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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蒲老爹和木兰顿时脸sèdà变,满眼的不敢置信。蒲老爹当即厉声逼问:“木兰她娘,杏儿说的话,可是真的?!”
蒲dà娘被杏儿给噎得说不出话来,震惊呆愣之间,又被蒲老爹dà声呵斥,顿时觉得眼前发黑,shēn子一个踉跄,差点就摔倒在了地上。
她这个样子,还有啥不明白的?杏儿说的话,必然就是真的咯!关于这一点,其实就连杏儿阿娘也不肯定,杏儿在决定让蒲家的人来梨树屯住之前,特意派柴光影去新桥县找过蒲时辉,把他给灌醉了。这家伙的酒量和酒品都极差,一喝醉,就把什么事情都说出来。
木兰连忙扶住,眼里含泪,声音悲凉:“阿娘啊,你口口声声,当年为了三姐,你付出了多少多少。可是,今日听杏儿这么一说,当年你还真是没有付出多少。唯一为三姐zuo的,就是把她从野地里捡回了家,并保住了三姐的几样信物。”
十三岁的女娃木兰,对自家阿娘,无比的失望。三姐当年悲惨的遭遇,也让她唏嘘不已,非常的震惊,也非常的难过。同时,对自己那个无耻的dà哥,更添了几分厌恶的心理。
并且打定主意,就在这梨树屯安家落户,这辈子都绝不主动跟那dà哥来往了!当年的三姐,也就跟杏儿这般dà,dà哥他也下得去手。幸好三姐宁死不从,并一满了十五岁,就设法把自己嫁得远远的!
屋子外面,十步远的地方,沈捷听了杏儿的话(他是武功高手,听力又奇佳,那声音自己闯ru他的耳中,实在不是有意偷听的),心里一寒,脸上那仅有的一点点笑意,也一下就僵住了。
原来如此!也怪不得,杏儿坚持要将蒲家三口送来梨树屯了!也就是她的心地好,要是换了其他的人的话,或许早就将那蒲dà娘扫地出门,再也不管她的死活了!哪里还等得到她肆无忌惮的挑拨离间的那一天!
沈捷真心的觉得,柴五娘实在是太可怜了!据杏儿所说,柴五娘或许是富贵人家的女儿,也不知道她的亲生父母知道了,会如何的伤心难过。哎,这天下的可怜人,实在是太多了!
如今,新皇登基还不到一年,朝局未稳,国力尚弱。天下百姓,依然有不少的人,生活在水深火rè之中。圣上正广纳良才,广寻富国强兵之路。沈捷隐隐的觉得,杏儿这丫头,或许可以给他带来巨dà的惊喜。
正思量之间,杏儿推门而出,淡淡的笑着向他走来:“天sè不早了,咱们去探视过村长和黎dà叔、黎二叔等人,就赶jin回去吧!”
竟然是不准备在蒲家用午饭了?
沈捷看了一眼yu言又止的木兰,还有满脸愧疚哀伤的蒲老爹,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两人相携而去,木兰和蒲老爹追了出来,含泪目送着杏儿远去的背影。杏儿在踏出篱笆门之际,回了一下头,给了两人一个温暖灿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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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柴五娘的身世
去了另外的几户人家,送了年礼,婉拒了各家留她吃午饭的rè切邀请,一行人就踏上了回程。杏儿坐在牛车上,看着路边一掠而过的山山水水,闷不zuo声。在不知不觉中,泪水悄然滑落。
“二姐,你咋地啦?”梨儿怯怯的拉了拉她的衣袖,担心的说道:“是不是姥姥说啥难听的话了?如果不喜欢她,以后就不来就是了!”说着,就掏出一方gàn净的手帕,为她拭去脸颊的泪水。
“谢谢梨儿,梨儿真乖。”杏儿将小妹揽在了怀里,伏在她的肩头,默默垂泪。
沈捷注意到了,连忙催马上前,关切的问道:“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啊?”
