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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人见她这样,不禁怒火万丈:“没错,你就是个蠢货!想要去公主府,你自己去!不过,我声明一下,你去了公主府,这徐府你就再也回不来了!”13acv。
“我自己去就我自己去!”徐夫人冷哼一声,没有再搭理丈夫,继续收拾金银细软。心里,在狠狠的骂道:“没鬼用的臭男人,儿子都娶了皇后的女儿了,自己依然还是不入流的小官。有个公主儿媳,都不知道去巴结,当年自己也不知道瞎了什么眼,居然会看上这么没用的男人!”
她追逐的是荣华富贵,是飞黄腾达,是万人羡慕的人上人的日子。可是嫁给丈夫二十来年,当年的状元郎,如今连个三品京官都不是。自打公主下嫁,圣上本来有意要给丈夫连升三级的,可是居然被丈夫婉拒了,说什么要靠自己的能力做官。
徐大人深深长叹,第二天就递了折子,自请外放做一小官。言辞恳切,态度坚决,并表明如果圣上不允,他就只好辞官了。圣上思量了好几天,派人去调查过徐家和凤凰公主的事情,终于点头答应,将徐大人外放去了东北一边陲之地为知府。
一时之间,徐家的人走得七零八落,只余下徐夫人带着自己的贴身丫鬟和婆子。府里不多的几个护院和小斯,也被徐大人给带走了。
“哎哟!丧了良心的东西哟,把我一个妇人仍在京城,没有这么欺负人的!”徐夫人从公主府回来,得知丈夫当真走了,当即就傻眼了,跌坐在了地上,哭得稀里哗啦。
半个月前,丈夫就跟她说要放外任,让她收拾行装,变卖一些笨重的东西。可是她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依然每天早出晚归,一大早就去公主府报到,月上树梢这才回来。那个时候,丈夫已经累得没精力跟她说话,早就睡着了。
有那么几天,丈夫强撑着没有睡过去,想要跟她说什么,她却没有一点颜色,“噼里啪啦”的讲述公主府的繁华富贵,还有那些过去看不起她的人,是如何如何的巴结讨好她等等,让丈夫根本就插不上话,或者是没有心思跟她说什么了。
这下好了,完蛋了!儿子走了,丈夫也走了,她居然连送行都没有!丈夫跟儿子,会不会一去不回,不要她了啊?
悠收目行说。头脑简单,见识短浅,又爱慕虚荣的徐夫人,顿时觉得天都要塌了!她哀哀戚戚的坐在庭院的草地上,整整哭了一个时辰,直到夜深露重,才在丫鬟婆子的强行搀扶下回卧室歇息去了。
第三天一早,衙门里的人送来一封休书,这封休书早已在衙门里备过案。徐夫人牛氏,华丽丽的被休掉了,成了一名弃妇。徐大人给她留下一个两进的宅子、五千两银子、五十亩良田,还有她自己所有的嫁妆。
休书上说:“牛氏心肠歹毒,多嘴多舌,自私骄横,言行莽撞,时常得罪贵人,又时常欺压百姓,毒打家仆,愚不可及,眼里只看得到金银财宝和荣华富贵,置丈夫跟儿子的名誉于不顾……此等女子,令人忍无可忍……”
洋洋洒洒两大张纸的休书,笔端锋利,措辞严厉,将徐大人心中积压了长达二十来年的不满跟郁闷,淋漓尽致的发泄了出来。衙门里负责和离、休弃事务的官员,在看了这封休书之后,结合坊间传闻,以及调查结果,很果断的在休书上盖下了官印,落档封存,给这封休书打上了“律法保护”的烙印。
牛氏悲痛欲绝,又对徐大人恨得牙痒痒的,从此成了京城的一个笑话,广为流传。众人在说起牛氏的时候,不免要这样开头:“凤凰公主的婆婆牛氏……”
这样的耻辱,高傲的公主哪里能够容忍?她当即跟圣上请求:“父皇,儿臣请求跟徐栋和离,请父皇赐旨!”
