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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血浪骑兵,金奴钱隶这些家伙你以为很好对付吗?只要离开丧钟的控制,他们一定会跑的不见踪影的,所以拥有地府丧钟的那家伙绝对不敢离他们太远,难道金奴钱隶你也找不到吗?”温柔不客气地敲天闲的脑袋。
这种事也只有她和明心敢做。
“知道了。”天闲挨了第一下后,忙跳开闪过接下来的攻击。
要找金奴钱隶,食男饮女那一大帮厉鬼,倒不是很困难,为了便于控制,那拥有地府丧钟的家伙一定会将他们聚集在一起。那他们凝结而成的鬼气,对天闲来说,简直就比夜晚时的超级灯塔那么明亮。
当然了,身边这几个是要先打发他们去精英学院的。不然打起来时,要是他们也被丧钟控制,那才真是和自己过不去呢。
得到丧钟的家伙似乎并没有走远。
可能是相信血浪骑兵的力量吧,所以天闲很容易就找到了拿丧钟的家伙。
在离血浪骑兵原本聚集地不远的地方。粗略地修建了一些树棚,看那些树木的切口,显然是金奴钱隶的金轮和血浪骑兵的血枪造成的,看来那神秘的家伙倒是挺会享受的。
树棚最外围,是血浪骑兵在巡逻,里面则是一些金奴钱隶在伺候着,一大堆的饮女围成一圈。估计中间就是那个给天闲找麻烦的家伙了。
“到近处去看看。”温柔可不是玉蟾,花语,才不会为饮女的淫荡脸红呢。
悄悄绕过血浪骑兵,爬到树棚的正上端,饮女们围着的中间,躺着一个只用树叶遮住下体的男人,正在不停的和饮女调笑着,不时这边捏一下,那边摸一把,引的饮女们不时发出放浪的笑声。
“奇怪,怎么有点眼熟。”天闲自语道。
“当然眼熟,你平日里也是这德行。男人都一样。”温柔酸溜溜地道。
“你想到哪去了,我是说那男的。”天闲被温柔这一挤还真有些尴尬。看下面那出,真有些丑态百出的味道。自己平日里倒没注意过,不会真的也是这德行吧,天闲的脸上有些发烧了。
“别不信。”温柔窃笑着,她这一笑,天闲当然就明白过来:“耍我。”天闲恨恨地道。
“哼。”温柔头一仰,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样子。
“看,那是丧钟吗?”天闲指着下面男子身边的一只像钟的东西。
“嗯,看外形有点像。可能是了。”温柔点点头。
还不等天闲有所回应,她就腾地跳了下去,一把就将那钟抄到了手里。
温柔的忽然出现不但是那男子,就是饮女和金奴们也吃了一惊。
“你是谁?”男子很快就冷静下来。
“通常人家都叫我温柔,小兄弟,你叫什么啊?”温柔冲着那男人抛媚眼,普通男人哪能抵抗的了温柔的诱惑。
“小美人,你好,我是亡灵大帝。”男子立刻便露出色与神授的样子。
“是吗?拜拜。”亡灵大帝?没听说过。而且就凭地府丧钟也敢称亡灵大帝?温柔见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也就懒得再和他纠缠不清,打算就这么离开。
“小美人,你不留下吗?”自称亡灵大帝的男子问道。
“为什么要留下,姑娘很忙,没空。”温柔边说边朝后退。
“站住,拿下她。要活的。”亡灵大帝见温柔根本就不理会自己,怒声道。
“没有地府丧钟,你凭什么指挥他们?”温柔不屑地道。
“哼,你不知道,地府丧钟千变万化吗?”亡灵大帝阴侧侧地笑一声,接着温柔就觉得手中的丧钟忽然变的滚烫起来。
就在温柔忍不住松开的手的一刹那,地府丧钟忽然变成一个巨大的铁笼子,将温柔整个人关在了里面。
“该死。”温柔咒骂道,重重地向着铁笼的栏杆撞去。
