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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错猪圈,跟错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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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晓柯双手环胸走进树林,不由自主的扬唇一笑,其实寒若慈除了脾气古怪些,爱说教些,还是很可爱的女人嘛。

他顺脖颈摸向脊背上的纹身,想起某些事,心情似乎带出一份沉重。

……

待月悬于空高高挂起时,他扛着一根粗树杈走出密林,树杈上倒挂着三只山鸡,他见寒若慈已将劈柴堆砌在一堆,用石块将那些树枝围在中间,合心意的咧嘴一笑,“娘子居然记得如何野外生存,难得啊”语毕,他放下猎物蹲身,掏出火石在鹅卵石上大力一擦,很快将一堆干柴笼起篝火——“我并非记得,只是潜移默化中认为该这样做” 寒若慈看向三只山鸡微微蹙眉,未等开口询问,孟晓柯已从怀里掏出几只鲜蘑扔到她脚边,“你爱吃蘑菇,去河边洗洗干净,一会烤来吃”寒若慈低头默默捡起几只蘑菇,原本想说自己自从失忆后不喜欢吃肉,而他似乎也发现了这点,此刻越发断定孟晓柯是她相公。

孟晓柯将整只山鸡包裹在湿泥巴里,逐一扔进火堆,紧接着又加进更多干柴灼烧,寒若慈手捧洗净的蘑菇走回,疑惑道,“你这是做何呢,一会还不烧成黑炭了?”

“你不懂,这是正宗叫花鸡,一会便知晓了” 孟晓柯接过她手中的蘑菇穿插在细树枝上,借助火源中心烧烤——寒若慈对孟晓柯怪异的吃法不甚明白,担心晚饭成焦炭,“会不会烤糊?”

孟晓柯看向她一双盯住蘑菇的无知大眼,爽朗笑起,“火焰中心的温度是很低的,火苗顶端才容易烤糊,圈圈太没常识了啊——”“……”寒若慈难为情的垂下眸,“你明知我失忆,可透着你比我懂的多了,不觉得自己有点小人得志的嫌疑吗?”

“哪有,跟你闹着玩呢,你哪都好,就是有时缺乏幽默感” 孟晓柯逗她成瘾,不一会儿,鲜蘑散出嫩滑的香气,见她有些不悦的低着头,呵呵一笑,将树杈上的烤鲜蘑取下,串在一根细木签上递给她,“烤好了,吃吧,跟我赌气就好,别跟自己肚皮较劲儿”寒若慈不情愿的接过那只蘑菇串,在鼻边闻了闻,浓郁的蘑香令人胃口大开,她扇开腾腾热气,试探性的咬了一小口,顿时惊喜赞赏,“好香呀,相公尝尝”她说着边举起蘑菇串伸到孟晓柯嘴边,孟晓柯到真不客气,连续两大口便咬下俩整个蘑菇,寒若慈看着光秃秃的木签,三个蘑菇瞬间少两只,笑容一僵,嘟起嘴不悦道,“只叫你尝尝,你却吃掉这么多!”

孟晓柯不以为然的鼓囔嘴大嚼特嚼,见她气呼呼的躲到一边保护最后一颗蘑菇,不由朝她护食的背影喊去,“哈哈,你可真假,不愿意让我吃还叫我尝,哈哈——”“不逗你了,我再给你烤啊,快回来,一会你再让野狼叼走了——” 孟晓柯危言耸听完,还特意渲染气氛,学了几声狼嚎吓唬她。

寒若慈一听有狼,心生恐惧又跑回他身边坐下,一阵小风刚巧吹过,她顿时提高警惕的挨在孟晓柯肩膀旁,“真有狼吗?那咱们不要睡觉了”孟晓柯吓唬她成功,不予回应,挑出篝火中硬邦邦的泥巴块,双手扬起将泥块砸碎,山鸡连毛带皮黏在泥土上,一只香喷喷的叫花鸡算是做成了。

寒若慈早已看傻了眼,原来还有如此简单的去毛脱骨方法,孟晓柯吹吹冒起的热气,撕下一块鸡腿肉递到她嘴边,“吃不,这可是人间美味啊,不吃肉白在人世走一遭——”寒若慈犹豫了片刻,似乎抵不过好奇心的涌动,接过鸡肉撕下一条放入口中,慢慢咀嚼,不由点点头,敷衍道,“挺嫩的”孟晓柯到不在意,只顾大口吃肉畅快饮酒,“你要困了就睡,我坐着看火”“我不困……”寒若慈转身看向身后湖水,顿感浑身刺痒难忍,“我想洗澡,你帮我看着别回头,可否?”

