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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赵清清点点头。
“不可能。”天闲提出相反的看法。
“为什么?”听到天闲反对的意见,花语吃惊地问道。
“寒铁琴我知道是顾三娘的东西,却没想到炎龙三宗会是三神女的后裔,温玉笛就在彩衣姨手上。三件东西我也有所了解,想要达到清清说的效果一定要配合三件乐器独特的曲谱,问题是这里没人的功力和我相当,温玉笛就无法发挥它应有的功效。”天闲的话说得很狂妄,但是众人也知道这是实情。即使水傲在,他也不敢说可以比的上天闲的功力。
“那你可以收敛一下功力啊。”苗秀道。
“没用的,三首曲谱想达到直入人心的效果,就一定要投入所有心力,到时我自己也无法控制的。”天闲道。
“那由别人来弹寒铁琴呢?”苗秀想了想又道。
“寒铁琴的琴弦是千年寒铁所铸,没练过繁星指的人根本拨不动琴弦。”天闲知道苗秀想由她来和花彩衣合奏,苗秀的功力倒确实和花彩衣相当。
“我呢?”同样学过繁星指的花语问道。
“哎,你们不知道,当年三神女,公孙大娘天生奇巧,杜二娘自幼聪慧,而顾三娘天赋神力,三件东西是配合她们的特点而制,语姐的功力或许够了,我怕最后语姐会体力不支啊。”天闲很担心地道。
“没关系,我能行的。”只要能说服母亲,自己辛苦点又怕什么?花语很坚定地对天闲道。
“好吧!”天闲终于同意了,“彩衣姨,三首曲谱你知道吧?”
“我只知道温玉笛留下的曲谱。”花彩衣道。
“幸好有我在,不然你们乱弹一气肯定会出乱子。”天闲叹口气,这些人都很热心,可惜都不够理智。
“当年和三件神器同时出世的还有三首曲谱,烈火琵琶的《火舞耀阳》,温玉笛的《和风细雨》和寒铁琴的《冰天雪地》,若没有这三首乐谱配合,根本无法发挥出神器的威力。”天闲懒懒地道。
“你怎么知道?”赵清清吃惊了。即使是她也只隐隐听师父说其过三神器的乐谱,记的还没有天闲这么清楚。
“天机不可泄露。这是《冰天雪地》的曲谱,语姐,你看一下。”倒不是天闲顾做神秘,佛家有所谓“佛曰,不可说。”而知晓过去一切的星神则也有自己的禁忌,很多事情如果说穿了,那就会造成历史的错乱。
现在没人有心思计较天闲卖关子,都凑到花语身边看那所谓的能和神器配合的《冰天雪地》。
“天闲,你自己弹过这曲子吗?”花语边看边问道。
“没有,那曲子不是很好听,弹过你就知道。”天闲头也不回地道。
说起一些逻辑的分析,花语一定比不上明心,但说到这些感性的艺术,花语绝对是有一种先天的直觉,不过看了一遍,花语已经能记下整首乐谱,接下来就是试着看弹奏了,花明心到底有没有被迷失本性也将立见分晓。
除了天闲,所有人都正襟危坐,花彩衣也显得有几分紧张,拿着温玉笛的手微微颤抖。
“准备好了吗?”唯一不紧张的天闲问道。
“准,准备好了。”花彩衣居然会有口吃的时候,对于一向巾帼不让须眉的她来说倒也罕见得很。
“那好,语姐,你先开始,待会彩衣姨接上。”天闲道。
“知道了。”花语也好不了多少,母亲的脾气她太清楚了,如果姐姐……那母亲一定会大义灭亲。