没有发出意料中的巨响,温柔的身体刚接触到铁笼,一股吸力传来,温柔立刻就浑身无力地瘫软到地上。
“丧钟无论怎么变化,都是可以吸人精气的,你不知道吗?”亡灵大帝得意洋洋地看着瘫倒在铁笼中的温柔。
这真是个绝色的女人,那些长的也算不错的饮女在她面前根本就都是一些庸脂俗粉。
温柔这会可是后悔的很,难怪丧钟可以排名在招魂之上,这一大意,竟然将自己先人如此绝境,虽然以她以前的经历,未必在意和亡灵大帝怎么样,可是,自从温柔拥有一个全新的身体后,她真的想重新来过的。
第七十四章
在这种时候,大多女人都会失去理智,温柔也是一样,她也不想想,天闲还在上面,怎么可能看着不管。
上面临时搭建的屋顶发出一声断裂的声音,接着构成顶棚的圆木,树枝什么的都纷纷掉下来,激起不少尘土,弄的下面的亡灵大帝躲闪不迭。
等到尘土散尽,天闲已经隔在温柔和亡灵大帝之间了。
“是你!”亡灵大帝脱口而出。
“你认识我?”听亡灵大帝的口气似乎曾见过天闲。
“当然认识,若不是拜你所赐。我也不会有今天。”亡灵大帝发出叫人听着极不舒服的笑声。
“哦,我想起来了。”天闲经过一番仔细打量,总算在记忆中找到这亡灵大帝的影子。
说起来这事还要从当日天闲失踪三年后第一次出现说起,那次朱丝奉命调查有关军方高级军官失踪的事件归来,在下飞机时碰到了分别很久的柴文。
那时柴文的身份是杀手组织的成员,奉命来刺杀朱丝,以两人的交情,柴文当然下不了手,那时候眼前这所谓的亡灵大帝就是执行监视任务的:九命猫。
当时柴文和朱丝都不是他的对手。
若不是天闲及时赶到,恐怕柴文和朱丝早就死在他的枪下了。
记得那时候,因为九命猫使出了还未完成的血骑铠甲,天闲心中不喜,就将九命猫给废了,没想到现在他居然变成了什么亡灵大帝。
“吃惊吧?真要多谢你呢。当日我借用血骑铠甲不成,而被你打成废人。使我变成了真正的活死人。为了逃避组织的追杀,我一直逃到这里,就在不久前,我忽然感受到丧钟的召唤。
我得到它了,现在谁也不是我的对手。天闲,我要报仇。“亡灵大帝狂笑道。
地府丧钟对所有有生命的东西都具备天生的克制作用,即使对天闲也是如此。不然以温柔的功力,也不会束手无策了。
她本身是玛雅的生命祭司,本身的生气极重,正好和地府丧钟相冲,所以才会这么狼狈。
而天闲作为天外正神,虽然生气的外溢没有温柔这么严重,但和地府丧钟也是存在着相克反应的。
“就凭这口破钟?”相克归相克,那得看拿在谁的手里,这会如果是常恨在还差不多,九命猫本身的修为毕竟有限,不可能靠着一口丧钟就把天闲拿下。
“破钟?那你就试试。”九命猫被天闲轻视的口吻激怒了。
原本变成笼子将温柔困住的丧钟忽然旋转起来,变回了钟的形状,向着天闲当头罩下。
至于温柔,因为生气大量外泻,一时半会恐怕是没办法恢复行动能力的。
大钟向着天闲头顶罩下,天闲总算知道为什么刚才温柔会躲闪不及了。地府丧钟在不断吸取生命体生气的同时,还会自行追踪着这股生气,所以无论你怎么多闪,除非你变成一具尸体,否则丧钟将永远追着攻击目标,直到他死。
当然,以天闲的实力,想要摧毁丧钟也不是不可能。
但天生万物,必有其因果,当日迫不得已毁去如意金钱,已经险些招来大祸,天闲可不想再来一次。
天闲躲了半天,这丧钟反正就是在他头顶不住转悠,怎么都不肯下来,这么下去总不是办法,天闲看看那边还不能爬起来的温柔,还是先避一避再说吧。
“呔!”天闲忽然大喝一声,清心诀成音波状向着四周散去。这是一种绝对祥和的力量。
九命猫顿时觉得心中一阵阵刀割般的痛楚,丧钟也暂时失去了方向感,只是在空中不住地打着转。
趁着这一眨眼的机会,天闲以最快的速度闪到温柔身边,一把操起温柔就走。