孟晓柯心不在焉的应了声,“洗去吧,不过小心点,石头上有青苔容易滑倒”寒若慈心想,自己的相公,看了便看了,她别别扭扭的反而奇怪。

心有余悸

寒若慈跑到树后遮挡,待褪去衣衫后,小心翼翼的踏进水中,清凉的触感令她整个人渐渐放松,她拆开辫子,一沉身将自己全部埋没在水底,不由心情舒畅的游起泳来。

孟晓柯听到波动水面的声响,水面上传出寒若慈隐隐的笑声,他眼珠一转,坏主意冒出,贼兮兮笑得直抖肩,轻轻放下酒壶,他蹑手蹑脚的跑到树干后,掐住嗓子扮水鬼,凄惨且阴沉呐喊道,“何方妖孽在此造次——敢扰水妖清净——拿命来……”

月黑风高夜,寒若慈吓得魂飞魄散,捂嘴尖叫一声,顿感小腿吓得发软,不禁脚底一滑,紧紧缠在水草上……孟晓柯躲在树后不知她出了危险,还接二连三的继续发出怪叫声,但等了一会儿听不到她的喊声,他顿时脸色一变蹿出树后,瞭望平静的水面已无寒若慈身影……他惊悟自己玩出圈了,一跃身跳进水中救人,风风火火的游到水中央,沉游在水面上聚精会神的搜找,只见不远处一只手腕迅速淹没,他憋口气潜入水底,从水下及时将寒若慈身躯托起,孟晓柯等不及游回岸边,焦急的摇晃她肩膀唤醒……不一会儿功夫,寒若慈呛咳数声,搂住他脖颈攀附,心绪恐慌的无力道,“我看到一些画面……”

孟晓柯以为她吓糊涂了,抬起她一只手臂打向自己肩头,歉疚道,“圈圈你没事吧,刚才是我学鬼叫……”

“不是,是看到一些记忆中的画面,我是不是杀过人?……”寒若慈似乎陷入支离破碎的记忆中,但零零散散辨不清究竟是些何物,只记得一名妇人倒在血泊中挣扎,而她好似身临其境的一位旁观者……

孟晓柯怔了怔,“别胡思乱想,你连肉都不吃怎敢杀人?”

寒若慈因恐惧而剧烈颤抖,她紧紧搂住孟晓柯脖颈,泪水默默滑落,“我不想再有回忆了,不敢想,不愿意看,很害怕……”

孟晓柯最见不得女人流泪,心头随之沉了沉,搂住她的脊背拍了拍,“那就把不愉快的事通通抛在脑后,为夫更喜欢现在的圈圈”

寒若慈听到这宽心的话,心里暖暖的涌上一丝平静,她一双泪眸注视在孟晓柯满是胡渣的脸颊上,啜泣道,“若我永远恢复不了记忆,你会抛弃我吗?”

孟晓柯眸中掠过一抹矛盾的挣扎,原本一场机缘巧合的相遇,一个戏弄来的娘子,面对她发自内心的颤抖,他是该告诉她实情,还是带她一同上路呢?

他沉思许久……似乎不忍心再次伤害她,至少此时此刻做不到。孟晓柯本想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先搪塞过去,却看到寒若慈仍然在无声哭泣,她略带魅惑的黑眸盈盈落泪,如黑宝石般清透光亮,随之悄声无息的滴在水中,白皙的肌肤被泼墨的夜反衬得婀娜娇柔……他失神的眨眨眼,搂紧她的腰肢拉在胸前,抬起她的下颌贴在嘴边,寒若慈嘴唇一僵,即刻将他一把推开,紧张道,“你的胡须很硬,扎疼我了”

孟晓柯被唤回些理智,干咳一声,尴尬的松了手,“自己能游回去吗?”

寒若慈点点头,孟晓柯立刻头也不回的“梦”游回岸边,清凉的湖水丝毫减弱不了他身体传来的燥热,他猛力甩甩湿漉漉的头发,似乎要将那种异样的情绪一同抖掉。

寒若慈穿好衣服依靠在树干,依旧瑟瑟发抖……因求生的欲念令她脑中有了记忆,原本可喜可贺的事却被残酷的景象所取代,她心绪压抑的缓缓起身,默不做声的走到孟晓柯身后,这宽厚的脊背似乎成为她的避风港,她疲惫的趴在孟晓柯肩头,眼泪再次滑落,“相公,你告诉我,我原来究竟是何人?我承受的住”

孟晓柯湿透的衣衫被一滴热泪烫上,滚入皮肤似乎透出灼热般的刺疼,他沉思片刻,反手一拉将她扯入怀中,突然仰天大笑,“就是我娘子啊,很善良很温柔的女子,相信为夫的话,你看到的绝对不是真实的!”