悠扬的琴声开始响起,没等众人回过神来,琴声已经变的激烈起来,仿佛是入冬的寒风,打着呼哨,逃过秋风魔爪的黄叶在这寒风中被一扫而光,给人一种萧瑟的感觉。随着琴声的高亢,仿佛是寒风越来越急,渐渐的似乎是大雪纷飞的时刻来到,卷着雪花的刺骨寒流,使的在室内的众人牙齿开始打颤,至于花明心,还是没有一点异常。
“彩衣姨,可以了。”天闲丝毫没有被《冰天雪地》所感染,不动声色地道。
花彩衣其实已经等待了好久,听到天闲的话,温婉的笛声和着高亢的琴声响起,如冰河解冻,若春风拂面,春雨菲菲,草长莺飞,《和风细雨》的温柔化去了《冰天雪地》的萧索,室中也仿佛又回到春天。
“好了,明心没事,彩衣姨你可以放心了吧?”天闲打断了两人,再搞下去恐怕就真要出漏子了。
花明心没有被控制,这点天闲是可以肯定的,但是在她心底一定有无法磨灭的伤痕。
温玉笛使人放松的同时,一定会勾起人内心深处最不愿记起的往事,所以天闲要适时打断花语和花彩衣。
乐声一收,另一个声音就变的清晰了,那是赵清清的哭声。
她又想起师父了,说起来自己还真是不孝,让师父为自己担心,到师父死时连最后一面也不能见到,想起对自己比亲生女儿还好的师父,怎容她不泪流满面。
“人死不能复生,这些事又不怪你的。”知道赵清清为什么伤心的天闲道。
“我知道!”看到大家都在注意自己,赵清清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擦掉并不存在的泪水,羞然地笑了。
“好了,总算皆大欢喜。彩衣,你也该放心了?”凤守恒对花彩衣道,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把花彩衣这些日子的担忧都看在眼里,一边是亲生骨肉,一边是先祖的遗训,为难啊!
一场悲剧终于以喜剧结尾,花彩衣和凤守恒放下心来。
离开精英学院时,花彩衣恶狠狠地对天闲道:“小子,我把女儿交给你了,你要是欺负花语,我对你不客气,还有明心是花语的姐姐,也就是你的姐姐,她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
“我!”天闲一个头两个大了,花语还好一点,花明心绝对不是安分的主,自己总不能什么事都不做,天天看着花明心花大小姐吧。
所以等把花彩衣送走后,天闲的脸已经结成了苦瓜,真是失败啊,看来还是被星帝给算计了,为什么自己身边的女人十个倒有八个很麻烦。
不过还算好,花彩衣这位姑奶奶的问题算是解决了。
苗秀身为日宗宗主,是不能长期不回去的。既然没有事了,最多也只能多耽搁一点,算是聊解相思。
花语则因为天闲为了她处处忍让自己的母亲而心生感激,前些日子自己总是陪着明心姐,多少也冷落了天闲。
这晚,天闲算是享了一回齐人之福,感受到两人对自己的爱意。感动之余,天闲觉得身上的担子好沉,这次自己还能像当年摧毁阿特兰斯大陆文明一样摧毁这个文明吗?
花语不用说了,这些年,跟着自己,从来没有过半句怨言,而以苗秀的为人,居然肯和另一个女人大被同眠,陪着自己荒唐,若不是对自己爱极,哪肯如此委屈自己。带着这些混乱的想法,天闲慢慢睡去。
第二天,如同上次一样,苗秀早早就离开了。她本就是个刚强的女人,说起来或者她才更像花彩衣,所以她绝对不喜欢忍受离别,闻着枕畔的余香,最难消受美人恩,天闲变的苦恼起来,自己能好好安置这些身边的女人吗?