“不要让他们跑了。”九命猫大声叫着,刚才天闲的大喝虽然只维持了一秒钟,却带给他几乎过了一年那么漫长的感觉,心中的绞痛令他恨不得立刻死去,所以虽然口里这么说,九命猫自己却没有追上去。他再也不想试一次那种感觉。
其实他倒不用这么担心的,清心诀虽然会使他感到不适,但绝不会对他这种活死人的体质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
如果耗下去,倒霉的肯定是天闲,离开丧钟的范围,温柔的力量恢复的很快。
属于生命祭司的她,很容易就得到大地生灵的认可,而给以她需要力量。
“从来没有试过这么清楚地感觉到生命的流逝。”温柔从入定中醒过来,托此地树木的福,温柔的体力已经完全恢复了。
虽然对人们来说,时间和生命是在不停地流逝,但如果能清晰地察觉那种流逝,那无疑是一种非常可怕的感觉。所以直到现在,温柔对地府丧钟还心有余悸。
“得想办法将那东西偷过来。”温柔道。
“很难,经过这一次。那家伙肯定会有所警觉,加上丧钟那东西根本没有固定形态,要是偷错东西,那乐子可就大了。”天闲道。
“可恶的是丧钟在没有使用时,真的和普通物件一点分别都没有。想不通,为什么我族曾经花费了无数人力都没能找到。那家伙却可以找到?”温柔苦恼地道,她有自知之明,天闲还好,她绝对被丧钟克的死死的,毕竟丧钟是和三大魔器齐名的东西,而她的生命权杖却是从属与日月银梭的,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对啊,难道说……”对于弃卒或者常恨,不管处于什么关系中,他们的能力天闲还是承认的。如果说常恨都找不到的东西,九命猫凭什么找到?天闲可不以为会有这么巧的事。除非……
“难道说什么?”温柔同样想不通这个问题,天闲这话说一半,她可就受不了了。
“亡灵会对丧钟有独特的感觉。”天闲说出自己的猜测。
“你对丧钟一点了解也没有吗?”温柔奇怪地问道,丧钟本地府之物,而天闲却是北斗之属。
所谓南斗主生,北斗主死,北斗七星对地府是拥有管辖权的,天闲居然对地府曾经的镇府之宝一无所知,说出去实在叫人难以想信。
“这些事我一向不大管的。”天闲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若不是这次被北极星设计,他还在天外四处闲逛呢。
“你说的也有可能。”温柔知道,天闲懒散的个性是不可能改变的。所以也懒得在这种事上和天闲纠缠,不过天闲的话倒是提醒了她。若丧钟只对死灵有反应,那就解释了为什么这么久以来,弃卒连丧钟的一点影子都摸不到。
“这里是哪?”天闲刚才只顾带着温柔离开,根本没看方向,只约摸知道没跑太远。
“这里?”温柔被天闲提醒,也开始打量起四周景物来,怎么跑到丛林之城来了,经过那次综合基因兽的攻击后,丛林之城已经成了一片废墟,到处都是残檐断壁,一片萧条,想起前段时间的热闹,真是一种鲜明的对比。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一切才能恢复原状。
两人步行穿过丛林之城,偶尔看到一些黑侏儒的尸体,顺便就将将这些尸体掩埋了。
黑侏儒或者是个愚昧野蛮的种族,但他们绝对都是勇敢的战士,这些黑侏儒死的都极惨,以至于天闲基本很难找到完整的一具尸体,走着走着,却发现在丛林之城居然多出一条大路来。
“奇怪,这条路是怎么回事?”天闲有些纳闷,难道说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