寒若慈半信半疑的扬起睫毛,“是幻觉?”

“当然是幻觉,你从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杀只鸡都不敢”

寒若慈听出破绽,“你不是说咱们没家宅吗?”

“……”孟晓柯故作苦闷的低下头,继续编造,“原来是有家的,只因为夫曾经滥赌成性,把家底全败光了,最后连住屋也输了进去,所以一直不敢告诉你实情”

寒若慈信以为真的点点头,“那日后莫再赌了,咱们找个山村安定下来,好吗?”

孟晓柯抓耳挠腮的吱唔道,“可以是可以,但为夫还有些事要办,办完后全听圈圈的”

寒若慈盈盈浅笑,“嗯,无论三年五载,只要相公有心安定,为妻陪你”

孟晓柯勉强扯上一抹笑容,自他出生那日起就注定不得安宁度日,他想了想,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尽快将寒若慈送回百香岛吧。

“你对百香岛可有印象?”

寒若慈空洞的双眸缓慢眨动,黯然低垂,“没有丝毫记忆,是咱们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吗?”

“不是,我随口问问……”孟晓柯嘻嘻哈哈的看向她,但笑容僵持在她那张惆怅的面孔上,寒若慈跪坐在草地上,半直上身而立,手指轻柔的抚上他脸颊,忐忑道,“为何我对你容貌如此陌生,仿佛刚刚认识,我很内疚……”

孟晓柯被那种哀怨的气息扰乱了呼吸,他抓起寒若慈冰凉的小手握在胸口,默道,“圈圈,你不记得我没关系,但我记得你,你若走丢了,我会去找你”

一丝甜味涌上心头,寒若慈安心的笑容如黑夜中绽放的牡丹,她依附在孟晓柯怀里,“带着我这累赘上路,辛苦相公了”

“那圆房吧!哈哈——”

“……”寒若慈迅速逃离他的怀抱,使劲抽了抽那只被孟晓柯抓紧的手,孟晓柯眼中含坏笑,硬是将她的手牢牢扣在掌中,随之他还嘟起嘴做出凑上前的假动作,寒若慈吃力抵住他的肩头,挣扎道,“不可不可!你何时洗澡何时再讨论这个话题!”

孟晓柯不以为然的松了手,“若为夫这辈子都是乞丐打扮,你就会变心了?”

“谁也没阻止乞丐清洁自身吧?你是故意的,以为我看不出?”

“哪有啊,洗的干净洁白就不是乞丐了,我孟晓柯天生就是个乞丐命,再说当乞丐多惬意啊,不用干活就有的吃”

寒若慈无奈摇头,无心再与他争论此事,疲惫的侧躺在草地上,青草的叶香沁入心脾,她不由安慰自己,或许更适合无拘无束的生活,至少她躺在荒郊野外也敢安心睡去。

孟晓柯深邃的黑眸落在她柔弱的身躯上,他起身脱下外衣,盖在她身上遮挡习习凉意……随之,孟晓柯宽厚的脊背上布满纹身,隐隐呈现一副残缺不全、诡异莫名的画卷。

他微叹口气,似乎给自己找了麻烦,方才一番深情的话语中,究竟其中几分真假?他渐渐辨不清方向。

曙光一现,寒若慈睡眼惺忪,悠悠起身,发现孟晓柯坐在她对面的石块上犯迷糊,破烂的乞丐服从她肩上滑落,她的目光落在孟晓柯结实且白皙的胸肌上,难以理解他的皮肤为何看上去如此洁净,“相公一夜未睡?”她边开口边拾起衣服起身——

孟晓柯顿时从混沌中惊醒,两步迎向前将她手中衣衫穿在身上,随口道,“赶路吧,为夫一天不睡在乞丐堆里便浑身不自在,进城进城——”

寒若慈见他扬手阔步的急于前行,唯有紧随其后。

他们走了没多久便进入下一个城镇,刚踏入城门便被镇守的官兵拦住去路,官兵蛮横怒斥,“乞丐不得进此城!”

孟晓柯不急不恼,用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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