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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有人,有很多人!”天闲忽然道。
“在哪?”苗秀可没天闲那么灵敏的直觉。
“跟我来。”天闲冲着两女一招手。多亏是他,换个人在姆大陆的建筑中,别说找人,找路都很困难。
一间囚人的禁室,就和当日天闲在图拉国皇宫中所见的一样,不过这次里面要拥挤得多,有男有女。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人人脸上都充满着毒瘾发作的丑态,而刚才天闲所见的黑衣人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
“如何?”
“今晚的收获还算不错。”
“嗯,那就好,今天来的那三个外乡人呢?”
“暂时还没有发作。”
“嗯,多来几次总会上瘾的,让这些人多忍忍,到时候叫他们做什么他们就会做什么了。”
“大哥英明!”
“少拍马屁了,本来进行的挺顺利的,没想到那些邪气居然会变得有生命了,害的我们只好用这种方法来现收现用。”
“大哥,我就不明白,搞这些做什么?”
“那就不是我们该管的了!现在不好嘛,有钱又有女人,那贱货以前见到我们总是不屑一顾,现在呢?”被称做大哥的人对着一个女人喝道:“祢过来,照我说的,我就给祢。”
通过这帮人的对话,天闲总算捕捉到一点什么,邪恶灵体的出现,虽然造成不少破坏,但显然也给死灵通天塔的建造造成不少麻烦,不然这帮家伙也没必要弄出个情人泪来。在经过这种比毒瘾更可怕的折磨后,这些人的心将变的丑恶无比。
被大哥点到名的女人慢慢爬了出来,华丽得体的衣着因为挣扎而变得皱巴巴的,脸上满是灰尘,眼睛中偶尔透出的不屈很快就被狂热代替。
“祢,脱光衣服,用最淫荡的姿势让我高兴。”大哥冷冷地道。
女人浑身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当一个黑衣人打开情人泪的瓶盖时,她还是屈服了。
“这就是情人泪的可怕之处。当年香红霄便是为此失身,虽然后来和卫青山也算圆满,但却是叫世人知道了情人泪的可怕。”天闲对于下面的惨剧一点感觉也没有,除非下面的女人换上像玉蟾,苗秀这他所熟悉的女人,不然天闲是不会为人类的悲惨遭遇而动容的。
“天闲,这些人太可恶了!”朱丝忍不住咬牙切齿。
“什么可恶不可恶?情人泪最初上瘾的时候并不是这样,对普通人来说,当刚发觉上瘾时是有机会戒除的,弄成这样子,只能是自找。”
普通人不需要修练道心,平日里更不会刻意去控制自己的各种欲望,所以情人泪的功效对普通人来说要慢得多,除非一再沉迷其中,不然是不可能为之而连最后的尊严都被践踏。
“你不管我管。”朱丝才不和天闲多话,下面那些只是普通的黑道混混,受到心魔一伙的控制而横行一方,在朱丝这等经过专业训练的军方特工手里,根本就连人都看不清。
失去目标在表演着淫荡舞蹈的女人,在黑衣人们被打倒后就朝着被打破的瓶子爬去,贪婪地用舌头舔食着地上流淌的情人泪。
“不要这样!”朱丝想拉她。
“由她去吧。”朱丝都把人收拾了,天闲再藏着也没有意义,搬来一坛情人泪,刚才还丑态百出的人们开始恢复人性,先前像狗一样舔食酒液的女人第一个清醒过来,看到一丝不挂的自己,尖叫着藏到角落里。
“穿上吧。”苗秀拣起地上的衣服,虽然破了总比光着好。
天闲以移花接木之法将所有人都送了出去,刚才那女人穿上衣服后也镇静下来。
“谢谢你们,我叫童雨,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我是苗秀,这是我妹妹朱丝,可以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吗?”苗秀问道。
看来确实如元首所说,情人泪本身虽然没有什么副作用,但被一些人所操纵后,发挥的作用确实是可怕的,它不会叫人倾家荡产,却会叫人变成彻底的野兽。
在大城市,为了怕被注意,这些罪恶的勾当还懂得收敛一点,越是偏远的地方,反而越是这帮人的重点。
“可以请几位到我家再谈吗?我不想在这里。”童雨道。
“好吧。”苗秀点点头。
童雨的家很大,难怪初一见面就觉得她有一种高贵的气质,可惜在情人泪面前,变的一文不值。
童雨洗过澡,换了身衣服后,苗秀几乎认不出她来了。童雨无疑是个美人,而且是个有高贵气质的大美人。
“我本身是模特出身,现在做服装生意,算得有点小场面吧。”童雨自我介绍道。
其实她这倒是谦虚了,如果换成玉蟾一定会知道童雨是谁。童雨曾经多次在国际级模特大赛获奖,十六岁出道,到现在近十年,算是模特界的传奇,而她自己的品牌“梧桐雨”更是风靡世界,虽然比不上玉蟾的家业,也算身价不菲了,不知道怎么会隐居在这小城?