看着睡得香甜的花语,此刻的花语是完全不设防的,天真的俏脸上挂着童真的笑容,昨晚的余韵使花语的头发显得很凌乱,露出被外的一截粉臂透出几分诱惑。
正看着,花语无意识地翻了个身,一抹坚挺的玉乳暴露在空气里,看的天闲眼中一热。
花语的婉转娇啼再次浮现在天闲眼前,天闲一把搂住还未清醒过来的花语。
“天亮了,不要了。昨晚还没闹够?起来了,不然会被他们笑话的。”花语娇羞地拒绝道。
“谁啊?不会有外人来的。”
“哦……呜……”
这天花语和天闲很晚都没起床。
“咚,咚,咚。小子,起来,快起来!”门外响起轰天响的敲门声,还夹杂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谁啊?”天闲不是很高兴地问道。
“是我,小子,你还在女人被窝里啊?”外面的声音叫的更响了。
“谁啊,该死的。”天闲气冲冲地一把拉开大门,外面站着柴白和上次被强迫中奖的马易。
“白老头,你发什么神经?”天闲问道。
“就是上回我和你说的事,就这几天了,我来看你准备好没有。”柴白嬉皮笑脸地道。看到柴白这德行,天闲那是有火也发不出来。
“准备什么?没什么要准备的,路远不远?”天闲没好气地道。
“不远,不远,一天时间就够来回了。”柴白很识相地道,还偷偷朝里张望一眼。
屋里的人经他这么一折腾自然是谁也睡不下去了。花静君姐妹、明心、花语,四个人都被柴白看在眼里。
柴白冲天闲一竖大拇指:“厉害,厉害,看不出你小子这么厉害,居然能让这么多女人和睦相处。”
“去你的,你想哪去了。”其实天闲也不是那么讨厌柴白,可是这老头有点为老不尊,实在叫人恼火。
“我了解,我了解!”柴白故意做出会意状。
“要不要进来坐坐?”天闲没什么诚意地道。
“不用了,我还要去看孙女。”柴白才没那么不识相,再说他还有求于天闲呢。
至于马易,有着机会见吴佩当然也不会放弃。
看天闲进来,花语问道:“是谁啊?干嘛的?”
“柴白那老头,就是上回打你的那个,还是那挡子事,估计就这几天吧。”天闲道。
“可是狂虎的事怎么办?你走的开吗?”花语奇怪地道。前些天还有苗秀在这,现在没人看着怎么行?
“管他呢,本来我这次来主要就是为了你姐的事,不然仇松算老几?我答应他抓人,又没答应他做保镖。”天闲不负责任地道,这次去来回不过一天左右的工夫,倒是不怕狂虎来捣乱。
“那我是不是该受宠若惊啊?”解决了和母亲的隔阂,再经过一天的休息,花明心的心情显然好了很多,也有了调侃天闲的心情。
“那是当然。明心大姐,好像你这种情况应该被称为老处女哦。”天闲同样不正经地道。
“你……好啊,花语,你也不管管他,居然这么说大姐。”花明心气道。
“姐姐,我可管不住他,何况天闲说的也有道理,姐姐是该找个姐夫了。”花语抿嘴笑道,她也为姐姐高兴,一切总算雨过天晴,只等找回烈火琵琶,恢复静君姐妹的心志就真完美了。
“好啊,你们两个现在联起手来欺负我。”花明心气道。
“怎么会,语姐只是实话实说。明心大姐,你要什么样的啊?”天闲难得有开玩笑的心情。
眼前一对姐妹花,确实很让人赏心悦目,连带心情也好起来。
“去,去,你们两口子现在一起欺负我。”花明心道。其实她又何尝没有苗秀的烦恼,只不过她比苗秀更理智,而且也没有苗秀那么重的责任。
“姐,不是说笑,是说真的,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没找个姐夫呢?”花语问道。
“知心难求啊,你和天闲那是缘份天注定,若真随便给你找个,你乐意吗?”花明心笑笑,笑容里带着落寞。
“姐姐,不然我把天闲分你一半。”花语有些孩子气地道。
“什么!”天闲和花明心都吓了一大跳。花明心爱怜地摸摸妹妹的头,就跟小时侯一样,从小到大,花语还是那么善良。
至于天闲却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自己的女人这么大方,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伤心。
“好了,好了,别说那些了,你看连静君她们都在笑话我们呢。”花明心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指着旁边那对毫无主见的静君姐妹道。
说起来自己还真嫉妒