圣上大怒:“你个不孝的东西,这才成亲多久,你就搞成这样?徐栋这人,其实还是很不错的,不酗酒不赌*博不喝花*酒,连个通房丫头也从来不曾有过。你成亲之后,但凡对他稍微好一点,他也不可能请旨外放!可是,你倒好……”
安俊逸颤抖着手指,再也说不下去了。据确切的消息,他这个女儿自从新婚之夜之后,就不曾让驸马爷徐栋进过她的睡房。不但如此,还似乎没有对沈捷忘情,也不知道她的脑袋瓜里是不是长草了!
凤凰公主的请求,圣上没有答应,并厉声呵斥,要她善待丈夫和公婆,不得辱骂皇家的脸面。这宫里还有十几个公主没有出嫁呢,日后还将会有更多小公主出生,如果凤凰公然对婆家的人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她下面的妹妹们就很难找到满意的驸马了!
牛氏日日去公主府门口骚扰,赶也赶不走,骂就更没有效果。她就跟一块牛皮糖似的,就算去参加什么宴会,也要大大咧咧的跟人这样做自我介绍:“我是凤凰公主的婆婆……”
第248章 拒之门外
凤凰公主大怒,忍无可忍,在某个贵妇人的赏花会上,她对着向她飞扑过来的牛氏,狠狠的挥了一拳。
牛氏被打得飞出几丈开外,鼻子歪了,殷红的鲜血流了一脸。剧烈的疼痛,让她以为自己要被打死了,惊慌之下异常凄厉的喊了一声:“哎哟,我的娘哟,杀人咯!”
这一声喊,引来了众多路人跟有心人的观望。
凤凰公主又气又怒,仅有的一丝理智也没有了,飞奔过去狠狠的踢了牛氏一脚:“来人,把这个疯婆子抓起来,送去刑部大牢!”
牛氏惊慌未定,已经被绑了起来,强行塞进了马车送走了。
“好家伙,皇帝的女儿,就可以这样无所顾忌呀?”
“哇塞!这尚公主,确实不是好事!以前,我还觉得是件荣耀的事情,如今看来,万万要不得啊!”
“就是啊,宁愿娶农村的女娃,也不娶皇室女子!”
“就是啊,安然郡主可不就是乡村女娃么?可是,人家多好啊?定国侯娶了她,日子是越过越幸福了!”
“嗯,安然郡主确实是万里挑一的好媳妇,昨天我还亲耳听镇国公夫人赞许她的儿媳妇呢!说安然郡主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让她觉得骄傲和自豪,还说她过去对郡主不敬,实在是大错特错!”
“那当然了,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当初沈夫人误会了安然郡主,可是郡主确实是个好女子,这时间长了,沈夫人自然就看清楚了郡主的好了!”
“是啊,是啊!俗话说得好,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嘛!这是否是好儿媳,假以时日,是可以检验出来的!有的人啊,甭管她身份多么的高贵,甭管有多少狗*腿*子说她的好话,用不了多长的时间,她就要露陷!”13acv。
这话,不言而喻:安然郡主是个好儿媳,凤凰公主是个恶毒的儿媳!
坊间传言,如长了翅膀一样,一字不漏的传入了圣上的耳中。
圣上听了,顿时脸色大变,一个价值连城的翡翠笔洗就摔落在了地上,幸好地毯够厚,并没有摔碎。饶是如此,李公公也看得一阵心疼:哎呀,圣上啊,这个笔洗,可是您最喜欢的。要摔东西,也挑个不是那么喜欢的啊!
圣旨下:准凤凰公主跟徐驸马和离,禁足三年,不得离开公主府半步。否则,夺去公主身份,逐出皇室!
李公公尖声宣读道,声音里透着某种凌厉和威严,寒意在公主府上空弥漫开去,凤凰公主一阵嬉笑怒骂之后后,瘫坐在了地上,满脸的灰败。
凰主某贵以。窦皇后为女儿求情,刚一开口,就被圣上严厉驳斥:“任何人不得求情,否则休怪朕无情!皇后如果想去冷宫的话,但说无妨!”