杏儿摇摇头,飞快的拭去泪水:“我没事,就是想起一些伤心事而已,不用担心!”
沈捷就道:“不要想太多了,一切都过去了,往后有我呢!”声音晴朗温润,带着浓浓的暖意。在这滴水成冰的寒冬,让杏儿觉得很是温暖。
回到陶然居,见到一个意外的来客。
秦默带着小厮墨竹,来到了靠山屯,给杏儿家送年礼来了!杏儿给秦家的年礼,早在三天前就送出去了,是派田园食品商行的人送去的。
在吊桥边,就听说秦默来了,杏儿确实很是意外,又有一点小小的不安。
“杏儿,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秦默高兴的迎了出来,目光所及之处,杏儿的shēn边有一个俊逸非凡的贵公子,两人赫然十指相扣。他的声音不禁戛然而止,眼里闪过伤痛和震惊。
沈捷用眼神询问杏儿:这是谁啊?
杏儿要松开沈捷的手,沈捷jin抓不放,她瞪了他一眼,他这才笑着松开。她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乱说话。刚才,她本来不愿意让他拉手的,无奈他强行拉住她的手,说啥也不肯放开!
杏儿强制镇定,含笑看着秦默,落落dà方的介绍道:“秦哥哥,这是沈dà哥,是济世堂药铺的少东家,也是田园食品商行的股东。”又跟沈捷介绍道:“沈dà哥,这是香满楼的少东家,秦伯伯家的二少爷!”
她没提沈捷“侯爷”和“世子爷”的shēn份,就是不想给秦默这娃太dà的打击,免得影响他的心情,从而在来年的秋闱上失利。哎,如果她跟沈捷最终没有可能的话,秦默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惜他的阿娘太固执了,前段时间,杏儿好几次去秦府找她,想要跟她解开心结,她都避而不见。
“哦,原来是定国侯啊,失敬失敬!”秦默自然知道济世堂dà药铺的少东家,到底是谁,连忙作揖行礼。
以沈捷的shēn份地位,秦默是必须要行礼问候的,这是国法规定的。古代的文人,都比较循规滔距,最讲究这些礼法了。虽然对方是他的情敌,他不是很情愿,可是依然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
“哦,原来是秦老爷家的公子,久仰了!”沈捷心里波涛汹涌,表面上却一派云淡风轻,很友好的点头笑道。
沐清风在一旁听了,不禁撇撇嘴,暗自在心里嘀咕道:久仰了?少主说起谎来,脸都不红一下!好几个月前,少主您就让人去仔细查了秦默的过往,还让东方朗月汇报他跟杏儿小姐来往的情况,简直就把人家当敌人嘛!什么久仰了啊?乱扯!
秦默送来的年礼,非常的丰厚,看来是花了很dà的心思,很用心的准备的。有食物,有小玩意,也有珠宝首饰。另外,还有几本读书笔记,以及一dà摞从府城的书院带回来的书本和试卷之类的。
杏儿随手翻看了一下读书笔记,字ti工整liu畅,一看就是秦默的笔迹。秦默就笑道:“这读书笔记,是我专门为夫子准备的,自打听说夫子也要参加明年的秋闱,我就照着我的读书笔记抄写了一份!”
杏儿就笑道:“辛苦了,谢谢秦哥哥!”秦默口中的夫子,指的是杏儿的三伯。几个月前,他在陶然居住过一段时间,柴亮给了他不少的指点。
这是沈捷和秦默的第一次见面,两人之间暗liu涌动,不过在杏儿的刻意化解之下,倒也没有太厉害的刀光剑影。秦默顶着沈捷那杀人的目光,跟杏儿聊了一刻钟,这才从容的告辞离去。
沈捷咧嘴笑了,暗自赞叹:嗯,这家伙倒是个人物,不怪得杏儿对他另眼相待。可惜的是,无论再怎么好,也是白想!杏儿,是我沈捷的!
我的杏儿,谁也甭想夺去!
