丹药的机会,哄骗郭林的事大略的说了一遍,上当受骗。伤心了大半夜的杜听了直抱怨良仁,说他要试探王爷也不该用皇上的生死来试探,听着杜辉的抱怨,良仁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也是一片苦心,朕虽气他拿朕的生死来说事,可是看在他为了这事被王爷踢得差点死去的份上,朕也不追究了!“对于杜辉的抱怨,烈帝大度的说道。
良仁虽然摔倒在地,没有生命危险,可是也受了伤,烈帝一边让徐彪把良仁背回寝室,一边令太监去传太医。
徐彪把良仁背到寝室后,烈帝又叫他去安抚护卫王爷同来的侍卫,徐彪答应着,刚要走,又让烈帝喊住了,烈帝叮嘱他,不要在王爷面前说良仁真实的伤势,要说的严重些,烈帝是害怕儿子知道良仁没受到伤害,不放过他。徐彪答应着,下去了。
气匆匆跑出万春园一大段路,楚天南蓦然想起了紫樱,勒住马缰,回头看了万春园方向好一会,才悻悻的策马向麒麟阁去。
王爷星夜到离宫的消息,麒麟阁内的太监们早已知晓,当楚天南策马到麒麟阁门口时,太监们已经提着灯笼等候在哪里了。
把马交给来侍候的太监,楚天南就走进了麒麟阁。
麒麟阁内灯火通明,端来清水给王爷洗面后,小安子端着茶壶过来给王爷倒茶,楚天南快马加鞭赶了半夜的路,口正干渴得厉害,接过小安子递过来的凉茶,三口并作两口就喝干了,正想叫小安子再倒,忽觉一股热气从小腹中缓缓升起。
“你这该死的奴才,你给本王喝了什么?“感觉到这股异样的气流,楚天南脸色大变,他厉声斥骂着小安子。
“这茶是刚刚朴公公拿来给奴才的,奴才也不知道这茶壶里的是什么,朴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