圣上的脸上难看到了历史最低的程度,又摔碎一个贵重的白玉杯,看得李公公眼角直抽,心疼不已。
窦皇后心惊胆寒,马上匍匐在了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自然而然,朝野上下,也再无人敢去触怒圣颜(也没有几个人真心的愿意为凤凰公主求情)。
许夫人放声大笑:“哈哈哈,实在是太痛快了!凤凰,你也有今天!”
沈夫人在心里很不屑的道:“啥凤凰啊?落地的麻雀,都要比她的声誉好!哈哈,幸好我儿子的眼光真的很不错,看上的是杏儿,而不是那毒辣的公主!否则的话,我可就要受大罪了!那样的公主,着实惹不起啊!”颇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话儿传到杏儿的耳中,她脸上的笑容如春花般绽放。
没错,凤凰公主,你也有今天啊!
灿烂笑容的背后,却带着一丝隐忧。
当前,确实大快人心,但是却不代表没有后患啊!
沈捷啊,沈捷,你的烂桃花怎么就那么多呢?!
西南边关。
昨天又打了一个大胜仗,只出兵五千人,就把小小的南蛮国给揍得落花流水,龟缩在了深山里,再也不敢露面。定国侯的威名,还是很管用的,南蛮国的将领,就没有人称得上是他的对手。
明月当空,沈捷带着手下的三百亲卫,在军营附近的江里游泳。杏儿说,游泳技术,也很重要,希望他跟他手下的心腹爱将,都能掌握这门技术。有空的话,不妨多练习一下,以备不时之需。
西北。
山娃方进、柴坚,以及来自篱县的几个少年,结束了新兵生涯,编入了侦查部队。
如今的西北,基本上没有大的战事,只是隔三差五的,有小股的敌军在边境线上骚扰一下,袭击那些偏远的村庄。然而流寇和劫匪还是不少的,敌国的探子和细作,就隐藏在其中,充当着军师和幕僚的角色。
边关的大户人家,俨然成了被抢劫的对象。其中,隐藏有细作的匪徒,除了抢劫财物之外,连三岁小孩都不放过。一笔笔的血债,刺痛了东方朗月跟许悠然的眼睛。
肃清流寇和占山为王的土匪,俨然成了两人当前的头等大事,山娃所在的侦查小分队,就化装成了商队或者采药的山民,活跃在边境线上,为剿匪锄*歼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方进、柴坚等少年,正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一年又一年过去了,他们在逐渐的成长、成熟,历练成了一个个忠勇善战的将军。在很多年以后,成为了沈捷跟杏儿最大的助力。
话说,长公主安静回到靠山屯,身边只有一个柴达陪伴,而且柴达还时不时的会在英武将军府住宿。有的时候,还要跑县城、州府等地视察店铺的经营状况。可以陪伴安静的时候,其实一个月下来,也不过五六天的时间。
说实话,这样的日子,她很是不习惯。
柴曜倒是经常来看她,可是来十次,起码会被拒绝九次。少有的几次见面的机会,也从来没能单独相处过,身边不是有贴身丫鬟,就是有贴身嬷嬷。
这天傍晚,安静站在繁花似锦的河堤上,面对着白沙滩,欣赏着河边的美景。都说七月流火,可是坐在这个地方,却凉风习习,清香怡人,比在京城的杏花村还更令人感动舒适。
贴身侍卫云雀、云隐几个,早就喜欢上了这个宁静美丽的小乡村,尤其是陶然居的这个河堤,这片世上罕见的白沙滩。
“公主,刚才走累了吧?请坐下歇一歇,喝点凉茶。”巧竹在地上铺了一床草席,摆下一张小小的茶几,茶几上放了一个小茶壶,一个水果盘,一碟糕点。
态度恭敬而从容,动作熟练轻柔,很显然是做习惯了的。她今年十二岁,是黎二叔的小女儿,如今是长公主身边的二等丫鬟,跟随在长公主的身边做些斟茶递水的活儿。
安静端起茶杯,小小的喝了一口,金银花的清香在唇齿之间淡淡的弥漫开去。喝着花茶,吃着刚从菜地里摘来的黄瓜,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