定国侯爷沈捷,在心里立下誓言。
新年,在喜庆rè闹和欢快中,悄然过去。。
转眼又是一年的春天。今年的春天,来得格外的早。才出了正月,太阳的脸就红起来了,冰雪也开始融化了,河水“哗啦哗啦”的,小草鹅黄sè的嫩芽探了出来。
这一天,鱼塘边的竹楼里,杏儿在给沈捷,以及他的几个心腹手下,上最后一堂课:复习汉语拼音的读写,阿拉伯数字的读写,简单的英语单词的读写,简化字的读写。
“太棒了,学会了这些东西,日后传递密信,就再也不用担心会泄密了!即便是落ru敌人的手中,也没有dà碍了!”沈捷和他的手下,都满心的欢喜,对杏儿充满了感ji和景仰。
没错,杏儿之所以教他们这些东西,就考虑到一年半以后,会发生战乱。学了这些东西,可以用在jin急军情和特级密件上,有效的防止情报的泄lu。
沈捷又道:“嗯,回到京城之后,可以考虑上一道折子,建议圣上简化字ti。如今的字笔画太多了,不利于读写,也浪费时间和dà量的精力!”
沐清风等人,深以为然。这字的笔画跟杏儿教给他们的“简化字”相比,确实太多了。写一个字,就得占老dà的地方,尤其是那初学的幼儿,可真是不容易啊!
临行前的这天午后,杏儿约沈捷在白沙滩会面。
“沈dà哥,明天你就要回京了,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见!我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将心里的惊天秘密告诉你!希望你听了之后,不管信不信,都不要说出去,请为我保守秘密!”
踌躇了又踌躇,杏儿还是决定将某些秘密说出来,免得将来后悔。因为,按照前世的记忆,一年半以后,领兵出征西北的元帅,正是定国公。不过,前世的时候,那个杏儿并不知道定国公叫什么名字,只知道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将军。
沈捷今年二十一岁,那么前世的定国公,也必定就是他了!
“好,你请说,我发誓,一定会保守秘密,绝对不会辜负你的信任!”听说她要跟自己说惊天的秘密,沈捷感动极了,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
两颗心jinjin相tiē,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
杏儿就下定了决心,就gēn据那个杏儿前世的记忆,dà致的说了一下战乱、水灾、旱灾、匪乱等等dà事件。重点,讲述了西北边关的几个比较重dà的战役,比如敌人dà致进攻的日子,还有敌人采用了什么阴谋诡计,dà概的进攻路线。
以及安澜国的军队里出了几个奸*细,那奸*细正是军队里的某个高级将领。还有,三品以上的官员之中也出了几个奸*细和卖*国*贼,其中的一个卖*国*贼,正是当朝的右相!
关于这一些,都是以前的那个杏儿,在前一世的时候,很偶然的知道的。她见识短浅,没有什么文化,了解的不多,只有个dà致的印象。不过,朝廷里的那几个奸*细和卖*国*贼,还有军营里的那个奸细,她倒是记得很清楚,因为这几个人,都跟柴荣很有些关系,所以她的印象就特别深刻。
“这是我在梨树屯的深山里,遇到的那个世外高人,他跟我说的。这一些,都是他占卜出来的。在遇到他之前,这一切也曾经数次ru到我的梦境之中,和他讲述的没有什么分别!非常非常的奇妙,就如真实的一般,所以我觉得至少有八*九成的可能!”
杏儿用这一段话,zuo了结束语,然后看着他,眼神清澈明亮。那水汪汪的dà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相信我吧,我不会欺骗你的!这是dà是dà非的问题,我绝对不会说谎,不会拿来开玩笑!
沈捷定定的看着她,一双美丽的凤眸光华潋滟,笑意点点:“我相信你!你说的那几个朝廷dà员,本来就是dà奸dà恶之人!圣上和我想要动他们,已经很久了!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人竟然会是危害江山社稷的乱臣贼子!”
至于那个边关将领,是圣上和他都很信赖的人,万万是没有想过,居然会是不可信之人。卖*国*贼,这个词语,听上去非常的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