“那祢是怎么被那些人抓住的?”苗秀问道。
“本来那帮家伙只是城里的小混混,我也一直没将他们放在眼里,可是前不久,他们开始销售那种叫做情人的饮料。那种饮料带给我灵感,让我的作品有了惊人的提高,可是很快我就发现不对,但我托当医生的朋友检查,这种东西对人体本身无害,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而且情人的价格并不是太高,没想到那群混帐东西,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胆,趁我发作的时候将我掳走,我这才知道这东西居然这么可怕。”
童雨对于见不得人的一幕被天闲等看到很是在意,她是公众人物,丢不起这个脸。
“祢不要乱打主意。”童雨那瞬息万变的目光让天闲不舒服。
“你们误会了,我只是在难过,还有想请几位替我保密。”童雨忙否认道。
但从童雨那尴尬的表情看来,她确实有过杀人灭口的打算,像她这种人,最怕的就是身败名裂。
“没有最好。”天闲不去纠缠这个问题。
“祢别理他,天闲就是这样。”苗秀不想把气氛闹的太僵,她还需要童雨帮忙呢。
“情人泪可以给人灵感,那童小姐以后……”苗秀试探着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止是灵感的问题,经过这一次,我很怀疑自己是不是能熬过毒瘾发作的时刻。”童雨无奈地道。
本来她也以为,以自己的毅力,区区毒瘾算的什么,只要今年的时装设计大赛结束,要戒除还不是轻而易举。但现在事实告诉她,她已经离不开这种东西了。
“那祢迟早还是要落到那帮人手里,不如自己投降来的好。”天闲可不懂得什么叫委婉。
“你不能客气点?”朱丝瞪了天闲一眼。
“不会的,如果不得已,我宁可死也不要再落到那些人手里。”想到落到那些人手里后,自己可能遭遇到的,童雨就不寒而栗。
“那倒也不用,情人泪对常人无害,而且还有延年益寿的作用,如果正常饮用,活过两百岁不是问题,甚至可以使青春永驻。”天闲的话让童雨很是糊涂,实在不明白天闲所要表达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童雨小姐,其实祢不用太在意,情人泪之毒难不倒天闲的。”朱丝自作聪明地道。
“什么,祢别乱说。情人泪可以使修道者元神散乱。定心丸是固神用的,对普通人,情人泪并没有毒,哪来的解药?”天闲眼一翻,开玩笑,没听说有东西可以解毒瘾的,那终究还是要靠自己。
“经过这一次,我知道该怎么做的。”童雨叹口气。情人泪真是一种充满诱惑的东西,现在要放弃它,还真的有些舍不得。
“恐怕很难。”天闲泼她冷水:“看祢方才发作的样子,显然入迷已深,情人泪到了这种阶段,想戒除非要有超人的毅力不可,不是我看不起祢,祢的意志力,差太远了。”
“天闲,不要说了。”苗秀见童雨脸色不对,急忙阻止道。
“没关系,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童雨不甚在意地接道,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容量,真要再来一次方才那样的发作,她同样没有把握可以熬过去。
因为提到这个大家都不好接口的话题,屋里一时沉默了,最后还是童雨打破这份尴尬:“好了,不要说这些了,天这么晚了,你们也忙了大半宿,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于是引三人到客房休息。
童雨家的条件比起旅社可是好了很多,因为耽搁了不少时辰,所以天很快就亮了,但昨天的事小城却连一点风声都没有。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想必那些被救出来的人已经在毒瘾的诱惑下做出很多见不得人的事,自然是不会揭自己的短处,不过因为那家出售“情人泪”的店铺被天闲等人给端了,那些接受毒瘾煎熬的家伙都围在禁闭的店门外骂娘。
“早!”苗秀一向习惯早起,刚打开门就看到童雨在那忙碌。
童雨的家很大,但好像只有她一个人住。
“早!”童雨抬起头后,眼睛红红的,显然一晚没睡。
接着天闲和朱丝也相继出来,“城里有什么动静吗?”吃早餐的时候苗秀问童雨。
“能有什么动静?除了因为买不到酒而在外面骂娘。”童雨自嘲的一笑,若没有昨天的一幕或者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员呢,虽然不至于上演泼妇骂街的戏码,家里的东西也一定会被自己砸去不少。
“无趣,无趣啊。”天闲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放下碗筷。
“你又发什么神经?”朱丝不满地道。
她刚发现,有时天闲真的很冷血,或者因为玉蟾的关系,天闲对朱丝等人难免有些爱屋及乌,所以朱丝的印象中天闲一直是个很热心的人。但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她才发现,天闲的所谓热心是源于欲魔之爱。
对于天闲来说,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恻隐之心,因此在这种本该为这些不知死活的愚民感到悲哀的时刻,他会大叫无趣。
“秀姐,那老头究竟交代了什么?罂粟产地究竟是哪里?直接去不就得了?”天闲吃不惯童雨做的东西,比起花语来,童雨做的东西简直和猪食差不多,真该把语姐拖出来的。
“你懂什么?类似毒品的东西一直就是低投入高回报的,如果不弄清楚他们的运输渠道,我们即使捣毁他们的总部,他们依然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重建起来。”苗秀斥道。
“真是,帮他本来就是个情分,干嘛还要这么拼命。”天闲很不满。
本来这会他该是在总部享尽温柔的,现在被弄出来充军不算,还落不了个好。
“不要理他。”苗秀对童雨表示歉意,“祢知道那些混混是怎么运送货物的吗?”
“不是很清楚,不过我知道他们每个月都会和一些人联络的。”童雨道。
“那是当然了,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那些邪气,不赶快处理就会被现在比较流行的那些邪灵吸收的。”天闲不冷不热地插嘴。
“闭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苗秀冲着天闲把脸一板。
天闲缩了缩头,不再言语。
“童小姐,请问一般是在什么时候?”
“好像就在这几天了。”童雨毕竟没有刻意去观察过。
“听到没有?天闲,这几天晚上记得盯住那边。”苗秀给天闲找了差使。
“知道了。”天闲闷声道。
接下来的几天,小城里一些人的毒瘾开始发作了。
天闲嫌干等着太无聊,干脆鹊巢鸠占,就在被他霸占的店里做起生意来,反正以天闲的能力,招几个役鬼那是不成问题的,总比天天挂在门外那大树上乘凉要好得多。
他自己则把苗秀给拖到店铺的地下室里,美其名曰就近监视,实际是嫌童雨碍事。
没了帮手的苗秀,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